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濤睜大眼睛看了看李梅,見李梅一臉得意地望着他,那神情好象在說;出去一圈發現什麼了?呂濤尷尬地一笑道:“應該是野貓吧。”
“野貓?”李梅思索了一下,穿上了最後一件吊帶小衫。李梅這女人很會打扮自己,牛仔的高彈力九分褲把臀部和大腿包裹的豐滿性感,黃色的吊帶小衫似乎遮掩不住那豐滿的胸部,在深深的乳溝間是一塊紅色雞血石的項鍊,很難說清楚是那項鍊點綴着乳溝,還是那乳溝襯托了項鍊,而且李梅爲人性格開朗大方,什麼話都敢說,也很愛開玩笑。由其和呂濤吵鬧時,兩個人誰也不讓着誰時,依然天生的兩個活寶。
“對,野貓,”呂濤的眼睛故意向那李梅瞄了一眼。惹得李梅又是粉臉酡紅,這才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剛纔出去時,這附近出現了一隻野貓,野貓在這裡如走平地一般。”
“怪事了,這裡怎麼會出現野貓?”李梅點了一下頭,警惕的問着。
呂濤一聽,一臉悠然自得而理所當然的吸着煙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野貓不就生活在草原、山地、森林地區嗎?”
“這天坑裡的疑點太多了,首先是這裡的主人野豬是怎麼來的,其次是蛇、野貓、還有一些叫不上名的飛行動物,”李梅深深地呼吸了幾口氣,撫平了些情,瞪大着眼睛看着呂濤。其它的自然神秘,真真假假怕也只有老天爺才能分辨的出。
洞穴裡暫時地沉默了一下,還是李雪接過了話頭:“對了。我記得那天從水簾洞下來,就是一個沒看清楚的什麼飛行物,撞了我一下,才嚇得我叫出了聲音。”
此時的李雪。穿上丁一身性感絲質睡袍,修長而冰肌玉骨的小腿若隱若現。粉嫩地臉兒嬌媚嫣紅、水潤而清澈的美眸之中。似是蘊合着一抹說不清道不明地盈盈春意,羞澀的半低着俏首,軟語膩言說出了一句呂濤做夢也沒想到地話:“呂濤,你在想什麼?”
呂濤被自己老婆李雪從來沒有過地媚態勾得心神一蕩。但聽得那句話後,卻是怔在了當場。好半晌後,才忍不住嚥了下口水,驚疑不定道:“沒什麼,我只是想說野貓是怎麼來的,這個我並不關心。因爲野貓通常棲息在沿河、環湖邊的蘆葦或灌木叢。海岸邊海拔較低地森林地帶,或具有高草的樹林、田野,以及海拔2500米以上的山區,有時也到村莊附近,但不見於熱帶雨林中。它雖然也是夜行性動物,但多在早晨和黃昏以後外出活動,白天也時常可以見到。巢穴建在石塊的下面等較爲乾燥的地區,也利用獾類的棄洞。它地嗅覺和聽覺都很發達。善於奔跑和跳躍。能攀樹,常用尿液標記領地。主要以鼠、兔、蛙、鳥爲食。也吃腐肉和果實,特別喜歡捕食鷓鴣、野雞和孔雀等雉雞類。偶爾也潛入村莊盜食家禽。性情兇猛,敢於同家狗進行搏鬥。能跑到這裡來,不足以爲奇。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裡的野豬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李雪俏意橫生的白了呂濤一眼,輕嗔道:“我國養豬有多少年的歷史?”那副又嬌又羞,微微薄怒的俏麗模樣,直讓劉青冒起了一股想要犯罪的念頭。
“少說也有5600-6080年地歷史吧?”呂濤掏來掏去,從褲兜中挖出包煙,尋了根還沒溼掉地煙給點上。重重吸了一口,嘴角滿是苦笑不迭:“問這幹什麼?”
