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南星,把水南山的元神交出來。”水東河冷冷的喝道。
“東河哥,你真的要趕盡殺絕麼?”水南星哀求道,俏美的臉蛋兒早已被淚水暈花了。
“不要逼我!”水東河咬牙切齒的說道。
水南星目不轉睛的盯着水東河,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好了,東河兄,你都說過了,這種事情還是讓我來吧。”秦琅冷冷的說道,五指一抓,水南星的身體便被秦琅實實在在的握在了手中。
水東河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掙扎,不過轉瞬即逝,立刻便被仇恨所取代。
“水姑娘,不如你你告訴我,戰爭墳場的通道將會在哪兒開啓,說不定我會跟東河兄商量一下,放過你們兄妹倆。”秦琅問道。
“戰爭墳場的通道?”水南星愣了一下,倒是沒有想到秦琅會提出這樣的問題,因爲天心之棺裡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這件事情。不過很快她就釋然了,因爲秦琅跟水東河一起,肯定是水東河告訴他的。
“你是想要通過戰爭墳場的通道離開天心之棺麼?”水南星問道。
“沒錯,實不相瞞,我並不是天心之棺的的人,我前不久才進來的,一聽說這個地方進得來出不去,差點沒把我給嚇死。所以你要是老老實實的告訴問的話,我會很感激你的。”秦琅笑着說道。
“哼,就算告訴你也沒有用,如果能出去的話,我們早就出去了。戰爭墳場的通道是宮廷之中的超級強者開啓的,通道外層層守護,根本不可能逃脫的。”
“噢?通道之外還有人把守?水東河,這事兒你可沒給我說過啊!”秦琅歪過頭對水東河說道。
“我又不沒有進入過那通道,我當然不知道了。”水東河說道。
“好吧,先不管能不能出去,你先把方位告訴我!”秦琅的手緊了一下,水南星的臉上頓時出現了痛苦的神色,她的脖子被秦琅抓住,有些透不過氣來了。
“你先放了我跟我哥哥,我就告訴你,否則,我死也不說!”水南星艱難的喊道。
“你敢跟我講條件?你莫非以爲我真的不敢殺你麼?若不是看在水東河的面子上,我早就直接將你吞食,直接就能夠獲取你全部的記憶。”秦琅惡狠狠的說道,他說的沒錯,只要他想,隨時可以以化血術吞食水南星。
至少,秦琅還沒有吞食過一個美女的血肉,不知道吞食之後會不會變得不男不女。
“水南星你殺不殺我不管,水南山的元神一定要交給我,我要好好的折磨他,讓他生不如死。”水東河面色猙獰的說道。
“再給你最後的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秦琅臉色越來越冰冷。
“好,我告訴你,但是你得保證我跟我哥哥的安全。”水南星終於口軟。
“行,我答應你!”秦琅立刻答應道。
“不行,祖河,水南山一定要殺!”水東河頓時急了,他知道,若是秦琅阻攔的話,自己根本殺不了水南山。
“你給我閉嘴,我自有主張!”秦琅回頭喝止了水東河,而後對水南星說道:“告訴我方位。”
水南星點點頭,看了一眼水東河,沒有說話,而是將一道意念傳遞給了秦琅。
秦琅接收了那道意念,眉頭皺了一下,問道:“你若是敢騙我的話,就算把整個水晶宮翻過來,我也會將你斬殺。”
“我跟你無冤無仇,我的命還掌握在你的手上,怎麼會騙你?我所知道的就是那裡,能不能出去就看你自己的了。”水南星說道。
“是麼?那你爲什麼不直接說話,而是要以意念傳遞信息?”秦琅冷笑道。
“水東河要殺我和我的哥哥,我自然不會將信息告訴他。”水南星說道,“我將地點告訴你了,你要遵守你的承諾。”
“哈哈哈,你以爲老子是傻逼麼?不想讓水東河知道?滾蛋!你丫是怕水東河知道了錯誤的地點,到了那裡以後性命不保吧?”秦琅哈哈大笑了起來,回頭對水東河說道:
“東河兄,本來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想放過這個女人一馬,誰知道她竟然告訴我一個錯誤的地方讓我去送死。那你就不要怪我了。”
秦琅冷冷的說道,一手捏着水南星的脖子,另外一手則拍擊到了水南星的腹部之上。
砰!
水南星身體一震,體內世界頓時天搖地晃,秦琅的元神滲入進去,一陣搜索之後,將水南山的元神抓住,一把就扯了出來。
“水南山的元神給你,你若是再阻攔我,就別怪我不講情面。”秦琅將水南山的元神拋給了水東河,冷冷的說道。
言罷,秦琅也不管水東河,手一擡,就要插向水南星的胸膛,這個女人竟然敢欺騙秦琅,一點都不老實,唯一能讓她說實話的方式就是直接用化血術吞食了她。
“等一下,祖河兄弟,等一下!”水東河頓時着急了,一手抓着水南山的元神就衝了上來,一把抓住了秦琅的手。
“怎麼?你要攔我?”秦琅眼睛一眯,冷冷的說道。
“不是,水南山的地位比水南星要高,不如拷問一下水南山的元神,或許也能得到真實的信息。”水東河的話音略帶焦急,似乎是有些怕秦琅真的對水南星動手。
水東河曾經見識過秦琅的手段,秦琅僞裝成猴王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的破綻,連猴王所有的記憶都奪取了。若不是水東河掐算天機,無意之中算到猴王其實已經身死,否則根本不可能發現猴王乃是人類冒充,也根本不可能識破秦琅。
就像之前水東河自己說的那樣,秦琅的命運軌跡被莫名的能量屏蔽了,無法推算出來啊。可是其他與秦琅有關的人,卻能夠被推算。由此,從側面,也是能夠算到秦琅的一部分命運軌跡的。
這一點,秦琅自己也注意到了,這可以說是他自身的一個破綻。
所以,秦琅就沿用了祖河的身份,任何人算計自己的時候,推算出來的,只不過是那已經死了的祖河,根本不可能算計到秦琅的一切。
除非是絕對可以信任的人,秦琅絕不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
聽了水東河的話,秦琅冷笑了一聲:“水南山的地位比水南星要高?我看不見得吧?這個水南山充其量不過是個醬油角色,上不得檯面。而水南星,身份恐怕不簡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