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公主回大明宮去了,薛崇訓也漸漸從失控的情緒中平靜下來。他回家坐下來之後回想起起先的情形不禁一陣面紅耳赤,總覺得有些丟臉,好在當時屋子裡只有他們母|子倆並沒有外人,倒是保住了一些面子。他相信母親也會從過分感情用事的情緒中平息下來,比較理智地處理權力分配的問題,總之情勢讓人鬆了一口氣。
此時薛崇訓正席地坐在聽雨湖這邊的書房裡,突然的放鬆讓他的坐姿十分隨意閒散。在長安的日子大部分都是屋子裡呆着的,不是大明宮親王國就是在家裡,薛崇訓的生活方式已經很接近皇室……皇室的人都比較宅,大唐皇帝在熟人面前還會自稱“宅家”,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叫法。
就在這時聽見身後有腳步聲,不用回頭看只聽聲音就能判斷出是孫氏。不出所料很快就聽見了孫氏的聲音:“薛郎怎麼坐在地上?”
“大人也過來坐會兒,陪我說說話。”薛崇訓有些倦怠地說了一聲。
孫氏頓時有些詫異,因爲薛崇訓主動要求和她說話的時候確實比較少,她愣了片刻便把木桌旁邊的蒲團拉了過來,真就跪坐在薛崇訓身邊來了,她問道:“聽說太平公主殿下到親王國來了?”
薛崇訓點點頭:“前兩天我主動請旨將神策軍調出長安,緩和了咱們母子的關係,然後母親大人就來到親王國相見,重歸於好了。”
“殿下大病初癒真是讓人高興的事兒,我也應該去宮裡見見她的。”孫氏很正經地和薛崇訓說着話。
薛崇訓左右看了看,忽然露出一個笑容低聲道:“你不會把我們倆的事告訴她吧?”
孫氏頓時漲|紅了臉,嘀咕道:“你……你在說什麼傻話!”
就在這時薛崇訓的目光頓時被孫氏那飽|滿的胸脯被吸引了,孫氏窘急忙擡起長袖遮在胸前,尷尬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有些地方還是很豐|滿的,但無論是個頭還是氣勢都完全和太平公主沒得比,幾乎毫無相似之處的她卻也讓薛崇訓想起了太平公主……讓他懷念起了被“埋葬”在那溫暖懷抱的感覺,整個臉被淹沒在碩|大的乳|房中的那種窒息感。
薛崇訓臉皮很厚廉恥心很少,但想到這裡也感到十分羞|恥,竟然迷|戀起了自己的母親的感覺。倫|理當然有它存在的必要價值,是社會的一種合理基礎,就算不考慮羞恥心他也不得不認同這一點。可是人可以控制自己的言行,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太平公主帶給他的氣息讓他揮之不去毫無辦法,完全不是理性可以控制的事兒。
好在只是自己心裡想想,人們的內心想法多了去了,大部分又不信教難免會有很奇怪的想法。
薛崇訓很快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之中無法自拔,見孫氏的胸|脯也那麼飽|滿,便伸手去摸。孫氏紅着臉道:“不……不要在這裡吧,要是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薛崇訓便喊了一聲:“小翠!”不一會一個十三四的小丫鬟便跑到了書房門口問道:“郎君有什麼事吩咐嗎?”
“把門關上,你在外面看着不要讓人進來。”薛崇訓厚顏無恥地說道。他和孫氏的那點事早就被這個丫鬟知道了的,她是孫氏的貼身丫鬟,要瞞過她本來就比較難。
丫頭見屋子裡只有薛崇訓和孫氏兩個人,孤男寡女地關在裡面不讓別人進是怎麼回事,她馬上就猜出來了,於是羞|臊得頭都不敢擡,支支吾吾地應了急忙把門給掩上。
“現在沒事了。”薛崇訓火熱地看着孫氏漲|鼓鼓的胸說道,突如其來的熱情讓他不能控制自己。
孫氏也被他那種火熱的眼神給引|誘起了情緒,本來坐姿端莊的身體明顯軟下來了,眼睛裡也露出了異樣的光輝,她的嘴上還喃喃說“大白天的……”,可是呼吸之間明顯比起先急促一些了。
薛崇訓緩緩抓住她的手時,她的肩膀輕輕一|顫,喉嚨輕輕一陣蠕|動,並未有任何反抗連半推半就都省了,靜靜地等待着品嚐薛崇訓的溫柔。
