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鴻門晚宴

今天爆發三更兩萬。

PS:地震了……這個年頭,不知爲什麼我們中華民族遭遇了很多困難,可不破不立,希望在頂住一切艱難困苦之後,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國家能夠振作起來,藉着奧運會的契機成就民族的偉大復興。

PS2:在這裡,我真誠的爲災區的同胞祈禱,希望他們能夠平安。

PS3:還是要推薦一本書,非常盜,非常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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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宇白的胯別住了孫海童的腿,讓他動彈不得,肩頭撞出去,正頂在孫海童的胸腹之間。他只覺得氣息一滯,喘不過氣來,還沒等這一口氣提上來,鄭宇白手肘一甩,錘在他的下巴上。

“砰”孫海童如同一截枯木,直挺挺的摔在擂臺上,那隻被點穴了的手臂蜷縮在胸前,似乎可以動彈了,可惜的是,人已經昏迷過去了。

觀衆們看着這驚心動魄鬥智鬥勇的比賽,都已經被折服了,此刻見孫海童被打倒在地,無論是鄭宇白的支持者,還是喜愛孫海童的人,都不約而同的鼓起掌來。

掌聲持續不斷的響徹全場,連裁判的讀秒聲都聽不清了,在掌聲之中,全亞洲的觀衆都看到裁判終於停止讀秒,走到鄭宇白的身邊,抓住他的右手,高高的舉起來。

“宇白哥好棒啊!”於洛和素素跳起來,興奮的擁抱在一起,於洛的瘋勁上來,還使勁的在素素柔嫩的臉蛋上親了兩口,把個小妮子羞的臉都紅了。

包廂裡的人高聲歡呼着,唯恐別人不知道她們都是鄭宇白的支持着,唐晴取出早就準備好的糖果,從包廂的窗口灑了出去,氣的體育館的保安擡頭大聲喝道:“誰啊?是誰這麼不講公德,不準亂扔雜物知不知道!”

頒獎的過程對於鄭宇白來說非常的難熬,他很不習慣在聚光燈下的感覺。想要保持低調的生活,卻糊里糊塗的在上億人的注目下,成爲了武林大會的冠軍,鄭宇白怎麼也想不通這件事情的發端究竟在哪裡。不過他很清楚,從此以後想要過平靜的日子只怕沒那麼容易了。

“下面有請武術協會秘書長翁東城先生致辭。”主持人大聲的宣佈着。一個又一個的領導在主席臺上發表着不痛不癢沒有絲毫實質內容的講話,許多不耐煩的觀衆已經開始退場了。其實沒有人喜歡這種不切實際的發言,可作爲主辦人的楊飛雲不得不平衡所有人的關係,想要真正的按他的思路來振興武術,就不能得罪任何一個有權力的人,所以表面上的禮儀和客套是絕不能少的。

好不容易等七八個大大小小有關無關的領導都講完了話,正式的頒獎儀式纔開始。首先頒發的是八強的獎項,在八強戰裡被淘汰的四名選手登上領獎臺,得到了每人五萬元的獎金和一個象徵着榮譽的銅牌,另外還有一份由武林大會組委會和全國武術協會共同頒發的證書。

八強領獎之後,在半決賽裡被淘汰的黃石玉和杜濤上臺領取了每人十萬元的獎金和銀牌,自然還有更高一個級別的證書。

等他們領完獎,這個晚上的重頭戲開始了。方纔被打昏過去的孫海童似乎恢復的不錯,雖然神情還有點萎靡,但還是登上了領獎臺,得到了二十萬元的獎金和一個金牌。

當孫海童退場之後,滿場的觀衆都起立鼓掌,所有人的口中都在呼喊着同一個名字。

“鄭宇白!鄭宇白!鄭宇白……”有節奏的呼聲幾乎能把體育館的房頂給掀開。而在這個時段裡,全亞洲有上億人也都情不自禁的脫口而出鄭宇白的名字。

鄭宇白有點靦腆的走出通道,體育館裡立刻爆發出天崩地裂一樣的歡呼,幾乎能把人的耳朵給震聾。

“揮手啊。”跟在他身後的楊飛煙見鄭宇白有點呆呆的,不禁在他的腰上狠狠擰了一把。鄭宇白一疼,忙將手揮起來,擡頭挺胸,算是有了點冠軍的派頭。

穿過半個場地來到擂臺之上臨時搭建起來的領獎臺上,在觀衆們的熱情歡呼聲中,鄭宇白接過大會的主贊助商丁如龍遞過來的一張五十萬元的支票,而楊飛雲作爲賽事的主辦者,親自爲他戴上了一條上面鑲有十八顆鑽石的冠軍腰帶,翁東城則將一份證書交給鄭宇白。

