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一出現,範騰和陽瑞的臉色變得慘白無比,範騰驚聲問道:“曲家主,你這寵物是什麼東西啊?在哪裡得到的,好小巧啊,還這麼聽話。”
“哦,我在蜀中接受聖尊傳承時得到的,它就在那裡趴着,我傳承完了,他就跟着我出來了,看它的樣子像是僞龍,可是跟我在九峰山抓到的那條不一樣,抓到的那條只有三個腳趾,而它有五個,而且還沒指甲,弱弱得,根本沒有僞龍的那種狂暴,可能就是一條產生變異的金色小蜥蜴吧,和白化病差不多。”
此話一出,范陽兩人這才鬆了一口氣,曲風早就用餘光將兩人的神色變化看在了眼裡,他說得那麼嚴重,損失那麼大,再拿出小金,就是爲了探探范陽兩家的底,如果范陽兩家賠自己幾十億,那麼就說明自己劫了兩家二十多噸黃金還沒讓兩家傷筋動骨,還得繼續*迫兩家,那麼下一步行動就是東瀛商務團那十六個留在華夏之人,子屠雖然沒說,但是已經暗示給自己了,那就是沒時間那三個字,除了看護龍骨,肯定還有別的目標,或者說,首都已經出現了令血浮屠忌憚的高手,這個高手的目標很可能就是自己或者離若。
不過曲風也不擔心,既然這名高手被血浮屠盯上了,那麼自己就做自己的,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唯一有一點可以確定,這個神秘高手絕對不是范陽兩家之人,也絕不會幫着范陽兩家,只要不找上離若就行。
曲風拿着肉塊餵給了小金,小金吃了幾塊就不吃了,趴在曲風手掌上一動不動,老實的很,范陽二人這才鬆了一口氣,他們一開始都以爲是僞龍呢,如果曲風拿着這條僞龍咬自己一口,那只有飲恨的份了,據他們所知,還沒有能從僞龍口下活命之人。
過了二十多分鐘,範國棟回來了,看到曲風後先是一愣,神情變得不自然起來,此時的他已經知道曲風來的原因了,自己前些天因爲醋意滔天,憤怒衝動,結果想趁着曲風不在首都跑到那裡鬧事,本來完全可以等着那個演奏師出門再教訓他的,可如今悔之晚矣,曲風已經找上門來了。
“範小公子,在我的場子裡耍得還盡興吧?”曲風冷笑道:“好大的威勢啊,明知道那是我的場子還敢搗亂,還毀壞了裡面的東西,你這是直接打我臉啊,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無權無勢就可以任你揉捏了?”
“曲兄,這是誤會!”範國棟急忙解釋道:“我因爲迷戀玉波姐,導致。。。”
“閉嘴!”陽瑞厲喝了一聲,涉及到陽家的聲譽,他自然不能讓範國棟說出實情來了,既然範騰都答應賠償了,以范陽兩家的財勢,區區幾十億根本不是問題,曲風說的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因爲天朝集團的那些場子都是高檔會所,很多外地富豪慕名而來,加上年前在那場聲勢浩大的嚴打中,曲風的高檔場所一個都沒被檢查,所以很多人都衝着安全兩個字去的,生意相當火爆,三百多個場子娛樂場所有上百家,每家一百個小姐根本不多,而且是按鍾計算,加上酒水和給服務員的小費,營業額損失十來個億是正常的
,一來一去加上各種成本,二十億也不算太離譜,而曲風口中說的賣字價格也是真的,所以陽瑞喝止了範國棟。
“曲家主,既然我這不爭氣的孫子承認了這件事,那麼曲家主想要多少賠償?”範騰試探着問道。
“八十億!”曲風想也沒想直接開口說道:“你們別急,我給你算一筆賬,我各大場子加起來有三百多家,不包括酒店,只是說娛樂場所,一萬個小姐只多不少,現在的有錢人都會享受,一點最少兩個,有的點三四個,要的不是發泄,而是享受,一個鐘最低價格是五千到一萬,這一晚上就是五千萬到一億,十天就是十億,一加一減就是二十億,我這麼算沒錯吧?”
“你繼續說。”範騰知道曲風說的是實情,沒有反駁。
“酒水就不拿那些娛樂場所算,就說範小公子去的那家咖啡店,範小公子,你知道那裡一杯咖啡多少錢吧?”曲風冷笑着問道。
“最低八十,最貴的四百八,一杯!”範國棟小聲答道。
“你去了一般就點一杯咖啡嗎?”曲風繼續問道。
“不是,一般去一次消費都在三千以上。”範國棟老實說道:“因爲那裡附加服務值很高。”
“好,也就是說酒水價格是普通咖啡店的四倍左右,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
“很好,範小公子敢作敢當,曲風佩服!”曲風伸了伸大拇指,繼續說道:“我的場子裡除了水和啤酒,所有的酒都是假的,也就是說不是國外進口都是在國內委託加工的,而且是訂製,說白了就是濃度高了點,和真的無異,就拿芝華士來說,進價六十八,在我最便宜的場子裡都賣到六百八十八,這就是十倍的利潤,每個場子都有近五十名公主,也就是五千人,每人一個月的任務額是十瓶芝華士,XO伏特加之類的我就不和你們算了,那個利潤更高,都按十倍價格算,我們經常見得洋酒一共有十種,也就是說每個人一個月要賣一百瓶酒,五千人就是五十萬瓶,我數學不是很好,我沒算錯吧?”
