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中沒有黑白之分,小河邊旁那熊熊燃燒的篝火也疲倦了,變成了暗紅的碳火,寂靜流淌的小河依舊還是往日的寧靜,使那潺潺的流水也變的充滿了音樂的旋律。姐妹倆就在這旋律的陪伴下暈忽忽的進入了夢鄉,這個夢是粉色的,夢裡,迷糊糊的,李雪感覺有隻手輕柔的摸上了她的乳房,那手撫摸的很柔軟很細膩,也撫摩的很到位,讓她的心絃輕輕的顫動了,在夢裡她努力想看清楚是誰在撫摸她,是呂濤嗎?肯定不是,呂濤的撫摩雖然溫存,但比這手有力,呂濤總是習慣用大手整個握住她的乳房去揉搓,那呂濤喜歡用嘴去吻乳房,那會是誰呢,李雪努力想看清楚是誰,可是越是努力眼睛就越是難以睜開,而且這溫柔的撫弄的作用,李雪的身體開始要燃燒,嗓子象着火一樣的焦烤,一股熱流從乳房向小腹竄了下去,渾身躁熱的讓李雪不由的喊了一聲,猛的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一片的漆黑,耳邊聽着規律的蟲叫,好一會李雪纔想起身在何處,眼睛也慢慢的適應了黑暗,側頭望去,睡在自己身邊的原來是妹妹李梅,她的手不知道怎麼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正輕柔的搭在了自己的乳房上,發現是李梅的手,李雪驚的猛然坐了起來,用手撫摩着胸口呆呵呵的發愣,怎麼李梅的手會這麼溫柔,難道剛纔的一切是真實的,不是夢境?可是,同性的撫摩怎麼會讓自己有那樣的反應。想到這,李雪的臉着火一樣的熱。
李梅翻了個身,嘴吧嗒了一下又沉沉的睡去了,李雪緊張的心隨着李梅均勻的呼吸而安靜了下來,在李梅的身邊悄悄躺在,她眼睛睜的大大地,剛纔的夢境又浮現在腦海,被李梅撫摩的感覺讓她有點渴望了,李梅仰面睡着。手也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李雪望着李梅的側臉,有一點點的悵然,剛纔被李梅夢境裡撫摩地感覺這一會突然消失了,消失的很飄渺,飄渺到只有影子而感覺不到溫情。李雪於是嘆息了一聲,廁身過去,把後背無奈的扔給了沉睡的李梅。
李雪這麼靜靜的躺着,頭有點疼,最主要是心亂,亂的睡不着,無奈的來回翻着身,看着香甜沉睡的李梅,李雪有些氣惱的輕蹬了她一腳。李梅哼了一聲,翻了個身過來,一隻手無巧不巧地正好又搭上了李雪的胸前。李雪感到身上一緊,屏住了呼吸,偷眼看了看李梅,看不太清,但聽那均勻的呼吸感覺是睡着了,李雪於是輕輕地拿起李梅的手想給扔回去,不料這一動,李梅把身子更側了過來,那手也就不知道怎麼伸進了衣服。指尖正摸到了李雪的乳房上,李雪無力的放下了手,沉重的呼吸一下,那酥軟的感覺又襲上來心頭,於是就閉上眼睛,放鬆了自己的身子,懶泱泱的歪過頭去,讓自己慢慢的在感受中睡着,可是。漆黑地夜色裡,李雪沒有看到,李梅雖然呼吸均勻,但她的眼瞼卻是顫抖的,她根本就沒有真的睡着。
從黑暗處回到篝火旁的呂濤,又向篝火中增加了一些木柴。篝火又燃起橘紅的火光,染紅了每一個人的臉龐。呂濤嘴裡叼着一根香菸,眯着眼睛站在睡袋上還沉睡在夢鄉之中的姐妹倆面前。姐妹倆的身上就只剩胸罩和內褲了,呂濤不看則已。一看身上差點沒冒出火來。內褲居然是T字褲,只有圍在腰上一圈細繩和屁股溝裡兜着地一條細布。兩片白嫩豐盈的屁股幾乎全露在外面,還有胸罩,媽的,尺碼明顯地不夠用嗎!
不過姐妹倆的身材真是絕了,那渾圓結實的大腿,呼之欲出的雙峰,無不告訴他這是一個成熟女人的完美軀體,如果只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魔鬼”,只有魔鬼才可能擁有這樣的無以倫比地身材。儘管呂濤努力剋制自己地心態,但還是感到全身熱血沸騰,畢竟來到這天坑之下這麼久了,他已經沒有碰過女人了,更何況還是他初戀的夢中情人!
