覺睡得很久的李梅,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一也有了容光煥發的絕美,與昔日不同的是那灰暗的神情變得如春意般的勃發,似乎身體有了一種誘惑的情感,在無聲的盪漾着,那芬芳璀璨的綻放間,她更潛發出了身體動人的青春風景……
此時此刻的她,感受到長年居住在暗無天日中所不能感受到的一切。原來這地球上還有如此恐怖的地方。原來自己一切所謂的堅強與自信只是建立在自身的優越之上,當這一切先天或後天條件都不存在時,自己便忽然如這世上最弱小般的存在,絕望的無助。
時間在心跳中慢慢流逝。這寂靜的孤獨讓李梅感覺到耳根都開始發麻。而也就在這時,姐姐一串忽輕忽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慢慢慢慢的向這邊靠了過來。每一步的聲響,讓李梅不由自主的任心臟的跳動和着那忽高忽低的節奏。難道姐姐一直沒睡,這文能研究出個什麼問題……
東張西望後的李梅,側身看了一眼身邊熟睡中的呂濤,李梅突然有了一點暢快,好象出了一口悶氣一樣,眼神都變的有了光澤。
看着呂濤的雄體,幸福與快樂在李梅的心在翻騰,那小男人的雄根引起她的注意。李梅自己都想不明白,原來那麼期盼的聚會,真的就在眼前了,自己怎麼反到這麼害怕。她不知道呂濤睡了多久,萬一他剛剛入睡,就把她打擾醒了,呂濤一定會很生氣地。這一刻李梅才真的感覺到,呂濤是那麼的可愛,自己是真愛他的,可是,現在有什麼辦法呢,還是自己走遠點,多苦的果自己都得嚥下去了,何必在乎這點時間呢?想到這,李梅打了個冷戰,提起衝鋒槍披上衣服,向文下的姐姐走去。
李梅地腳步聲,似乎驚動了聚精會神的李雪。李雪並未招呼她,神態中顯出一片濃濃的失望神色。李梅心頭輕輕一顫。早先築起地心理防線幾乎崩潰,走過去忙問道:“姐,還是譯不出來嗎?”
“譯不出來,”這句話,仿若利刀一般直刺李雪那顆疲倦的芳心,狼狠地在她心口上刺了一刀。原本還有些血色地面容,頓時煞白一片。睫毛眼頰輕顫不止,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李梅嘴角拄着絲冷笑。聲調有些顫抖高昂道:“譯不出來就算了,有什麼大不了的。過去睡一會吧,臭小子還沒醒呢。”
“他這是第二次睡覺了,”聲音之中。
李雪有種說不出的淒涼。兩粒晶瑩的苦澀淚水,到了此刻。終於控制不住地從眼睛中滾落下來,直落到了心裡。
李梅心頭沒來由閃過一絲淡淡地傷感。也好因爲自己那句話。才惹姐姐她不高興。從口袋中取出一塊乾淨地手帕。眼神柔軟地試圖幫李雪擦拭着眼淚改口道:“我挺喜歡這裡。這裡挺好地。不需要時間觀念。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外邊可沒這麼好地日子……”語調之中。更是隱含着一股發自內心地失落感。
李雪絲毫不領情地拍開了李梅地手。煞白地臉色沒有任何回暖地跡象:“那你再去睡一會吧。”
“不了。我可能睡了有1個小時。”李梅頓了頓。臉頰又是紅了幾分。放低了聲音。有些扭捏道:“姐。真有翻譯出文地必要嗎?”
李雪地眼圈紅了。死死地咬着自己地下嘴脣。看着旁邊地篝火。頭有了一點暈旋。閉上了眼睛:“能翻譯出來。肯定是有用地。”
“臭小子都翻譯不出來。你……”李梅頗爲不服氣地插着腰哼哼道。話未說完。但其中地意思卻是表達了出來。
“老公是個人物。旁門左道地他一定是個高手。也是我們姐妹倆地幸福。只可惜他文化低了點。”李雪太愛呂濤了。即便她可以容忍李梅與呂濤發生不倫不類地性生活。也不愛聽李梅說他一個不字。李雪掩飾着臉上地尷尬。低聲轉移話題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翻譯出文對我有什麼幫助。無非就是小說寫得真實一些……”
這次終於趁着李雪神經錯亂地時候,李梅佔了絕對上風,心下忍不住暗自一爽。漂亮的臉蛋兒露出了洋洋得意般的享受表情,半閉着眼睛瞄着李雪裝腔作勢想了一聲:“怕臭小子笑話你?”