鄭宇白高高的舉起證書和支票,引發了全場最熱烈的掌聲,在這一片歡騰的氣氛裡,武林大會終於落下了帷幕。楊飛雲動情的宣佈,一年之後,武林大會將重燃戰火,到時候鄭宇白將要歸還他的冠軍腰帶,無數武林高手,將爲這榮譽進行新一輪的拼搏。

好不容易躲過記者的圍堵逃回更衣室,鄭宇白算是瞭解了名人的滋味。難怪那些偶像明星出門的時候都要戴上墨鏡生怕被人認出來,看來成爲一個受歡迎的人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宇白,乾的不錯。”鄭驚蟄總算得到了和兒子單獨相處的機會,一巴掌就拍在鄭宇白的肩膀上,十分高興的道。

“哎呦……”鄭宇白這一側的肩膀在比賽的時候中了孫海童狠狠的一拳,本來還有點隱隱做痛,被鄭驚蟄這麼沒輕沒重的一拍,頓時痛徹心扉,幾乎要流出淚水來。

“宇白哥哥,你怎麼了?”楊飛煙關切的問,鄭宇白在比賽中的英勇和智慧已經深深的刻進了小妮子的心裡面。人說女孩子喜歡帥哥,可更喜歡英雄,那能最大限度的滿足愛做夢的女孩的虛榮心。鄭宇白雖然有點呆頭呆腦,時常不解風情,可怎麼看也不難看,何況又大發神威的奪取了武林大會的冠軍。楊飛煙並沒有意識到,在她的心底深處,對鄭宇白的情感正在悄然的發生着變化。

“沒事,剛纔被孫海童打到的地方很疼。”鄭宇白可不敢說是老爸的一掌纔打疼了他,貓着腰坐了下來。

草雞過來幫着鄭宇白揉着肩膀,開懷的道:“宇白,這回你可算是揚眉吐氣了,有你這樣的兄弟,以後我出去混臉上也有光啊。”

鄭宇白呵呵的笑着,其實對他來說,是否獲得這個冠軍完全不重要。不過能跟高手過招驗證自己的實力,又能得到一筆錢,讓父母過上舒坦的日子,這無論怎麼說都是好事情。

“爸,這五十萬的獎金你收着吧,回家鄉之後,修一下咱家的老房子,買臺新的拖拉機。以後的農活,能僱人乾的,就別自己做了。”鄭宇白將得來的支票塞進鄭驚蟄那粗厚的手掌之中。

鄭驚蟄一瞪那比牛都大的眼睛,甕聲甕氣的道:“小子,你是不是嫌棄你爹俺老了?難道俺連農活都幹不動了嗎,這錢你留着娶媳婦,俺和你媽可不要。”

“爸,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我現在的工作不錯,能賺很多錢的。”鄭宇白忙道。其實雖然經歷過很多大風大浪,可要真的論起存款來,鄭宇白那張可憐的銀行卡上,只有不超過兩萬元。不過爲了讓父親收下這筆錢,他難得的撒起謊來。

“你能賺多少錢,還是你留着吧。”鄭驚蟄的脾氣也很倔,雖然知道是兒子的一片心意,可他還是不肯收。

鄭宇白還想推回去,鄭驚蟄的脾氣上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口中喝道:“小子,敢跟你爹俺推來推去?”