呂濤做了幾次深呼吸運動,稍稍穩定了一下自己地情緒,眼觀鼻、鼻觀心,以強大的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一支菸後,呂濤的眼神裡沒有慌張,反到是無邊的失落還有幾分……傷感!這些日子,很多事,實屬無奈。雖然,他的情緒控制的極佳。然而,卻掩飾不住那一縷輕輕的顫抖。
鬼沒喝的酒,呂濤拿了回來。在這個鬼地方,在難喝的酒,也算得上是美味家餚了。剛纔勸鬼喝酒,並非是呂濤誠心實意的。
這個時候,呂濤是最悠閒的,因爲他和姐妹倆同居一處,姐妹倆像似共侍一夫的把中間的位子依舊留給了呂濤。雖說呂濤從並未行使丈夫與妻妾之間的性生活,但在他心目中呂濤已經作到了保護妻妾的權力。躺在睡袋中間的呂濤,看上去似乎很疲倦,畢竟壯膽酒爲他留下了酒後的睏意。他本想簡單的和姐妹倆聊了幾句說他見鬼去了,可他卻沒有看到,他想告訴姐妹倆,那個鬼是“鬼”不過是某種礦藏強烈磁場的放射物。可姐妹倆已經香甜的睡過去了,現在,靠在行李上看着篝火的呂濤,不覺有一點微微的失望,雖然這正是他所希望的結果,不被騷擾,但是,真的沒有被侵犯,呂濤倒懷疑起自己的能力來了,這個長不大的男人,現在又開始了新的煩惱。
洞穴的其它地方,還是那樣昏天黑地,不僅能聽不到地下河嘩嘩的流水聲,但能聞到地下河水的味道,那種帶着水草淡淡的腥味。黑暗洞穴的篝火旁,李雪像似早早的聞到了呂濤的氣息,不知什麼時候李雪枕在呂濤的胳膊上平躺着,側身的呂濤另一隻手放在李雪的乳房上。李雪香甜的打着鼾聲,呂濤眼睛瞪的大大的,沒一點的睡意,當初的緊張和惶恐都已經過去了,觸摸女人肉體衝擊出來的興奮和刺激快感也已經消失了。呂濤嘴裡有點苦澀,心裡反倒平靜了,開始時候那麼恐懼的事情,真的過去了,也不過如此。
姐妹倆的笑臉從心頭閃過,不知道爲什麼,呂濤好象根本就想不起來姐妹倆曾經那種可怕的摸樣了,這一刻,呂濤感覺出一絲的快感。讓他困惑的是他爲與姐妹倆在一起這麼久了,而沒有出軌而羞愧,也正是這一點,讓他感到了一些的輕鬆,細細的回味,感覺自己真的是來做了一次新奇刺激的旅遊。
呂濤只覺得靠在他身上的李雪那柔軟而彈性的嬌軀上,一陣輕飄飄的感覺十分舒適。又是嗅到李雪那嬌媚的身上那清淡而又優雅迷人的氣息,那對嬌柔美眸,則是緩緩輕閉,長長的眼睫毛兒輕顫抖動着。若是塗了層凝脂的性感嘴脣,吹息若蘭,暗香浮動。一副任君採摘的楚楚嬌憐的動人模樣。此時的呂濤濃濃酒意,小腹之中驟然升起一股燥熱難耐感。迷迷糊糊的,往李雪那柔軟檀脣所在吻去……
姐妹倆均勻的鼾聲讓呂濤感覺到了身邊女人的陌生,姐妹倆吹出的氣息熱乎乎的噴在耳邊,弄的呂濤內心有些酥癢。呂濤輕輕拿開李雪放在他胸前的手,呼吸順暢了許多,順手在她的身上撫摩着,姐妹倆一樣光滑的肉體,可是帶給他的刺激卻是不一樣的,雖然都能帶給呂濤帶來快樂,可一個只能是溫開水一樣,只能解渴,卻不能使他的刻骨銘心,就好象吃慣了自己家裡的餃子,突然踏進飯店,品嚐了另一種風味,才恍然知覺,原來同樣是餃子,卻有不一樣的味道,可是又很難說清楚自己更喜歡那一種味道。呂濤自己也曾擔心過自己的死期,可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其實他一也在欺騙自己,他也開始懷疑自己的絕症與姐妹倆一樣完全康復了,只是沒有最後的確定。呂濤愛倆姐妹是真的,他也明白真正的愛,是沒有年齡界限的。但是這不能抵消,不能抵消目前的實際問題。呂濤現在自己平靜了,可是他知道,這平靜一定是暫時的,這平靜背後孕育着什麼,只有天知道了。
當時曾經刻意做一些亂七八糟的事,來發泄心裡的不快。假如照那個情勢發展下去,自己現在或許會過著縱慾而荒唐的生活,不過因爲那時年紀太小,有很多所謂的壞事,就算想做也做不起來,平常惹了很多麻煩,但終究沒有做出什麼大錯事。
思維太清晰不是什麼好事,等死的滋味不好受,胡思亂想中的呂濤,使勁眨了眨眼睛,姐妹倆那貌似親切的面龐再次映入眼簾,很親切。身邊的女人,是給了呂濤不一樣的快感和刺激,自己做男人到今天,才知道什麼纔是真正的男人的職責,這職責的感覺,不是溫柔的姐妹倆能給予的,也許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征服的吧,從姐妹倆多次以各種理由想要得到的性生活,都被呂濤以種種藉口拒絕了,可是今天,他真的想讓姐妹倆屈服於自己,爲什麼?還不是因爲姐妹倆給了他自己至高無上的權力,可是,這對於呂濤來說,這放縱的生活雖然刺激,但目前卻絕不屬於自己。呂濤想到這,感覺有點涼,於是轉過身,往李雪溫暖的懷裡拱了拱,安靜的閉上了眼睛,儘量讓自己的夢香甜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