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騰和陽瑞早就在客廳內等候了,看到曲風進來,急忙起身相迎,範騰佯裝熱情地給曲風倒茶遞煙,曲風一邊寒暄一邊享受着範騰的服務,那樣子讓範騰恨不能殺了曲風,比曲風高了兩輩,卻做的是小輩的活,讓他焉能不氣?
說完客套話之後,範騰從陽瑞手中接過了三張銀行卡,笑道:“曲家主啊,說實話,我們這些老傢伙心中有愧啊,三年多前,受了柳家的挑唆,讓你白受了三年的牢獄之災,緊接着便是小女和國棟得罪了你,都是我們的不是,讓你蒙受了巨大損失,所以呢,除了賠償之外,我們商量了一下,便決定再給你一些補償。”
範騰說着將三張銀行卡交給了曲風,說道:“這裡是一百五十億,每張裡面有五十億。。”
“老爺子,我們說好的是一百五十億,你之前已經給了我五十億了,還差一百億,說好的事情就不能變,如果我貪得無厭,就成了言而無信的小人了。”曲風推辭說道。
“你說的沒錯,你是要了一百五十億,但是多出來的五十億是我們給你的補償,不是你要的賠償,你只有收下我們心裡才安心一點,否則心裡愧疚地肯定晚上睡不着覺啊。”範騰長吁短嘆地說道。
“兩位老爺子有心了,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曲風笑了笑,接過了三張銀行卡放進了口袋中,正色說道:“兩位老爺子放心,季林給我的那些證據我絕不會讓第二個人看到,我以狼王的名譽起誓!”多收了人家五十億,怎麼也得表示一下吧,那隻好動動嘴皮子好了!
范陽二人聽到狼王二字後,齊齊眼中放出了光彩,曲風這個誓言由此便可信了,雙雙哈哈大笑,範騰笑道:“天狼果然豪爽,只可惜以前只覺得你年輕氣盛,喜歡惹是生非,早知道你如此豪爽,我們這兩個老頭子就學學古人之風,和你做個忘年交的好友了。”
“兩位老爺子折煞我了。”曲風亦是哈哈大笑,好一會止住了笑聲,正色看着范陽二人說道:“兩位老爺子,有句話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曲家主請說。”範騰急忙說道。
“你們也知道我和離家的關係,我在這裡大鬧一場回去後,我那老丈人便給我來了電話,問我有沒有去過東北?還問我是不是劫了二十多噸黃金。”曲風苦笑着說着,看着范陽二人震驚之色,心中冷笑,嘴上卻繼續說道:“我它嗎的哪有時間去東北啊,九峰堂那個老不死的恨不能把我用鐵鏈子拴在九峰山上讓我練功呢,豈會放我出來,如果不是我那生死兄弟想法通知了我,我對首都的事還一無所知呢。”
“二號怎麼說的?”陽瑞急聲問道。
“我那老丈人說,東北現在有些混亂,前幾天他就去了東北藉着考察農業的情況去摸底了,結果回來後便出事了,等他派人去調查時,那裡已經打掃得沒有任何痕跡了,我當時就在想,范陽兩家的根基在東北,會不會那些被劫的黃金就
是你們兩家的,二十噸黃金雖然不怎麼值錢,但是到了非常時期,那可是硬貨,所以我便長了個心眼,這次來正好和你們說一聲,免得你們遭受損失。”曲風故作關心地說道,“兩位老爺子小心一些,免得着道。”
曲風這幾句話說得隱晦之極,就是在暗示范陽二人,你們的事情已經引起中央的注意了,該收收你們的狐狸尾巴了,能藏得趕緊藏,能掖得趕緊掖。
“這是真的?”範騰看了陽瑞一眼,大笑道:“看來我們真得小心一些了,曲家主不說我們還不知道有這事呢,多謝曲家主提醒了,我已經準備好了酒宴,不如我們現在就入席,提前吃個午飯如何?”
曲風聞言笑着說道:“那就不必了,丈母孃讓我過去一趟,否則我也不會大清早就來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曲風笑着站起身來,忽然低聲說道:“不瞞兩位老爺子,我北七省的特種部隊的指揮權還未交出去,昨天二號對我說東北之事不但出動了特種部隊,還出動了兩架武直十,而兩架武直十全部被擊毀了,一號震怒,估計又要清洗一番了,你們的根基在東北,告訴你們的人收斂一些,而我的軍權估計這一次也要全被收回去了,在此之前,我可不能便宜了柳家,所以我應付完岳父岳母,還得去柳家鬧一場,得點便宜,再給一號一個藉口收回我的軍權,皆大歡喜,我就做我的逍遙富豪去。”
說完之後,不顧二人的驚愕之色,大笑着走出了範家小院,開車來到了離家,離塵早就準備好了酒宴,一號也來到了,酒宴擺在了離塵的書房中,四個菜兩瓶酒,三人落座後,曲風便將一張銀行卡交給了趙一平。
“這是范陽兩家孝敬的,我省了五十噸黃金,這是五十億!”
