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靳言覺得走路的時候耳邊都能聽出風來,陸晴挽着他的手,覺得人生這樣子也算是圓滿了。
每個人其實都是一樣的,當你遇上另外的一個人,彼此的生命融合在一起,你就會發現原來人生有了另外那一半,纔算的圓滿。
所以,靳言,我有你,我也覺得我的人生可以圓滿了。
回到家裡,靳言做主廚,陸晴在幫忙打下手,原本靳言是想讓她出去的,但是陸晴堅持要幫忙,那靳言也就隨她了。
人多力量大,不到半小時,色香味俱全的三菜一湯已經做好,靳言從酒櫃裡拿出一支上等的紅酒,給陸晴倒了一杯。
“老婆,祝我們新婚快樂。”
“老公,祝我們一輩子都這麼好。”
這聲老公喊得靳言一身舒爽,連連說了幾個好字,這頓飯吃得很開心,幾乎是你吃一口,我餵你吃一口。
其實這種事情嘛,兩人看來都是那些小年輕肉肉麻麻才做的事情,可是現在覺得這種事情做起來的時候,那叫一個自然,跟愛的人在一起,總是巴不得要彼此連在一塊纔好。
收拾好碗筷,兩人坐在沙發上,靳言泡了杯茶,讓陸晴靠在自己身上,“老婆,你今天真正屬於我的,我從此是合法擁有你,要不要去洗澡?”
洗澡?陸晴想到這個詞,再看了看靳言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她又不傻,自然是知道這男人想的是什麼。
可是,好累啊,這男人的勇猛勁,她都覺得自己有點吃不消了。
“我好累……”陸晴輕輕地喊了一聲,只見這個男人立即想要抱起她,陸晴趕緊阻止他。
“老婆,你累了,我順便給你按摩一下。”靳言好心地提醒。
“不用,我自己去,你不許進來。”陸晴像是逃了似的,跑回了房間。
靳言也不急,他走到另一個房間,也去洗澡了,他可不想浪費時間。這就好比一頭狼,餓了那麼久,突然發現了美食,吃過了,那味道深深記在心上,你說再看到美食,豈有不食的道理?
再何況,今天老子還扯證了,那是合法的。靳言心裡無恥地想着,一邊洗澡,一邊愉快哼着歌。
不到十分鐘,靳大爺已經洗好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着浴室那緊閉的大門,輕輕敲了一下,“老婆,還沒好嗎?”
陸晴聽着那敲門聲,泡在浴缸裡,“沒好。”
“老婆,那我進去看看,我怕你暈在裡面。”靳方心裡那叫一個急啊,這種事情大概只有男人才能懂了。
“不行,不許進來。”陸晴心裡怒了,他進來還能什麼好事?肯定是佔盡她的便宜,雖然她現在已經是他老婆了,可是,陸晴心裡對這種事情還是緊張的。
能拖一時就拖一時。
陸晴在裡面磨磨蹭蹭的,大概又過了十多分鐘,在靳言一次又一次敲門聲中,終於出來。
只是陸晴沒料到出現會看到這樣一副景象,靳言全身上下只繫了一條浴巾,露出精壯的胸肌,接着一把將她抱着,扔了上牀。
“老婆,下次洗澡不許這麼久。”一邊說,一邊扯她剛剛纔穿好的衣服。
“靳言,不要……”陸晴使勁的掙扎,臉上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這讓靳大爺停了動作,他輕挑着眉頭,一臉謹慎地問:“老婆,你不喜歡?”
他受傷了,難道是他技術不夠好嗎?還是怎麼回事?居然讓自家老婆緊張到這副樣子,作爲男人,他是不是做得太失敗了。
陸晴看着他的表情,一臉挫敗,於心不忍了,她吱吱唔唔了半天,終於說出一句完全的話了,“靳言,我怕……你能不能輕點?”
原來是這樣子,靳大爺頓時鬆了口氣,終究是自己太自私了,沒顧及到她的感覺。
“老婆,是我不好,技術不到位,這次我保證不會,你別怕,沒事的。”說完,靳大爺放鬆了動作,吻了上去。
事後,陸晴整個人軟在牀上,使不出一絲力氣,男人的話在牀上都是不可以相信的,是誰說會輕一點的?到了最後,她喊得聲音都啞了,這個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
陸晴心想,以後再也不信他了,只是已經累得沒勁了,真睡了過去。
靳言看着她累成這樣,心裡內疚,走進浴室擰了一條熱毛巾出來,給陸晴擦了一下。
陸晴有些不耐煩推開那隻在她身上動來動的手,嘟了一下嘴,自已挪了一個舒服的位置。
要是靳言仍然覺得很興奮,對他來說,這一天來得實在太不容易了,所以他特別珍惜,特別珍惜此刻這個在他身旁的女人。
有時候,也許人都是一樣的,來之不易的東西纔會那樣的念念不忘,放在心裡最好的位置一直珍存着。
他用手託着腦袋,看着她熟睡的臉,什麼都不說,就這樣靜靜地看着她,靳言也是覺得很幸福的。
也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熾烈了,即便是陸晴睡着了,仍然能感覺到那熾熱的眼神,彷彿要將她穿透一樣。
她翻了翻身,半眯着眼睛,有些不滿地道:“靳言,怎麼還不睡?”
