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回味着剛纔那場驚心動魄的心魂之戰中的曲風突然連打了幾個噴嚏,揉了幾下鼻子,不禁罵道:“靠,哪個王八蛋咒我呢?竟然連打這麼多個!”
只是他做夢也沒想到是柳黛兒,當初柳婉婉發瘋的時候,她按照柳繼軍的吩咐,一點點從柳婉婉口中得到了所有關於曲風的消息,一點一滴,詳盡無比,只可惜柳婉婉雖然得了失心瘋,但惟獨對曲風的承諾沒有忘記,也正是那根頭繩將她暴露了,從她現身東海的那一刻起,就註定柳家的計劃要失敗。
很多人都有着疑惑,爲什麼曲風沒有從外貌上認出柳婉婉,畢竟他和柳婉婉一起呆到十多歲才分開,不可能分辨不出來,其實原因前面也交代過,當曲風還在西北監獄的時候,李昆澤便和他定下了計策,曲風出獄後只是依計行事,只是他沒想到柳婉婉會瘋掉,更沒想到柳黛兒早已不是完璧,再加上那種情況下,也是無意中的事實,而不是曲風有意爲之。
碎碎唸了許久,曲風這才走到了狼王身前,看着躺在地上的水蓮兒,彎腰將其抱在懷中,扭頭問向了狼王,“這裡我什麼時候能進去?”
狼王低聲嗚嗚了幾聲,然後一臉憂色看着曲風,緩緩搖了搖頭。
“心不靜,易生亂?你的意思是讓我將一切安頓下來之後在進去嗎?”曲風不解地問道,“既然如此,你爲何要帶我來融合這裡的死氣?還要我成爲死神?”
狼王沒有回答,只是踱着腳步圍着曲風轉了幾圈,然後便自己獨自跑掉了,那樣子哪裡像活了不知多少年的狼王,活脫脫一隻調皮的小狗崽子。
曲風苦笑着搖了搖頭,抱着水蓮兒向死亡之谷外走去,只是讓他感到奇怪的是,死亡之谷內那惡劣的天氣不見了,除了那股讓人不寒而慄的陰冷,其他的和外界沒什麼區別,只是那些傳說中的天材地寶卻一樣也看不到。
納悶之餘,曲風走出了死亡之谷,抱着水蓮兒回到了崑崙派,看着變得冷清了許多的師門,曲風突然感覺到了失落,叫來刀痕和崑崙衛,仔細叮囑了一番,決定第二天便離開崑崙山,回首都去做還未做完的事情,而這件事情就是劍指范陽兩家,讓兩家逍遙了這麼久,也該讓他們償還所犯的罪孽了。
被驚嚇到的水蓮兒索求了一夜,直到天亮時才沉沉睡去,看這樣子,曲風本來想離開的計劃只好延遲,想着自己和衆女的新婚離別,心中滿不是滋味,還好給自己留了一個,看着懷中的可人兒,乾脆也不管什麼計劃行程打算了,和水蓮兒一起歡愉了三天,直到水蓮兒實在無力應付,兩人這才踏上了歸程。
先去西北基地呆了幾天,曲風見到了自己的師祖,說起泰山龍骨之事,崑崙道人只是笑而不語,曲風只好帶着一頭霧水離開了,只是崑崙道人的精神好了許多,雖然還沒有恢復到以前的樣子,單曲風知道,只要假以時日,以崑崙道人的實力絕對能恢復如初的。
說到崑崙道人,那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這也是崑崙派在地獄之門中沒有任何靠山和後臺仍被尊爲萬
派之首的原因,主要就是因爲崑崙道人當年也是一位風雲人物,那時便從東瀛的地獄之門入口殺進去的,將那裡的守護殺了,然後又和地獄之門內的守衛打了一場,拼着身受重傷將守衛殺死,自己的實力也下降了兩個大境界,只能維持在天虛境三品,但也以此打着地獄之門內的規矩可以自由來往兩地之間,也自從那以後,門內的守衛才換成了天神境!
這也是崑崙道人哪裡也不去,一直守着天山的原因,他呆在西北監獄裡是解放初的事情了,當時西北監獄還是一片荒蕪之地,因爲知道這裡有石油,有金礦,更重要的是還有着龍脈,而這裡的黑龍脈所孕育的價值比首都的黑龍石龍骨還要大,只是現在曲風還不知道罷了。
曲風帶着水蓮兒回到了首都,先去曲家呆了一天,當晚住在了家中,第二天便忙着去走親戚拜訪各大家族,一連忙了三天,這才停下來,而此時已經過了十五,過完元宵節之後,曲風才和水蓮兒閒了下來,就算修理范陽兩家,也得出了正月,不管怎麼說,範騰和陽瑞二人該殺,但是兩家的婦孺卻罪不至死,怎麼也得讓他們過個舒心的春節不是?
不過這可不是曲風發善心,皆是因爲陽玉波的原因,潘金蘭的死讓曲風的心中一直有根刺,屠戮潘家婦孺的兇手一天找不到,曲風就沒法向死去的潘金蘭交代!