“什麼?”趙一平和離塵齊齊驚呼,趙一平拿筷子敲了一下吃喝中的曲風腦袋,喝道:“我讓你老丈人把你大清早叫來不是爲這事,正事待會再說,你先說說這錢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啊?”曲風沒好氣地放下了筷子,點燃了一根菸,幽幽說道:“我拼命劫了二十多噸黃金,還未捂熱乎呢就被你劫走了,我得把損失找回來吧?所以就去了範家,大鬧了一場,訛詐了點錢,嘿嘿。”
“就五十億嗎?”趙一平怒道。
“幹嘛?你還想搶劫啊?”曲風叫道:“我不要臉不要腚,無恥加賴皮,好不容易從范陽兩家弄了點好處,給你這麼多就不錯了,別不知足啊,嫌少就還給我!”說着便去搶趙一平手中的銀行卡。
趙一平一閃,將銀行卡塞進了自己的口袋中,笑道:“我只是想知道你這次撈了多少錢。”
曲風照樣伸出了兩個手指頭,趙一平和離塵臉現驚色,趙一平一驚,開口說道:“你小子真會訛錢啊,不費公不費力就賺了二百億,這倒真是本事。”
“一會我再去柳家轉一圈去,給你個收回我全部權力的藉口!”曲風笑着將自
己和范陽二人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最後說道:“柳家不拿出二百億,我就把他家的屋頂給掀了。”
“你有什麼理由去鬧?”趙一平詫異問道。
“柳黛兒不是和我有一腿嗎?”曲風笑着說道:“估計她現在空閨久曠,我去安慰一下她。”
“無恥!”離塵怒斥了一聲。
曲風撇嘴喝了一口酒,慢條斯理地說道:“不無恥能敲詐到二百億嗎?你們得了這麼多好處還數量我的不是,你們真是太難伺候了,本來還想着敲詐柳家的錢後和你們二一添作五呢,就憑你這句話免了。”
“柳家沒多少錢的,估計你敲不到!”趙一平笑着說道。
“不是有范陽兩家嗎?我給二人一上午的時間去柳家溝通感情,還怕柳家沒錢?”曲風壞笑着說道。
“啊~~這樣也行?”離塵驚呼道。
“爲什麼不行?”曲風反問了一句,自顧自吃着,掏出了兩塊金牌給了兩人一人一塊,“能益壽延年的,一塊給雪姨,一塊給我媽的,男人戴了不管用,你倆別私藏。”
“不就是塊金牌嘛,我們爲什麼不能戴?”趙一平愕然問道。
“給你們解釋不清楚,我只能告訴你這是孕育金蓮血芝的金土,金蓮你知道什麼意思吧?”曲風笑着說道,“你倆可沒什麼金蓮玉足。”
“那血芝呢?”離塵愕然問道。
“當然也是給女人用的了。”曲風笑道:“雪姨和媽都是普通人,礙於身份,我又不能爲她們調理,只能戴這金土了。”
“爲什麼?”趙一平接着問道。
“俺滴娘啊,你還是讓雪姨問若若吧,這事我怎麼說啊?”曲風苦着臉叫道。
“那給我來個血芝。”趙一平伸手說道。
“你要那東西幹嘛?”
“給茵茵用。”趙一平說道。
曲風聞言一愣,旋即叫道:“那更不可能了。”
“爲什麼?”趙一平驚愕問道:“若若能用,茵茵爲什麼不能用?”
“你要是給茵茵用了,我就得爲她施針,而且是扒光了施針,你願意讓你那寶貝侄女送我牀上去嗎?就你和二號的關係,你怎麼處理和解釋關係呢?”
趙一平一愣,旋即說道:“沒事,不公開就是了,我本來想着把茵茵介紹給離家小子的,可是那三個傢伙不答應,想來想去,就只剩下你合適了,今天叫你來就是這件事,茵茵也二十三歲了,該談戀愛了,你還算是比較靠譜的,你看怎麼樣?”
“不怎麼樣!”曲風直接回絕了,“沒那麼多錢給你趙家做彩禮!”
“不要彩禮,我們倒貼!”趙一平笑道:“給你買輛QQ當代步工具!”
“你是我師傅!”曲風無語叫道:“拿了我這麼多錢就給一輛QQ,你可真大方啊,對不起,我不是收廢品的,人和車你還是自己留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