不知所措,十分冤枉的鄭宇白一看苗頭不好,忙用眼色跟旁邊的兩人求助。

關鍵時刻,還得靠伶牙俐齒活潑可愛的楊飛煙,她眼珠子一轉,湊到鄭驚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鄭驚蟄半信半疑的鬆開鄭宇白,問楊飛煙道:“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伯伯也常看電視的,不會不知道有多賺錢。”楊飛煙擺出一副非常認真的表情說道。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俺就收下來,免得這小子胡亂花錢。”鄭驚蟄將支票揣進懷裡,不再推讓了。

鄭宇白瞧了眼楊飛煙,心說小妮子真是機靈,不過她到底說了什麼?

正狐疑間,鄭驚蟄忽然道:“宇白,現在你是名人了,以後一定有很多人找你拍廣告拍電影什麼的。可俺告訴你,如果你敢胡亂花錢,或者跟電視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人學,俺就打斷你的腿。”

鄭宇白唯唯諾諾的應着,暗地裡狠狠瞪了一眼楊飛煙,心說這都是哪跟哪啊。

鄭驚蟄還待繼續給鄭宇白打預防針,更衣室的門敲響了。草雞過去問道:“誰啊?鄭宇白不在。”他唯恐又是那些無孔不入的記者,要是被他們給盯上,那可真夠頭疼的。

“是我,孫雲清。”外面響起一箇中氣充足,十分洪亮的聲音來。

鄭宇白一愣,心說他來幹什麼。他望向鄭驚蟄,見父親衝自己一點頭,便說:“草雞哥,把門打開吧。”

草雞打開了門,就見一身黑布褂子打扮的孫雲清正站在門口,他和兒子孫海童的相貌有七八分的相似,只是顯得略微的瘦削一些。

“打擾了。”孫雲清一邊說着一邊走進來,目光直接落在了鄭驚蟄的身上。

“鄭兄弟,咱們有十多年沒見了吧?”孫雲清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道,“我可十分想念你啊,不是半決賽的時候看見你給鄭宇白做助手,我怎麼也想不到他是你的兒子,也想不到你又回來了。”

鄭驚蟄抱着個膀子,顯然不打算對孫雲清表現出任何客套和禮貌,他冷冷的道:“俺不是回來,只是過來看看兒子,過兩天就走。”

“既然來了,就多呆幾天吧。咱們老兄弟這麼久不見,應該聚一聚,嘮一嘮。今晚我在聚賢閣酒樓安排了一桌酒席,特別慶賀小侄奪冠,順便和兄弟你敘敘舊。”孫雲清絲毫不以爲忤,依舊笑眯眯的道。

“你請俺喝酒?那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嗎。”鄭驚蟄絲毫不客氣的道。

“這是哪的話呢……”孫雲清依舊保持着道貌岸然的微笑,“以前的那些事情,我做的的確不對。這麼多年過去了,也很想跟你道歉。今天晚上是個家宴,只有你我兩家人,還請你一定要賞臉啊。”

說罷,孫雲清衝鄭宇白一點頭,轉身離去了。

鄭驚蟄等他出了門,一跺腳道:“這個混賬王八羔子,真想一拳打碎了他的腦袋當夜壺。”

“爸,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看晚上還是去看一眼的好。”鄭宇白道,“或許他真的認錯了呢。”

“他會認錯的話,老母豬都能上樹。你要是不信,晚上咱們就去,不過俺先告訴你,這頓酒一定是不折不扣的鴻門宴。”鄭驚蟄斬釘截鐵道。

聚賢閣是京海爲數不多的頂級私人會所之一,想成爲這裡的客人光靠有錢是遠遠不夠的,據說這個私人會所共有會員三千人,每一個會員都是所在行業的佼佼者。無數的人爲了認識這些人上人,擠破了頭也想弄一張這裡的會員卡。

鄭宇白和鄭驚蟄站在聚賢閣的門口,忽然發覺他們的穿着實在有點太土。兩人是坐出租車來的,在門口下車之後,才發現不斷在門前停下,有紅衣侍應熱情的開門並待客泊車的都是價值至少百萬的名車。而一個個衣冠楚楚的客人走進會所的時候,都會奇怪的看上一眼身穿着不合身西裝的鄭驚蟄和穿着運動服的鄭宇白。

就連侍應也不免的有點狗眼看人低,看見兩個人走近來,不耐煩的道:“兩位,這裡是私人會所,沒有會員的邀請是不能入內的。”

