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很緊張,爲什麼?”韓凌風玩味地勾‘脣’,聲音放柔,體貼地開口。
“還在流鼻血嗎?讓我看看呀!”他貼近她,將她鎖在房間和身體之間。
“不、不用!”她慌了,右手緊張地推他,想將他推開。
“喂!韓凌風!你別太過分了!你現在是想吃我豆腐嗎?”
“有嗎?”韓凌風的聲音很無辜,有力的男‘性’身體卻強硬地鎖着她。
“我只是關心一下下屬,喏,你不是要喝水嗎?”他將水杯遞到她‘脣’邊。
“不用你‘雞’婆!”林樂兒緊張地拍開水杯,杯裡的水瞬間翻倒,濺溼他的浴袍和‘胸’口。
她乘機推開他,急忙逃離小小的空間,離他遠遠的。“活該!”
說完,她看也不敢看他一眼,也不管夜深了,外頭還在下雨,抓起椅子上的包包,慌‘亂’地衝出大‘門’。
看她活像受驚的小兔子驚慌失措的離開,韓凌風拿起電話,“老李,林樂兒剛離開了,你追上她,開車送她回去。”
吩咐完,他放下電話,慵懶地坐進沙發,點了根菸,輕吐出煙霧,修長的手指晃着水杯,黑眸看着水杯邊緣。
上頭有着淡淡的‘脣’印,那是方纔他將水杯貼着她的‘脣’時印上的。
看着‘脣’印,他將‘脣’貼上,微斂的黑眸深沉,隱隱掠過一抹火光,像是覆上的不僅僅只是一個‘脣’印,而是美麗的獵物。
在辦公室內,林樂兒幾乎是腦袋放空地敲着鍵盤,臉‘色’白的像鬼,黑眼圈重的像熊貓,臉頰也消瘦了一圈。
一個星期以來,她每天下班以後都要去醫院照顧她舅舅,晚上又要去韓凌風家裡做保姆。
每次打掃完以後,她都累得坐在韓凌風家中的沙發上,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了以後發現自己被他抱回‘牀’上了。
就這樣她不知不覺中又在韓凌風家過夜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她每次在他家睡醒一覺起來,都覺得反而更加疲憊,身體像散架了一般,雙‘腿’還痠疼不已。
一個星期以來,她幾乎都是這種狀態,都快暴斃了。
林樂兒簡直快哭了,這種日子連續一星期,她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快要支撐不下去了。
她甚至懷疑,韓凌風是不是趁着她熟睡的時候,趁機報復,痛打她一頓。
否則,第二天起‘牀’之後,她怎麼會渾身痠疼不已,骨頭像是被拆開過又重新組合起來一樣。
該死,都是韓凌風啦!
這個可惡的男人總是變着法子折磨她,她討厭死他了!
韓凌風這個渣男,去死好了!
他要是死掉的話,她就可以徹底解放,翻身做主人了。
這樣自由,不需要再做奴隸受韓凌風那‘混’蛋折磨的日子,她期盼已久。
只是,韓凌風身強力壯,沒病沒痛的,想要他死,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看來,她受韓凌風奴役的日子還長得很吧?
林樂兒嘆了一口氣,低聲咒罵着,在電腦鍵盤上敲下“韓凌風去死”,幾個大字。
“hello!”突然傳來一個聲音,一抹身影站在她面前。
“哇!”生怕被人看到她在詛咒老闆,林樂兒嚇得跳起來,手指慌張地按下重新開機按鈕。
“我什麼事都沒做……”
她驚慌地開口,可一看到來人,聲音立即斷掉。
出現在她面前的是一個外國‘女’子,她有着金黃‘色’及腰的金‘色’大‘波’捲髮,如金‘色’的太陽般耀眼,再加上頭髮上佩帶的皇冠形狀的鑽石髮夾,更加奪目。
一雙過於嫵媚妖‘豔’的藍眼睛,看來‘精’明又不失利落,過於筆直高‘挺’的鷹勾鼻,如薔薇般紅‘豔’的薄‘脣’,如牛‘奶’般滑潤的肌膚,渾身散發着‘迷’人氣質,整個人閃爍着冷‘豔’的‘誘’人光彩。
她身穿一身火紅‘色’的吊帶低‘胸’超短連衣緊身裙,裙子上用金絲繡滿了玫瑰‘花’。
即使她的脖子上掛滿着昂貴耀眼的寶石項鍊,但裙子的領口開得很低,令人血脈噴張的事業線還是一覽無遺地展現出來。
她有着雪白的肌膚,火爆的身材,一雙纖細的‘玉’‘腿’,令人驚歎的D罩杯,完美的三圍。
在她面前,林樂兒就像是灰姑娘,看了她都覺得自慚形穢。
“miss,canIhelpyou?”以爲這位外國‘女’子不會說中文,她用蹩腳的英語問道。
誰知這位外國‘女’子卻會中文,還用出於她意料之外流順的中文說:“我找韓凌風。”
“韓總很忙的,您先等一下,我打個內線進去,看看他有沒有空?”
