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女人可不是件好事,你看我們姐妹讓你慣的,大腦都快不好用了,”聽到呂濤這麼一說,李雪嫣然一笑,遐思無限的又蠢蠢欲動的起來,轉身拉住呂濤的胳膊說道:“老公,牀鋪好了。你是先吃東西,還是和我們一起先睡覺?”
“先吃東西吧,”呂濤一把將正準備脫衣服的李雪拉入懷中,也沒管她是否願意,快速將手伸入李雪的衣內。這些日子來,呂濤越發感覺到姐妹倆很是喜歡他那帶點粗暴的動作:“你不說還好,一說我還真覺得有點餓了……”
李雪沒有反抗,睜圓了眼睛竟然不知所措,腦海之中是一片空白。談淡的菸草味兒輕輕撩撥着她的心靈,剛硬的鬍渣,刺的李雪臉頰有些生疼。李雪喜歡這個小男人的肌膚之親之外的動作,明知剛硬的鬍渣刺在女人的臉上,有着一種特殊的難受。四肢無力的李雪,僵硬的跌坐在呂濤身旁,原本溫潤而柔和的眼眸此時失卻了神采,暗淡而無光。原有的恐懼與厭煩,瞬間隨着呂濤手上的用力,早已漂走了一半。心猿意馬的呂濤一觸摸到女人的隱私處,又想過和李雪肌膚相親的情景,可現李雪就在貼在他的懷裡,他不敢放肆了,擔心被李梅看見了引起誤會,兩姐妹還有妻妾之分。\\\\\呂濤就這麼一個人,屬於前思後想,並非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能征服其中的一個,別一個不用能徵,也歸自己所得。
激情蘊含着濃郁的思念。兩顆曾經不分彼此的心,似乎又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輕輕靠近了起來。靜靜地感受着彼此心跳的加速。呼吸的凝重,血液地流動,以及各自心中那幾乎無限的思戀。妹妹李梅若有若無地眼神在李雪身上掃過時,令得她秀眉輕蹙。毛骨悚然了起來。潛意識下,緊張的李雪抓住了呂濤的胳膊。
呂濤從她顫抖着地手指頭上感受到了她心中的緊張。便輕輕拍了拍她地手,對她投去個無需害怕的眼神。李雪或許是潛意識中對呂濤十分地信任,在他眼神之下,迅即放鬆了些許。溫潤的鼻子輕輕皺起。雖然不再緊張。但絕對是有些討厭這個地方。
以李雪多年作家的經歷,又怎麼會看不出呂濤這個小人藏得很深,眼神中若隱若現的那股滄桑,足以證明了他之前絕非昏昏度日之輩,有着一個相當精彩的而不堪回首地人生。\\\\\李雪甚至可以預見到,隨着時日漸去。漸漸剝離了他那層作爲掩飾的外表後,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有那麼極少數的男人算是極品。但是這個男人,或許姐妹倆共同吸食的毒品。
李雪輕輕將俏首藏在呂濤肩膀上,分享着對方心底最深處的秘密,品嚐這對方的快樂和悲傷。軟語輕柔的在他耳畔喃喃細語,似是在懷念,更像是在開導:“呂濤,有一件事,今天我一直想找機會問你。你現在怎樣看待昨夜的我們姐妹?”說着說着。一把把呂濤的手拉到自己地上,激動地語調都顫顫巍巍。
“姐。我們相識不是一兩天了,”呂濤咂舌而又意外的看着李雪。也是滿臉驚喜之色,作爲一個成年男人。他有七情六慾,他也常常被衝動所困惑:“大男大女地在一起,難免不了生起一種超越規則的肌膚之親。\\\\其實,性生活在現在地生活中以不在是夫妻之間的專利產權。在各種各樣地環境下性生活不過是一種語言之外的語言藝術。雖然我不贊成賣嫖娼,但我知道人是感情動物。我很高興你們姐妹倆能作爲我的老婆,其實能娶到你們姐妹倆中的一個,都是我一生的夢想。要說怎樣看待你們姐妹?只能說讓你們姐妹受委曲了。”
李雪似忽早就料到呂濤會有這一手,小手又是輕輕她按在他胸口處。感受着呂濤心臟的跳動,輕柔道:“呂濤,這是我們新婚的日子,我們是夫妻了,不管這夫妻關係是否合法,但有一點它是合情合理的。我們能走到今天,實屬不易,別說現在是夫妻,就是我們這個當姐姐的,出於人情世故,與你發生一下性愛,也屬份內之事,因爲你是男人。”