鄭驚蟄一瞪眼睛就要發作,鄭宇白忙攔在他的身前,對侍應道:“我們是來赴宴的,請客的是孫雲清先生。”

“是孫先生的客人啊,請進請進。”侍應的臉色立刻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孫雲清身爲形意拳的掌門人,自然有資格成爲這裡的會員。他在京海有無數的門徒,勢力十分強大,侍應對這些當然知曉,知道他的客人可得罪不起,忙殷勤的將鄭家父子給引領進去。

孫雲清安排的酒宴在聚賢閣的竹海聽濤雅間。鄭宇白一進去,就只見滿眼的綠色,仔細一打量,原來在這雅間之中居然種植了一叢竹子,更絕妙的是,竟然真的有隱隱約約的竹海濤聲。

孫雲清和孫海童父子兩個已經在雅間裡等待了,一見客人來了,兩人站起來,孫雲清笑容滿面的道:“快請進。”

鄭驚蟄毫不客氣,大大咧咧的走到桌前,大馬金刀的一坐,鄭宇白也坐到他的身邊。四個人圍坐下來,鄭家父子不開口,氣氛一時有點僵硬。

“呵呵,這個地方還中意嗎,如果不喜歡這裡的感覺,可以換一間。隔壁還有三潭印月,疏影橫斜……”孫雲清沒話找話的道。

“不必了,有酒快喝,有屁快放,俺沒你那麼多的花花心思。”鄭驚蟄道。

孫雲清是個老狐狸,聽了鄭驚蟄的話,卻也沒表現出一點點的不悅。倒是孫海童年輕氣盛,有點沉不住氣,厲聲道:“姓鄭的,我告訴你,你可別給臉不要臉。”

鄭驚蟄冷笑一聲,放在桌面上的手食指一彈,那擺在手邊的茶杯便如同閃電一般的帶起一道白光,撞向孫海童的額頭。

倉促之間,孫海童哪裡躲閃的開,眼睜睜看着茶杯撞過來,就要把他打個滿臉開花。

鄭宇白心裡一驚,心說這菜還沒上呢,怎麼就動起手來了。他束身而起,就要伸手將茶杯給攔下來。

可還沒等出手,一隻手便已經抄在前面,探手而出,就將茶杯都兜住。那茶杯滴溜溜的在手中轉個不停,可見勁道之大。而那手卻也相當了得,任是這樣大的勁道,都將勁力運用的嫺熟自如,那茶杯中分明裝了一滿杯的茶水,卻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真是漂亮。”鄭宇白心裡暗暗叫好,父親那一下彈指就已經將形意拳的發力方法運用的無比自如,而這一手接茶杯的功夫,就更是爐火純青。

那接下茶杯的人,自然就是孫雲清。鄭宇白對他的印象一直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卻忽視了他的功夫。小人,不見得就沒有本事。有些時候,小人因爲不要臉,要比被各種道德規範給限制住的君子更有本事更有能耐一些。試想一下,若孫雲清沒有真本領,就算能將鄭驚蟄逼走,又怎麼可能當上形意拳的掌門人,教出孫海童這樣一個高手呢。

“十幾年不見,你的本事精進很多啊。”鄭驚蟄一點都不吃驚的道。

“比起你來,還是差的遠呢。當年我就不如你,十幾年後,我的兒子還是輸給你的兒子,看來這一輩子我都比不過你了。”孫雲清嘆着氣,輕描淡寫的將已經停止轉動的茶杯給放下來。

“你可真是客氣啊。”鄭驚蟄冷淡的道,話鋒一轉,“不是說請俺喝酒吃飯嗎,酒菜在哪呢,難道就這一杯茶打發俺們爺倆?”