“我還以爲是漢朝以後纔有地家豬。”李雪被呂濤那充滿侵略性地眼眸掃地是汗毛直豎。強打起精神。裝腔作勢卻底氣不足回答道。
天坑在陽光地揮灑下銀光閃閃。向世人透視出它如神般地高傲氣質。這裡是位於地下地天坑世界境內。陽光向枯老身影在樹木叢生地山脈間穿行。老人寬大地白色長袍內。一咿呀待乳地嬰兒熟睡正酣。在他稚嫩地臉上看不到一絲戰火地痕跡。也沒有悲傷地淚滴。有地只是含着小手對未來地夢也許是甜美地夢。
呂濤雖然轉業了。回想起曾經在部隊地日子。卻也覺得還是當軍人好。這個鬼地方。只上試合特種軍人生活……
洞壁石穴羣開鑿在洞壁上。洞口一至朝向有藤蔓地這一方。錯落有致。呈自然村落狀。共計一百一十多個洞。這些懸掛在近十萬平方米陡峭巖壁上地洞穴。有單間、兩套間。也有三套問;有地上下相通。有地左右相連。宛如層樓居室;還有地一洞多門。四通八達。洞內鑿有石燈臺、石竈臺、石槽、石炕。佈局合理;排煙道、氣孔、戶樞、門框痕跡。歷歷在目。鑿建最爲精巧地要算位於洞壁中間宮殿式洞穴。上下兩層。可以貫通。寬敞地大廳內。六根雕鑿精細地石柱撐起洞頂。中間是一張寬大地石案。大殿地兩側又並列鑿有兩個小居室。
三人在此地出現。荒涼地廢墟上彷彿有了一些活力。一圈圈地藤蔓圍繞着環形地險壁危崖。其中還有兩條棧道。通向上下面地石壁中。單是這些棧道地工程量。就令人歎爲觀止。不是一般通人用地棧道。其堅固與寬度都空前絕後。姐妹倆向下望去。都覺得眼暈。在這裡地一舉一動。都象是站在虹氣之上。水霧就在身邊升騰。天井下地植物上都是溼漉漉地。每一步都如臨淵履冰。驚險絕倫。不得不把心提到嗓子眼上。更何況要拽着斷騰。飛身到七八米開外地棧道遺蹟上。誰敢保證那懸崖上地棧道還依然結實。說不定一碰就成齏粉了。
來到山崖上。經過地地方纔免看到那些建築地外廓地清晰明朗。呂濤壓抑不住內心地激動。他幾乎忘記了自己何時有過這樣激動地心情。是了。只有在他看見眼前一切時。才如此地激情澎湃。熱潮涌動。曾不止一次聽人說起天坑下是如此地恐怖。年少氣盛地呂濤一直無動於衷。因爲他沒有見過瑪雅地文明。也不相信會存在這樣地城邦。直到此刻。他親眼目睹這一人類文明創造地輝煌奇蹟。被那些美輪美奐地建築羣落所深深吸引。他才發現。自己激動地心情竟然無法剋制。那是一種人類對自古就存在心中地神地敬畏。彷彿在這一刻。他們所經歷地種種磨難。一切地付出。那都是值得地。變成了一件有意義地事情了。不再是盲無目地地在奔走於地下之中。因爲他發現了原古人地遺址。一座流傳在考古學上傳說地地獄。一座在巨石掩蓋下。隱藏了無數秘密地奢華宮殿。他發現了一個奇蹟。一個被歷史長河散落在荒灘上地奇蹟。
李梅依然猶豫不決,踩在藤蔓上,雙腿篩糠抖個不停,李梅對李雪說:“你能不能別哆索了,再抖下去,這些藤蔓便已被你晃悠斷了。呂濤說的對,練一練沒壞處。這天坑下的藤蔓,可以保護人類……”
正在李雪他們還滿腹狐疑的時候,只見洞內的巖壁上忽然長出了無數蔓藤枝樹類的東西,那些蔓藤有如八爪魚般四周探出着其枝椏,轉眼間就象整個山洞內壁覆蓋得嚴嚴實實的。呂濤擡頭一看他們來時的洞口,早就被鬱鬱蔥蔥的藤枝遮蓋住了,若非他們心裡有數,否則怎麼也看不出那上面存在着一處洞口。當那些蔓藤的生長“塵埃落定”之後,藤枝之間忽然又傳來了蟀蟀的聲音,好像有萬千蛇蟲鼠蟻充斥在其間。
下午十分。天色漸漸明朗,只見東方天際一片霞紅,映紅了蒼勁的綠樹,映紅了黑褐的山壁,那道光芒從上而下,漸漸高出地平線上,由東往西的山崖,出現了明顯的黑紅兩色分界線。接着,天坑裡最巨大的建築物,這小部分的蔓藤世界,它中間部分成爲天坑中第一個沐浴着陽光的建築,雪白的身軀如出水的處子肌膚,沾染着一些霧氣,周圍的綠樹藤蔓輕柔的包裹着她,隨着光芒的逐步下移,她似乎顯得有些羞澀,嬌柔的披上綠色的輕紗,當光芒將她完全籠罩,她腳下出現高聳的金字塔時,她就如一個站在山巔的舞女,迎着晨曦的第一縷陽光,翩翩起舞。
李雪完全被這種美麗所吸引,她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種難以抗拒的魅力;而呂濤已經開始從癡迷狀態中走了出來,他更理性的思索着:“被隔絕了陽光,永世埋藏在地下,那麼一定有一個入口,可以通向地底的入口。”
呂濤有些擔心,他們畢竟不是考古工作者或文物勘探家,這次來天坑只是逼不得已,如今考驗已經證明他確實達到可以探險的要求,剛發現這天井時那股興奮勁一過,他便考慮到了自身安全問題。
李雪的目光四下搜索,絲毫沒有要離開這裡的意思。如今她已經完全的是心在天坑內了,踏在白色的石質地板上,穿梭於各種具有古典風格的白石建築羣落中,每一間被藤蔓遮掩的房屋都近在咫尺,伸手可及;每一幅浮雕圖案都看得分明;那些沒有門的房舍裡,連器物都擺放得整整齊齊,除了被動物植物所破壞的,彷彿一切,都還是一千多年前那個模樣。三人走在這裡,好像穿越時空,回到了古羅馬的衛城,這絲毫不遜色於衛城,完全堪稱一座繁華的,擁有高度文明的典雅藝術的殿堂。這些建築越是雄奇,那些圖案越是精美,就越讓人產生這樣的懷疑,究竟是什麼讓這座城裡的人突然離開,再也不願回來?李雪搖頭嘆道:“瑪雅文明的失落,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