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的腦袋有點痛,因爲他喝了很多的酒。雖然以秦琅的修爲輕易的就能將體內的酒jīng驅逐出去,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做。他想感受一下酒jīng對自己的侵蝕。
秦琅只將肖青山和鳳羽從洞天裡放了出來,而在慶祝的宴會上,肖青山跑沒了影,不知道上哪兒去了。大家看到秦琅身旁跟着一個絕sè的女子,紛紛猜測此女的來歷和身份。
“哈哈哈,開心,開心。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在回楚南峰的路上,秦琅大聲的笑喊着,搖搖晃晃的,連路都走不穩,好幾次險些從空中栽下去。
幸好有鳳羽一路攙扶着秦琅,纔沒讓秦琅摔成狗啃屎。
回到楚南峰上,鳳羽扶着秦琅走進了掃光閣。
“鳳羽,看見沒,這就是我經常跟你說到的掃光閣,整座別院都是我從俗世間搬過來的。”秦琅手舞足蹈的叫喊着。
“是是是,你剛纔已經說過幾十遍了。”鳳羽無語的說道,扶着秦琅走進了臥室裡面,將秦琅丟在了牀上。
“你瞧瞧,我這麼多年沒回來了,這屋裡一點變化都沒有。”秦琅拍了拍軟和的牀鋪,舒服的伸了個懶腰。
“是麼?幾年都沒回來了?”鳳羽眉頭皺了一下,伸手從桌椅上輕輕的拂過,手指上卻沒有沾到一絲的灰塵。
“看來有人經常來這裡打掃啊。”鳳羽低聲喃喃的說道。
“嗯?你說什麼?”秦琅腦袋沉沉的,沒有聽清鳳羽在說什麼。
“沒事,你快睡覺吧,我先走了。”鳳羽岔開了話題,正yù轉身離開房間,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縛住,根本無法動彈。
下一刻,鳳羽的身體從地上飄了起來,竟然朝着秦琅的牀鋪方向飛了過去。
“你,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啊。”鳳羽驚呼了起來,但是她不敢太大聲,只能壓着自己的聲音。
“走?你走哪兒去?你是我的夫人,怎麼能把我一個人丟在這兒呢?過來跟我一起睡吧。”秦琅yín蕩?yín蕩的笑了起來,將牀上的被子一掀,把鳳羽裹了進來。
“你,你這個登徒浪子,你要對我做什麼?快放開我。”鳳羽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要跳了出來,臉上紅得想要滲出血來,她想要掙扎,可是卻被秦琅死死的給抱在了懷裡。
儘管秦琅現在已經解除了對鳳羽的束縛,但是當鳳羽感覺到秦琅身上的火熱溫度時,她渾身上下都酥軟了,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尤其是鳳羽看到秦琅那張猥瑣的臉整朝自己侵襲而來時,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抵抗,緊緊的閉上了雙眼,抿着嘴脣。
咚咚咚。
鳳羽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緊張害怕的心情夾雜着隱隱的期待,鳳羽根本不敢睜開雙眼。
秦琅的大嘴並沒有壓下來,猥瑣的臉懸在了半空。
鳳羽見這麼老半天沒有動靜,試着睜開了眼睛,卻看到秦琅一臉驚恐的望着自己。
“你,怎麼了?幹嘛這樣看着我?”鳳羽很是詫異,小聲的問道。
“那個,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秦琅臉皮不斷的抽搐,小心翼翼的問道。
“嗯?什麼事?”鳳羽疑惑的問道。
“那個,你要保證,一會兒絕對不會突然變回妖獸本體。”秦琅一本正經的望着鳳羽,低聲的說出了自己的顧慮。
“啊!什麼啊!”鳳羽的臉都紅成猴子屁股了,打死她都沒有想到秦琅竟然會在這麼緊要的關頭突然提出這樣的條件。
不過一轉眼,鳳羽卻低聲的笑了起來。因爲這是肖青山教自己的絕招,在關鍵時刻變回妖獸本體,本來只是嚇唬嚇唬秦琅,逗逗他而已,誰知道他卻記在了心裡。
“那可不一定哦,我可不敢保證。”鳳羽故意說道。
秦琅眼睛一瞪,驚恐的望着身下的鳳羽,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老半晌,秦琅牙關一咬,惡狠狠的吼道:
“媽的,不管了,變就變吧,我來了。”
說完,秦琅的腦袋突然就沉了下去,一張血盆大口狠狠的壓在了鳳羽嬌俏的嘴脣上,雙手在鳳羽凹凸有致的身體上摸索了起來。
“嗯······嗚嗚······”鳳羽嘴巴被堵住,只能發出一陣嗚嗚聲,不過很快,這嗚嗚聲轉變成了急促的呼吸聲。
儘管秦琅已經在心裡幻想了無數次這樣的場景,但是真正盼來了的時候,他卻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關鍵是鳳羽的衣服實在太難解了,秦琅廢了好大的勁,連個外頭都沒有脫下來,這讓這個**頓時抓了狂。
“鳳羽,你還有其他的衣服沒?呃,沒有也沒關係,大不了明天我去給你再買幾身好看的衣服。”秦琅自言自語一般的說道。
