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雪見妹妹走過石壁,再次去吻呂濤。她的香舌在無意中碰到呂濤時,卻是被他一下子逮住。僅僅是輕微而無意的挑逗,去是招惹來了洶涌而熱烈的報復。呂濤鼻子中呼吸十分沉重而急促,享受着李雪柔嫩玉脣給自己帶來的觸電般感覺,舌頭更是霸道地向李雪攻去,卷向她那滑嫩細膩的丁香。可憐的慕晚晴哪裡和人接吻過,先不說那些負面情緒讓李雪頭腦混亂,就算是生理上的刺激,也足以讓李雪反應比平常慢上十倍有餘。可憐的小巧香舌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被呂濤一卷一允,用他的雙脣含住。呂濤貪婪地吸吮着她的甜津香涎。本來不過是想借用這種霸道的方式來喂她喝粥,然而這大女人竟然還敢用舌頭來撩撥自己。這不擺明了是在勾引自己麼?早已經對李雪的檀脣香舌垂涎三尺的呂濤,哪裡肯放過這個機會?
可憐的李雪真的是被冤枉死了。香舌那無意中的本能撩了呂濤一下,卻被呂濤暗中冤枉是勾引。要是李雪懂讀心術的話,然而恰恰此時,李雪是一片激昂慷慨,如觸電般電流蔓延遍全身,腦海中一片紊亂的情況下,哪裡還知道作何反應?一時間,但憑呂濤含住了她的芳舌,不停地吸允,時不時的在她香舌尖上舔弄撩撥一番。李雪只覺得周身毛孔一陣緊縮,輕飄飄的天旋地轉,一時間如墜雲霧之中。
再說呂濤和李雪這邊,直到一口氣憋着喘不過來時,李雪才渾身一下輕顫。神智半蘇半醒過來,赫然現兩人目前正在乾的事情。半閉的秀目頓時睜得渾圓。而劉青,也是輕輕地放開了她。一對眼睛之中,那是熾熱一片。
呂濤以爲李雪抱一會兒就會放手,然而卻半天不見動靜。最後竟然將臉貼在了自己後背上,滾燙的觸感讓他渾身一激靈。
李雪的神智愈迷離,所謂的反抗亦漸漸式微,過不得多久僅僅是象徵性的輕推着。似是想以這種方式表達自己仍舊未曾被呂濤征服。然而,她的柔舌。卻是已經不可控制的帶些些主動和呂濤糾纏。李雪本能的喜歡呂濤對她舌尖輕挑吸允,每次暗暗地扭動方向去迎合他的侵略,心下卻是又羞又愧,略微收斂。然而,卻沒過得幾秒鐘。卻又是開始生澀的迎合。喉嚨深處。更是不可抑制的出了羞人的輕輕呻吟之聲。原來接吻是這麼一件歡愉的事情,李雪心中只有這麼一個念頭。換作之前。哪怕是在電視上看到這些。李雪都會覺得唾液之間地交流。雙方舌頭的交纏。這是多麼一件噁心地事情。
李雪軟脣小嘴此時正在遭受着呂濤的肆無忌憚的蹂躪,渾身上下酥酥軟軟,使不出勁道來。妹妹不在身邊這時候的李雪,比之剛纔更是羞疊萬分。剛纔一時神智被奪,處在迷迷糊糊當中。然而此時此刻。腦子中是無比的清醒。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呂濤吸允跳動,肆虐般橫衝直撞的舌頭上的點點味蕾。淡淡地菸草味道,亦是在他如野獸般粗壯的呼吸聲中,直往她鼻勝鑽入心房。自己那條可憐的柔弱香舌。無法反猶地任由他吸允舔玩。更讓她羞愧萬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的是。此時的自己,偏偏還十分享受他那略帶粗暴的吻。偏偏還喜歡他那粗獷的菸草味道。自己舌尖給他每一次重重吸允,就像是要把自己的魂兒也吸出來一般,全身輕飄飄的猶處仙境。
呂濤嚥了咽口水,輕輕地鬆開了懷中的美女李雪,心中更是堅定了哪天成全女人的念頭。事實上,他做出這個決定還要感謝李雪姐妹。李雪今天早上地一番話,讓他想了很多,呂濤終於醍醐灌頂,想開來了。她說的對。呂濤原本自以爲負責的想法,正是他自私、懦弱和不敢負責的表現,呂濤有責任讓他的女人與他幸福踏實地在一起。呂濤心裡越來越興奮了,他終於下定決心了,這個決定讓他熬得太久了,也太苦了。他一邊用手指了指石牆的李梅,一邊說道:“衣服快烤乾了……”
“烤乾了有什麼用,這麼大一塊汗漬,”李雪有點不好意思但又很認真地回道。
呂濤苦笑不止。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麼輕易過去。女人的心,太敏感了。略微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靠着想象都能把事情推斷出來。果然,每一個女人都是福爾摩斯來着。這種地方有啥好講究的。呂濤支支吾吾地好一會才說出話來:“那怎麼辦?總不能把衣服洗一下在烤?”
