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曲風笑着說了一句,慢慢地將房門關死了,直接將房中的哀嘆聲無視掉了。
“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哪怕是知道我是誰。”柳黛兒眼角劃出一滴珠淚,“我不是有意餓死你的獵隼的,是我忙着做試驗忘記了,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還不如那隻鳥嗎?”
幽怨的語聲飄進了曲風的耳中,曲風苦笑着搖了搖頭,淡淡說道:“都過去十多年了,不要想這麼多了,沒想到你現在成了名震全球的科學天才,也許等你的研究有了結果,說不定就能獲得諾貝爾獎了。”
“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柳黛兒的神情變得很是痛苦,“自從你不搭理我之後,我便將心思都用在科研上面了,雖然還是和以前愛玩愛鬧,但卻沒有以前開心了。”
突然,坐在門外的曲風一躍而起,閃身進了臥室,身體高高躍起,下一刻手裡便抓着一條黑白相間的海蛇落在了地上,手指用力將海蛇捏死,“還來?還真是沒完了!”
說着便欲轉身奔出,柳黛兒突然痛哼了一聲,曲風大驚,急忙掀開了毛毯,赫然發現毛毯下面還有一條毒蛇,而這條毒蛇不是海蛇,柳黛兒的大腿之處已經變得烏黑了。
“靠!”曲風爆了句粗口,伸手抓住毒蛇一把捏死仍在地上,在柳黛兒大腿根部點了幾下,低頭便對準了被毒蛇咬傷的地方吸了起來,接連吐出三口黑血,直到柳黛兒的血液漸漸變紅,曲風這才停止了允吸。
鬆了一口氣,曲風正欲側頭安慰柳黛兒,忽聽其說道:“現在你還說男女授受不親嗎?”柳黛兒的俏臉酡紅,反手勾住了曲風的脖子,一股淡淡的香氣飄進了鼻中。
曲風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極力控制着慾望從柳黛兒懷中掙脫出來,“你身上還是那麼香,不過你怎麼改名字了?”曲風沒有回答柳黛兒的問題,反口問道。
“你小時候說過我柳黛彎彎的,所以我便把名字改了!”柳黛兒輕聲說着,“你怎麼也改名字了?”
“你回到首都後不久我也離開了崑崙山,爲國家
做事,名字就用回本名了。”曲風笑了笑,“三年前鬧了點事被關了三年,你是怎麼認出我來的?”
“在你扎王衛的時候我就懷疑了,所以纔回來確認一下,當你聽到無毒不丈夫那句話我就知道我猜對了。”柳黛兒也是笑了笑,“沒想到當年的哥哥竟然變得如此英俊了。”
“你也變了,不再是那個病怏怏的小女孩了,而且還成了科學家,二十一歲的天才科學家,好厲害!”曲風笑了,柳黛兒也笑了,一些事情說開了也就沒事了。
“抱抱我!”柳黛兒輕舒雙臂,“這些年來再也沒有體驗過在你懷中的那種安全感了,小時候被你抱着睡覺的感覺怎麼也無法抹去,我託爺爺打聽過你的消息,可是爺爺根本不說,說有緣自會相見!”
曲風無奈,坐到牀上抱住了柳黛兒,聞着那淡淡的蘭花香氣,一時陶醉了。
“魏然是當時的那個跟在你後面的小姐姐嗎?”柳黛兒縮在曲風懷中,輕聲問道:“她好像非你不嫁。”
“是她。”曲風笑着說道:“按輩分比我低了兩輩,我去處理一下這兩條蛇。”曲風移開了小腹上的大手,提前兩條毒蛇出去了,足足過了半小時,曲風才端着一盤香味撲鼻的菜餚走進了臥室,“它們嚇着了你,我就把它們做成菜餚補償你!”說着用手捏起一塊塞進了柳黛兒的小嘴中。
“好吃!”柳黛兒一笑,眉毛彎彎,一對美眸也變成了月牙狀,嘴角還出現了兩個小酒窩,甚是迷人,叫了一聲之後,再次張口了小嘴。
就在曲風和柳黛兒再續前緣之時,魏然正在家中無聊地玩着網絡遊戲,嘴中嘟囔着,“乾柴烈火,沒我這盆涼水在,肯定會出事,以爲我不知道你倆的姦情嗎?小時候就互相玩,一個色狼一個色女,要不是太師祖同意了你倆的事情,我纔不回來呢!”
與此同時,曲風的心也亂了,他不是柳下惠,而且從小便被衆人喊爲小色狼,只是自己的師傅雖然縱容他兒時的胡鬧,卻在他十六歲時告誡過他,除非尋找到十大名器之女,否則不得輕易破身,
而柳黛兒便是自己的師傅親口應允的婚事,檢查者便是自己的師姐,在確定柳黛兒是十大名器之一的四季漩渦之後,婚事便定下來了,只是兩小因爲一件事而鬧翻了,分開十多年後這纔再次相逢。
柳黛兒柔聲說道:“再次遇到你我不想再錯過了,這些年心中滿滿的都是你的影子,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不能不承認!”
“婉婉,現在不是時候!”曲風叫着柳黛兒的小名,柔聲說道。
柳婉婉媚眼如絲,嬌聲說道:“幽哥哥,我們都長大了!”長大了三個字被她咬得特別重!
曲風原名叫曲幽,和柳黛兒一樣都改了名字,這也是兩人都未在第一時間認出對方的原因,小時候的柳黛兒體弱多病,她的爺爺帶着兩歲的她親赴崑崙山求醫,從此她便被留在了崑崙山上一呆便是六年,六年來和曲風形影不離,除了自己學醫或者曲風練功時之外,兩人就算睡覺也在一起,高絕的醫學天賦讓柳黛兒成了一名小神醫,同時在學醫過程中也對人體產生了興趣,而曲風便成了她的研究對象。
到了後來,魏然也加入了進來,只是晚了兩年,曲風十一歲那年,病癒的柳黛兒和魏然先後離開,曲風也入世開始歷練。不同的是,柳黛兒和曲風一直未見,而魏然卻和曲風時常見面,感情急速升溫,直到曲風被關進監獄。
“婉婉,現在不行,你現在還有任務在身,等你忙完手頭的事之後再說!”曲風說着再次俯下了頭。
突然,正在貪婪享受的曲風霍然擡起頭來,眉頭一皺,快速地抱起了柳黛兒,身影一閃,緊接着臥室玻璃便碎了,一顆子彈隨即打在了柳黛兒剛纔躺過的地方,接着又是一聲玻璃破碎之聲,曲風肩頭濺起了一朵血花,吃痛之下的曲風身體一緊,抱着柳黛兒向牀頭倒去,毫無準備的柳黛兒痛呼一聲,翻起了白眼。
“我艹!”曲風恨恨出聲,對於那個刺殺之人恨極,恨不能扒了他的皮,如今是騎虎難下,進退兩難,只好僵持着身子,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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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