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首的人居高臨下的瞥了這兩人一眼,像是在分辨什麼,沒一會兒他稍稍擡手,“把她帶走。”
他手指指的方向正好是明羽姍的位置。
“你們是誰,你們想要做什麼?”
蘇茹連忙把人護在身後,細細打量着他和他身後那羣人,“這裡可是明家,容不得你們在此放肆!來人!”
明家聘請過不少的保鏢,不過明國棟只有出席大型會議的時候纔會帶上他們,這會兒並沒有跟着去,所以她只是一叫,那羣保鏢馬上就出現了。
“給我把這羣不知來路的人趕出去!”
保鏢領命後,先是嚴陣以待的觀察了一下,後才衝了上去。
很可惜的是,僅僅幾個來回不到,他們就被那羣人打趴下了,並且看那樣子應該是再無還手之力。
明羽姍在身後把這一幕看得十分清楚,她本來以爲今天有這羣保鏢在能平安無事的。
可就現在這樣的情況來看,這些人簡直就是羣廢物!
她怒氣衝衝的對着那羣人吼道,“我明家出錢又出力,好吃好喝的養着你們,可到了關鍵時刻,你們就是這麼回報我們明家的嗎?” wωw¸ ttkan¸ C 〇
如果備戰羣人帶走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回來。在生命安全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她根本顧不到自己說了多傷人心的話。
這羣保鏢本來說被打趴在地上,身體十分的疼痛,他們這麼做是爲了什麼,還不是保護你的安全?
可沒想到他們這麼做一點好都沒討到,還落得一個廢物的名聲,這下子就算是佛也有火了。
有個脾氣暴躁的人罵罵咧咧地扶着地,十分艱難站了起來,“既然二小姐覺得明家請了我們來是在做無用功的事,我們也不會厚着臉皮硬是留下來!”
說完,他把自己的兄弟扶了起來。
隨即,一羣人互相攙扶着離開了明家,背影顯得格外淒涼。
明羽姍只是因爲害怕才脫口而出那些話,這會兒見他們都走了,心裡面的慌張更甚。
“站住,你們不許走!”
可惜到了現在,並沒有人會再搭理她說的話。
蘇茹心下有幾分無奈,“我們家姍姍說話確實很難聽,但她並沒有惡意!你們和明家合作了那麼久,能給我一點面子嗎?”
爲首的人只是靜靜的站在那兒跟自己帶來的那羣人聊天,時不時也會往他們那兒看一眼,然後扭過頭去繼續討論。
蘇茹和明羽姍不同,雖然兩者的本質是一樣的,但基於腦子方面的問題,爲人處世會給人完全不同的印象。
到底是在明家工作過很久,他們對蘇茹這個女主人也沒法狠下心。
有人給停下了腳步,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我們確實是在明家待了很長一段時間,爲你們做的事情都是吃力不討好的,我們毫無怨言,畢竟都是爲了生活。”
另外一個人接上了他沒說完的話,“可不管怎麼說,人心都是肉長的。我們絕對不會收了錢卻不把事做好,二小姐剛剛那番話羞辱的,是我們的人格!”
明羽姍急了,連忙站出來澄清,“我沒有,我想表達的不是那個意思!”
最開始罵罵咧咧的那個保鏢一聽這話,又十分嫌棄的啐了一口,“二小姐既然這麼厲害,您親自上吧!”
正先話一次性說完後,他們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跟明家交代的了,轉身離開的動作十分流利。
明羽姍這會兒是真的完蛋了,她直挺挺的倒了下去,後腦勺撞到了地板上,發出很大很清脆的響聲。
爲首的人扣了扣鼻子,十分淡定的看着這場狗咬狗的行爲,“你們還愣着幹什麼?把人給我帶走。別說你暈了,今天你就是死在這,屍體我也得帶回去!”
蘇茹慌里慌張的跟只老母雞護崽一樣,擋在她的前面,隨後焦急的大喊,“來人啊!快點來人!”
客廳裡面原本還有在打掃衛生的下人,可是再看到這樣一幕後都趕緊跑了。
誰的命不是命啊?憑什麼就因爲賺你那麼一點點錢,遇到事情得出來給你女兒擋槍子兒?
可她的大聲叫喊一點作用都起不到,反而還會讓她消耗大量的體力。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那羣人就攻了上來。
他們的動作十分迅猛,只是一會兒的工夫就把在旁邊礙事的蘇茹拉開,隨後飛快的把暈倒在地上的明羽姍拖了起來。
明羽姍就是在裝暈,她想用暈倒來矇蔽那羣人,這樣他就能平安無事的躲過一劫。
可她是萬萬也沒想到,這羣人下手如此不知輕重!
她本來是橫躺在地上的,他們把蘇茹拉開後,直接從後頭抓住她的腳腕,就這麼拖着離開了。
明羽薇的頭髮和身子因爲這個舉動,被硬生生的拽力帶的身子摩擦着過去,這種感覺只要有一次就永生難以忘懷!
蘇茹拿過桌上的手機,連忙打了個報警電話。
可她纔剛剛把號撥出去,還沒走的那人看到,直接一腳過來。
手機啪嗒一下掉到地上,屏幕和後屏碎的四分五裂。
爲首的人意味不明的看着地上的手機,很誇張的“哎喲”一聲,這才淡定的說道,“一個不小心把你的手機摔壞了,您應該不會怪我吧?”
蘇茹顫顫巍巍的往後退了幾步,不自知的吞嚥着口水,生怕自己的下場會變得像這個手機一樣。
所以連連搖頭和擺手,“不會不會!”
他只是冷笑一聲,“這個手機就算是沒摔壞,你打的這通電話也起不到作用。”
說完,他轉身離去。
可腳步纔剛到門口,卻感受到了一股殺氣。
此人閉上眼睛,試圖搜尋出這個散發着殺氣的人,可並沒有什麼結果。
他皺着眉頭,一揮手,“把人放下,我們撤退!”
有人不解的問,“可是我們如果不把人帶回去,那不是會……”
“沒有可是!”
意識還清醒着的明羽姍被拖得迷迷糊糊的時候,聽到了這幾句。
過了一會兒,他們似乎是走了,身邊並沒有任何人的氣息,安靜的彷彿只有她一人。
但她害怕,並不敢貿貿然的睜開眼睛。
隨即,一陣細密的腳步聲傳來。
趙子昂皺着眉頭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以及掉在不遠處的明家大門。
門上有一個十分明顯的黑腳印,像是被人用蠻力生生踹開的。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