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只怕她是滿心的歡喜

蕭寒看着身上的人,面色豔紅,因爲隱忍而微蹙的眉頭,眼睛微閉,長長的睫毛如風中的羽毛一般的輕顫着,下脣輕咬,卻抑制不住細細的喘息,一頭長髮因爲晃動而上下晃動着,別有一番嫵媚的風情在。

蕭寒的眼神幽深明亮,深處跳動着一股熾烈的火焰。

他看她良久,道:“我放了你,好不好?”

舒暖原本迷失在身體的感覺着,那一bobo的酥麻感如一張張細密的網將她包裹得密不透風,混沌的神識裡卻被他的

一句話劈開了一道清明。

她微微一怔,迅速的睜開眼睛,底部閃過一絲晶亮的光芒,神色也是驀然的一喜。

她看着他,道:“如果你放了我,我一定每天三拜九叩的祈禱你長命百歲!”

她的眼睛明亮,蕭寒覺得自己像是過了幾個世紀沒有看到這雙眼睛裡的光彩,此刻,它因爲他的一句話綻放光彩,

他心裡卻堵得難受。

舒暖說完便等待着,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他卻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拿眼睛看着她,她被看得不自在,而且現在他

們又是這樣尷尬的局面,她直覺得體內像是有把火在燒,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他卻用力握住她的腰猛地將她壓在

身下,隨着他兇猛的動作,他的話更像是一把冰冷的鐵鏈將她緊緊的捆鎖住。

“想得美,我纔不會放了你。”

他的眼神依舊深幽,卻不再明亮,眼底裡的那團火猶如在黑暗的海底裡翻滾的浪濤。

舒暖被他接連的撞撞擊給逼得連呼吸都不能了,她爲了擺脫那種欲死的感覺,纖細的手緊緊的抵在他的肩頭,狠狠

的用力,直至指關節泛着白印,

她看着起伏的天花板,在腦地徹底混沌前,狠聲道:“蕭寒,如果我現在有一把刀子,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貫穿

你!”

男人的動作一頓,身下的動作不停,薄脣俯在她的耳邊,輕聲道:“那我們就看看到底誰被貫穿!”

舒暖無力的承受着他一連串的攻擊,神識早就混沌不堪七零八落了,在那些神識的碎片全部都消失前,她依稀聽得

到他低低的聲音,很是沉痛。

“我等了你那麼久,我不會放開你的。”

舒暖再起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了,她盯着天花板腦子裡回想昨夜的情景,想到了他依稀說的一句話,可是當時她神

識恍惚,沒有聽清楚,現在想要想起來更是難上加難了,她想了一會兒沒想出來,索性不想了。剛動了動身子,身

子就如被拆了又重新組裝似的疼的厲害,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自己收拾妥當,下樓就碰到了正與上樓的王媽,王媽

趕緊快走了兩步,上前扶住她。

“小姐,當心點兒。”

王媽是關心她,但是她沒來由的一陣心煩,推開她的手。

“我沒事。”

王媽訕訕的一笑,又說:“小姐餓了沒有?想吃什麼?我去做。”

舒暖搖搖頭,“給我一杯水就行了。”

王媽把水端上來給她,在她身邊站了一會兒,道:“小姐,先生說他今天回晚點回來,外面颳風了,要您多穿些衣

服,小心着了風寒。”

舒暖沒什麼反應,細細的喝了一口茶,淡淡道:“這個不用他操心,我自己的身子我自會當心。”

王媽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站了一會兒,見她拿起一本書看了起來便退下去了。

蕭寒於默先後從車裡下來,風影樑越也跟着進去,走到門口,蕭寒停下來,轉身道:

“我和九爺很久沒見了,今晚好不容易找個機會喝酒,你們就不要跟着了,不過,也不能白來了,進去喝一杯

吧!”

風影樑越互看一眼,點點頭,說了聲是,便率先進去了。

於默笑了笑,說:“我總覺得今晚上我們會喝得很盡興。”

蕭寒也是淡淡一笑,“希望如此。”

兩人走到走廊的盡頭,推開左手邊的包廂,裡面正玩得歡,顯然並沒有注意到又進來兩個人。

包廂裡的光線昏暗,不過一點兒也沒有妨礙他們的視線,於默看了一圈,微微眯了眯眼睛,擡了擡眼鏡框,疑惑

道:“怎麼不見九爺?”

於默的話剛說完,只聽有人驚訝道:“呀,蕭總和於總來了,怎麼來了也不說一聲?”

說話的這人四十上下的年紀,長相平庸,看上去很是敦厚,尤其是笑起來更是給人一種親切真誠之意,正是九爺的

左右臂職稱的“雷公”,誠然他的名字並不是雷公,卻是雷功。

於默笑着伸出手,“原來是雷公啊!當神仙就是好,瞧瞧雷公,越發的年輕了。”

雷公一愣,哈哈笑了兩聲道:“二少爺真是會開玩笑,我就是再年輕,也趕不上兩位青年英俊啊,再說,我要是神

仙的話,那頂多是一裝神弄鬼的假仙,可是難登大雅之堂啊!”

