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曲風一起看新聞的曲連海聞言一笑,並沒有發問,像這種事,如果曲風方便說的話早就對他們說了,在此之前卻沒露一次口風,顯然是知道內幕的,不說就證明事關機密,問了反而讓曲風難做了。
看了一會,曲風回到了臥室,耳朵貼在水蓮兒肚皮上聽了一會,在沒聽到胎息後便開始了大戰,只是比以前溫柔了許多,只是可憐了冷竹,承受了八成的衝擊,直喊着我也要當媽,今天晚上,也就是今天晚上,是曲風自從衆女走後最放鬆的一晚,停戰後,便摟着二女歇息了,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牀。
這場風暴的猛烈程度絲毫不亞於建國初的三反五反的肅查活動,大批內鬼和在逃犯罪分子被揪了出來,大批逃犯被繩之以法,大批貪官被嚴辦,一些間諜組織也遭到了嚴厲打擊,華夏國內一片肅殺之狀,只是這些卻沒有影響國人們的平常生活,反而是紛紛叫好,拍手稱快,在各大城市的鬧市區會聽到鞭炮聲和鑼鼓聲,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發展。
當然了,死神風暴計劃的內容可不只是這些,這些都是開胃菜,只是稍帶行爲,最主要的還是這次行動的後續發展和延伸,因爲這股風頭過去,一些大佬級別的勢力頭目因爲沒有嘍囉可用了,勢必會親自粉墨登場,而對於曲風來說,范陽兩家就是東瀛和金家的嘍囉,既然兩家不滅,那麼死神風暴計劃就不算成功。
看着桌頭上一摞紅頭文件,曲風揉着太陽穴,冷竹站在身後幫他捏着肩膀,兩眼卻未盯着文件看,有些規矩她還是知道的,尤其是在得知曲風是華夏國安委的軍事指揮官後,更加註意了,除非曲風願意說,否則自己絕對不會問,不是爲了避嫌,而是怕自己嘴不嚴無意中說出來,或者和人議論時被有心人聽去。
曲風愁得是爲什麼東瀛的那個高手和金家老祖還沒打起來,爲什麼還沒有向范陽兩家興師問罪,如果將這顆釘子拔掉,那麼曲風就可以繼續自己的計劃了,很多事情表明,範國棟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重要,如非其然,東瀛和金家不可能這麼安靜。
冷竹知道範國棟之事,因爲這件事曲風和她們說過,聽到曲風嘆氣,不由柔聲說道:“老公,其實你太心急了,現在華夏這麼大的風暴,不管是誰都不敢胡來,你別忘了你說的那兩個人雖然實力高,卻也有顧忌,比如金家的老祖怕金家被華夏滅掉,東瀛那位也要顧慮華夏的震懾力量,如果一旦把華夏惹急了,真把小鬼子滅光,那他就是最大的罪人,就算想動手也要向地獄之門的主子請示,這也需要時間的,我想,等這場風暴過去了,這兩個人就該動手了,那麼范陽兩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也許那兩個人也都想着借刀殺人,想讓華夏城府將范陽兩家滅掉,一個可以泄恨出氣,一個也可以欺上瞞下對主子有個交代。”水蓮兒此時才說道,“其實你這個計策唯一的疏漏之處就是沒把那十二個吸血鬼算計進去,如果算計進去了,那你這個死神風暴計劃纔算是完美無缺,讓狼之吻將那十幾個吸血鬼滅掉,不但敲打了米國,就連地獄之門的血神殿也會着惱,這是一場博弈,就看誰敢拼命了。”
曲風聞言,眼神一寒,沉聲說道:“既然他們不動手,那就由我來動手,我就不
信兩個人能沉住氣!”
“老公,你要做什麼?”水蓮兒驚聲問道。
“死亡之谷,九重妖境!”曲風沉聲說道:“我就不信引不出大魚來,這兩個人不火拼,我就沒機會殺掉他們,還有白虎玉符的那個袁大頭,其實都在等着我開啓九重妖境,既然如此,我就以此爲誘餌搏一把!”
“不可!”水蓮兒急聲叫道,“在你沒有達到元天境巔峰之前不得進入九重妖境!”
