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熊走後,曲風看了看錶,這才說道:“我們回家吧,該和你天地交泰了。”
“你還有力氣啊?要不你給我施針吧。”林薇嬌羞說道。
曲風看着包廂,忽然壞壞一笑,附在林薇耳邊低語了幾句,林薇愕然一驚,啐道:“你太壞了,這種地方虧你想得出來!”
“也許更加刺激一點呢。”曲風壞笑着。
“只要你想,我都隨你!”林薇咬着嘴脣小聲說道。
曲風呵呵一笑,抱起了林薇,“知道你疼我,但我可不想你身上有一絲臭味,我倒是想在這裡,可沒地方洗澡。”
“呵呵~”林薇也笑了,咬着曲風的耳垂嬉笑道:“你是看我沒穿裙子,脫起來不方便,你就是個大色狼!”
“你真成精了,這都知道。”曲風抱着林薇出了包廂,開車回到了別墅。
四女早就睡着了,別看魏然當時很彪悍,其實酒量不算大,之所以被曲風叫做酒鬼,是因爲這丫頭擅長喝急酒,一氣喝個四五斤烈酒不成問題,但是一停下來就不行了,林薇更是極少喝酒,哪怕是經常去酒吧玩的戴柔也頂多一斤的量,所以此時都睡着了。
曲風爲林薇洗乾淨後抱着她回到了臥室,驚然發現林盈正倚在牀頭看書,見到二人進來,這才幽幽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倆在鬧地震呢,那麼瘋狂,哪像醫生和病人啊!”
“嘿嘿。”曲風壞笑着上了二樓,發現三女竟然睡在了一張牀上,只好又退了出來,躺在了沙發上。
“血蚺的出現絕對不是偶然事件,就算有放射性物質的吸引,血蚺也不可能找偏方向,而且放射性物質是被密封的,不可能泄漏,可血蚺又不能馴化,這中間肯定有貓膩隱情,柳家已經尊貴到了極點,他們還想要什麼呢?”
曲風在推理這一切,而天狼這個名字卻在首都的豪門中秘密傳開了。
“天狼回來了,還在藝術學院那裡盤下了一個小酒吧,沒想到當時叱吒首都的一代天驕竟然安心做起了小老闆,改天我們去捧捧場,不管怎麼說,天狼沒招惹過我們。。。”這些是沒被曲風整過的豪門大少,也代表了他們的人品還過得去。
一家夜總會中,兩個四十左右的中年人一人摟着一個陪酒小姐,其中一人說道:“知道嗎,天狼現身首都了,這是潘家人傳出來的消息,在藝術學院的那個嚎叫酒吧,天狼的代表現身了。”
“改天見見吧,我想把我家的那小子送進去,沒他點頭不行啊。”另一人苦笑着和其碰了一下,“不進去鍍層金難以真正融進上流圈子,你也該打算一下了。”
“我和他不熟,其實你也沒見過天狼的真面目吧?”
“嗯,天狼很神秘,很多人只聞其聲不見其人,就算面對面你也不會認出來的。”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他的年齡不大,最多不超過三十。”
“要不我們現在去嚎叫酒吧看看吧。”
“走吧!”拍在桌上一沓
現金便一塊離開了。
消息就像風一樣快速傳播着,這條消息在權勢和金錢圈子裡迅速傳開,刑利也同樣接到了消息,掛斷電話後不禁罵道:“艹,就算你們見到老大也認不出來,除了狼穴之人,見過老大真面目的不到五個,你們就等着吧,哈哈~~”
陳家,那名四十多歲的上將和陳副市長以及兩名年輕人坐在了一起,其中一人赫然是陳少傑,陳副市長對另一名年輕人說道:“少雄啊,有件事我不得不告訴你,不過你不許告訴少蘭!”
“大伯,你說吧,我不會告訴妹妹的。”陳少雄眨了幾下眼,眉頭先是一皺,緊接着抓住了自己大伯的胳膊,“大伯,是不是老大有消息了?他在哪?”
“具體位置我們也不知道,只不過我知道他目前在首都,雖然沒和我們見面,但是和我們通過電話了,這是他的電話,你去和他聯繫一下吧,不過你暫且不要說你的事,知道嗎?”那名上將開口答道:“等過段時間再提。”
“我明白,何叔!”陳少雄重重點點頭,激動得便要站起,卻又頹然坐下了,陳少傑見狀急忙上前抱起了他,放到了輪椅上,悲慼道:“大哥,這仇我們不能不報,我現在就去找曲家那傢伙去!”
