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奴婢是看您太愛慕了三皇子了,老爺又不同意,所以才答應三皇子幫你傳話的”周凌兒這麼說着,淚水啪塔啪塔地往下掉,整個一個護主情深的忠心樣。
寧岑翻了個白眼,前世她就是被周凌兒這可憐樣給騙的團團轉,如今,她是重生的人,只會覺得她太虛僞!
“小姐,奴婢都想好了,如果您和三皇子走了,奴婢就毀容,斗膽裝作是您,然後自縊,讓他們再不追究你,讓您和三皇子區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周凌兒的話表面是表忠心的,實則是說,寧岑爲了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可以不顧丞相府的安危,獨自享樂,這簡短的幾句,簡直一箭雙鵰,一來讓丞相府對她這個小小的婢女刮目相看,二來抹黑了寧岑,讓丞相和丞相夫人對她失望。
"呵",寧岑冷笑一聲,心想:“這麼快就露出狐狸尾巴了,想抹黑我了?我不再是前世那個蠢貨了,不會再讓你得逞的!!”
“哦?那本小姐可真是要感動的哭了,沒想到你居然想的這麼周全,真是深謀遠慮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凌兒,你以爲三言兩語就可以將我置於不仁不義之地嗎?想和三皇子逃跑的人怕是你吧!”
周凌兒驚恐地擡頭看了一眼寧岑,滿眼地不可置信,隨即又看向溫衡,向他使了個眼神。
溫衡隨即說道:“寧岑,你別太過分了,說話也未免太難聽了些,本皇子對你一片赤誠,你非但不領情,還污衊我?”
“我污衊你什麼了,我只是說周凌兒想跟你,又沒說你要她,再說了我訓自家下人,三皇子計較個什麼勁兒呢?難道,三皇子心疼了??!”
“小姐,您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一直撮合您和三皇子,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您又怎麼能說我對三皇子又非分之想呢小姐,嗚嗚嗚...嗚嗚嗚。。。。”
說着,周凌兒哭的更大聲了。
“岑兒,你是不是真的有點太過分了,凌兒從小與你一同長大,雖是主僕,卻也勝似姐妹,凌兒對咱家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呀!”林彩屏在一旁說。
“忠心耿耿?那我就讓你們看看她是如何忠心的!來人,請成大夫來!”
一說請大夫,周凌兒的臉刷一下地白了,難道這個蠢貨知道我懷孕的事兒了?周凌兒這麼想着,溫衡發話了。
“寧岑,你到底想幹什麼?”此時,溫衡還不知道周凌兒懷孕了,更不知道這肚子裡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這就都是後話了。
“是啊,岑兒,這好好地請大夫幹什麼?”寧古道說。
“一會兒成大夫來了大家夥兒就知道了!”
沒一會兒,丞相府的下人就帶着成洛來到了院子裡。
“成大夫,還請你爲這位女子看看脈象如何?”
“不用了小姐,奴婢卑賤身軀,犯不上讓成大夫爲奴婢把脈,奴婢、奴婢沒事兒”
周凌兒行了個大禮,將手死死呀壓在額頭下。
“秋月,將她的手拿開,讓成大夫號脈!”
“是,小姐”說着身邊的幾個婢女和秋月就將周凌兒拉起來,將手直直地伸出來。
“成大夫,有勞了”寧岑微笑着說。
“是!”成洛剛搭上週凌兒的脈,便鬆了手:“這,這不應該啊”
“成大夫,有話儘管說!”
“是啊是啊,號出什麼了,凌兒她怎麼了?你快說呀”溫衡看成洛表情不對,瞬間着急了起來。
“小小一個婢女,皇侄怎麼急成這樣?”一直在一旁韻着怒氣的溫慕寧開口問道。
“我,我,就是覺得她對岑兒忠心耿耿,只是體恤下人,對只是體恤下人而已”
“成大夫,告訴大家吧,周凌兒怎麼回事兒?”寧岑接着問道。
“回稟小姐,這位女子,已有兩個月身孕了!”
“什麼?懷孕了?這。。這。。凌兒你...你這唉...”林彩屏看着周凌兒,失望地嘆了口氣。
轟,懷孕了?溫衡聽到這個消息,先是驚訝,而後開始想,這個孩子是自己的,那就說明他是衆皇子中第一個有孩子的人,皇都重子嗣,這樣他又多了一重機會奪得皇位啊!不禁欣喜起來。
“周凌兒我朝最重禮法,如今你未曾婚配,卻早已和別人珠胎暗結,按律,當浸豬籠”
“不要啊小姐,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