不料薛崇訓並未像以前那樣徐徐漸進,動作粗暴地開始解她的交領上的扣子,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他的動作讓孫氏也跟着急躁起來,喘息之間也手忙腳亂地去拉薛崇訓的腰帶。兩人忙活了一陣,薛崇訓不知怎麼回事越急越解不開女人那複雜的衣物,情急之下只聽得“譁”地一聲,他竟然把孫氏胸前的衣服撕開了一道大口子,又一把拉掉裡面的肚|兜,只見一隻飽|滿的雪白柔軟便從撕裂的衣服裡彈將出來。
薛崇訓吞了一口口水,一頭撲了過去直接將孫氏按到了地板上,她的身子實在比較單薄。好在胸脯還是豐|腴的,薛崇訓便把自己的臉埋了進去,並伸手托住那兩個東西的兩側往中間推……
當他想到孫氏是自己長輩時,他更是莫名地泛起了一股子興|奮。這種想法讓他內心裡一陣隱隱的恐慌。只有盡情地將自己淹沒在那柔軟的波濤之中,在窒息與恐慌之中他彷彿在重溫故地,沉溺其中。
孫氏被他搗騰了好一陣胸口火辣辣的發|漲,可薛崇訓自顧埋頭在她的胸脯上貪婪地呼吸着她的體香,卻半天不見有其他動作,這讓孫氏心急火燎的難以忍受。她伸手去拉薛崇訓袍衣,可是身體被壓着動彈不得又看不見他的下半身位置,手亂抓了一陣不得其解。
“薛郎……你……”孫氏的雙腿緊緊併攏着繃得老直,可又毫無辦法。
心急如焚的她終於顧不得太多了,喘了一口氣暗示道:“把我的小|衣脫|掉吧。”
薛崇訓聽罷便騰出一隻手來,從她的裙子下襬伸手進去,沿着裡面光滑的腿摸上去找到了小衣往下拉,拉到了她的腳踝處。孫氏的腿上的肌膚被他伸進裙子的手指撫摸而過後,愈發消受不住,彷彿有螞蟻爬進了肌膚裡一般的難受,氣憤的是薛崇訓彷彿沒聽懂她的暗示,還埋頭在胸|脯上折騰……叫他褪去小衣,就只是褪去小衣了事,難道他沒聽明白接下來應該做什麼嗎?就比如一個女人讓人給她寬衣解帶,難道就只是脫衣服就完了?!
孫氏甚至有些生氣起來,見薛崇訓沉迷於乳|房忍無可忍之下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忽然掙扎着將薛崇訓反按了過去翻身騎在了他的身上,然後她便麻利地給薛崇訓寬衣解帶。薛崇訓把自己弄窒息了半天,此時正仰在地板上大口喘着氣,身體也發軟任由孫氏在身上搗騰。
果然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孫氏主動之後總算達到了急切等待了老半天的結果,她從喉嚨里長長地發出一陣嘆息,大張着嘴緊閉着雙目雙手按在薛崇訓的身上支撐住自己的身子,“哦”地一聲總算是充實了,然後她便由緩到疾地前後扭動起了腰肢。她的裙子還穿在身上,潔白的小衣掛在一隻腳踝上,上身的衣衫被撕得一片狼藉,一隻帶着弧形線條的半圓形飽滿的東西露在了外面,隨着身體的搖動那柔軟的東西蕩起了一陣陣漣漪一般柔和的波浪。口鼻裡發出的聲音帶着哭腔,一面說“受不了了”,一面卻拼命地磨蹭越來越快,語言和肢體完全是矛盾的結合。
有時候薛崇訓見女人的肌膚骨骼生得嬌|弱,難免有些憐香惜玉之心一般不會把別人往死裡折騰,但此時見孫氏的動作非常有力甚至有些野蠻,都讓薛崇訓擔心會把那裡的皮膚給磨破了……漸漸地她脖子上的經脈都冒起來,生孩子的也沒見有她那麼個“難受”樣。薛崇訓漲紅了臉,爲了不讓她在緊要關頭失望,他只有拼命忍着,某個地方甚至被磨得生疼,渾身就像要爆炸了一般。
就在這時孫氏忽然用雙手使勁捂住了自己的嘴,但依然擋不住壓抑的哭喊,也許門外的丫鬟都能聽見裡面的動靜了。
……
孫氏好不容易消停了下來,像被弓箭射中了要害之處一般倒在薛崇訓結實的胸口上,薛崇訓也總算讓自己身體裡早就橫衝直撞的洪水解脫出來了。起先她那麼有力氣的身體頓時軟得就像一灘水一般依附在薛崇訓的身上,耳邊只有大口大口的喘息聲。兩人的前胸貼在一起的,薛崇訓甚至能感受到從她的胸腔裡傳來的咚咚鼓響。
疲憊襲上心頭,他竟然躺在冰涼的木頭地板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會,然後被人拍着臉弄醒了,孫氏在他的耳邊吹着熱氣輕輕問道:“薛郎還想要嗎?”
薛崇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