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姐。你怎麼了昨夜沒有睡好麼,臉煮很差呢入幹起牀。方玲兒就發現冷凝霜臉上帶着幾分疲憊,很是關心的說道:“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生病了,一定要去看醫生啊,要不我陪你去吧!”
冷凝霜想了一夜,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東方席席偷偷摸摸的回來都沒有睡着,感受到方玲兒的關心。她輕輕的笑了笑,說道:“沒事,可能是昨夜沒有蓋好被子,有些輕微的感冒。等下喝點熱開水就行了。”
這時候,東方席席哼着歌走了下來,看起來心情很是不錯,臉上帶着柔如春風般的微笑,與方玲兒還有冷凝霜一一的打招呼,看到從書房裡走出來的許媚與秋語姿,也是一一的問候。
“秋芸,秋芸,天星呢,我今天有事要向你們宣佈呢,快去叫他起來,這傢伙,每天睡懶覺,你們要管着他纔是。”秋語姿大聲的叫着。但是臉上一點責怪的安氣表情都沒有,二十年的離散,此刻骨肉重逢。她心裡想到的是給這個兒子更多更好的,捨不得真的罵她。
這不是秋語姿的性格,她是一咋。生活態度很端正的人,在潛龍集團裡。她對員工的要求也很嚴格,素質與形象,很是注重,但是在這裡。她只是一個母親,就算是楊天星吊而郎當的把腿翹到桌上,她也沒有開口說教。
用許媚的話說,那是膩愛,早晚有一天,楊天星這傢伙會被慣壞的。其實她心裡知道,那小男人已經夠壞了,不可能再壞了。
“媽,我正忙着呢,再找個人去叫吧!”廚房裡傳來了柳秋芸的聲音。秋語姿頭往上一看,看到了方玲兒、東方席席與冷凝霜,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隨口就叫道:“凝霜,你去幫忙叫他吧,敲門敲響一些,這傢伙這會兒估計睡得像頭豬了。”
東方席席臉上現出了紅潤,她匆惶的離開房間,那裡現在可是浪跡斑斑的,這會兒要是被冷凝霜闖進去。好像有些不太好,但是還沒有等到她反對,秋語姿已經叫道:“席席,快下來,阿姨有幾句話交待你。”
東方席席下去了,方玲兒朝冷凝霜眨了眨眼睛,輕輕的說道:“凝霜姐,好機會,你們可以在房間裡多聊一會兒,放心,沒事的,我們等你。”
方玲兒說着,已經跳着下了樓去。樓道里只剩下了冷凝霜在那裡有些呆呆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沒有拒絕,這種事應該是柳秋芸去做的。必竟這個男人的房間,平日裡進去還好說,但是此刻人家在睡覺呢?
如果是以前,她是不介意的。哪怕是夜裡與他同眠,她也不會拒絕。但是經過這幾個月,他們之間已經有些生疏了。
臥房的門根本就沒有關上,只是合攏,輕輕一推,門就開了,窗簾都沒有拉開,除了一盞壁燈,屋裡的燈都沒有開,顯得有些昏暗。
而在房中間那張大牀上,躺着一個男人,被子蓋住了半身,整個後背都露了出來,顯得很是健壯,冷凝霜手輕輕的握緊,心在顫抖着。
其實她可以在門口就大聲的叫出來。把這個男人叫醒,但是她沒有。也許在她的心裡,還對他藏着一抹最深處的溫柔,她不想驚到他,慢慢的一直走到了牀邊,用手很溫柔的推着他的後背,輕聲的叫道:“天星,起牀了,天亮了,該起牀了。”
眼裡掃到了牀上的凌亂,那種被肆虐過的痕跡依然還很明顯,特別是那潔白的牀單某處,還殘留着一團水跡的溼印,更讓冷凝霜不敢多想。不敢多看,連叫聲的聲音也有些失去了清明,變得模糊起來。
手更用力了一些,叫道:“天星,快起來,早餐好了,阿姨還在等你呢?”
楊天星動了,身體一轉,半眯着眼睛哼道:“席席,又來。還沒有鬧夠呢?”然後手已經伸了出去,幾乎還沒有等冷凝霜回過神來,她已經被楊天星壓在了身下,而最讓她驚恐羞澀的是楊天星這傢伙,竟然是全身赤裸的。
吻召經落下,壓在了冷凝霜的脣上。脣有點涼意,冷凝霜簡直就呆了。眼睛睜得老大,竟然在這瞬間忘記了反抗,也忘記了喊出聲來。
要說撫摸與親吻,以前他們也曾經做過,但是這一刻,這種親熱的動作,卻是很不應該了,他們已經不再是男女朋友了,可是脣合的那一瞬間,冷凝霜竟然發現,她心裡渴望着這種感覺。
“啊,凝霜,怎麼是你?”楊天星還以爲是東方席席呢,這兩個女人睡在一起,連身上的日“布一樣的。測才迷沫糊糊的被人叫醒,還以爲是那小女 火沁川池撒嬌呢?