回到別墅,曲風站在院中看着車庫裡的兩排布加迪,悵然若失地嘆了一聲,摟着水蓮兒便要進屋,突然發現客廳裡的燈是亮着的,心中不由納悶,便對水蓮兒說道:“蓮兒,你說會不會狼一他們趁我們不在鵲巢鳩佔呢?”
“傻了吧?”水蓮兒嬌笑道:“狼一他們只比我們早走了一天,現在回來了正和水藍她們親熱呢,自己的小窩還沒熱乎夠呢,誰跑到你這裡來啊,我看八成是你的哪個媳婦來了,幫你收拾家呢,你要是不信就去三樓問問。”
“得了吧,三樓那兩口子肯定在做少兒不宜的事情,我上去多不好?”曲風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摟着水蓮兒便向客廳走去,“進去看看就知道是哪位大神了,反正我外面的媳婦除了青青子衿外就沒了。”
兩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客廳,實力雄厚的二人竟然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水蓮兒的蓮足上還穿着高跟鞋,即使這樣,也如同狸貓一般。
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人,看背影就是個女子,因爲是如瀑長髮,身材有些瘦弱,曲風一見,驀然驚聲說道:“我靠,我以爲是誰呢,沒想到是你!”
沙發上的人影驚然起身轉頭,看到是曲風回來後,先是一呆,緊接着便珠淚橫流,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動了動嘴脣,也沒說出一個字來。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也走進了別墅,讓曲風奇怪的是,三樓值班的天狼衛竟然沒有下來盤問,正要怒吼,來人卻推開客廳門走了進來,身上揹着一個送外賣專用的食盒,一進門便說道:“三位,不好意思,我是送外賣的,這裡的女主人冷竹小姐叫了一份快餐外賣!”
“什麼?!”曲風驚呼一聲,雙
眼瞪着送外賣的小夥子,驚吼道:“這裡的女主人?冷竹!”
“是啊,網上訂餐是這麼寫的啊,地址也沒錯,碧香苑小區,九號別墅!”
“我艹!”曲風爆了句粗口,從口袋裡拿出兩張紅色鈔票,這才說道:“那就謝謝了!”
女子正是冷竹,比起一年前要消瘦了很多,雙眼無神,還有了黑眼圈,顯得憔悴之極,從曲風一出現,她的眼淚就沒停下過,就站在那裡呆呆地看着曲風。
水蓮兒見狀,不由笑了笑,戳着曲風腰間的軟肉說道:“你現在再說外面沒女人啊。”
“我。。”曲風語結,只好說道:“她不是!”
“好像咱家裡你說話是最沒分量的吧?”水蓮兒笑道,推着曲風走到了冷竹身前,接着說道:“尤其是在姐妹們面前,你的話幾乎就是空氣!”
“那你們還不如直接說我說的話只能當放屁呢。”曲風沒好氣地說道:“若若她。。。”說到這裡,曲風突然止住了,臉上頓時現出一股落寞之色。
“好了,人家都自承是女主人了,一個女孩子跑到家裡來這麼說,是需要勇氣的,尤其是這麼一個大美女,你能不能有點男人氣度?”水蓮兒嬌嗔道:“好好安慰人家,我先去洗個澡!”
“你不吃醋啊?”曲風真是無語了。
“我還喝醬油呢!”水蓮兒擡腳便走向了臥室,邊走邊說道:“這麼多屋,只有咱倆,一點也不熱鬧,再說了,人都在還伺候不了你,更何況只有我自己,我倒希望多幾個來幫幫我呢!”說着便走進了臥室。
曲風不由苦笑,晃了晃手中的食盒,這纔開口問道:“怎麼叫外賣了?”
冷竹見到曲風發問,突然“哇”的一聲便哭出了聲,撲進了曲風懷中,哭得是撕心裂肺,緊緊摟着曲風的虎腰說什麼也不鬆開了。
曲風無奈,只好將外賣放下,抱起冷竹坐在了沙發上,任由她的淚水將自己的衣服打溼,躺在牀上玩着平板電腦的水蓮兒聽着冷竹的哭聲不由嘆道:“相思最苦,老公你可知道女人的心是水做的,你就像一塊石頭,一旦進入水中,是永遠也不會出來的,女人如水,又有幾人能知女人心?”
冷竹哭得聲音漸漸小了,只是也變得嘶啞無比,曲風輕輕拍着她的肩膀,正欲開口說話,冷不防被冷竹一口咬在了胸前,咬得還真是地方,他本來穿的就單薄,而冷竹的小嘴張的又不大,胸前的小突起被咬了個正着,曲風還不能運氣震開,緊接着便“嗷”的一聲,抱着冷竹就從沙發上彈了起來,這一嗓子就像是殺豬般,駭的水蓮兒也從臥室中跑出來了,看到曲風沒事,罵了句活該,又晃着不着一縷的嬌軀回到了臥室之內。
今天是母親節,祝各位大大們的母親身體健康,長壽!希望有條件的大大今天多陪陪自己的媽媽,沒條件的也打電話問候一下,別像我一樣,留下如此多的遺憾,老媽故去一年多了,至今仍在悔恨中,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替代母親,多陪陪老人家,也代幽墨問聲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