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你叫什麼名字?”蒼老的聲音哽咽着對秦琅說道。
“在下秦琅。”秦琅知道,是剛纔自己出手使得這人改變了對自己的態度。
“秦琅?不錯不錯,很好!”蒼老的聲音語帶喜意的說道:“年輕人,能不能讓我看看你剛纔的釋放的氣息?”
“可以。”秦琅點點頭,這人此前一直叫自己離開,隨後還提醒自己危險,想來對自己應該沒有什麼惡意。
在這邪惡的環境下,連元氣的運轉都有一絲頓澀,不過這根本影響不了秦琅。心神催動之下,一絲絲的金色元氣破體而出,身體周圍的邪惡之氣在衝擊下紛紛退避。
“喝!”秦琅猛喝一聲,元氣暴涌而出,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在一片金光之下,身體周圍十丈之內,所有的邪惡之氣全部退避,對秦琅的金色元氣極爲恐懼。
“浩然正氣!天地間最純正的浩然正氣!”蒼老師聲音語氣都顫抖了起來,看着金光燦燦的秦琅,淡然的他竟然失態的喊了起來。
“年輕人,夠了夠了,快收起這氣息,快收起。”
“呼呼!”秦琅大出了一口氣,將所有氣息都收縮體內,深深的出了一口氣,在這樣的環境裡,秦琅如此爆發元氣,竟然有了些疲憊的感覺。因爲在這裡,根本沒有絲毫的天地元氣可供吸收,秦琅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全靠了洞天裡充足的生機。
“年輕人,快過來,我們在離你三萬裡之外的東方。”蒼老聲音焦急的響起,似乎有些迫不及待。
“三萬裡?”秦琅瞳孔一縮,臉色不變,心裡卻是驚詫無比。這個蒼老的聲音的主人修爲究竟強到了何等地步,竟然能在三萬裡之外對自己傳音。自己在這裡受到了極大的束縛,神念都無法延伸到太遠的地方。洞靈也說了,就算是動用洞天的能力,也只能在十里的範圍內進行傳送,足足被限制了一百倍。
“你放心,我絕對沒有任何惡意,我會將這裡的一切悉數告訴你。”那聲音見秦琅久久沒有說話,以爲秦琅心有顧慮,出言說道。
“好!”秦琅略一思索,便是飛身而起,朝着東方飛去。谷底邪氣黏稠,如同跗骨一般,使得秦琅飛行的速度極慢。本來在元氣護體之下,邪氣退避,秦琅飛行的速度會大大提高,但是秦琅寧願慢慢的飛過去。
“這裡定是封印着什麼強大的邪惡之物。”秦琅一邊飛行,一邊思討道:“只是到底是什麼東西呢?洞靈如此的見識,都沒見到過如此的邪惡。這麼說來的話····”秦琅突然靈光一現。
“難道說這個門派並不是被人消滅,而是在這裡封印鎮壓那東西?應該是這樣了,剛纔說話的,應該就是門派裡的某位高層,至少都是太上長老的級別,或許是副掌教也說不定。叫我過去,定是因爲我身上的氣息,對這邪惡之氣有非常大耳朵剋制作用。說不定還要請求我的幫助。幫還是不幫?就算是幫,也不能白出力,在保證安全的情況下,我從中又能撈到什麼好處呢?”
秦琅心思急轉,但是線索太少,他也只能推測個大概,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就只有與那蒼老聲音的主人面對面才能知道了。
三萬裡的路程,說遠不遠,但是以秦琅現在的速度,足足飛了近十個時辰才飛到,一路上那蒼老的聲音不斷催促,讓秦琅快點,再快點。但秦琅依然不慌不忙的前進着,直讓那聲音的主人焦急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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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的個天,你可算到了。要不是我抽不開身,我恨不得親自出來把你送過來。”隨着蒼老的聲音,一個在一片金光包裹之中的人影走了出來。人影金光閃閃,竟然也是純正的浩然正氣,與秦琅身上的氣息竟然有幾分相似之處。
“年輕人,你放心,若是嚴格說起來,我們倒是屬於同宗同源。”人影似乎是有意的釋放了身上的氣息,使秦琅能夠感受到一絲若隱若現的親切的感覺。
“晚輩秦琅,見過前輩!”秦琅心裡的防備放下了幾分,對着那個人影行了一禮。
“不用多禮,沒什麼前輩不前輩的。”那人影收起了身上的金光,一個面帶灰色,滿臉疲憊的蒼老面容出現在秦琅的面前。
“我叫宋天,是正氣門的副掌教,你叫我老就行了。”
“宋老!”秦琅喊道,心裡卻是恍然,原來這個遠古門派叫正氣門。正氣?浩然正氣?
“嗯,你隨我來。”宋老右手一劃,空間被憑空撕裂,一道裂縫出現在秦琅的身前。
秦琅眼睛一亮,心裡無比震撼:“實在是太強大了,舉手投足便是能撕裂空間。”緊跟在宋老的身後,邁進了那撕裂的空間。秦琅其實心裡也很忐忑,但是他知道,若是宋天有心謀害自己,根本不用施展什麼手段,只需輕輕一揮手,自己就根本抵擋不了。
進入之後,秦琅明顯感覺身周的邪氣稀薄了無數倍,似乎被這個空間給排斥了。用心一感應,竟然感應到了一絲淺顯的生氣,與外界的一片荒蕪邪氣截然不同。
這個空間並不大,也沒有生物什麼的,唯獨在空間的中間,有一座倒立的三層寶塔。寶塔金光四溢,塔尖插入到虛空之中,如同紮在了地上一般。每一次金光閃爍,塔尖都要往深了刺入幾分,然後下一刻,卻是被一股邪氣給衝了出來。不斷有灰色的邪氣從塔尖扎入的裂縫中泄露出來,卻是被寶塔上的金光給吞噬乾淨。
“這···”秦琅被眼前的一幕震撼,看着那金色寶塔,秦琅竟然有一種想要往裡注入元氣的衝動。在這個空間裡,他腦海中的那個金色‘陣’字終於恢復了正常再次顯現出來,這讓秦琅鬆了一口氣。
“秦琅小友,這裡便是封印之地,在寶塔之下,封印着一個極其強大的邪惡生物,我們正氣門,以犧牲整個宗門爲代價,將其封印在這裡。”宋天對秦琅說道。
“一個生物?犧牲整個宗門纔將其封印?”秦琅震撼得無言以對。
“沒錯,而且這個封印現在越來越鬆動了,而我們,也行將就木,過不了多久,就支持不住了。”宋天的話裡帶着淡淡的憂傷。
“啊?堅持不住了?這可如何是好?”秦琅大吃一驚,這種邪惡生物若是放了出來,那無異於是一場天大的災難。
“唉,是啊,這可如何是好啊,六百年,我們最多還能堅持六百年。六百年之後,唉····”
“六百年!!!!!”秦琅翻了個白眼,無語了。什麼行將就木?什麼撐不了多久?尼瑪六百年還不久啊?現在老子活了還不到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