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轉向了天空,虛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天空的太陽,逍遙子神色肅然道:“看樣子,快到午時了,我得好好溫習一下避火神罩編織的方法和口訣。這東西,需要一氣呵成啊!”
想了想腦海中有關避火神罩的編織的注意事項,溫習了一遍方式方法,口中喃喃地道:“避火神罩編織的第一步,選擇大小和長短一致的瓜瓜藤三十根,每十根爲一才,三十根,象徵着天地人三才,組成避火神罩支撐罩的主筋,每拿一根瓜瓜藤,必須注入靈炁,念動着三才玄靈咒,開始編織,首先從避火神罩的頂端中心部位開始,按照八卦的方位,從乾卦方向起始……”
將避火神罩支撐罩編織方法溫習了一遍之後,看了看天空中太陽的位置,逍遙子神色凝重地拿起了第一根瓜瓜藤,注入了五色靈炁,並念動着三才玄靈咒,開始了編織。
“終於開始了……!”匍匐在沙壩上的靈蛇毒龍,將雙眼輕輕地睜開了一條縫,偷偷地看着,見逍遙子拿起了第一根瓜瓜藤之時,五色靈光在瓜瓜藤上竄動着,發出了“嗤嗤嗤”的聲響,心中一塊擔心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在心中感嘆道。
不久,第一道緯筋在主筋上編織成功了,避火神罩肚臍眼已經初具規模,看到完成的第一道緯筋,逍遙子臉上終於露出了欣慰的神色,拍了拍戴着如意攝魂套的手,滿意地笑了笑,接着又開始了第二道緯筋的編織。
虛眯着雙眼,看着逍遙子那躬着忙碌的身影,靈蛇毒龍不住地暗暗點頭,一張蛙臉上泛起了滿意的微微笑意,不時瞥了撇天空中的太陽位置,並暗自爲逍遙子加油。
“還有最後一道緯筋就完成了啊!”直起身來,擦去了臉上的汗漬,敲了敲自己的腰桿,瞟了一眼天空中太陽的位置,再仔細地打量着即將完成的避火神罩支撐罩,鬆了一口氣,將拳頭一拽,自己鼓勵着自己道,“堅持就是勝利!逍遙子,我看你!”
聽到這話,靈蛇毒龍倍感欣慰,眼中彷彿看到未來,看到了希望,站起身來,來到逍遙子的身後不遠,偏着蛙頭,瞧了瞧即將成型的支撐罩,滿意地點了點頭。
“主人,只要在未時之前完成這支撐罩,你這避火神罩將是玄界大陸上最強悍的避火神罩了!”靈蛇毒龍興奮地道。
“是嗎?”逍遙子驚喜道,別頭見靈蛇毒龍那堅定地點頭的情形,看了一眼天空的太陽位置,“最後一道緯筋了,就是將自己累趴下,也要在未時之前完成!”
說幹就幹,逍遙子當即念動三才玄靈咒,拿起了最後一道緯筋用的瓜瓜藤,躬下還有些痠痛的腰桿,便開始編織着最後一道緯筋了。
看着逍遙子戴着如意攝魂套那靈巧的手,靈蛇毒龍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雙紅芒閃閃的眼睛中,有着極爲讚賞的濃濃意味。
“完成了!終於完成了!”逍遙子一屁股坐在了沙壩上,胸膛不斷起伏,口中喘着粗氣,用如意綠鎧的衣袖擦拭着額頭上的汗水,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主人,你真棒!”靈蛇毒龍豎起了前爪,誇讚着逍遙子,“人家纔出生幾天的嬰兒,只有躺在母親身邊噢噢待哺,而你卻能編織這麼複雜的法寶。你是我這一生見過的最堅強的小不點,也是最能幹的小不點!”
“我是爲了儘快離開這山澗,回到母親的身邊啊!想起要見母親,我逍遙子渾身都是力量!”逍遙子有些熱淚盈眶,“都這麼多天沒有看見母親了,我好想好想看到母親啊!”
“主人,你的孝心真是感天動地啊!”靈蛇毒龍看見逍遙子那單薄的身影和那噙滿淚水的眼睛,也感到了自己眼睛的溼潤,伸出前爪,輕輕地揉了揉那本就紅撲撲的眼睛,感動地道。
“現在準備第二道工序,在支撐罩外面綁紮蛛絲了。”說話的時候,也沒有忘記自己該做的活,逍遙子圍着在支撐罩轉上了一圈,感覺沒有瑕疵之後,信心百倍地道。
“嗯!可以做第二道工序了。”靈蛇毒龍左右偏頭打量着沙壩上矗立的高大支撐罩,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
“第二道工序,在支撐罩外面綁紮蛛絲。這太玄神蛛蛛絲,乃至陰至柔至寒的寶貝,有超強的粘性和強度。在綁紮之時,不但從頭至尾不能斷外,還要灌注編織者自身的靈炁,爲後一道工序打基礎……”閉上雙眼,逍遙子默默地在心中念着編織避火神罩的第二道工序方法。
看着逍遙子那傻愣愣的樣子,靈蛇毒龍知道他是在心中熟悉接下來要乾的方法,也就悄悄地向後退了幾步,匍匐在了沙壩上,默默地等待着逍遙子開工。
熟悉完工序的方法後,逍遙子睜開了雙眼,虛眯着眼睛看着支撐罩,伸出手指在緊咬的牙齒縫上一掐,然後一扯,一根細得如髮絲一般大小的蛛絲出現在了手指與嘴巴之間,閃亮繽紛。
看了一眼手指與口之間的蛛絲,逍遙子腳下一踏,身軀一下縱了起來,輕輕地落在了支撐罩的上面,躬身而下,手中的蛛絲黏在了支撐罩的瓜瓜藤上,接着別頭圍繞着支撐罩飛奔着。
靈蛇毒龍雙眼一睜,口中不由得“咦!”了一聲,它沒有想到,逍遙子會如此行事,在它的想象中,逍遙子會像蜘蛛布蛛網一般,一下一下地做。
“這功效,高啊!”看了繞着支撐罩快速奔跑的逍遙子,靈蛇毒龍由衷地誇讚道,“這樣的進度,原本需要兩天才能完成這道工序,可能一個時辰都要不到吧?”
等距離佈滿蛛絲所花的時間,與靈蛇毒龍所料不差,還不到一個時辰,這龐大的支撐罩上便佈滿了蛛絲,當逍遙子舌頭頂斷蛛絲的時候,剛剛一個時辰。
停下了腳步,再次向前跑了幾步,然後才慢了下來,圍繞着避火神罩走了兩圈,伸出袖口擦去了額頭上的汗珠,胸膛不斷劇烈起伏,口中不斷喘着粗氣,一下坐在了沙壩上,用手當着扇子,快速地爲自己扇風,並不斷地道:“累死了!累死了!累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