李梅黃色的吊帶小衫似乎遮掩不住那豐滿的胸部,在深深的乳溝間是一塊紅色雞血石地項鍊,很難說清楚是那項鍊點
溝,還是那乳溝襯托了項鍊,而且她爲人性格開朗話都敢說,也很愛開玩笑,和呂濤兩個人一唱一合,依然天生的兩個活寶。
“怕他幹什麼?他把我們姐妹倆摟在懷中尋開心,我都沒怕他,還怕他笑我翻譯不出來?”李梅輕輕撩撥了一下李雪芳心之中那根敏戚的弦兒。李雪心頭輕輕顫悸着。內心深處地掙扎,終於感性臨時戰勝了理智。一句話脫口而出。
“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說白了就是那麼點事,還能有什麼不一樣地花樣呀?講不講的過程都是一樣,挺沒意思地,”李梅伸手拍了拍李雪算做安慰,月亮嘆了口氣:“姐,別那麼認真了。快去睡吧,看你的眼睛。臭小子說過了,這裡不比外面,體質第一重要。”
“我沒事,”李雪把身子轉了過來,眼睛看着前方,穩定了一下慌亂地情緒。
夜更深了,睡袋旁邊那堆熊熊燃燒的篝火也疲倦了,篝火下方地木匠變成了暗紅的碳火。
不知不覺間,時間又過去了很多。西里呂濤靠在行李上,神色之中。有些說不出的疲憊。輕輕的點上了一支菸,任由煙霧在空中瀰漫,雙眸之中一片沉寂。許多年了,在戰場和脂粉場中,不斷肅殺而揮霍透支着自己的生命以及激情。以至於復員回來一年都不到,心態卻是顯得異常蒼老。然而即便以他此刻的心態,也忍不住一陣唏噓不已。這兩個月與姐妹倆原始般的生活,每一次都是自己強壓着意志,與姐妹倆平淡無奇的生活。三人那迥然不同的人生軌跡,能夠不產生亂輪的機率微小的可怕。
然而那老天爺,總是喜歡玩弄命運以彰顯他的品味。竟然真的讓姐妹倆在他呂濤生活即將步入安定軌道的時候,出來攪局。這種無恥勾當,直恨得呂濤差點沒把散彈槍拿起來,一槍把自己啪掉。姐妹倆突然一陣笑聲傳來,呂濤雖然不知姐妹倆的笑意,無奈的他也苦笑了一聲,甩了甩腦袋。只要姐妹倆高興,自然也就是他呂濤的幸福。
往後的日子讓呂濤琢磨不定了,隱隱約約的他感到好日子離他越來越近了。靈機一動,最笨的一招在他心頭漫然開來。實在找不到出去的洞口,就在天坑下放上一把火,讓濃煙飄出天窗,重生的機會不可能沒有……
初看姐妹倆時,呂濤就覺得姐妹倆越看越耐看,越看越好看,特別在這種朦朦朧朧的燈光下,更顯得明眸皓齒、細腰雪膚,美的撩人。如今姐妹倆已身爲人妻,這不得不說是自己的真誠換來的。呂濤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將腦袋袋中的各種紛亂念頭驅除出去。站起身來。徑直往姐妹倆站立的地方走去……
腳過篝火,呂濤忽想起一位浪漫詞人這樣說過;暗大陸的光源,來自不時直擊地面的閃電與千奇百怪的發光植物。漆黑的天空中急電四竄,大氣中佈滿濃郁的魔界沼氣,環境惡劣無比,卻生存着強橫的生命,尤其是王室的魔人,這些外表與人類一致,僅是額上多角,或是多條尾巴、翅膀的生物,擁有高度智慧與可怕魔力,除了繁殖力,他們的生命型態更優於人類。
“怎麼樣了雪姐?有眉目了嗎?”呂濤就象吸毒後的幻覺一樣把自己陶醉在一種忘我的狀態裡,姐妹倆回過身來看着他,也在笑,只是笑容裡有一些的苦澀,她的眼神在閃爍,閃爍的眼神在火光中泛着亮點,讓人琢磨不定。
在洞壁文一站就是十幾個小時。這要是不累不困,纔是見了鬼。“姐,睡覺去吧,你已經努力了。其實對於某些事情,努力了,也不一定會有結果。況且,你這如何研究文學的根基一無所知。”
“你早知我翻譯不出來?”李雪沒有轉過頭來,眼睛依然看着那熊熊的篝火,她的回答在這沉靜的夜色裡如同飄自夜空一樣的冷靜。她的眼神,和呂濤性格有點相似,都是看着柔弱,但骨子裡堅強叛逆,但她又和李梅不一樣的地方,李梅的堅強叛逆是一種男人般的性格,這和從小父親把她當男孩子撫養有關係,所以看李雪看人的眼神是長久的,她在和你說話的時候一定會緊緊的盯着你,而李雪不一樣,她看人的眼神經常是閃爍的,也可能和她做作家的職業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