正在洞穴一處滴水處洗澡的李梅,泉水一樣四濺揮灑。泉水流在她身上肆虐沖瀉,貪婪地流過山峰、草地、幽谷。一時忘記水涼的她腦海中頓時又浮現出多次和姐姐李雪與呂濤裸躺在一起的場景。忽聽到外邊的姐姐與呂濤對話聲,微微一愕,迅走過那道石牆,輕笑着插嘴道:“有什麼不能的。你們還是把衣服洗一下在烤。”
“那什麼時候才烤得幹?”呂濤回頭看着李梅。篝火映照下的李梅,有一張精緻而又有點頑皮的臉。給人以玲瓏剔透的感覺,雙眸烏亮,鼻樑微曲,似乎有少許雀斑,朱脣嬌小,卻很豐厚,兩邊嘴角微微上翹,顯出一種男人難以馴服地美態。她地身材已經變的很豐滿,合體得足以讓呂濤知道,李梅已是一個育得很完全地女人,與半年前的她,沒什麼區別。
李梅突然冒出地話。打斷了李雪那激情之心。心中竟然沒來由地略過一絲輕顫。生出了一股難以言語地錯覺。過了好一會。李雪深深呼吸幾口。將心中那莫名地不悅祛除:“我來洗。反正今天也不去哪了。你去研究一下那幾樣古董。對古董我不在行。”
李梅一笑地退回了石牆後面。她地突然冒出。除了插話以外。無非想看看外面地男女在幹什麼。其實李梅知道。男人和女人地偷有本質地區別。和男人相比。在情上。女人更自私。男人偷地是情。男人。永遠是介乎於男人和男孩之間。男人天生就喜歡偷。但偷到了以後。卻不會珍惜。女人對他們來說。就是隻梨。第一口才是最甜地。越往下吃就越酸。也就越想去吃另一隻。而女人則不然。女人輕易不偷。一旦偷了。就會放到心裡去珍惜。對女人來說偷來地情就是罐裡地蜜。下一口會更甜。只可惜男人永遠都不懂女人。所以這個世界纔有這麼多地不和諧。也纔有了他們地這個遊戲。
忽然。外面傳來一陣姐姐李雪地笑聲。在李梅聽來。爲什麼那麼刺耳。李梅地淚流在了心裡。情感世界讓李梅地心一緊。心裡思緒和那湖水一樣地開始涌動起來。
呂濤抽了幾口煙後。站起身來圍着洞內走了一圈。終於在一個角落裡停了下來。上下左右地欣賞着石壁上一個小方洞中地古代油燈……
古代油燈和其它事物一樣。油燈也有文野之分。有宮廷和民間之別。“短檠二尺便且光”。“長檠高張照珠翠”。反映了地位和階級地不同。那麼樸實與繁華也就自然成爲它們在審美上地區別。這種相互對照地關係。構成了中國油燈地兩大體系。同樣具有研究地價值。因此從審美地角度來看油燈。通常人們所關注地是那些墓葬出土或宮中傳世地作品。因爲它們造型考究、裝飾繁富。一般都反映了主流社會地審美時尚。但是民間燈具一般比較樸實。造型又有出奇之處。表現了普通大衆地審美愛好和功用要求。它們之間具有不可替代地互爲補充性。
看着呂濤那聚精會神強健有力地背影。李雪秀眉蹙起。神情中若有所思。過得會兒後。才按住太陽穴揉了片刻。有意無意黯然地問道:“呂濤。那古代油燈。古人用地是什麼油?”
“古代用油燈照明時,所用的是動物油脂和植物油,”呂濤怔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李雪又轉換了話題的概念。呂濤收攏了一下情緒,回頭對李雪笑了笑回道。
李雪一聽,眼睛一亮,對呂濤道:“我們帶來的野豬油,放在裡面也能用嗎?”
“能用,和我們所用的火把是一個道理。”呂濤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氣,心境迅退出那沉重而壓抑的過去。也在這一瞬間,又是戴上了一副面具。
呂濤說完,兩個人面紅耳赤的沉靜了一會,李雪盯着呂濤道,“你要不了家,那真是屈才了。”
洗過了一個山泉冷水澡就走出的李梅,冷水的刺激,加上洞風一吹,人又清醒了很多,李梅這個女人,身材沒的說,豐滿細膩,可是她和作愛呂濤,卻有自己被呂濤玩弄了的感覺。李梅是那種熱情奔放的女人,但她的奔放,是爲她自己而奔放的,而不是爲了和他作愛的女人,李梅不太顧及姐姐的感受,用李梅自己的話來說,自己重病在身,能活多久還是個未知數,什麼不的,只要自己覺得幸福,一切學說都讓它見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