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極度的鬱悶走下樓,他三十歲了,從來沒有幹過這種事情,這個女人屢次破了他的人生紀錄。
他有些懊腦摸了摸腦袋,該死的,剛纔怎麼沒問一下那女人這東西究竟要去那裡買?
走出小區,靳言想了半天總算找到一個折中的辦法,他站在路邊,看着迎面走過來的女孩子,擋住她的去路。
“你好,小姐,請問能幫我個忙嗎?”文質彬彬的問。
大概是因爲這廝長得帥,所以人家女孩子即便是被騙了,也覺得值得了。
“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女孩兩眼有些不好意思看了看靳言,只見靳言從包裡拿出紅色的大鈔,女孩子更加害羞了,“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她不是隨便的人,可是如果能成這樣帥哥的女人,殺了她也值得了。
“是這樣子,我老婆來例假了,你能不能幫我買二包衛生棉。”靳言硬着頭皮說了出來,幸好現在夜色暗,要是被拍他找女人買衛生巾,只怕是逆天了。
聽到這個男人居然有老婆了,女孩的熱情一下子被冷水熄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你只是讓我買衛生棉?”
靳言點了點頭,“這錢夠不夠?不夠還有。”
那女孩子無奈嘆了口氣,買包衛生棉用二百塊,都要鑲金邊了,“錢夠了,你在這裡等我一下,你老婆可真幸福。”
“好……”靳言頓時鬆了口氣,不用自己親自去,至少這丟人可以少丟點了。
陸晴窩在沙發上,無聊看着電視,眼皮越來越沉,這靳言還沒有回來。
即便以前跟沈書謙在一起的時候,她肚子痛得死去活來,他也很少安慰她,更不要提去給她買衛生棉這種事情了,他絕對是不可能做的。
她忍不住輕輕咬了下脣,靳言這究竟是在遊戲還是認真的?如果是遊戲,那麼他演得也很逼真的了。
在真真假假中,陸晴抱着抱枕不知不覺在沙發上睡着了,連靳言成功把衛生棉買了回來都不知道。
靳言提前萬斤般重的衛生棉回來,一路上,他就跟作賊似的,生怕被人看見。
沒想到這個傻女人居然在沙發上就睡着了,還好給她安排了暖氣,否則這麼冷的天氣,肯定會感冒。
他輕嘆了口氣,把那包東西放到一邊,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這下子,陸晴再睡得跟豬似的也醒了。
她迷糊的睜開眼睛,“你回來了?”
“怎麼在沙發上就睡了?要是累了進房裡好好躺着,東西給你買回來了,你看一下是不是這樣的?”靳言一邊教訓她,一邊把東西遞給她。
陸晴打開看了一下,居然日用夜用都有,她意外看着靳言,忍不住問,“靳言,你以前是不是給別的女人買過啊,居然連日用夜用都有。”
這東西還分日夜?
“晴晴,你覺得我會給別的女人買這東西嗎?我告訴你,就算痛死在我面前,我最多給她叫救護車,傻樣!”靳言輕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這包黑黑的又是什麼?”陸晴拆開來看,裡面居然裝着紅糖和生薑,頓時,她眼睛突然涌起一絲溼氣。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爲她想得如此周全,“靳言,謝謝你。”
“傻女孩,知道我的好了吧?剛纔那女的說,女人肚子痛,喝這個會好,你等我一會。”靳言從她手裡接過手,正準備去廚房。
而陸晴聽到一個敏感的詞眼,忍不住問,“女的?”
靳言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居高臨下看着她,嘴角笑意甚濃,“晴晴,你吃醋了?不過我告訴你,除了讓她幫我買衛生棉,我連她具體長什麼樣的都沒看清,也沒多說話,在我心裡,你最美。”
難怪了,原來是讓人給買的,難怪還體貼的買日用夜用裝了,“貧嘴,別胡說。”
陸晴拿起那東西走進了浴室,而靳言在廚房裡忙得熱火朝天,砰砰一陣聲響,陸晴忍不住走了進去,“靳言,你是在做什麼?”
“晴晴,你先到牀上休息一會,這東西第一次弄,不太熟手,不過一會就好了。”畢竟第一次做這女人喝的東西,靳言不知道該放什麼先,抽空他得好好研究一下。
靠在廚房門口,陸晴心裡百感交集,從來沒有人爲她做過這些。
她深呼吸了口氣,決定不再看了,乾脆走進房間裡睡覺,躺在暖暖的被子裡,陸晴實在是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靳言拿出手機,上百度查了一下,半小時後,這紅糖水算是做好了,他放在碗裡,隔了一會,待到不是很燙的時候才端了進去。
那女人在牀上呼呼大睡,沒有了平日裡的防備,樣子很安詳溫柔,他拿出手機,悄悄拍了兩張,然後才把她叫醒。
“晴晴,醒醒,喝一點這個再睡會舒服一些,剛纔臉色那麼難看,晴晴……”也不管她醒了沒有,靳言直接將她從牀上拉了起來。
被吵醒的陸晴很不爽,試圖想爬回牀上,可是卻被人死死的拉着,熱熱甜甜的東西放到嘴裡,她下意識的喝了下去。
喝完,靳言總算放過她了,陸晴頭暈暈的,只想睡覺,一粘到牀立馬接着睡了。
靳言苦笑,真想不到平時冷酷的陸晴也有這樣的一面。
看了看時間,他也忍不住翻身上牀了,還好這個女人睡着了,否則她醒着的時候,絕對叫他滾下去,或許連她的房間休想踏進來半步。
如果能每天這樣抱着她睡覺,靳言覺得,這種感覺非常不錯,從來沒有對一個女人那麼用心。
半夜,陸晴是熱醒的,當她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一個男人,正緊緊摟着她,她的雙腿被他緊緊夾着,頭正枕在他的手臂上,姿勢有多噯味就有多噯味。
陸晴這下子徹底怒了,“靳言,你這個混蛋,怎麼跑到我牀上了?”
