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三個魔兵守衛都集中注意到“弘鞏”的右手,“弘鞏”當即伸出左手,並指向三個魔兵守衛一指,頓時從三個手指冒出了三朵白蓮並蒂真靈火,瞬間放大,分別將三個魔兵罩住。
三個魔兵守衛還沒有回過神來,便被白蓮並蒂真靈火給吞噬焚燒成了虛無。
守衛那房屋的五個魔兵守衛都被逍遙子燒成虛無之後,逍遙子也恢復成了自己本來的面目,施展出凌波逍遙遊,幾乎是瞬移,便到了關押他父母的那房屋大門前。
手指一彈,一團白蓮並蒂真靈火一下將大門門鎖燒成了虛無,推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房屋內的母親無愁聽到了開門聲音,擡頭一望,見走進來的是逍遙子,頓時興奮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娘,孩兒來救你們出去來了!”逍遙子看見母親微笑的樣子,興奮地道。
“兒啊,你有能力將我們救出去了?”母親無愁興奮的同時,也沒有忘記問逍遙子。
“如今,孩兒是鑄劍門的代理掌門,不但有鑄劍門的地煞七十二般變化術、土遁術、靈鳳翅飛翼術等法力法術,還煉就了白蓮並蒂真靈火……”逍遙子興奮地道。
“等等!”逍遙子說到這裡,被母親無愁給打斷了,眉頭一皺問道,“你可有能力對付魔主紀子?”
“不知道。”逍遙子黯然地道。
“不知道?不知道就是說,你還沒有把握。”母親無愁眉頭皺了起來,冷冷地道,“那,你還是走吧!等你擁有打敗紀子和他那龐大的魔兵之時,再來救我們不遲。”
“外面守衛的魔兵都被孩兒無聲無息地幹掉了。現在是救你們出去的最好時機!所以,孩兒今天沒有其他的選擇,只有將你們救出。”逍遙子焦慮了起來。
“不!我們還不能出去。”無愁斷然地拒絕道,“一旦我們離開了這裡,魔廷就知道逍遙子還活在世上。魔主紀子就會千方百計地追查你的下落,將你殺死。我們也會重新入獄!只要我們不出去,他們就不會想到是你乾的。”
“可我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外面的魔兵已經被我幹掉了呀!如果再不走,以後肯定就沒有機會離開這裡了。”無愁的固執,讓逍遙子陷入了焦慮的境地。
“我們一旦出去了。你就只好挑明與紀子對着幹了,你沒有選擇的餘地。在你羽翼還沒有豐滿,沒有能力與紀子對着幹的時候,我和你父親絕對不會離開這裡!”無愁依然固執地道。
“實話跟你們說了吧!如今魔廷天瀾中神州分壇壇主伎樂已經落入到了鑄劍門的手中,關押在了鑄劍門的天牢之內。”說這話的時候,逍遙子有些得意,怕母親沒有理解,逍遙子再次強調,“而已,孩兒已經是鑄劍門的代理掌門人了……”
“我兒有出息了!”無愁興奮地道,但這興奮的神色只保持了瞬間,跟着便又是愁雲密佈在了臉上,“不過,這樣一來,我兒的壓力更大了!既要保護鑄劍門,又要保護你父母……”轉頭望着驚厥鐵籠中的猛虎,“侯爺,你同意我們離開,就點頭;不同意,你就搖頭。”
“父親已經中了變身咒,心頭雖然明白,但卻不知道說話表達。娘,你這麼說也是一個辦法!”欣慰地贊同,接着也將目光落在了驚厥鐵籠內的猛虎頭上。
驚厥鐵籠內的猛虎目光從無愁的臉上轉到了逍遙子的臉上,望着逍遙子,默默地搖了搖頭。
“你看你看,你父親都不同意你的做法!”得到了支持,無愁興奮地望着逍遙子道,“兒啊,我與你父親都不想拖累你!希望你理解!”
“可是,母親你想過沒有,一旦紀子知道了你們就是孩兒的父母,用你們來威脅孩兒,孩兒又該怎麼面對呢?”逍遙子焦慮地問無愁道。
這一點,怎麼就沒有想到呢?無愁沉思了。
“而且,外面的守衛已經被孩兒給燒成了虛無。要想瞞住像紀子這樣有着超級能力的大魔頭,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你們不走,失去了這次機會,你認爲孩兒還有機會救你們嗎?”見母親低頭沉思了,逍遙子繼而又說道。
“可是,你父親……?”無愁愁雲密佈地望着逍遙子。
“母親是擔心不能解開父親身上的變身咒?是擔心不能打開這驚厥鐵籠?請放心!既然孩兒來救你們,自然有能力打開驚厥鐵籠,解除父親身上的變身咒。”逍遙子知道母親所焦慮的事情,當即安慰道。
“你母親不只是擔心這些,更擔心我們該怎麼離開這裡。”無愁搖了搖頭,臉上仍然是愁雲密佈。
這下,逍遙子真的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要在無聲無息情況將父母救出,真的是一件難事,逍遙子的臉上頓時也掛滿了愁雲。
這該怎麼辦呢?
正在逍遙子感到無助之時,在他的身邊突然白光一閃,逍遙子頓時被嚇了一跳,急忙向後退了一大步,定眼一看,臉上的愁雲隨之一下散去,同時泛起了笑容:“寧珂姐?!!”
白光閃動之下,寧珂那美麗的身姿和絕世的容顏出現在了他們的身邊。
“在我的記憶中,你似乎不會搬運大法。要將你父母悄無聲息地帶出這逍遙侯府,對你向當當來說,似乎有些難度?於是,我便跟了來……”寧珂道。
“這麼說,我剛纔所做的一切,你都看見了?還聽到了我們的說話?”逍遙子忐忑不安地問寧珂道。
“嗯!”寧珂坦然地道。
“你知道了我的真實身份了?”逍遙子依舊忐忑。
“早就知道了。只是沒有戳穿而已!”寧珂微笑地承認道,“從看見靈蛇毒龍的第一眼,就已經猜出來你就是前帝尊——逍遙子轉世了!”
“這麼說,寧珂姐,你是來幫助我的喲?”逍遙子抽了一口涼氣,另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隱藏得這麼深,也被師父早發現了,幸好是師父,要是換一個人,那命運又是另一番景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