“這就上菜。”孫雲清一笑,按動了桌子上的一個電鈕,片刻功夫之後,便有侍應敲開門,送上了四冷四熱八個菜。

聚賢閣會所果然不愧是上流社會喜歡光臨的地方,這八道菜的名字和樣式別說鄭宇白沒吃過,就連聽都沒聽過。按理說鄭宇白也見過不少的世面,可在孫雲清那如數家珍的介紹面前就相形見絀,完全就像個剛從鄉下出來的土包子。

“這是我珍藏了十年的一瓶好酒,今天你我痛痛快快的喝上一頓,不醉無歸,怎麼樣?”孫雲清取出自帶的一瓶山西竹葉青。看那透明瓶子裡的酒已經微微變成綠色,鄭宇白就知道這一定是瓶非常珍貴的好酒。

果然一打開瓶蓋,一股香氣撲鼻而出,鄭宇白就算不好飲酒,也不禁暗自吞了一口口水。再看鄭驚蟄,果然兩眼放光,看見好酒,立刻就把過往的恩仇給拋到腦後去了。

“果真是好酒啊。”鄭驚蟄讓孫雲清給倒滿了一杯,湊在鼻子前一聞,頓時發出讚歎來。

“兄弟你好不容易來一次京海,我當然不敢拿劣酒糊弄你。論起喝酒品酒,你若自稱第二,只怕京海都沒有人敢稱第一。”孫雲清道。

鄭宇白聽着孫雲清的話,再琢磨着他今天一直以來的態度,心裡暗暗也存了戒備之心。如果只是爲當年的事情感到抱歉,會這麼容忍殷勤嗎?所謂無利不起早,如果孫雲清真的是個小人的話,那他這麼做的背後,到底藏着什麼動機呢?

“好了別廢話了,先喝一口試試。”鄭驚蟄迫不及待的將酒杯端起來,在脣邊一掃,便抿了一口。

“好酒!”一口酒在嘴裡含了片刻才嚥下肚,鄭驚蟄豎起大拇指來,“有年頭沒喝過這麼香醇的酒了。”

“既然兄弟你喜歡,就多喝點。”孫雲清笑道,“人說相逢一笑泯恩仇,咱們也都老了,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之間的恩仇也該瞭解了吧。”

鄭驚蟄又喝了一口酒,這才慢慢悠悠的說:“孫雲清,當年的事情俺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要的東西,其實俺並不在乎,送給你又如何。只是俺惱恨你是個小人,所以纔不願和你來往。你和俺之間沒有恩,也沒有仇,就這麼簡單。”

這番話說的很直白,也很通透,孫雲清聽了,有點尷尬的道:“這樣最好,這樣最好。”

鄭驚蟄夾了一筷子菜塞進嘴裡,大嚼了兩口又道:“俺的脾氣你清楚的很,這些道理你也不會剛知道。如果俺還記恨着你,早就來京海找你算賬了。咱們明人面前不說暗事,你想要幹什麼,直說吧。”

“果真什麼事情都瞞不過你。”孫雲清清了清嗓子,“其實今天找兄弟你來,的確是有一件要緊的事情要商量。”

“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鄭驚蟄端起酒杯,滋溜一口,就喝個一乾二淨,砸吧砸吧嘴,又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滿一杯。

“是這樣的,我想請鄭宇白到我們孫氏武館做教練,你看怎麼樣?”孫雲清道。

“什麼?”鄭驚蟄瞧着孫雲清,好像聽到一個大笑話一樣,“我兒子去給你當教練?”

“不但如此,我還想請你回到形意拳門中擔任顧問,你意下如何啊?”孫雲清又道。

鄭驚蟄衝鄭宇白一笑:“兒子,你說如何?”

鄭宇白哪能不明白孫雲清的意圖,這表面上是邀請,內裡卻是招安。如果答應下來,豈不就等於被孫雲清納入了他一手規劃的門派體系之中,到時候要風要雨,還不是得聽孫雲清這個掌門人的。

看到兒子輕輕搖了搖頭,鄭驚蟄哈哈笑道:“孫雲清,你看沒看見,俺兒子都不上你的當,你說俺會中計嗎?是不是覺得俺們父子搶了你的風頭,怕門中的人不服氣,纔想要招安俺們父子兩個啊。我告訴你,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孫雲清被鄭驚蟄說破了心思,臉色鐵青,卻依舊保持着笑容道:“兄弟,你這話……”

他話剛說了一半,一直忍耐着的孫海童終於按捺不住一腔子的怒火,猛地站起來,一把將桌子給掀翻:“鄭驚蟄,你蹬鼻子上臉,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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