“少傑,你又想惹事,剛捱了二十棍還這麼衝動,大哥這仇會報的,但不是現在,憑你也不是曲家三少的對手,跟着你爸好好練練你的飛行技術,咱這副團長要名符其實才行!”陳少雄沉聲喝道。
“我知道了,大哥。”
“你賠何叔和大伯喝酒吧,我去打電話。”陳少雄自己推着輪椅走了。
“老何,首都要地震了!”陳副市長一口將杯中酒喝乾,將酒杯重重摔在了地上,“一號等這天等了很久了!”
“天狼令都出來了,首長會很快便現身了,狼穴虎牢龍谷的人唯天狼令是從,那些覬覦權勢之人囂張不了多久了。”黑狼哈哈大笑着,也將杯中酒喝乾了。
“大伯,你們的首長到底是誰啊?爲什麼你們對他那麼尊敬,還有就是大哥口中的老大好像就是你們的首長,我很好奇啊,首都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你不知道天狼是誰?”黑狼問道。
“天狼!”陳少傑一震,“我當然知道了,只是聽說沒見過!”
“兔崽子,你已經見過了!”陳副市長怒罵道:“那麼好的機會你都沒把握住,你這輩子也就這個樣了,好好當你的兵吧,你大哥的仇就不用你管了。”
“我見過?!”陳少傑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一處幽靜的小院中,一名七十多歲的老者狠狠將茶盞摔在了地上,旁邊站着三四個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你們這幾個廢物,當年我費盡心思迫使一號將天狼關進大牢,就是爲了讓你們趁他不在的時候找到首都的龍脈節點,爲我們柳家的興盛創造條件,可你們只知道大肆收取錢財,沉湎於權勢之爭,真是鼠目寸光,現在好了,天狼出現了
,你們就等着挨槍子吧!”
“爸,我們現在和曲家已有聯合之勢,協議也達成了,加上潘家的財勢,只要我們暗中小心,狼穴不一定是我們的對手,你爲什麼如此忌憚這個天狼!”
“白癡!”柳老爺子怒罵了一聲,“你以爲天狼只有一個狼穴嗎?你以爲他手中只有虎衛龍衛嗎?這些都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天狼衛!”
“爸,這天狼到底是誰?”
“我也沒見過!”柳老爺子哀聲嘆道:“真正見過他真面目的只有婉婉,可你們卻把。。。唉~~”說到這裡,柳老爺子突然問道:“黛兒呢?她不是遇到一個人自稱叫曲風嗎?難道她也不確定是不是天狼?”
“黛兒說了,這個曲風的脾氣很怪異,儘管黛兒掩飾得毫無破綻,但曲風表現的卻不是那麼回事,所以她纔跟着潘岳回來了,現在在潘家呢。”
“這樣也好,讓她暫避一時吧,天狼一現,首都必起波瀾,你們抓緊時間向曲家滲透施壓,既然成功挑起了曲家和陳家的矛盾,就不要放過,適時添把火。”
“知道了,爸!”幾人齊齊應道。
柳家在商討着對策,而他們口中的曲家此時也很沉悶,曲家家主曲戰坐在主位上,看着自己的幾個弟弟說道:“天狼回來了,我們和陳家的矛盾恐怕會更加激化,你們要知道,我們家沒有人在狼穴呆過,如果天狼替陳家出頭的話,三小子很可能會受到處罰,而且以天狼的狠辣,最輕也會和陳少雄一個下場,陳少雄還有恢復的可能,但三小子只能做一輩子輪椅了。”
“大哥,請老爺子和五弟出山吧。”次位上一人急聲叫道:“我們實話實說算了。”
“老爺子年齡大了,是我們家的定海神針,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驚動老爺子,五弟自從孩子沒了後就再也沒振作過,在邊疆軍區一呆便是二十多年,就算回來心思也不會在這裡的。”
說到這裡,曲戰沉聲說道:“曲魂,曲永、曲鑄,你們三個從今天起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什麼事情都由我來抗!”
“大哥!”三人齊齊高吼。
“閉嘴!我是老大,就算地震來了,也先由我來頂天!”
“我給曲必勝打電話去,叫他回來!”曲鑄說着就要離開!
“站住!”曲戰怒喝了一聲,看着曲鑄怒斥道:“你有何臉面給必勝打電話?難道要說你的寶貝兒子經不住別的挑唆把陳家大公子的腿打殘廢了?還是說曲家的戰魂永鑄趕不上他一個必勝?就算他帶着血豹特戰隊回來,你就確定會是狼穴的對手?”
“行了,如果曲家要衰敗的話,就讓那叔侄倆呆在邊疆吧。”曲戰搖了搖頭,離開了。
“媽個比的,曲楚這個畜生,老子現在就去打斷他的腿!”曲鑄怒吼一聲,便要衝出,卻被曲魂和曲永拉住了。
一場地震已經處在了醞釀之中,只是缺乏一個引子,而這個引子此時正忙碌着開墾芳草地,對於這些一無所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