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避火神罩之外,其餘東西,我感到都不可能用!”靈蛇毒龍想了想,別頭望着逍遙子,“‘噹噹’,你說呢?”
“避火神罩,也會是避毒神罩?嗯,有道理!我記得在深澗的時候,‘大龍’曾經給我說過,瓜瓜藤是編織避火神罩、避毒神罩和避水神罩的材料,我就在想啊,這些所謂的罩,其原理應該都是大同小異的吧?所以,當時就只編了避火神罩。現在想來,這避火神罩能夠避岩漿這樣的東西,避水和避火都沒有了問題,我想避毒也應該沒有問題吧?”逍遙子偏頭想了想道,“這毒有水和氣兩種狀態存在方式,如今毒氣是沒有問題的了,就看池中的毒水了。”
坐在靈蛇毒龍的背上,逍遙子與靈蛇毒龍相互擺談着,不時也會聽到“陰蛟”和“陽蛟”插話,一路上不但不寂寞,還有些熱鬧。
從岩漿湖到毒仙化肉池也就幾十裡山洞路程,自從感覺到有股吸引力之後,沒過多久,便看見了毒仙化肉池。
自然的夜光碧玉在山洞頂上閃閃爍爍,在黑氣中渺渺茫茫,看上去很是神秘,而這毒仙化肉池看上去很大,根本就一眼望不到邊,池中毒液漆黑如墨,還不斷冒着氣泡,池面之上完全被這冒出的黑氣所籠罩,一看就知道是非常兇險的地方。
“嘶……”騎在靈蛇毒龍的背上,皺着眉頭,仔細地從池面上掃過,逍遙子臉上的神色凝重非常,再低頭看着靈蛇毒龍,發現靈蛇毒龍眼中的紅芒閃現,並聽到它口中的抽氣聲音。
“毒龍兄,你看這池子中的毒……?”逍遙子神色凝重地問道。
“如果‘大龍’沒有猜錯的話,這毒應該就是萬毒之王墨黑玉液,在市面上,這種墨黑玉液是極其珍稀的毒藥,小小一瓶,就可值一萬金幣。”望着池子中的毒液,靈蛇毒龍感嘆地說道,“沒想到,在這裡,卻如此豐富!嘖嘖!弄點出去,一定就發了!”
“啪!”逍遙子一巴掌扇在靈蛇毒龍的蛙臉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噹噹’,你幹嘛打‘大龍’?”靈蛇毒龍伸出前爪,捂住被打的蛙臉,不解地問道。
“現在是什麼時候?居然想到弄毒液去發財!你說不打你,還有天理嗎?啊?”逍遙子呵斥道,“我問你,這池子中的墨黑玉液如此劇毒,你爲何不去想想怎麼過去?”
喜怒無常的小屁孩!靈蛇毒龍捂住蛙臉,在心中罵了一句,隨後哭喪着臉道:“‘大龍’如果有辦法過去,已經開始行動了!哪裡還用得着站在這池邊,討論着這墨黑玉液啊?”
“‘大龍’啊,‘噹噹’也不想打你啊!‘噹噹’這不是急着想過去嗎?”逍遙子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摸着靈蛇毒龍被打的蛙臉,關懷備至地輕柔地道,“疼嗎?”
被逍遙子的聲音所感動,靈蛇毒龍搖了搖它那顆蛙頭,自責道:“‘大龍’是不應該想到發財的事情!這是‘大龍’的錯,不怪‘噹噹’!”
“這墨黑玉液如此珍貴,在這裡,怎麼就如此豐富呢?”見靈蛇毒龍的情緒有些好轉,逍遙子便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不解地問着靈蛇毒龍,“‘大龍’兄,你說這麼多的墨黑玉液,應該是哪裡來的呢?”
“這……我哪裡知道啊?”別頭望了一眼背上的逍遙子,靈蛇毒龍的蛙臉有些無奈,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愣了一會,“不過,聽說,這東西應該出自於地脈之中吧?‘大龍’也不敢肯定,傳說是不是真的。”
“地脈?!”眉頭一皺,感覺到了一絲的希望,逍遙子的眉頭又是一掀,鼓勵着靈蛇毒龍道,“將你聽說的墨黑玉液來歷,給‘噹噹’說說,也許‘噹噹’會從這傳說中找到過這毒仙化肉池的方法。”
“這大地與人體一樣,都是有生命的。人體中,有十二大經絡,有任督二脈,還有許許多多的脈絡和孫絡。組成人體的精、氣、神傳感通道,而我們的大地亦是如此。據悉,這玄界大陸的地理很是奇特,橫貫天瀾中神州的天雲山脈,就好像是人體中的督脈一般,而在這些地中,還有許許多多的各種物質,這些物質就像脈絡那樣分部,一條條,一帶帶,組成了大地的經絡,讓其上的植被繁衍生息。而這些物質之中,又會生成自身特有的物質。”靈蛇毒龍一邊神色肅穆地說道,一邊別頭斜望着逍遙子,觀察着逍遙子的神情,“據悉,這墨黑玉液,就是大地中的一種特有的物質所生成,這物質叫納西瞿脈,大地中的聖水寒泉通過這納西瞿脈之後,便會生成這種墨黑玉液……”
“納西瞿脈?”逍遙子眉頭皺了起來,“‘噹噹’還是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名字。聖水寒泉倒還好理解!”
“這納西瞿脈就是大地中的一種脈絡名字,也是一種極其稀罕的物質,‘大龍’也說不清楚這種物質的具體形狀特徵,也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物質。這傳說也是‘大龍’從別人哪裡聽來的……”靈蛇毒龍見逍遙子蹙眉的樣子,生怕惹惱了這小屁孩,便又趕緊說道。
“這麼說,這納西瞿脈應該在這山洞中存在不少!”逍遙子當即四下裡仔細地掃看着,也沒有發現山洞內有什麼異樣,便將目光落在了池子中漆黑如墨的墨黑玉液上,“難道說,這納西瞿脈在這池子低下?”
“有可能!”靈蛇毒龍也四下裡看了看,聽逍遙子提出了這樣的懷疑,也表示了贊同,隨後話鋒一轉,“不過,即使你找到了納西瞿脈,這也與渡過毒仙化肉池沒有關係啊?”
“你知道個屁!”逍遙子斜睨了靈蛇毒龍一眼,當即否定道,“大凡,知道了事物的來龍去脈,就好找出對付的方式方法。就像深澗中的瓜瓜藤,不是要有緣之人才能夠採摘的嗎?”
靈蛇毒龍被逍遙子說得啞口無言,嘴角扯了扯,不再提出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