呂濤身體輕輕一震,猶豫了一下。寬厚的眉毛緊緊皺起,旋即緩緩地搖了搖頭。自己雖然在姐妹倆面前很難掩飾心靈,但不代表就會把自己的事情傾訴給她聽們。心中有着太多晦暗的東西,以及太多無法回首的往事。\\\\更何況,進入天坑本身就是自己難以回首的:“關於性愛之事,我知道你們在恨我,恨我當初毫無勇氣的佔有你們。其實我真的愛你們姐妹。性生活對世人來說,都是一種美好的生活,即便是嫖娼,也是快樂的。如果這是在人世間,我也許會不擇手段的得到你們姐妹的身體,可在這裡,我知道你們姐妹倆需要我的愛,我能給的愛,是我對你們的關愛。一直不敢付出愛,就是性愛。”
“爲什麼?”李雪蒼白無華。眼神之中一片驚惶,一想到自己最羞人地事情竟然被呂濤發現了。自己最丟人的事情,被自己心愛的人發現。胸中一口氣悶差點憋不過來,臉色蒼白,眼神空洞而可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如去死算了,掙扎着想從呂濤身上爬起。
見到李雪表情不對。這下可輪到呂濤慌了神,他很是瞭解李雪表面柔弱嬌憐,但着實心思敏感,喜歡胡思亂想鑽牛角尖。哪怕是一些小事,都能觸動她的情懷。一見她這表情,就知道她憋着氣回不過來了,思想又鑽進死衚衕裡去了。\\\\忙不迭在她後背柔勁一拍一振。與此同時在李雪耳畔沉喝道:“可能是我的想法太深沉了……”
“說說看,”李雪被呂濤喝得嬌軀一陣,無神的眼眸漸漸回覆了清明。似是又想到了什麼,頓伏在了呂濤身上。
此時,呂濤長長的吸了一口氣,要把心理的燥熱,向外宣泄了一下說道:“我很希望兩個姐姐幸福,又怕姐姐們懷孕……”
“懷孕?女人懷孕不正常嗎?”吃驚的李雪看着眼前的這個小男人呂濤,這才意思到,呂濤說得對,說不定哪天自己真的會懷上他的孩子。人,某些時候總會因爲一些特定的事情而煩擾,就好象李雪時常會因爲某些事情某些情景勾起對過往的回憶一樣,這個時候的有過性生活的李雪以經是變多了。
這話兒立即把呂濤憋了回去,心下凜然,後背冒汗。有時候女人的直覺還真是可怕。當即,很識相的放開了李雪。待不得片刻,有些無聊道:“姐,這裡並非是人世間,如果哪天遇到意想不到的災難,姐姐還肯與我一起死去嗎?”當然,下天坑時,我們不是許過諾言嗎?生在一起,死也死在一起,”被呂濤鬆開的李雪,頓覺得有些被冷落的感覺,心裡空落落地。
“姐姐還是那般的天真,”呂濤早已料到新婚女人對男人是如此的癡情。他現在至少還是願意坐下來一起商討解決這些存在於自然界中的一些自然問題。
李雪猛然一顫,晶瑩的臉龐有了些灰色。想從呂濤手中掙開,卻是掙脫不了絲毫。不敢正視看劉青,悽然道:“老公,我不明白你的話?”
“如果哪天姐姐做了媽媽,還是這幅天真勁嗎?別忘了,我們三人每天行走於生死之間,”
“呂濤……”李雪嬌軀不住的顫抖着,呂濤的每一句話,都像是利刃一般的戳在了她心裡。自己會懷孕的,一定會懷孕的。一想到懷孕,李雪眼裡是如此的觸目心驚,多少年來她也一直在想遺傳性乳癌,爲什麼大多都是生下孩子後,纔會離開人世。
李雪略一皺眉。聳了聳肩膀,側着身子坐下,目光冷冽地望向呂濤。而呂濤,也是很快從吃驚中恢復了過來。這個成熟到骨子裡的漂亮女人。一舉一動都對他自己有着相當地吸引力。但情場上,可憐的李雪卻還生嫩的很,處處都以一個心眼對人。李雪那突然變化的語調,也未能仔細體味到她此刻的心情。呂濤有些摸不着頭腦道:“姐,你怎麼了?”
“我媽生下我們姐妹倆後,就離開了人世,”李雪有些擔心。即便是兩個陌生人,在一起時間久了,也不可能不做出這種越軌行爲?更何況,兩人之間尚有深層次的肉體接觸。一夜夫妻百日恩,兩人即使稱不上夫妻。怎麼連一點恩情也沒有?
呂濤看着李雪渴求的目光,側轉身子,張開懷抱把李雪火熱的身體攬在懷裡,感到懷裡的身子在微微顫抖,他看着李雪,發現李雪已是熱淚盈眶,呂濤的心裡的柔情一下子被激發出來,他激情的找到了李雪火熱的雙脣,熱烈的吻了上去。此時,他緊緊的擁着李雪,感覺到臉上熱熱的,李雪激動的眼淚流了下了,流倒她和呂濤的臉上,流到兩人想吻着嘴邊,被兩人吸吮到嘴裡,嚐到的是澀澀的酸楚:“醫學上的事,我不懂,所以我不想讓姐姐們懷孕,沒有性生活的日子,我一樣能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