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儒聞一直派人盯着拜倫王子和婁勝男,同時也沒有忘記盯着m國那邊的形勢。
明羽薇在來到s市後,也沒有見到康儒聞幾次,所以他來見自己的時候,明羽薇知道應該有什麼大事。
明羽薇道,“康大少爺,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康儒聞道,“你媽媽確實厲害,她利用王后紀念日那一天,見到了國王喬治,喬治已經決定和m國合作,打擊玫瑰黨,並且協助婁勝男得到雄株火麟草。”
康儒聞聽說,亨利王子已經派人把手,禁止讓婁勝男等人見到喬治國王,但是婁勝男也足夠聰明,在王后逝世三週年那一天,他在國王喬治去拜祭王后的時候,在墓地等着國王。
有錢有事鬼推磨,更何況婁勝男那麼財大氣粗,收買幾個墓園的人並不奇怪。
明羽薇道,“湯姆森的勢力那麼大,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被打垮吧!”
湯姆森家族怎麼說也是經營了幾代,勢力盤根錯節,H國要是有能力把他們斬草除根,就不會等到今天了。
康儒聞道,“玫瑰黨是沒有那麼容易一網打盡,所以她們應該會和玫瑰黨談判。明羽姍做了對不起湯姆森的事,聽說湯姆森已經捨棄她,有了新歡。這個時候如果王室和湯姆森談條件,那麼湯姆森可能會爲了顧全大局而犧牲你父親和明羽姍他們。”
當然,這是最壞的打算。
湯姆森雖然厭惡明羽姍對自己的背叛,但是並沒有剝奪給予她的一切,她還是可以像以前那樣住在湯姆森的豪宅裡。從這裡說明,湯姆森也不是那麼絕情。
明羽薇道,“就算結果很壞,那麼也要看m國的國王有沒有命去享受雄株火麟草。喬安雪告訴我,那個國王已經朝不保夕了。我想,現在拜倫王子已經不會再指望利用雄株火麟草去得到王位,他應該有了別的打算。”
康儒聞道,“你說的沒錯。不過,m國國王的情況並沒有那麼壞。說他朝不保夕,應該是傑瑞大王子放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某些具有狼子野心的人蠢蠢欲動。”
傑瑞大王子並不是庸才,只是因爲國王昏庸,所以纔會傳達那樣的指令。
自古以來,不管是哪個王朝,都是嫡長子繼承製。傑瑞大王子德才兼備,一直得到m國議會的支持,但是因爲國王的專·制,王位纔不能順理成章的讓他繼承。這樣的話,恐怕傑瑞大王子對國王不是沒有怨恨。
明羽薇聽了康儒聞的話,想道,如果這個傑瑞大王子是一個聰明的人,那麼他這樣放出消息,那些別有居心的人肯定會蠢蠢欲動,如果他們真的行動,那麼傑瑞王子就可以利用國王的名義去除掉他們。這樣,不僅爲他以後登基清掃了障礙,還有一個好名聲。看來,這個傑瑞大王子的確聰明呀!
明羽薇也看不過去m國國王的所作所爲,自古王位的爭奪都是非常殘酷的,但是現在已經是二十一世紀,就算不是國王,也可以做出利國利民的事,可以實現自己的報復,施展自己的才華,那些王子又何必爭個你死我活呢?
明羽薇道,“m國的事我們鞭長莫及,我們能做的就是在s市不讓悲劇發生。婁勝男也是瘋了,爲了拜倫王子做王位做到這種地步,甚至不惜犧牲m國的利益,這拜倫王子就算做了國王,能夠服衆嗎?”
H國也不是傻子,如果國王喬治不能從m國得到一些好處,他是不可能幫助婁勝男的。婁勝男現在還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就做出承諾,如果以後不能兌現,那麼H國是不會放過他們夫婦的。到時候如果拜倫王子丟車保帥,恐怕她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一想到這些,明羽薇就覺得婁勝男是一個傻子。但是偏偏這個傻子還一意孤行,誰能救她呢?
康儒聞道,“你猜的不錯,婁勝男應該是和喬治國王達成了某個協議。不過,你打算做些什麼呢?”
明羽薇道,“我去見見明羽姍,告訴她這些事情,讓她趁早有個準備。不過,我覺得我還是要去問問我爸,看他到底知不知道雄株火麟草的下落。要是不知道,那麼他現在遭遇的一切就太冤枉了。”
歷史上有很多死的都很冤,但是偏偏別人不認爲你冤,覺得你那是咎由自取。她可不想明國棟也是這樣一個死的很冤的人。
康儒聞道,“你還是先和她電話聯繫一下,如果她不想見你,那就只能用別的辦法。”
明羽薇點點頭。
梅家。
喬安雪回到家中,梅先生正在和他的小情人通電話,說話聲音十分的溫柔。
喬安雪鄙視。梅放隆,你那個小情人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吧!
梅先生看到喬安雪,又說了兩句,就把電話給掛了。
喬安雪道,“梅先生不用在意我,完全可以繼續和你的情人調·情。”
梅先生道,“事情辦的怎麼樣?”
喬安雪道,“你放心,我辦事,絕對不會出事。不過,我今天回家見到我父親,他告訴了我這個消息,可能和你情人的丈夫有關,你有沒有興趣聽聽?”
梅先生笑出褶子,說道,“喔,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消息嗎?”
話語中充滿了不屑。好像在說,整個H國,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喬安雪道,“好吧,這個你應該知道。不過關於你小情人的消息,恐怕你就不知道了。畢竟她如果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是絕對不會讓你知道的。”
梅先生還是笑着,但是溫度已經減了一分。
喬安雪道,“我聽說,凱蒂王妃和她的侍衛長有一腿。梅先生,恐怕凱蒂王妃嫌棄你老了,所以又找了一個身強體壯的。”
喬安雪說的時候,極盡諷刺之能事。梅放隆,你不讓我自在,我怎麼會讓你好過?
梅先生道,“夫人,你隔壁吃這麼大醋呢?外面的情人終歸是見不得光的,只有你,纔是梅家名正言順的女主人。”
喬安雪道,“是嗎?我恐怕就是掛着一個名而已吧。恐怕你的凱蒂情人在梅家的權力都比我大吧!好了,我也累了,沒空陪你在這裡傷心。梅先生,保重呀!”
說着,喬安雪施施然往自己的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