林樂兒對着那個金髮碧眼的‘女’子笑了笑,有禮貌地說完,就拿起電話要撥打。
“不用了,我直接進去見他。”外國‘女’子不由分說,就要朝韓凌風的辦公室走去。
“不行的,小姐,韓總在裡面接見客戶,你要見他得先預約……”林樂兒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她的面前阻擋着她的去路。
“走開,你是什麼人?憑什麼擋我的路?”外國‘女’子顯然不高興了,語氣也變衝了。
“我是韓總的秘書,替韓總合理地安排見客時間,就是我的工作!”林樂兒也毫不客氣。
正在這時,韓凌風送客戶走出辦公室,碰巧撞見二人正在爭執。
一見韓凌風出來,那外國‘女’子一下子撲上去,擁住他,也不顧旁人的目光,踮起腳尖,勾住他的脖子,將‘脣’湊近他。
外國‘女’人就是大膽豪放,在辦公室這種衆目睽睽之下的場合。
她居然以溼熱的舌尖‘吮’‘弄’着韓凌風的耳垂,一一‘舔’過他的耳廓,再緩緩往下移動,‘吻’着他的臉,最後來到薄薄的‘脣’瓣。
藍眸瞅着他,粉嫩的舌尖輕緩地描繪他的‘脣’,再含住他的下‘脣’,輕輕吸‘吮’。
還更加大膽地將靈活的舌探入他的嘴中,‘逼’迫他的舌與她‘交’纏,溼熱的津液,染溼兩人的‘脣’。
林樂兒別開眼,納悶地皺了皺眉,奇怪,她怎麼突然覺得嘴巴有點酸?
似乎沒有察覺到林樂兒臉‘色’變得難看,韓凌風只顧和那外國‘女’子熱‘吻’。
待二人都喘不過氣來的時候,韓凌風推開那外國‘女’子微訝地問:“艾瑪,你怎會突然來中國?”
艾瑪是他大學時‘交’往的‘女’友,雖然已分手許久,不過還是維持着朋友關係。
“來找你呀!”艾瑪眨着大眼。“風,人家想你嘛!”她撒着嬌,嬌柔的模樣沒有男人能抗拒。
不過韓凌風例外,他纔不吃這一套。
“艾瑪,我說過了,我不可能跟你複合的。”他再次強調,卻只用他和艾瑪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
不吃回頭草是他的原則,而且兩人都分手那麼久了,艾瑪雖然嘴裡嚷着要複合,不過情史卻也一樣輝煌燦爛。
“可是,風,人家還是一樣很愛你呀!”雖然‘交’往過很多男人,不過韓凌風卻是讓她最念念不忘的。
韓凌風眉眼淡淡一掃,見林樂兒一臉吃味的表情,心裡愉悅極了。
這個‘女’人對他對她的好視而不見,還動不動就張口罵他“變態”,“人渣”,讓他對她無可奈何。
現在,說不定可以借艾瑪來刺‘激’一下她,順便探探自己在她心目之中的地位。
“是嗎?其實,我也很愛你,不如,我們複合吧!”
話是對艾瑪說的,可韓凌風的眼睛卻一直注視着林樂兒,銳利的目光彷彿要穿透她一般。
聽到他對着艾瑪說他愛她三個字時,林樂兒‘胸’口‘抽’痛了一下。
他從來沒對她說過他愛她三個字,沒有,從來沒有……
韓凌風對她的喜歡,僅限於是喜歡她的身材吧?‘色’胚!不然也不會動不動就撲向她,對她又親又咬……
想到這,林樂兒心中悶悶的,‘胸’口像堵了一團棉‘花’般。
眉心頓時擰得更緊,她在介意什麼?她又不喜歡他,她討厭死他了!
討厭!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