“沒有!”
“那就好。”曲風的表情變得有些憤怒,怒視着範國棟問道:“範小公子,我來問你,你去夜場都喝什麼酒?”
“4888的洋酒。”
“那好,我給你算均價三千,你喝4888的,這是你收斂、節約,很多場子基本上酒水消費和小姐的消費差不多,因爲小姐每人每天也有一瓶洋酒的任務!”
說到這裡,曲風突然拔出軍刺指着範國棟怒吼道:“他嗎的我不算不生氣,一算我全是氣,你他嗎的泡女人我管不着,你倒是等他出門再動手不行嗎?竟然在我場子裡鬧事,你現在去我場子裡看看還有沒有人!”
“曲家主,我們知道了,只是我們兩家實在拿不出這麼多現金來啊。”範騰苦着臉說道。
“別急,你也別叫屈。”曲風收回了軍刺,看着範騰,語氣稍微緩和了一些,繼續說道:“我們繼續算,一個月的洋酒銷量是八十萬瓶,
一瓶三千,是多少錢,二十四億對吧?一加一減就是四十八億,加上前面的二十億是六十八億,加上我賣字的那些錢,我要你們八十億不多,因爲我少給你們算了小姐半個月的賣身錢,我和她們是一九開,也就是說一萬塊錢我們九千小姐拿一千,保證她們不被查,這都是公開的秘密,我也不怕你們告我,你範家陽家在別的地方肯定也有類似的場所,我們心知肚明,我還沒算後面的連鎖反應呢,要是持續上三個月,我曲風就算把我的那些媳婦都他嗎的賣了也不夠賠的!”
“曲家主,你看這樣如何,我們先賠給你五十億,剩下的三十億三天後給你怎麼樣?”範騰佯裝爲難地說道:“這麼多錢的確很難湊出啊。”
“難湊嗎?一個碗美美都能從黑十會撈走幾十個億,你范陽兩家會爲這點錢發愁?你蒙鬼呢?”曲風怒哼道:“這還不是全部,這只是範家的,陽家的還得另算,既然你說了陽二小姐揹着你們做了不少壞事,那在此之前他還是陽家人,我不可能一筆帶過,而且這事就因爲她而起,加上三年多前的恩怨,你們兩家一百五十億,給不給你們看着辦吧,三天後我來拿剩下的一百億!”
曲風還真敢開口,不過想想他僅是挑逗季家和潘家兩個富豪家族內鬥就撈了三十多億,那麼對范陽兩家肯定也不會手軟了,看着範騰臉色變了,不由冷哼道:“不給也行,我會讓范陽兩家承受比這個多十倍的損失,而且,你們的醜事我也都會說出來,季林在此之前給過我一份材料加十億歐元,就是讓我把這些材料交給中央,而且他還說他姓林,老家是東北的!”
“啊~~”範騰和陽瑞齊齊驚呼,被嚇得倒退了踉蹌了幾步,驚恐地看着曲風。
“範老爺子,你上次送了我那麼多好東西,我心裡很是感激,所以我沒把這些材料交上去,現在我無權無勢了,所以我只能撈錢,趁着我在首都的威懾力還在,想盡可能地多撈點,然後退到西北去,有崑崙派給我撐腰,我自會活得瀟灑自在,可你們這是斷我財路啊,你覺得我這是漫天要價嗎?”
曲風恨聲說道:“你們可以說我是敲詐,但是罪魁禍首,柳家,我是不會放過的,我也不怕你們會告訴柳繼軍,何去何從你們自己選擇,你們也可以派人殺我,前提是你們能承受住崑崙派和九峰堂以及狼王的怒火!”
看着三人驚懼的表情,曲風繼續說道:“因爲我不只是九峰堂的聖尊,崑崙派的少掌教,我還是離家的女婿,老首長的幹孫子,曲家的家主,除此之外,我還用利益把陳家和刑家綁在了我身上,你們兩家能承受住這七家怒火嗎?別忘了,我曾經也是狼穴的指揮官,北七省特種部隊的指揮官,如果我死了,你覺得我那些部下會讓你們好過嗎?”
敲山震虎,*裸地威脅,什麼叫有恃無恐,什麼叫囂張霸道,曲風給范陽兩人演繹得淋漓盡致,我囂張我霸道,就是因爲我後臺硬,你們雖然有後臺,但是敢擡出來示人嗎?
范陽二人聽完後,齊齊石化在當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