“嗯?你說什麼?”鳳羽疑惑的問道,突然,她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從自己的身體表面流過,自己的衣服剎那間就被這股力量震成了碎片。
“啊!”鳳羽尖叫了起來。
秦琅才管不得那麼多,不這麼做的話,等把衣服脫下來了天都要亮了,手一掀,又把蓋在身上的被子丟在了地上,兩個人就那麼赤果果的糾纏在牀鋪上。
秦琅現在就像**了的野狗一樣,拼命的想要往鳳羽的身體裡面鑽。可是秦琅是個雛兒,根本找到進去的路,急得他抓耳撓腮,鼻血都快要噴出來了。
關鍵時刻,鳳羽鼓起了勇氣抓住了秦琅身下那話兒,對準了位置,輕聲的對秦琅說道:“進來吧,輕點。”
“嗯嗯嗯。”秦琅亟不可待的一挺腰,吱溜一下,暢通無阻,一路到底。
“噢······”秦琅發出了一聲痛快的呻吟聲。
接下來的事兒也沒什麼技術含量,反正就是重複着單一的動作,秦琅這個憋了二十多年的老處男終於在楚南峰上擺脫了處男的稱號。
不過這種事情從來都不能做太多的研究,因爲若是較了真的話,鳳羽的年齡都可以做秦琅的老祖宗了。不過那又怎樣呢?人家雖然是妖獸,可是化爲了人形之後就能永葆青chūn,這一點就比人類要強了。
秦琅應該感到非常慶幸,因爲鳳羽至始至終都沒有變回妖獸本體。不然的話,這一夜chūn光可就會變成令秦琅終身難忘的悽慘之夜。
第二天一大早,天還沒亮,jīng力旺盛的秦琅就醒了過來。看着身邊躺着的赤果果人兒,秦琅禁不住又翻身上馬了。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這一回秦琅根本不用幫忙,自己輕車熟路的開始快馬加鞭了。
路程顯然有點長,馬兒一直跑到了中午才停了下來。
當秦琅穿好衣服走出房間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覺得天空竟然這麼藍,空氣竟然這麼清新,風景竟然如此的迷人。
“從今天開始,我,也算是個男人了。”秦琅站在楚南峰的最高點,望着天邊的雲彩,昂首挺胸,拍着胸脯大聲的喊道。
誰知道話音一落,下方卻傳來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哼,男人?你也稱得上男人?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還不如一個畜生。”
“哪個王八蛋?竟然敢來罵老子?”秦琅的眉毛頓時就豎了起來,怒氣衝衝的吼道。循聲望去,卻發現了一個極其熟悉的面孔。
“石微師姐?你怎麼來了?”秦琅趕緊理了理豎着的眉毛,將其掰正了之後,笑嘻嘻的說道。
“哼,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這個沒良心的傢伙。”石微怒目圓瞪,氣沖沖的看着秦琅,那樣子,恨不得把秦琅給吃了。
“啊?師姐,這話怎麼說?”秦琅的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神sè,他歪着腦袋想了想,自己好像跟石微師姐沒什麼故事吧。
一看到秦琅臉上的表情,石微微微一愣,立刻知道秦琅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臉sè微微一紅,叫罵了起來:“你這個傢伙,想什麼呢?我說的是蘇黎,你還記得吧?蘇黎小師妹。”
“啊!你說的是蘇黎啊?蘇黎,她怎麼了?”秦琅乾咳一聲,尷尬的笑了起來,腦海裡漸漸的浮現出一個纖細嬌小的身影。
“哼,虧你還好意思問。當年你大庭廣衆之下牽了蘇黎的手,整個青海宗都以爲你倆是青梅竹馬的一對。誰知道你去了妖域,一去就是幾年沒有消息,大家都以爲你死了,只有蘇黎還堅信你還活着,每天都來楚南峰給你打掃房間。可是你呢?好不容易回來了,竟然還帶了個女的?你說你是不是沒良心?是不是不負責任?”石微口若懸河,連珠炮似的指着秦琅就罵了起來。
“啊!”秦琅腦子裡轟的一聲就炸開了,他昨晚還在詫異說幾年沒回來房間裡還那麼幹淨,沒想到是蘇黎每天都在替自己打掃房間。
“啊什麼啊?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趕緊去看看蘇黎,你都不知道那小丫頭昨晚哭得有多傷心,連我的心都要碎了。”石微對着秦琅吼道,吼完之後自己去低下頭擦拭着眼淚。
“啊!”秦琅又啊了一聲,他現在真的不曉得該說些什麼,更不知道該怎麼做。鳳羽還在房間裡沒起來,自己難道要去見另一個女人不成?這何止是沒良心,簡直就是沒心沒肺啊。
“你還愣着幹什麼?難道你真的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秦琅,你應該不是這麼沒心沒肺沒節cāo的人吧?”石微瞪着秦琅。
秦琅愣在原地,他真的進退兩難。
就在此時,鳳羽卻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遠遠的,用極其溫和的聲音對秦琅說道:“你去吧,我在這兒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