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傾歌的嘴脣動了幾下,發現自己發不出聲音,才記起來,自己的聲帶壞了。
她茫然的看着明修,希望他給自己一個解釋,爲什麼要手術?
她並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只是渾身沒力氣,那也是因爲這幾天沒怎麼吃飯。
明修揮了一下手,醫生便出去了,還把門給關上了。
明修習慣性的拿出煙,剛把煙叼在嘴邊,卻又煩躁的把煙握在手心裡,完全捏碎。
明修不說話,就那麼死死的看着霍傾歌,好似下一秒就會撲過來掐死她一般。
霍傾歌被他看的也惱火了,她就是想要知道爲什麼要給她手術。
他究竟要幹什麼?
順手拿起枕頭,就砸嚮明修。
憑着明修的身手,他輕而易舉的就能抓住這個枕頭,可是,他卻動都沒有動。
任憑這輕輕的枕頭砸在他身上,接着又是一個枕頭……
然後是一個水杯,這次霍傾歌砸的很準,直接砸在了明修的左眉骨上。
水杯哐當落地的時候,發出清脆的破碎聲。
霍傾歌看到明修的眉骨上沁出了殷紅的血……
剛碰到檯燈的手,停住了,因爲她看到了明修眼中那憤然惱怒的神情。
就像是被激怒的獅子,會讓你感受到危險二字。
就在霍傾歌反應過來該逃,要下牀的時候,卻被猛然撲過來的明修給摁住了。
身體覆上身體,嚴絲合縫的沒有空隙。
霍傾歌就是不能說話,要是能,一定會狠狠的送給明修一個“滾”字。
海邊那個吻還在她腦子裡,彷彿是炙熱的烙印一般,揮之不去。
霍傾歌的手被明修給攥着,她用出了全身的力氣,也掙脫不開分毫。
霍傾歌清澈的眼眸無謂的瞪着明修,可是,她心裡卻是怕極了。、
她怕自己再次被明修佔去了便宜,那個吻已經讓她覺得很對不起厲北宸了。
可是,那個時候的她卻是無力反抗的,力量的懸殊,註定她是明修粘板上的魚肉。
明修的氣息明顯劇烈起伏的有些難以控制了,眉骨上的血順着他的眼瞼流下,在他的臉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讓本就是一臉戾氣的明修更加的寒冷慎人。
“別再惹我,我不介意用更激烈的方式,來替代手術!”
明修攥着霍傾歌手腕的手,不受控制的加大了力道。
霍傾歌疼的臉色蒼白,她在在想,只要明修,再稍微用一點力氣,她的手腕就會斷了的,因爲真的很疼……
現在不是疼了,而是麻木了,漸漸地沒有了知覺,霍傾歌想可能已經斷了也說不定。
但是,明修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是更加激烈的方式?
她有什麼病,需要他用激烈的方式,就能替代手術,他到底在說什麼?
霍傾歌再次張嘴,只發出了嗚嗚的聲音,乾澀沙啞的讓人聽了渾身都不舒服。
明知道不能這樣強行的想要發出聲音,可是霍傾歌還是不管不顧的試圖發出聲音,她就是想要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不準用嗓子!”
明修猛然的捏着霍傾歌的下顎,逼着她不能再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