“雷公謙虛了。”

雷公笑笑,趕緊轟走了其他人,讓他們二人坐下,然後對蕭寒道:“蕭少,我家九爺臨時有事,害怕蕭少等急了,

就讓我先來候着,順便向您說聲對不起,請您不要見怪,九爺會很快過來的。”

蕭寒晃了晃酒杯,抿口喝了一口,笑道:“九爺諸事纏身,今天給我這個時間已是看得起蕭某,蕭某感激不盡,怎

麼還會見怪,雷公是多慮了。”

雷公臉上的笑容僵了一僵,隨拿起一杯酒,道:“蕭少果然是個有風度的人,我一直都很仰慕蕭少,這杯我敬

您!”

蕭寒與他碰碰,毫不含糊的仰頭喝下來了。

於默看了看,問:“雷公對這裡可還滿意?”

雷公的眼睛立即就亮了,點頭如搗蒜。

“當然滿意,酒香人美,紙醉金迷不愧是男人的天堂。”

於默笑着爲他倒了一杯酒,說:“如果雷公喜歡的話,可以常來這裡玩。”

雷公笑着擺擺手,“我倒是想,可是我口袋裡的錢不允許啊!”

“我敬仰雷公大名,費用自然好說。”

三人正說笑間,包廂的門被推開了,杜宇成笑着走進來。

“喝酒也不叫上我,太不拿我當朋友了。”

三人都沒想到會是杜宇成,俱是一愣,雷公先道:“杜少爺怎麼來了?”

杜宇成不請自坐,倒了杯酒喝下,看向雷公道:“難道你們不歡迎我嗎?”

雷公幹笑一聲:“杜少爺說哪裡話,我只是覺得驚訝。”

杜宇成笑笑,轉頭看向蕭寒,笑道:“寒哥,我多次叫你出來喝酒,你都說有事推脫了,今天要不是看着風影,還

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和你喝上一杯呢?”

蕭寒笑了一笑,說:“那今天我們就好好的喝一杯。”

杜宇成看了看雷公,道:“看樣子寒哥是有正事要談,我看我還是先走的好,以後我們有的是時間喝酒。”

蕭寒喊住他,“哪有什麼正事?就是好久不見九爺,出來喝杯酒,既然你都來了,就別客氣了,人多了喝酒才盡

興。”

於默接道:“對啊,相請不如偶遇。”

“好個相請不如偶遇,那我就不客氣了。”

十分鐘後,九爺來了,看到杜宇成倒不覺得驚訝,笑道:“沒想到杜公子也在啊!”

九爺五十多歲的年紀,一頭白髮,但是精神矍鑠,笑起來聲音如洪鐘,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歲月曆練留下的睿智和

沉穩。

“蕭總,於總,久等了。”

蕭寒站起來,客氣道:“九爺能來是給蕭某面子,等再久也值得。”

九爺哈哈哈笑了起來,說:“蕭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找我一定是有事相商。”

蕭寒和於默相視一眼,笑道:“難道我就不能找九爺喝喝酒嗎?”

九爺看了一眼蕭寒,道:“當然可以,不過即便是我有時間,也不見得蕭總有那閒工夫。”

蕭寒微微挑眉:“何以見得?”

九爺接過雷公遞過來的茶喝了一口,慢吞吞的道:“蕭總的心一直在女人身上,哪還有什麼閒工夫陪我們喝酒

啊?”

蕭寒一愣,笑了,也端起一杯酒喝了一口:“九爺真是愛開玩笑。”

“玩笑?”九爺說完,看向杜宇成,問:“杜少爺你和蕭總情同手足,你說我說的是不是玩笑話?”

杜宇成一愣,看了眼蕭寒,呵呵一笑道:“九爺是把我的心裡話說出來了。”說完,還豎起了大拇指。

九爺哈哈笑了起來,“蕭總,這回你可沒話說了吧?”

蕭寒揚揚手裡的酒杯,笑道:“我敬九爺。”

幾個人又齊齊喝了一杯酒,於默笑道:“實不相瞞,今日找九爺確實有一事相求。”

九爺哦了一聲,問:“什麼事?”

蕭寒把話接了過去:“我想請九爺幫忙找一個人。”

“什麼人?”

“一個女人。”

除了蕭寒,其餘的人俱是一愣,杜宇成先反應過來,道:“女人?寒哥,你不是說真的吧?”

蕭寒微微一笑:“當然是真的,而且還是個大美人。”

杜宇成眯着眼睛看了她一會兒,湊過去,小聲道:“寒哥,暖姐的性格可是出了名的不好,你揹着他找女人,要是

讓她知道了,你吃得消嗎?”

