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風在此狂鬧,卻喜壞了兩個人,這兩人正是範騰和陽瑞,曲風前腳進離家,范陽二人便後腳進了柳家,柳繼軍對於二人的提醒還不以爲然,還準備晚上叫一下趙一平,讓趙一平敲打一下曲風的,結果還沒到中午呢,曲風就殺來了,聽到離若塵說趙一平也在離家,頓時知道曲風胡鬧的理由了,估計在離家整的二人也不輕快。
念及如此,二人偷偷一笑,便準備出面,卻不料柳傳志說道:“曲風,柳家沒這麼多錢,你想鬧就鬧吧,我們認了!”
“我鬧夠了!”曲風一屁股坐在了大門口倒塌下來的石頭上,將小金拿出來放在了肩膀上,說道:“小金,我先睡一會,誰敢進這個門就咬誰,不許進也不許出!”
“那是。。。”柳家父子三人愣住了。
“看你嗎啊!”曲風破口大罵,“這是老子得自蜀中的小金龍,就是進化完畢的僞龍,咬你一口就能讓你看到老母豬比見到你嗎都親!”
此話一出,知道僞龍是什麼的齊齊驚呼出聲,曲風聞聽驚呼聲,從頭頂抓過小金,指了指柳繼軍,大叫道:“小金,那賊廝鳥不相信你的存在,你去咬他一口,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小金聞言在曲風大手上一彈,化作一道精光便飛向了柳繼軍,在柳傳志和柳傳同阻截自己之時,小尾巴一甩一抽,兩人便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小金落在了柳繼軍的肩膀上,小嘴張開,作勢欲咬!
“我相信!”柳繼軍驚恐地大吼了一聲,慘叫着:“我相信,我相信龍脈是真實的存在的,當年我是爲了一己之私害你進了監獄,我之所以這麼做,只是想讓你沉寂一段時間,龍脈不能公開宣揚,我怕引起其他境外勢力的覬覦,如果我們根基被破壞了,那麼我們就是罪人!”
“麻痹的,到現在你還嘴硬,還把自己說的這麼高義,小金,給我咬他,我去找頭老母豬來去!”曲風罵咧咧地站起身來,“我倒要看看這個老東西是被憋死還是和老母豬演一場活春宮!”
曲風這一招太毒了,如果柳繼軍真的和老母豬發生了關係,別說活着了,就算是死了也不會消停的,絕對會成爲所有人的笑柄,這個人柳家還真丟不起。
柳傳志急忙從地上爬起,跑到曲風身前,哀聲說道:“曲風,我們柳家認栽,請你跟我來。”說着便轉身走進了小院,曲風連動也不動,站在原地看着老臉煞白煞白的柳繼軍,摸出煙,故作拿捏不穩,將打火機還掉在了地上,撿起後纔打着。
柳傳志見曲風沒進來,心中悲嘆了一聲,他知道曲風是在故意出柳家的醜,可以說,曲風到了現在這個地步,都是自己家害的,尤其是柳婉婉那件事,讓曲風對柳家的恨意已經達到了極致,曲風大鬧範家之事他早已有所耳聞,到了最後,曲風雷聲大雨點小,估計就是拿了范陽兩家的好處,從自己書房的保險櫃中拿出兩張銀行卡,除此之外,裡面最少還有七八張銀
行卡,柳傳志這無差別的任意拿了兩張,足見柳家多麼有錢了,柳傳志的手哆嗦了一下,鎖好保險櫃後,拿着兩張銀行卡悄然走到了曲風身後,嘆聲說道:“曲風,這裡是二百億,你收好!”
曲風的手向後一伸,接過了銀行卡,放在嘴邊親了一下,這才揣進了衣兜,緊接着召回了小金柳繼軍這才鬆了一口氣,癱坐在地上,威儀全無,“其實這只是一條變異的小蜥蜴而已,就像人得了白化病一樣,除了力氣大一點,沒什麼毒的。”
說到這裡,曲風哈哈大笑,左搖右晃地向離家走去,一邊走一邊唱道:“大河向東流啊,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啊。。。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離塵聽到歌聲,笑着對趙一平說道:“這小子發信號了,我們要不要去?”