靳言被她的聲音吵醒,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肯定是你鑽進來的,不怕,我抱着你暖。”
“暖你大爺,放開我!”陸晴也忍得夠久了,終於連髒話都出來了,什麼淑女都滾到一邊去了。
一激動,隱約感到一陣暖流出來,陸晴快要瘋了,“靳言,快放開我,放開我,你大爺的,老孃要去廁所。”
聽她這樣說,靳言總算是鬆開她手腳了,怎麼說也在部隊裡混過兩年,而且還是被爺爺安排到最艱辛的部隊裡,十個陸晴也不是他對手。
陸晴覺得,這輩子除了在連錫面前丟過大臉,就是在靳言面前,她懷疑自己上輩子是不是跟他們兩個有仇?
十多分鐘過後,陸晴還沒有出來,靳言這下子有些不淡定了,十分鐘,便秘都拉完了,會不會是出事了?他不得不翻開被子,往衛生間走去。
“晴晴,還沒好嗎?”他輕輕敲了敲門。
陸晴聽到門聲,生怕他會闖進來,“沒事,你千萬不要進來,否則我要殺了你。”
能聽到她聲音,靳言總算放心了,乾脆就在門口等她。
陸晴解決完,腳都有點麻了,每次來這個,她都全身無力,痛得半死,連看醫生都不管用。
打開門看到靳言,原本就不太好看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靳言你無恥,再上我的牀就廢了你,看你以後怎麼亂來?”
靳言只是笑了笑,早她一步進了房間,“晴晴,你決定要廢了我?那你下半年的性福不是沒有了嗎?”
“無恥!”
“怎麼樣,肚子還痛不痛?”這點靳言是比較擔心的,今天給她煲紅糖水的時候,順便百度了一下,這痛起來真是要命。
“不關你事,你快點出去,我要睡了。”明天還要去靳家,她都不知道是不是跟靳家八字不合,找個兼職都能跟靳家扯上關係,想到這裡,陸晴皺起了眉頭,“靳言,我去給恆恆補習,是不是你安排的?”
“晴晴,那時我才第一次見你,又怎麼知道你要去家教,倒是那天,我發現你家教地址居然是我家,我開始相信,緣份真是奇妙的東西。”某人一邊說,一邊無恥的躺到她的牀上。
陸晴想了想,她之前一直在國外,幾乎很少回來,她肯定自己以前從來不認識靳言。
“靳言,這牀是我的,你不是說會尊重我嗎?混蛋,騙子!”靳言橫躺在牀上,看着她氣呼呼的樣子,“晴晴,這牀我有份出錢買的呢,外面好冷,萬一感冒了怎麼辦?乖,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更何況你身體不舒服,我又不是禽獸。”
禽獸?陸晴覺得,禽獸比他好點。
陸晴是不可能再跟他躺到同一張牀上,眼看着這無恥是不可能出去的了,那麼唯有自己出去,她拿起一個枕頭,正準備出去,靳言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還沒等她腰身起來便將她撲到牀上。
“聽話,別鬧了,好好睡覺,你還不相信我嗎?若是我真的禽獸,早把你吃了。”靳言一邊說,一邊把她弄牀上,區區陸晴怎麼會是他對手?
陸晴當然不肯了,尤其還是被個男人抱着,不停在他懷裡掙扎,試圖從他懷裡出來。
從來沒有被男人這樣抱着睡覺,她想想都覺得呼吸不了,靳言把她雙腳夾緊,然後將她的手放到自己懷裡,等同於將她鎖着。
“晴晴,彆扭了……”靳言無奈透着沙啞的聲音,讓陸晴停了下來,因爲她感覺到有一個東西漸漸硬了起來,這下子她真的怕了,這男人萬一禽獸起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將她佔有,而且她在大學的時候聽同住的室友說,有的男人特別變態,喜歡血淋淋的畫面。
“靳言,我們能不能和平相處?你鬆開我好不好?”陸晴不再硬拼了,力量上不是優勢。
靳言輕喘着,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裡,“不許再亂動,不許再說話,晴晴,你可真會挑戰我的耐力,若是到時憋出什麼毛病,吃虧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