此時就連小金也爬到了桌上,小爪子連續揮舞着,那樣子也是在抽曲風的耳光,在斥責曲風胡鬧。
“可這樣耗下去也不是辦法。”曲風哀嚎道,三個女人都是反對,而且是極力反對,看來自己這個計劃是行不通的。
“老公,你別意氣用事,你一旦開啓九重妖境,那麼必會吸引大批強者前往崑崙山,你覺得狼王能對付得了幾個?如果這消息傳到地獄之門內,華夏宗和炎黃閣派遣高手就從崑崙山的地獄之門出來,你又能說服幾個人?他們殺你根本不會考慮很多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旦大批人到了崑崙山,必會發現師傅他們都不在,那麼肯定有人會以衆姐妹和師傅的安危來威脅你進入九重妖境,拿到龍骨後再殺掉你,就算去,你也應該偷偷的去。”
“這。。”曲風還真沒想到這一層,千想萬想,總覺得想漏了什麼,此時被水蓮兒一提醒,恍然大悟,旋即點了點頭,起身站起,一手抱起一個走向了大牀,小金則是趴在了文件上一副思考之狀。
就在曲風欲要和二女行房之時,小金忽然衝到了牀上,趴在了水蓮兒的肚皮上,小爪子指着水蓮兒的小腹,使勁的搖着頭,又做出了一個修煉的狀態,小爪子一個勁的比劃着,小眼中一片焦急之色。
“放心吧,我會很小心的,絕不會傷到孩子。”曲風看着小金笑着說道,“肯定會讓你當姨娘的。”
小金怒了聞言立即怒了,又做出了一個修煉姿勢,見曲風還是不在意,便衝了出去,不多時,便叼着青龍玉符回來了,又是一個修煉姿勢,再次指了指水蓮兒的小腹。
曲風沒看明白,水蓮兒卻看明白了,俏臉變得蒼白無比,兩滴珠淚也緊接着滑落腮邊,泣聲說道:“老公,小金是在說我們的孩子一開始就是個死胎。。”
“什麼!”曲風驚聲吼了一聲,差點把屋頂掀掉,一雙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看着小金問道:“小金,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小金搖了搖頭,指了指水蓮兒,再晃了晃青龍玉符,再次做出一個修煉的動作,最後磨着牙指了指東方,曲風見狀立馬就蔫了,小金的意思很明顯,不照做就帶我回東海市一趟,明知自己魂力不夠還不得不還魂,這足以證明茲事體大,曲風不能不重視,因此,曲風不敢反駁了,這才柔聲安慰着水蓮兒說道:“小金說你懷的就不是個孩子,是個能量體,要我吸收這些能量和青龍玉符一起煉化。”
“真的?”水蓮兒顫聲問着,眼角的淚珠依在,只是目光落在了小金身上。
小金使勁點了點頭,又指了指冷竹,將青龍玉符放在了冷竹的手心,自己則是讓曲風和水蓮兒分開,自己佔據了那根寶貝,接下來,三人全部瞭然了,二話不說,曲
風便躺在了牀上,雙手按在了二女的敏感之處,小金這才點了點頭,下一刻,三人一獸便進入了修煉狀態。
此時的曲風成爲了一箇中轉站,小金從曲風體內吸取了九龍真氣在小身板內運行一圈後便被曲風傳到了冷竹體內,冷竹便藉助這股能量竟然將青龍符內的能量吸取了一股儲存到了體內,接着又輸送了給了曲風,曲風一個周天後又進入水蓮兒體內,隨之而來回到曲風體內的便是一股雙倍威力的能量,然後充斥到九龍真氣中,如此循環往復,時間便被忽略了。
外面的風暴在繼續,隨着時間的推移,風暴中心開始刮向了那些大家族和大勢力,就連天理教也在清理之中,在此之前,粟揚三人早就做了安排,天朝集團的近半產業都被停業整頓,並交罰款五千萬元,作爲董事長,粟揚獲刑三年,監外執行,繳納保釋金六百萬元,這場風暴看似是一點情面都不講,就在衆人紛紛猜疑之際,范陽兩家中槍了,不過這中槍可不是冤枉的,而是實實在在的。
對於這些,曲風懵然不知,一連七天,他就像消失了一般,一直呆在臥室中修煉,青龍玉符整整縮小了一半,小金的軀體也由原來的純金色漸漸變成了純白色,身上也出現了一排排細小的鱗片!
這一切曲風一無所知,他沉浸在了那一股股磅礴的能量之中,此時他舒適得想要叫喊,只是不待他叫喊出聲,一股新的能量便帶着他進入更舒爽的境界中,煉化、吸收、反哺、融合、提純、壓縮,這幾個步驟周而復始,無休無止,他的氣勢也在穩步提升着。
一股朝氣蓬勃的春色氣息從臥室內散露而出,白天一直在門外幫着曲風護法、擋駕的曲連海和曲必勝頓時覺得精神爲之一振,一股異狀同時在父子倆的臉上浮現而出,曲連海看了曲必勝一眼,指了指客廳,曲必勝立即會意,不多時便帶着自己的母親和妻子坐到了曲風臥室門口,婆媳倆不多時也齊齊變色,接下來便閉目開始享受這股春天的氣息。
其實這四人都不知道,這股春天的氣息不是別的,而是青龍生息,也就是曲風的九龍真氣蛻變成混沌之氣所需的生氣,四符的來歷成謎,除了鳳鳴岐山的典故,其餘的一概無知,而鳳鳴岐山代表的是一種祥瑞之氣,可朱雀符所含卻是死氣,所以說,朱雀符出自岐山有些牽強,這也是一個謎,除了四符,還有曲風體內的九龍玉璽!
生生不息,循環不止,這股生息讓門外四人的臉上再也找不到一絲皺紋,而白髮也在一朝之間變成了烏絲,曲連海夫婦年輕了至少二十歲,而曲必勝和梅玫也變成了青年男女!
到了第二天,李昆澤被請了過來,第三天,趙一平夫婦、離塵夫婦加上離若塵四老都被請了過來,守在了臥室之外,沒人說話,沒人中斷這種氣氛,喝茶、感悟、靜思,不理一切事,三天後,衆人都發生了實質性的轉變,尤其是趙一平和離塵,被強制禁足,二人在臥室門口足足呆了五天,李昆澤才放二人離去。
青龍生息,脫胎換骨,衰老的臟器瞬間恢復,也許衆人都不知道,他們的臟器早就恢復到了兒時,就算再活過幾十歲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這一切都源於那塊青龍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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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