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冉冉呆呆的看着他,彷彿驚訝到了極點,半晌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男人笑了下,又給她夾了一筷子的菜:“好吃就多吃點,我這裡的廚師還是很不錯的,我想這些菜一定很符合你的胃口。”
直到這時,葉冉冉才注意到,桌上竟然都是一些她再熟悉不過的菜。
這些菜不過是尋常的家常菜,可卻也是她吃了十多年的家常菜。
每一道菜式,她都不可能忘記。
這一桌子的菜,和她小時候每年所吃的年夜飯竟然是一模一樣的。
但最讓她震驚的並非是這些一模一樣的菜式,剛纔那一道麻婆豆腐,和她曾經吃過的味道完全一樣。
菜品一樣,並不值得稀奇,這些菜品又不是什麼難做的大餐,懂點廚藝的人都是會做的。
可是能將味道也做的一模一樣,分毫不差的
“你到底是誰”葉冉冉震驚的看着眼前這張完全陌生的臉,心跳越來越快,眼睛也越睜越大,“你怎麼知道我們家每年的年夜飯會做些什麼菜,還有這些菜的味道”
她忽然低頭,將掉落在桌上的筷子又撿了起來,夾了最近的一盤菜吃了兩口,臉上的驚訝之‘色’更濃,接着,她又連着夾了好幾盤菜,嘗得越多後,她越是震驚。
再次擡頭,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這些菜的味道和我一位親人做出來的味道一模一樣。”
菜品可以複製,可菜的味道,卻是不能複製的。
哪怕是複製的再像,也有不同的地方,絕不可能做到完全一樣。
葉冉冉忽然發現了一些她之前沒有注意過的事情。
這個男人除了有一張她完全陌生的臉以外,他的身上還有很多她所熟悉的東西。
可只因爲看到那張陌生的臉,她就立刻將他歸類爲陌生人了。
如果如果把那張陌生的臉換成她最熟悉的那張臉
葉冉冉的心臟再次瘋狂的跳動起來,擱在桌上的手,手指控制不住的輕顫着。
她咬緊了‘脣’,呼吸都停了好幾次,不可置信的喃喃道:“不可能的,你不會是他,可是這些菜的味道,如果不是同一個人,是不可能完全一樣的。”
她有點語無倫次,但男人卻聽懂了她在說什麼。
“冉冉,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嗎”男人對着她笑了笑,這一次,他笑的很溫柔,和之前那個冷漠又態度奇差的人判若兩人。
鷹眸裡不再只是銳利的目光,而是換成了一片溫柔和慈愛的眼神,使得那張平淡無奇的臉都生動了很多。
葉冉冉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聲音在打着顫:“可是可是你不是出車禍了嗎”
男人這次他的身份應該明瞭,應該改口叫他一聲葉冥。
葉母名叫沈秋,而葉父的名字,便是葉冥。
葉冉冉此時此刻的心情,僅僅只是用震驚來形容還不夠。
她無法置信的看着葉冥,只覺得這一切簡直是匪夷所思。
有誰聽過已經死去的人還能再復活的而且還是一個已經死了十多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