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榜第一了,可是身後有異能百變攜封推神功追殺而來,又有老鴇憑藉勾人的名字緊追不捨,同學們,咱們天驕的兄弟是不是應該加把勁,衝個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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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鄭宇白有點迷惑,他知道這是一把車鑰匙,難道那四個傢伙送了他一部車?雖然鄭宇白挺喜歡車的,可也只是略微有點涉獵,並不太熟悉。眼前這個標誌和這個單詞就從來沒見過,也不知道這些人送了部什麼車給自己。
盒子裡還有個紙條,上面寫着個地下車庫的地址。鄭宇白擺弄着手中的鑰匙,有點猶豫。
車子是貴重東西,可不能隨便就收下來。可是……想到那些飛車的畫面,鄭宇白又忍不住有點熱血沸騰,很想親自試一試。
想必也不是什麼好車,試一下何妨,大不了開兩次之後還給他們。鄭宇白畢竟還是好奇又憧憬,暗暗打定了主意。
只是他不會開車,還得找個駕校先學習才行。鄭宇白遺憾的將鑰匙塞進盒子裡,丟進抽屜中,腦中浮想聯翩,出現了很多幻想着自己飛馳在高速公路上的畫面。
這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一早草雞來接班,一看見鄭宇白就衝他做了個一切放心的手勢。鄭宇白這才鬆了口氣。
“你雖然纔來,但也是公司的人。這次的事情我已經向公司彙報了,你放心,公司會罩着你的。”草雞大大咧咧說。
鄭宇白跟草雞道了謝,取出裝車鑰匙的盒子,離開了公寓。他一出大樓,陽光正好照在臉上,溫暖宜人。
一夜之間,恍如隔世。鄭宇白似乎重新回到了人間,他美美的呼吸了一口早晨新鮮的空氣,回家去了。
回到家中,鄭宇白收拾了下被褥,想了一想,決定洗個澡睡上一覺,下午去看看那輛車。
走近洗手間,暢快淋漓的洗了個熱水澡。擦乾淨身體,鄭宇白**着上身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肩頭有些紅腫,那是和K硬碰硬的結果,雖然並沒有留下什麼傷害,印記卻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去。他輕嘆一口氣,打開門走了出去。
“啊!”一聲驚叫響起來。
鄭宇白嚇了一跳,扭頭看去,於洛正望着自己,雙手捂住嘴,大眼睛裡充滿了複雜的神情。
“咣噹”,徐瑾的門打開了。
“怎麼了?”徐瑾緊張的問,等看清楚鄭宇白和於洛的樣子,立刻就猜出發生了什麼事。
“鄭宇白,以後不要光着上身在家裡走動。家裡有兩個女孩子你知道嗎?”徐瑾惱火的訓斥着。
鄭宇白傻傻的看着徐瑾,心說我倒是可以穿好上衣,可你……你總不能只穿着三點內衣就衝出門吧。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身材有多好,有多吸引男人嗎?
徐瑾看到鄭宇白的眼神怪怪的,這才發現自己只穿着一身黑色蕾絲內衣就衝出來了,春光外泄的程度比起只裸露着上身的鄭宇白來可是要嚴重的多。她不禁狠狠的瞪了一眼鄭宇白:“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
於洛噗嗤的笑起來,推着徐瑾道:“姐姐,快回去吧,別讓他繼續吃豆腐了。”
鄭宇白這才反應過來,連聲說對不起,灰溜溜的回房間去了。他回到房中躺在牀上,卻翻來覆去好半天都睡不着,滿腦子都是徐瑾那露出一半的豐乳和修長白皙的大腿。也不知想了多久,鄭宇白終於沉沉的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鄭宇白起牀洗臉刷牙,出來的時候才發現於洛在客廳用筆記本電腦上着網。
“不用上班嗎?”鄭宇白從冰箱裡取了幾片早晨帶回來的麪包,用微波爐隨便一熱,就胡亂的吃起來。看到於洛不知道在忙什麼,就問道。
“我是自由職業者。”於洛笑笑,臉有點紅,大概是因爲早晨那一幕的緣故。
“自由職業者?你好厲害啊,在家就能辦公吧。”鄭宇白由衷的佩服。
“只是炒炒股票而已,最近股市形勢很好,如果買對了股票,收入要比上班好得多。”於洛用鼠標在一堆堆花花綠綠的表格上點着,鄭宇白湊過去看了一眼,覺得頭暈眼花。
