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琪聽了一番故事,恍然道:“原來我當時還身臨其境啊,難怪那母女倆怎樣整我我也死不去。”
她轉而揚脣意味深長一笑說:“原來我是要留着一口氣要回屬於我的一切。”
她擡眸對伯奇說:“舅舅,謝謝您把這些告訴我。我會好好利用爺爺的禮物。” ωwш. тTk ān. ¢ O
“你快點吧事情處理好吧。”伯奇轉而對着攝像頭叫:“蔣律師!”
“在!”
“我外甥女的事情就交給你。這段時間,您就留在西城吧。所有消費支出都算我的。”
“那怎麼好意思?總裁還是給我顧問費就好。”蔣娜客氣地迴應。
“顧問費只是處理丁伯納北京分公司的事情。到了西城幫我侄女就算是私事。”伯奇說。
“謝謝總裁!”
伯奇看看時間,鄭重地叮囑:“家琪,我是過來人,很清楚你拒絕回來的一切藉口。但我想叮囑你一句——太在乎一個人是致命的。你的母親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聞言,王家琪脆弱的心跳瞬間“咯噔”一下——我對秦曦宇的感覺竟然如此明顯。連初次對話的舅舅也看出來。
她點點頭,“嗯”一聲說:“我知道。”
“等你回奧地利,你就知道那句什麼“天……無處草”的。”
王家琪噗哧一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
雖然聊得輕鬆,但王家琪對於某些問題還存在疑惑。她忍住嘴,先處理好當下問題。
蔣娜果然是得力的顧問。在她的指導下,王家琪制定出了完美的計劃推翻白彩玉的力量,還順便寫下了心裡最完美的離婚協議。
蔣娜還給她提議她儘快王老頭子的遺囑實行,意思就是把那個保險箱的重要東西都按法律程序過到自己的名下。以後行動都會方便點。
王家琪聽取意見在蔣娜協助下按部就班,現在手握王家琴行一半股份的她對琴行有完全的主動權。
今天,秦曦宇又帶着他到了辦公室密議。
秦曦宇坐在轉椅上,蹺着二郎腿靠着椅背託着腮問:“你的事情進行得怎樣?下一步怎樣做了?”
王家琪莞爾一笑,擡眸說:“一切都按照繼承法辦妥。接下來,我可能要經常往琴行那邊跑,我要了解清楚琴行的形勢,順便查賬。”
“查賬?”
王家琪只是淡淡地說:“我記得他們說,那八千萬是爲了琴行的業務擴充,總得有個公帳投入記錄吧。”
“你想?”
“八千萬全用在琴行,就算一分嫁妝也不收我也無所謂。如果,那八千萬沒全用在琴行,是王立基違背了賣女合同而已。”王家琪說那話時喜怒不形於色,雙瞳還略帶狡黠,讓秦曦宇恍然一顫。
秦曦宇繼續問:“但是……王立基他們會這麼輕易同意嗎?”
王家琪揚脣一笑說:“白彩玉同意就行了。”眼眸一擡,“讓他哥哥成爲把柄吧,這樣兩邊都可以制衡了。”
“你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秦曦宇萬萬沒想到往日乖乖女王家琪會有這種“膽識”和“見地”。
王家琪收起那自信的目光。轉而眉頭輕皺,攤攤雙掌,又變得十分猶豫地說:“嗯……我想,那個白和田,你也想攆走的。畢竟,集團裡每個作對的人八成都是地雷。排走一個是一個。”
“八成?”真叫秦曦宇疑惑不解的數據來源。
“二八定律啊!”王家琪隨口就說出一個通俗定理。
秦曦宇霎那無語。他不由得撫額,二八定律竟然被王家琪這樣用上了。彷彿沒什麼她聯想不到的一樣。不禁低咒:“你這顆腦袋……”
秦曦宇又瞥了他一眼繼續說:“你就想到查賬?”
王家琪抿抿脣,心頭一沉,想:有些事不能跟他說的啊……
便轉言道:“我幫你理順一下吧。首先要抓白和田的把柄控制白彩玉,然後就是王家琴行的賬目,逼她們把那八千萬還給你,最後就是重組王家琴行。至於你的秦氏,要殺什麼腰什麼鬼,可以加入混戰。”
秦曦宇託了托腮,撓着下巴的鬍渣,皺了皺眉頭,想:這安排,算是目前爲止比較靠譜的。轉而問:“琴行離家應該不近,你怎麼去?”
“這個……”王家琪似乎感受到秦曦宇的關懷,起初還十分不爲意,但語氣漸漸緩了下來,含羞答答地說:“這個……有可可就行。我和她坐公交去。她會保護我。”
“她一個女孩,手無縛雞之力,還莽莽撞撞的,不惹禍就好了,還保護你?”秦曦宇瞬間唾棄那個看似精靈的小女傭。
王家琪實在無語,心裡低咒:真是一秒一個樣,現在就唾棄可可了。
便看着他問:“那請問少爺您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