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誰有辦法得到老家主的頭髮?”
“頭髮?”
“要下降頭,除了生辰八字還需要被下降頭之人的血、指甲、或者頭髮,老家主實力強大,誰敢沒事兒去剪他的指甲或者在身上劃條口子取血,所以,只可能是頭髮。”
蘇嫦樂揮揮手,轉身離開,遠遠地,聲音再次飄了進來,“好好查查伺候老家主的人吧,切勿打草驚蛇!”
餘超羣給二人準備的房間可謂極盡奢侈了,單單上千年的古董屋裡就白了好多件。
蘇嫦樂摸了摸擺在地上巨大的紋龍青花瓷,嘴裡嘖嘖道:“這餘超羣也夠膽大,不怕我不救人,反而將這些寶貝給順走了?”
容北瀾靠在貴妃榻上,單手支着腦袋神情慵懶,華麗低聲的嗓音帶着一絲睏倦,“那是餘超羣相信你。”
“瀾,既然這雲崖城如此好,我身爲雲都都主,自然要將其佔爲己有,我有預感,星月大陸很快便會重新洗牌,屆時,這雲崖城可能會起到關鍵作用。”
“嗯,”容北瀾將她拽入懷中,大掌摸了摸她嬌嫩的小臉,“樂兒真聰明。”
“那是,”蘇嫦樂笑的嘚瑟,“不然你怎麼看上我的?”
“呵,”容北瀾邪肆一笑,目光在蘇嫦樂身上游移着,最後定格在她胸手,“大浪~~~”
大?浪?
蘇嫦樂尋着他目光垂頭望了望,又想到某天晚上,銀牙一咬目露兇光,“容北瀾!”
“乖,樂兒該感到榮幸,被我喜歡上。”
“呸,本小姐追求者那麼多,選了你那是你的榮幸!”
這色胚子果然狗改不了吃翔,一天不調戲她會牙疼還是腎虛?
容北瀾愛慘了蘇嫦樂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腮幫子,薄脣一掀,“樂兒,爲夫餓了。”
“餓了吃飯去。”蘇嫦樂沒好氣回答。
“爲夫想吃你。”
“容、北、瀾!”
夜幕降臨,蔚藍天空瞬間被鋪上一層厚厚的黑布,幾顆零散星星打落在上面。
月牙彎彎寒風蕭瑟。
兩米高的圍牆上,此刻正趴着兩道鬼鬼祟祟的身影。
“嗷,嫦樂姐姐,爲什麼每次做壞事都叫人家來!”彌月一邊爬一邊埋怨。
“閉嘴。”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兒,不適合花鈴她們。
彌月夠損,什麼歪招都想得出來,頗得她真傳。
一人一獸很快摸索到拓跋池的書房,蘇嫦樂忙披上一件漆黑斗篷將自己隱匿在黑暗中,彌月順勢鑽入她懷裡。
屋內,隱約傳來一陣對話聲。
“大師,確定三日之內餘華那老傢伙便會死?”陌生的男音傳入耳鼓,蘇嫦樂小心翼翼掀開一塊瓦片,此廂,裡面正圍坐着三個男人。
一人身材魁梧氣場強大,一看便知是拓跋家主拓跋池。
在他對面坐着的,是一個穿着類似塞外服裝的老者,形同枯槁的手時不時撫摸着懷中的變色蜥蜴。
另一人,則是那讓餘音恨之入骨的拓跋逸了,面目清秀翩翩公子,只是那雙眼睛裡的算計委實讓蘇嫦樂起不了好感。
“我古曼家族的降頭術,拓跋家主還信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