蕭寒挑挑眉:“既是揹着她,又怎會讓她知道?”說完,看向九爺,“不知道九爺願不願意幫這個忙?”

九爺沉吟片刻道:“既然蕭總說出來了,我自當盡力,只是不知道蕭總要找的人是誰?”

“林媚兒。”

蕭寒說着話的時候,眼風掃了一下杜宇成的手,他的手裡正端着一杯酒,突地晃了一晃,酒液濺出來少許,落在了

茶几上。

九爺顯然對這個名字不太熟悉,不過既然答應的事,他也只有盡力而爲,當即就讓雷公派了人去查。

幾個人又喝了幾杯酒,然後便各自散開了。

杜宇成走之前還不忘調侃蕭寒一番:“寒哥,可千萬別讓暖姐知道了你找女人的事兒,否則,這日子可就不好過

了。”

蕭寒微微一笑:“還是抄你自己的心吧!對了,謙叔身體怎樣?”

杜宇成笑笑:“還好,就是想念小詩。”

蕭寒沉默了一會兒,說:“我抽個時間過去看看他。”

杜宇成點點頭,又說:“小詩賭氣不聯繫你,你也不聯繫他,怎麼,你們兩個還真想老死不相往來啊?”

蕭寒沒有說話。

杜宇成又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不管怎麼說,當着那麼多人面,她確實是丟盡了人,

也難免會生氣,你就多擔待些!”

蕭寒笑笑,沒有說話。

杜宇成走後,蕭寒於默也上了車,於默憋了好久,終於把心裡的疑惑給問了出來。

“林媚兒是誰?”

蕭寒看了他一眼,眼睛裡閃過一絲幽亮的笑意,說:“白釗的情/人。”

於默一驚:“*?白釗的*不是已經死了嗎?我記得好像也不叫林媚兒。”

蕭寒淡淡一笑:“難道我就叫蕭寒嗎?”

於默一愣,笑了,“你不叫蕭寒,難道還叫寒蕭不成?”

蕭寒看了他一眼,笑笑沒有說話。

於默看着他的笑,忽然就想起來了蕭寒似是告訴過他的本名,只是時間過得太久,他差不多都淡忘了,想了好一會

兒纔想起來,脫口說了出來。

“凌冠爵。“

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乍聽於默叫出來,他只覺得陌生,好像他用凌冠爵這個名字生存的事已經是上輩子的事

情一般。

蕭寒將心裡的一聲嘆息壓下去,淡聲道:“在時間的長河裡,人可以經歷生死輪迴,又何況是一個名字代號?”

“哥是怎麼知道林媚兒的?”

蕭寒笑笑:“前幾天我翻了一下紙醉的人事檔案,發現了一個叫小美的女人,從履歷上上看很完美沒有什麼可以之

處,但是也就是因爲太過完美了,我才起的疑心,而且最重要的一點她辭職的時間正好和你受傷的時間吻合,所以

我就讓影查了查,查出來的結果是她是曾經是已死的白釗的*。”

於默的眉眼變得凌厲起來,嗤笑道:“還真是不動聲色啊,竟然把人都派到我們內部了。”

蕭寒繼續道:“如果猜得不錯的話,上次的毒品事件也和這個林媚兒脫不了干係。”

“所以你才找她?”

蕭寒沉吟片刻,道:“這只是一方面的原因,最主要的是我要引蛇出洞。”

於默一愣,但是很快就想明白了,笑道:“是個好計策。”

“九爺是個記仇的人,原本我們和他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因爲舒陽的事……不管怎麼說,我一聲招呼就不打的救

走了舒陽,畢竟是拂了他的面子,他心裡定是記恨於我,就算是他找到了林媚兒也不見得會乖乖的告訴我,讓老四

找個可靠的人緊緊的盯着九爺那邊。另外,魚餌撒出去了,宇成這邊一定也會有動靜,你密切注意着,一定要先於

他們找到王城。”

於默點點頭,擡手看看時間,說:“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沉默了一會兒,蕭寒卻道:“去公司。”

於默一愣,回頭見他已然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一臉的疲憊之色。

於默默默的看了一會兒,轉過頭去,漫不經心的開玩笑似的說:“如果讓暖姐知道你在四處找一個女人,她會不會

越發的不理你?”