“對了,你是什麼工作?每天都是夜班?”於洛問。
“嗯,都是夜班。”鄭宇白含糊的答道,要是被於洛知道自己工作中發生的事情,只怕會嚇暈過去吧。
簡單吃過了飯,鄭宇白和於洛告辭,便出了門。按照着炳爺留下的地址,去找那輛未曾謀面的車了。
站在車庫大門前,鄭宇白有點心虛,眼前一排車庫都是豪華合金大門,外表富麗堂皇,光看車庫的檔次就可以知道這裡面存放的都是頂尖的豪車。鄭宇白在門前站了片刻,已經看到好幾輛造型豪華的跑車轟鳴着從隔鄰的車庫裡開出來。他看着手中的紙條,上面寫着開門的密碼。鄭宇白嘗試着在密碼鎖上輸入了密碼,按下了開門的按鈕。
車庫門無聲無息的向上打開,當整個大門都收起來之後,一輛黑色的汽車出現在鄭宇白的面前。
鄭宇白從來沒見過這款車,黑色流線型的四門汽車顯得穩健厚重,就算鄭宇白對車的瞭解不深,也一眼能看出來這輛車儀表非凡。
他走進車庫,按動鑰匙上的一個遙控按鈕,車鎖啪的一聲打開。鄭宇白伸手將車門拉開,就看到了豪華而富有品味的精美內飾。
“好漂亮啊……”鄭宇白坐進車裡,只覺得座椅將人整個包裹起來,舒適無比。車裡處處都有三叉戟的車標,中規中矩之間,自由一股豪氣。
“這輛車開起來一定很舒服。” 可惜的是他不會開車,只能擺弄了幾下方向盤,就意猶未盡的下了車。
“對了,喬大哥和薛姐姐懂車啊,讓他們教我吧。”鄭宇白忽然想起喬維倫和薛冰洋來,心說自己真是太笨,有這樣的高手在身旁,還用爲學車發愁嗎。
關好車庫門,鄭宇白心想反正也沒什麼事情,不如就去公寓請教喬偉倫他們,便直奔海龍小區去了。
很快來到公寓,大廳裡沒什麼人,草雞無精打采的坐在老虎機前,看臉色是輸了不少。
“你怎麼來了?”看見鄭宇白,草雞有點驚訝。
“沒什麼事情,就早點過來看看。”鄭宇白平時也的確沒有什麼業餘生活,之前每天忙着跑來跑去找工作,現在突然有了休息時間,反倒不知道做什麼纔好了。
“你這麼勤快,不如以後二十四小時看着吧。”草雞壞笑着。
鄭宇白纔不會上當,指着裡面道:“我找喬偉倫有點事情。”
“你找他嗎?他一會就要離開了。”草雞說。
“離開?”鄭宇白一愣。
“嗯,最近風聲小了很多,他也不必再躲了。”草雞道,“他又不是什麼殺人放火的大事,只是得罪了幾個有錢人。那些人追查一段時間沒有線索也就算了。”
“那可要恭喜啊了。”鄭宇白正要去找,就看到喬偉倫和薛冰洋拎着個小巷子,說說笑笑的走出來。
“宇白,我正要給你留個電話呢。”喬偉倫一看到鄭宇白,就笑起來。
“喬大哥,薛姐姐,你們這就走嗎?”鄭宇白覺得有點惋惜。
“你幹嘛一副生離死別的表情?離開這裡可是好事情。”喬偉倫調侃道,“一會我們走的時候你可別說什麼‘歡迎再來’之類的胡話啊。”
喬偉倫的玩笑讓大家都笑了起來,薛冰洋微笑着遞過來一張紙條:“這是我們的聯繫方式,我們還會在京海呆一段時間,有空可以找我們。我帶你去飆車。”
鄭宇白一喜:“我剛拿到一輛車,正想學車呢。”
“哦?既然如此,明天如何?”薛冰洋說。“
“太好了。”鄭宇白歡喜的和他們約定了時間,又一直把他們送到樓下,看着他們鑽進公寓派來的車裡,絕塵而去。
喬薛二人走了,鄭宇白看看時間還早,回家又睡了一覺,養足了精神,八點鐘來上班了。
草雞和鄭宇白交了班,回去休息了。他前腳剛走,杜必勝後腳就出現了。
“三缺一。”杜必勝指指外邊。
鄭宇白撓撓頭:“我才學了一招,怕是還不行嗎?”
杜必勝不滿的道:“你難道不相信我的本事?別說你從我這裡學到了一招,就是半招也足夠對付他們三個菜鳥的了。”
謝春來那樣的還叫菜鳥?鄭宇白撓着頭走出辦公室。一看到鄭宇白,七爺談老大謝春來臉色和前一天完全不同,七爺取出一根雪茄遞過來:“管理員,古巴雪茄,一千五百美元一根哦。”
鄭宇白連連擺手:“我不會抽菸。”
四人落座,嘩啦啦的洗起牌來。這一回的順序和上一次有所不同。七爺坐在了鄭宇白的上手,謝春來在對面,談老大則在鄭宇白的下手。大家的手在牌上推來推去,看似在洗牌,其實都暗中搞鬼。前一天鄭宇白根本沒有留意,如今經過杜必勝的解說,略一留意就看出了他們的小動作。
謝春來是幾人中手最快的,他看起來隨意的動作其實是在洗牌的時候偷偷將看到和摸到的牌控制在手邊,擺出來的牌就完全在他的掌握之中。因爲他的動作特別的快,也能將牌推到上下家的手旁。如果對方是菜鳥的話,就近取牌碼牌,就完全被謝春來掌握了大概的牌局走勢。鄭宇白昨天就是吃了這個虧,每一局都把謝春來推過來的牌碼起來,豈有不輸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