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金色寶塔上的十二顆元氣之晶,秦琅心裡升起一股豪情。
“就算是在外面,我也能憑自身的實力,跟首領好好的鬥上一鬥了。”秦琅自信滿滿的說道。
“秦琅,化血術這種修煉法門實在是有傷天和,以後還是少動用的好。”洞靈看着秦琅血色的瞳孔,皺着眉頭說道。
“這我當然知道,只是身在此地,我不殺他們,他們就要殺我,雖然手段的殘忍了點,但是對這些暗血神殿的雜碎來說,倒是便宜了他們。”秦琅獲得了魂淡的記憶,自然也瞭解了此人也是一個惡貫滿盈之徒,手上的殺孽不比扯淡的少。
“接下來,就是首領了,我倒是要好好的感謝他一下,若不是他的追殺的話,我的修爲恐怕還增長的沒這麼快。”秦琅笑着說道,朝着首領的地方飛了過去。
首領根本不知道魂淡跟扯淡都已經死在了秦琅的手中,現在還在這球體上來回的搜索,只是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會有什麼收穫的。
“唉,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怎麼才能離開這裡啊?秦琅那傢伙真是個掃把星,我就納悶了,他僅僅只是化神期的修爲而已,怎麼就那麼難纏?害得我們陷入瞭如此的境地,若是成長起來了還得了?難怪神殿下的旨令是生死不論。”首領自言自語的說道,嘴巴一張一張的,只是他壓根兒聽不見自己說的話。
首領自己聽不見,不代表別人聽不見,他的嘀咕一字不落的傳進了秦琅的耳朵。
“生死不論?好你個暗血神殿,還真瞧得起我,發動整個門派來追殺我,來吧,我就扮演一回天行者,替天行道。”秦琅心裡憤恨的說道。
首領絲毫沒有察覺在自己的身後,一個要命的殺神正在向自己靠近,等他突然之間感覺到一陣劇痛的時候,秦琅的手掌,已經在他的後心處留下了一道深及一寸的血口。
秦琅的突然襲擊,竟然沒有直接刺穿首領的身體,只是那強大的衝擊力,使得首領的身體遠遠的飄了出去。
“我被偷襲了!”首領的腦子裡第一時間閃現出這個想法,人還飄在空中,身子迅速的扭了過來,立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秦琅?你竟然沒有死?”首領驚呼了起來,而更讓他驚詫的是,秦琅竟然正朝自己飛過來。
“不愧是意心大成強者,身體竟然如此堅硬,恐怕都堪比精鋼之軀了吧?”秦琅看着自己的手掌,自己暗中偷襲,竟然沒有一掌刺穿首領的身體,要知道,秦琅的手現在可以碎鐵斷金了。
“死?我爲什麼要死?”秦琅的聲音在首領腦海裡響起,瀟灑的飛到了首領身前十丈的位置,凌空站立。
“你,你,爲什麼我能聽到你的聲音?不是,爲什麼你能聽到我的聲音?”首領驚慌的喊了起來,這裡不是連神念都無法傳遞麼?爲什麼剛纔自己喊的話秦琅竟然能聽見?他的聲音竟然還從自己的腦海中響起?他爲什麼能飛行?想停就停下來?
首領簡直要瘋了。
“很驚訝吧?還有更加驚訝的你想不想知道?”秦琅笑着跟首領說道,他也不着急,首領現在就是自己案板上的魚肉,任自己宰割,就這麼殺了他,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感受着後背的劇痛,首領警惕的望着秦琅,這煞星竟然能在這裡自由活動,就憑這一點,就立於了不敗之地,自己得想辦法召集扯淡跟魂淡過來才行,不能被他各個擊破。
“你想召集扯淡跟魂淡?要不要我幫你喊喊?”秦琅捕捉到了首領閃爍的眼神,心神一動,攤出了左右手,兩道黑霧翻滾着升了起來,煙霧中,傳出了兩道聲嘶力竭的慘嚎聲,正是扯淡與魂淡殘魂的吶喊聲,帶着一絲兇厲,想要掙脫出秦琅的手心。
扯淡與魂淡的血肉被秦琅吸食之後,靈魂被封禁在幡雲旗之中,現在的幡雲旗是二魂幡雲旗。
“什麼?扯淡與魂淡的靈魂?秦琅,你到底做了什麼?”首領看着秦琅手裡翻滾的黑霧,一眼就瞧了出來,當即一抹自己都無法相信的念頭自心中產生。
“他們的靈魂都被我攝進幡雲旗之中,你說我做了什麼?”秦琅手掌一合,一杆幡雲旗出現在手中,三角小旗無風自動,兩道黑氣在上面穿梭。
“不過你不用着急,很快你也會成爲幡雲旗裡的一道魂魄,你們三兄弟正好可以湊一桌彈琴吹簫撫琵琶,等我殺了更多的暗血神殿的人,攝取了更多的魂魄,給你們湊一支樂隊。”秦琅越想越開心,規劃起了美妙的藍圖。
“你,你這個惡魔!”首領指着秦琅,憤恨的喊了起來,竟然要殺死自己?還要殺更多的暗血神殿的人?如此慘無人道之事竟然被此子說的雲淡風輕,簡直的令人髮指啊。
這個時候,首領就彷彿一個無辜的黎民百姓,面臨秦琅這等惡霸的欺凌,心中很是憤恨。他好像忘了,在別人的眼中,自己也是一個殘酷的惡魔。就在不久前,自己還帶着人馬追殺秦琅。
誰能料到,這麼短的時間裡,獵物與獵人的角色,竟然就發生了改變。
“哎喲我去,你實在是太搞笑了。”秦琅哈哈笑了起來,自己竟然被暗血神殿的人稱呼爲惡魔?這還真是一種榮幸啊。
首領看着秦琅戲謔的笑容,心裡沉到了谷底,他帶着人追殺秦琅那麼久,殺的他落荒而逃,如今形勢急轉,秦琅不會放過自己。
但是他不想死啊,他可是暗血神殿的天才,怎麼能死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手中?自己還有大好的前途,絕對不能死在這裡。
首領迅速的轉過身子,雙腳在地上猛蹬,身體快速的飄了出去。
看着首領逃走的身影,秦琅搖了搖頭,在虛空之中,天心一下的修士,行動都會受到極大的限制,一個在紫陽星上作威作福的意心期大成強者,在這裡,竟然就像一隻螞蚱一樣跳着走,實在是令人唏噓。
“懶得跟你廢話了,陪你的兩個兄弟打牌去吧。”秦琅冷冷一笑,身形一閃,就來到了首領的身後。
這一次秦琅沒有偷襲,而是一把抓住了首領的腦袋,白金角化爲一柄短匕,斜着插進了首領的脖子裡。
“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