蕭寒良久沒有說話,於默以爲他是睡着了,正要發動車子,他又開口了。

“我倒是希望她能不理我,因爲那至少證明她生氣了,她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在乎我,只怕……”蕭寒哼笑了一聲,

充滿了自嘲,他的聲音低了下去,聽起來卻是萬分的沉重。

“只怕她是滿心的歡喜。”

舒暖沒什麼睡意,一本書看完了,擡頭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她揉揉發酸的脖子,站起來。

王媽一直在跟前伺候着,連忙走上前扶住她。

“給我一杯茶。”

王媽倒了一熱茶端過來,舒暖喝完酒上樓了。

窗外的風颳得很厲害,院子裡的植物東倒西歪的,像是隨時都有被連根拔起的趨勢,隔着玻璃,還能聽得嗚嗚的風

聲在嘶鳴着。

舒暖在窗前站了一會兒,就*了,開始的時候睡不着,盯着天花板看,也不知道看了多長時間,就睡着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像是在做夢,又不像是在做夢,依稀覺得有人在輕觸她的臉頰,她想睜開眼睛看,但卻是怎麼

也睜不開,想要喊出聲,喉嚨裡像是給塞了一團棉花,也喊不出來。

那隻手的力道很溫柔,像是小時候她身體不舒服,爸爸撫摸他時的一樣,爸爸……她忽然覺得很難受,一定是爸爸

來看她了,看她有沒有把媽媽和妹妹照顧好,可是他的臉色爲什麼繃得這麼緊,還一聲聲的嘆息,對了,爸爸一定

是怪她沒有把媽媽和妹妹照顧好,所以才這麼生氣,可是他愛她,又不忍心責怪她。

爸爸,爸爸……

眼見着他要轉身離開,她伸手捉住他的手,緊緊地攥着,她想告訴他她很想他,也想告訴他她很累,快要撐不下

了,可是無論她怎麼拼命的喊,卻是一絲的聲音也發不出來,她急得直流淚,爸爸卻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蕭寒在公司裡完全不能入睡,心裡總是牽掛着她,在*上翻騰了一會兒,看看時間,想着這個時候她該睡着了,便

驅車回來了,不是爲別的,哪怕只是看她一眼也行。

臥室裡的燈都熄滅了,他在門口聽了一會兒,聽到有均勻的呼吸聲,才輕輕的走過來,打開*頭燈。

她的臉色依舊蒼白,仿若一天的時間,她又瘦了很多,下巴尖出了許多,整個人埋在棉被裡,顯得瘦弱嬌小,風一

吹就會散開似的,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好好吃飯。

他看了一會讓,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她的臉頰,眉毛,眼睛,鼻子,嘴脣,滑到她的眼角處時,卻感覺了溫熱,他一

怔,擡起手,手指上已經沾染了一層水澤。

她哭了,哭的很厲害,那種無聲的哭似乎根本無法宣泄她心裡的痛苦,哭的最後,她的身子都跟着顫抖起來,她哭

的那麼厲害,卻又像是夢靨了一般,怎麼也醒不來,只聽她痛苦的喃喃出了兩個字:“不要。”

他的身子一震,心口像是被利劍陡然刺入,疼得他的五臟六腑都扭了一下,他俯身抱住她顫抖的身子,輕聲哄

道:“別哭了,是我不好,乖,別哭了。”

他哄了好一會兒,她的身子才逐漸停止,但是眼角的淚卻是流不盡似的。

蕭寒看着那兩道明晃晃的淚水,只覺得心如刀絞,他覺得他真的是個*,,不,*不如。

他竟然傷她至此!!!

舒暖醒來時,只覺得眼睛又幹又澀,想起昨夜裡的那個夢,她下意識的摸了摸眼睛,還殘留一些水澤,難道自己不是在夢裡哭,而是真的哭了嗎?那撫摸自己的那隻手難道也不是做夢嗎?

她正陷入沉思中,王媽敲門進來,說:“小姐,嶽先生和陳小姐來了。”

舒暖愣住,沒有蕭寒的首肯,即便是於默也不見得能進得來這裡,他們是怎麼進來的?難道是蕭寒?

舒暖又是一愣,不過,現下也不是猜測他爲什麼要這樣做,她立即下*,一邊朝浴室走去一邊對王媽道:

“王媽,你先好好好招待着,我很快就下去。”

舒暖快速的洗漱完畢,對着鏡子看了一會兒,又拿出粉餅盒,拿出粉撲對着臉拍了幾下,直到臉色看上去氣色紅潤

了,她纔出去,穿上衣服便下樓了。

陳驍很久沒有見到舒暖了,見她下來,放下茶杯走上去就抱住她。

“真是擔心死我了。”

舒暖一愣,笑問:“擔心什麼?”

陳驍一愣,這時嶽翔已經走過來把話接了過去。

“當然是擔心這麼冷的天,你身體弱,會不會又生病了?”

陳驍立即點頭稱是,但是神色之間多少有些勉強尷尬。

舒暖不是傻瓜,不過他們不點破,她更是不會說,免得氣氛尷尬,不過這也確實證實了她心中的想法,想必在她接

二連三的請假時,他們二人就已經猜出些端倪了。

她笑笑:“怎麼會?我整天就呆在屋子裡,不會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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