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手摧毀了我的……嗚嗚嗚!”
齊振聽的心癢癢的,他們到底做了什麼,毀了你的啥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說話留一半,這是要死啊!
明羽薇很假的哭了一會兒,就收住了,“我原本是想學醫的,但也不知道是誰在背地裡偷偷改了我的專業。等我上學的時候,才知道我的專業被篡改,可等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沒辦法改回來了。”
他驀得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爲當年發生了什麼兵荒馬亂的事情呢,原來就是改了你的專業啊……什麼?他們把你的專業給改了?”
她並沒有嫌棄齊振這咋咋呼呼的性子,反而很淡定的攤手。
“是啊。總之他們不管怎麼說都不同意我去學醫,反而是一個勁的把我往金融學那推。之後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些,我被明羽姍那廝碾壓了,然後各方面的謠言滿天飛。”
明國棟把自己的財產守的死死的,根本不許其他人碰,就連她們姐妹倆所擁有的股份也只有很少的百分之五。
更何況他現在還正值中年時期,不到快死之前肯定是不會把公司交出來的。像這樣一個視金錢權利如一切的人,巴不得明羽薇不學金融,這樣就不會奢想公司的股份。
那麼這些事情是誰在背後做的,就很一目瞭然了。
齊振臉上噁心的表情就像吃了一噸屎一樣,“我話說的不太好聽,你不要介意。就明國棟那個公司,霍少手底下隨隨便便一翻就是能跟他匹敵的,偏偏人家還不是親自坐鎮都能這麼厲害,他一個長輩比小輩還垃圾可真的是……”
說完後,他嫌惡的乾嘔了一下。
“你那個後媽和妹妹也是真的夠了,前段時間我不是在國外嗎?回來之後從朋友那得知商業大會的事,可把我噁心壞了!”
明羽薇很好笑的給他倒了杯水,“這只是冰山一角,如果就只也這個把身體氣壞了,那可不划算,喝口水緩一下。”
她本來只想給自己醫生的身份找個理由好掩蓋過去,但看現在這個樣子,貌似行不通。
明羽薇想了想,換了個思路。
“我小時候就對醫學感興趣,可那個時候卻無能爲力。想着等長大能當個治病救人的好醫生,可就連這個微不足道的想法也被他們破壞。所以就偷偷拜了個師傅,我的醫術就是跟他學的。”
齊振喝了口水,總算是好多了,他反應很大的擡起頭,“那個醫生是不是有什麼不得了的身份,跟隱世家族有關係也說不定!”
她搖搖頭,苦笑着嘆了口氣,“這個我是真的不清楚,我讀大學的那段時間就一直跟着他學醫術,對金融那些也沒放在心上。我大學畢業後他就離開了,自那以後,我就出師了。”
頓了頓,明羽薇的眼眶開始溼 潤,眼尾處泛着紅,“在那之後我們就沒有聯繫過了,可是前不久我收到了一個信息,他死了。”
齊振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嚇得不輕,他下意識吞嚥着口水,“這麼突然的嗎?”
她嘴角十分勉強的勾起一抹笑,“也不能說是突然,我跟我那位老師盛世的時候她已經84歲了。他的死亡算是喜壽,可我還是很愧疚,沒能在他有生之年,跟他多學一學。”
說完,明羽薇抽了張紙巾擦拭着眼角的淚水。
然而這副哭哭啼啼的模樣只是表象,她的心裡其實正在哈哈大笑。
其實從來都沒有這樣一位老師,她只是想讓“明羽薇”這個醫生的身份來的正常些而已。
這些事情從頭到尾都是她胡謅出來騙人的,從來都沒有這樣一個人。所以不管他死沒死,都絕對不會有人查到什麼。
齊振不知道她心裡的彎彎繞繞,臉色十分的愧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問你這些,想提起你的傷心事,我……”
明羽薇擡起頭,臉色略顯蒼白的搖搖頭,“沒有,這不能怪你。”
有了這麼件事,齊振本來還想問些事情的,但他揭了人家的傷疤,實在是不好意思厚着臉皮留下來,只得匆匆離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在作怪,齊振前腳剛走,霍璽年後腳就開着車回來了。
明羽薇倚在門口,靜靜地看着面前的車,覺得他們可能剛剛好錯過,有點小無奈。
早知道就不把人嚇跑了,說不定還能留下來跟他溝通溝通感情。
霍璽年停下車後,並沒有到廳裡,而是繞到後面,打開後備箱,從裡面提了好些東西出來。
從她這個角度什麼也看不到,只能看到他站了一會兒,就憑空變出兩打東西出來。
明羽薇上前想幫忙,可她纔剛伸出手,那邊就躲了回去。
霍璽年輕聲道,“不用麻煩你動手,你纔剛剛從警察局出來,需要好好休養身子,這些事我一個人可以。”
她的手僵在了空中,也沒強求,撇撇嘴跟在他後面。
“你手上拿着的這些東西是什麼啊?看着像是要參加什麼壽宴送出去的禮物,我猜的對嗎?”
霍璽年不冷不淡的“嗯”了一聲,把手上的東西放到了客廳的桌子上,又掉頭回去拿了。
明羽薇細細打量着桌子上包裝的十分精緻的禮物,也沒個大小形狀,啥也看不出來。
大概兩個來回的功夫,東西全數擺在了這裡。
兩人坐在沙發上,一個放電視一個玩手機,明羽薇玩了一會兒,還是沒控制住心中的好奇。
“這到底是什麼啊?”
霍璽年淡定的回答道,“過幾日我要去參加一個宴會,此人是霍家長老,跟我父親關係很好。屆時我們都會出場,你可想去?”
她愣了一下,乖巧的坐回去,小聲嘟囔着,“這……去參加壽宴的人都是跟霍家關係好的,我去了能幹嘛?”
霍璽年挑眉,“你確實跟霍家沒什麼關係,但你是我霍璽年的未婚妻,跟着我參加壽宴,不是理所當然?”
明羽薇低着頭,默默坐遠了點。
“我知道我是你的未婚妻,你一直在跟我強調這個,你說的不膩,我都聽膩了!”
話音剛落,霍璽年的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
他直接把人拉了回來。
似乎是感受到危險在迫近,她求生欲爆棚的解釋道,“沒有,我沒有聽膩,真的!”
霍璽年冷哼一聲,“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