冷凝霜臉漲得通紅,覺得自己不知道羞恥,被一個男人非禮了竟然都不知道反抗,立馬把頭扭到了一旁,雙手推着楊天星的胸膛,很是顫抖的說道:“還、還不快起來。你、你沒有穿衣服呢?”
何止沒有穿衣服,此刻楊天星壓在她的身上,那晨昂的生機正好抵在她的腿間,雖然隔着衣裙,但是這種接觸卻已經讓彼此真切的感受到了異樣的刺激。
本來心裡有些驚訝的楊天星看到冷凝霜,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卻沒有想到,冷凝霜比他更不堪,捉狹的心思頓起,不僅沒有起來。反而壓得更緊,上身都壓了下來,用胸脯揉動着冷凝霜酥胸的豐腴。”
這一下冷凝霜更是受不住了。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這種不經意的挑逗,她竟然開始有些反應了。
“凝霜,你太壞了吧,竟然跑到我房間來偷窺,告訴我,你看到了些什麼?”
咬着脣,冷凝霜很是有些委屈,這男人竟然真枉她。
“我纔沒有,是阿姨讓我來叫你起牀,誰讓你晚上幹壞事以後連衣服也不穿。”頭慢慢的轉了過來。看着楊天星,眼神中的那種驚慌之色慢慢的竟然平靜了下來,閃動着幾抹亮光,問道:“你說,昨夜在你房間過夜的女人是誰,我看不像是柳秋芸吧?”
楊天星笑道:“怎麼,你有興趣知道麼?”
就是這種笑臉,讓她迷醉,就是這種神態,讓她愛上這樣的浪子。一想到昨夜他與東方席席在這牀上鬼混,冷凝霜不知道哪裡來的火。有一個柳秋芸也就算了,她竟然還招惹了東方席席,這讓她如何原諒他。
不知不覺中,冷凝霜也沒有想到。她的心也開始發生了變化,以前柳秋芸的事,她就接受不了,但是現在卻接受了柳秋芸的事,而接受不了東方席席,這也許是一種進步吧,只是她並不知道,這種情況還會繼續惡化的。
“我沒有興趣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你這王八蛋,虧我還想着給你機會呢,你竟然一…”我恨死你了。”也許是真的生氣了,一下子把楊天星推翻了身體,掙扎着逃了出去,這女人,好像哭了。
楊天星搖了搖頭,無奈了嘆了口氣。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了。
楊天星下樓來的時候,冷凝霜已經在臉上看不出什麼異狀了,正與方玲兒輕輕的聊着什麼,似乎很用心的樣子,但楊天星感覺得到,這個女人眼裡的餘光,卻是盯在他的身上。
“天星,你每天都是最後一個起牀。這麼大一個男人,不知道勤快點。還要凝霜去叫牀,當自己小孩子呢?”秋語姿走了過來,一臉的疼愛。拉住了楊天星的手,戲笑着說教。沒有一點母親的威嚴。
“媽,你有什麼事要宣佈啊,我們都等着呢?”許絲絲也立廢湊了過來,藉機與楊天星靠近膩乎。
衆女都已經接受了一個事實。那就是關於秋語姿稱呼的問題,柳秋芸是楊天星的女人,所以把秋語姿就叫媽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方玲兒名義上楊天星認的妹妹,叫媽也是有理有據的,只是沒臉沒皮的許絲絲也開口叫媽,卻是讓大家不接受也不行,不過久而久之,大家也習慣了。
“是這樣的,今天大家都在,我想說下我的打算,還有半個多月你們就要放暑假了,天星是一定要與我一起回京的,家裡的人還等着他認祖歸宗呢,你們都是天星的朋友與女朋友,阿姨是希望你們能一起去的。楊家人丁稀少,你們去一定會很熱鬧的,不過阿姨也不勉強你們。如果暑假你們有其他的打算不能去。就提前與阿姨打聲招呼。”
“我舉手,我去,我是一定要去的,星哥哥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喜一個當然是許絲絲。
方玲兒也說道:“媽,我當然也要去。楊大哥的家,就是玲兒的家嘛!”
但是沒有想到,這第三個說去的卻不是柳秋芸,竟然是東方席席,她也有些含情脈脈的說道:“反正我暑假也沒有事,去京城玩玩也好,再說這兩年我落下了不少的課程。想讓天星給我補習補習呢?”
對這種說法,冷凝霜很明顯的嗤之以鼻,什麼補習,分明就是在牀上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