“去什麼啊?鬧得那麼厲害我們不露面,現在去算什麼?”趙一平沒好氣地說道。
“算你默許曲風對柳家的敲詐啊,范陽兩家被曲風敲打了,他不會獨佔功勞的,否則其他人該對你有意見了,這時候出去正好啊。”離塵笑道:“一石二鳥,趁機再敲一下這小子的竹槓,他最少也得敲了二百億,否則不會這樣,柳家的現金還真多啊。”
wωw⊕Tтkǎ n⊕c○
趙一平聞言重重點了點頭,站起身來,抓起酒瓶子也往嘴裡灌了半瓶,然後和離塵相互攙扶着出了離家小院,向柳家方向走去,在距離柳家三十米的地方,二人看到了扶牆嘔吐的曲風,立即高吼道:“曲風,你竟然把我灌醉自己偷跑出來胡鬧,你眼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一號了。”
這一嗓子讓正欲散去的圍觀之人再次止住了腳步,靜觀下面事態的發展,很多人心裡不禁爲曲風捏了一把汗,曲風再強也是一個人,而趙一平代表的是一個國家,是華夏,他的身影一出現,便會讓人聯想到華夏的政治決策或者重大之事,國事再小也是大事,此時趙一平上來就給曲風扣了一頂藐視領導的帽子,讓衆人紛紛察覺出了其中的寒意。
“我現在只是一個平頭老百姓,你早上不是把我所有的權力都收回去了嗎?我幹嘛還要仰你鼻息,既然你不給我面子,我也用不着給你面子,這柳家一再與我爲敵,我今天就是招惹他們了,別惹急我,惹急我誰的面子我也不給!”
“曲風,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離塵怒喝一聲。
“知道,爲什麼不知道?”曲風怒吼道:“狼穴是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你說收回就收回,讓那些錚錚鐵骨的漢子脫下了軍裝,軍刺飛行特戰隊是我花費了十年的心血訓練出來的,你說是收回就收回,我蹲了三年大牢,不但沒補償,還處處讓我受委屈,不就是因爲柳繼軍那個老王八嗎?我今天就把話撂這裡了,以後我再有什麼麻煩,我還會來這裡鬧得,不把柳家鬧得雞犬不寧,我就不叫曲風!”
“你。。。”趙一平被曲風罵出了真火,指着曲風的鼻子厲喝了一聲,不怒尚自
威,別說含怒厲吼了,這一聲厲喝讓衆人齊齊打了個冷顫。
“我怎麼了?”曲風又是一聲怒喝,“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不是你的兵不是你的屬下,更不是你這高高在上的一號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爬蟲,北七省特種部隊的指揮權我也還給你,從此之後,我曲風以曲家家主的身份,以崑崙派少掌教的身份,以九峰堂聖尊的身份,從此笑傲江湖,不想再和你們有任何交集,以後你在我眼裡不再是那令人尊敬的首長,你的一切和我曲風無關。”
說到這裡,曲風話鋒一轉,掃視着圍觀衆人厲聲吼道:“誰敢動曲家一手指頭,我便血洗誰家,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曲家不是潘家,不是任由他們揉捏的軟柿子,殺害潘家一家大小的幕後兇手就在這裡,這筆賬我會好好和你們算的,因爲我答應過別人,不殺潘家的婦孺,可那個王八蛋連孩子都不放過,早晚有一天,報應會應在你身上的!”
就在這時,柳繼軍顫巍巍地叫道:“一號,二號你們來的正好,你看看曲風把我家砸成什麼樣子了啊!”
柳傳志也附和說道:“曲風還敲詐了我們柳家二百億,那是我們柳家五代積累才攢下的老底,更是一些產業的救命週轉資金,沒了這筆錢,柳家必會破產,一號,二號,你們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
趙一平和離塵聞言,這才拋下曲風,走到了柳家父子三人身前,滿嘴的酒氣,讓三人也不禁皺眉,趙一平說道:“柳老,曲風這小子早上一聽我要收回軍刺飛行特戰隊的指揮權,當時就急了,自己喝了一箱白酒,把七省特種部隊的指揮權也交出來了,他說的沒錯,他現在不是我的兵了,也沒有任何職務職位,只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可他身份特殊,我拿他也沒辦法啊,柳老,我看就這樣吧,他拿了錢心裡也該平衡一些了,上一次他就花了上百億將狼穴基地買下來了,估計是缺錢了,呵呵~”
趙一平裝得像,柳家父子三人的臉卻黑了,趙一平這是明擺着告訴他們,你們的錢就是給曲風的損失,誰讓你柳家栽贓陷害他呢,而且我是一號,我惹怒了他總不能讓我趙家出錢賠償他吧,你們柳家有的是錢,別當我不知道,尤其是最後那笑聲,讓柳家父子三人心裡直發毛。
曲風聽到柳家三人又在說自己不適,一擡腳,小金便從右腿飛出,化作一道金光落在了柳傳志的頭頂上,全身發着金光,柳傳志見此,臉色大變,毫無家主風度地驚聲叫道:“救命啊~~饒命啊~”
曲風說的輕鬆,小金是變異蜥蜴,但是誰敢拿自己做賭注去賭曲風的話之真僞啊?
“一百億,我就饒了你!”曲風厲喝道:“否則我就讓你這個柳家家主身敗名裂,我不是嚇唬你,我會將你扔到大街上,還會通知電視臺的人,還敢在背後嚼舌頭,這就是下場!”
趙一平和離塵聞言不由嘴角一抽,心裡暗罵道:“夠狠,兩句話又是一百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