靳言躺了一下來,沒有告訴她他是高興得有些睡不着,他張開手臂,讓她枕頭手臂上,“老婆,睡吧,沒事。”
陸晴嗯了一聲,很快閉上眼睛繼續睡了,這一夜,兩人都睡得特別安心。
經過一夜的休整,陸晴勉強算是恢復過來了,她側身看着身邊的男人,那凌角分明的五官,歲月在他身上並沒有留下太多的痕跡,倒是給他沉澱了一絲成熟和穩重。
陸晴心想,從此以後,這個那麼帥那麼好的男人是她的。
“老婆,早安……”靳言突然睜開眼睛看着她,這下子反倒是陸晴不好意思了。
“快起牀啦,今天還要去上班的。”陸晴推開他,想要起牀,卻是一下子被靳言抱着了。
“再抱一會,還早着呢,再說了,賺錢這種事情交給老公就行了。”靳言有些鬱悶,可是又不能阻止她,這還算着新婚呢,還有沒天理的?
“靳言,你幼稚……”陸晴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玩得還挺歡快的。
靳言哼了一聲,“老婆,注意稱呼……”老是連名帶姓的喊,靳言不樂意了。
陸晴笑得更開心了,“就不叫,我要起來了。”這一掙扎,陸晴注意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了,離她最近的衣服都被他扔到地上了,這腰還真酸。
“靳言,你說話不算數。”陸晴想想就鬱悶了。
“老婆,我又怎麼啦?”這罪名可大了,靳大爺可不想隨便被掛上罪名了。
“你……你昨晚明明都答應我的,你後來說話不算數。”陸晴憋紅了臉,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接着拿開他橫在身上的手,把最近那件睡衣給扯了過來。
靳言一想,總算明白這女人給他安的罪名了,“老婆,對不起,是我不好。”
他也不想的,可是,靳言在心裡大嘆了口氣,一時失控就……
“哼,以後不信你了。”陸晴趕緊地穿上衣服,跑進了浴室,接下來幾天還要忙於公事,才能擠出時間給她結婚,雖然有依拉幫忙,可是做人要厚道。
靳言理虧,她起牀了,沒有理由他還睡在這裡,由於,靳言承擔了早餐,簡單地泡了杯牛奶,還做了一份靳式三文治,靳言出手的早餐,沒有不好吃的。
吃完早餐,陸晴還是有些生氣,“靳言,以後不許親脖子,你看看我又要穿高領的衣服。”
“好,老婆,下次我不親脖子,我親別的地方。”現在就算是陸晴說要捅他一刀,他也會說好的。
兩人親熱了一下,靳言將陸晴送到公司樓下,一天的好心情開始。
而安娜和傑爾知道陸晴即將要舉行婚禮,特意給陸晴準備禮物,而傑爾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連安娜詢問他意見的時候,他都失神了。
這下子安娜有些不樂意了,“傑爾,你怎麼啦?晴晴結婚你不高興?”
“不是,晴晴結婚我很開心,我看得出來靳言很愛她,只是我在想着晴晴和沁兒,你覺不覺得沁兒看起來很眼熟,晴晴會不會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妹妹?”這種感覺,傑爾說不清楚,只是從第一次見到陸晴的時候,就覺得很親切,當他看到沁兒的時候,心裡更加肯定了,那雙眼睛,太熟悉了。
“這件事情做一下鑑定不就知道了嗎?我拿個晴晴喝過水的杯子就可以了,難道晴晴真的是你妹妹?”安娜原本不覺得,可是想到沁兒,她開始覺得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傑爾輕輕嘆了一口氣,“如果找不到妹妹,只怕媽媽一輩子都心結難解。”
只是害怕一次次希望,然後一次次地失望,安娜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中國不是有句老話:精誠所至,金石爲開,我們一定會找到她的。”
“嗯,送給晴晴的結婚禮物不能順便,咱們再看看。”傑爾看着這些普通的東西,都覺得配不上晴晴,不管她是不是他妹妹,傑爾覺得她都值得擁有美好的東西。
下午,安娜來到了公司,她想拿一個晴晴喝過水的杯子,那簡直是易如反掌,其實她也很希望晴晴就是傑爾一直尋找的妹妹,這樣子,傑爾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
陸晴看着安娜慾望又止的表情,有些好奇,“安娜,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啊?我們是好朋友,有什麼事你儘管說就好了。”
“晴晴啊,我知道這樣問有點不禮貌,你能告訴我一下你家人情況嗎?比如說你的爸爸媽媽?”安娜心急,忍不住想先了解一下情況。
突然被安娜這樣一問,陸晴有些措手不及,她即將要結婚,可是親生的父母卻是不能親自看到她,她是不是當初做錯了什麼事情?所以一出生就被人拋棄了?她真的好想問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