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呢?話說回來,和親這件事三皇子可是一口咬定要娶公主,結果究竟如何還未可知。”沈從南目光深邃開口說道。
慕容宇目光微眯,和親這件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同意的,既然三皇子這麼執意娶公主,他或許可以幫忙。
慕容月這邊將溼的衣服換了下來,換上楚夜茴的紅色繡着金邊的鳳尾羅裙,沒想到這個衣服還是蠻合身的。
“慕容小姐,這是公主吩咐奴婢熬的薑湯,你趁熱喝。”丹虹開口說道。
慕容月點點頭笑着接過來說道:“替我謝謝你家公主。”
“公主讓慕容小姐換好衣服後,直接去女席,馬上宴會就要開始了。”丹虹點頭說道。
“好,勞煩你帶路了。”慕容月將碗中的薑湯喝完,笑着開口說道。
三人一路快步走過去,此時已經申時了,慕容月剛走進去,就看到楚夜茴在向她笑着招手。
“我還想你怎麼還沒來,父皇馬上就要到了。”楚夜茴開口說道。
慕容月看了眼四周,開口問道:“我上後面坐着去吧。”
“你可是將軍府小姐,怎麼可能去後面坐着,後面要麼就是三品以下的官員之女,要麼就是庶女,你去幹嘛?”楚夜茴看着她一副見鬼的表情。
“這是按照品階排的?”慕容月這纔開口問道。
“恩,你看我右手邊就是柳靈玉,旁邊是長公主,要不是瑞王妃沒來,咱倆這個位子可要向後移了。”楚夜茴開口說道。
“好吧。”慕容月點點頭無奈說道。
“你看男席前面那個紫袍的男子,他就是三皇子,你看他色眯眯的表情,我看着就煩。”楚夜茴冷聲說道,滿臉的厭惡。
慕容月向着楚夜茴說的方向看過去,那男子身着紫色祥雲錦袍,五官端正卻偏於陰柔,生的脣紅齒白,也難怪她不喜歡,她也是最討厭這種人妖了。
話說回來,她怎麼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啊,可是她也從來沒見過他啊,對了,這張陰柔的臉讓她腦海裡瞬間閃現過南錦的臉,兩人的確有些相似,不過這三皇子更硬朗些,但是也沒有南錦那種驚豔感。
“你說我要不要直接把他….”楚夜茴開口說道。
“你想幹什麼?公主你可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啊,這可關係到兩國以後…”慕容月忙勸道。
楚夜茴毫不在意的開口說道:“反正我不管,我纔不會嫁給這種人呢,我喜歡….,你知道的。”
慕容月這時候好奇的盯着楚夜茴問道:“誰啊?”
楚夜茴低下頭,旋即看了眼對面的慕容宇,神情不言而喻,隨即開口說道:“你可一定要幫我,你之前答應過我的。”
“哦~我知道了。”慕容月笑着說道。
兩人正說的高興,就聽到一聲間隙的嗓音“皇上駕到,太后娘娘駕到。”
“參見皇上,參見太后娘娘。”慕容月忙跪了下去,心中卻奇怪,皇后呢,這麼大的宮宴,理所應當皇后不缺席啊。
“都起來吧,三皇子不遠萬里來到陳國,朕很高興。”皇上坐在龍椅上笑着說道。
南宮曄站起身,端着酒杯笑了笑說道:“本皇子這次也是秉着兩國的交情,而且也有着親上加親的意思,本皇子可是極爲仰慕大公主的,希望能跟陛下結秦晉之好。”
“三皇子的心意朕很明白,既然三皇子如此有誠意,朕自然也是很高興的,這件事也先不急,先看看陳國的歌舞跟你楚國比如何。”皇上坐在龍椅上開口說道。
南宮曄點點頭說道:“這我倒要好好欣賞了,楚國那些歌舞本皇子可是膩歪的很。”
鐘鼓樂之,琴瑟和鳴,一曲婉轉而輕快的樂聲響起,一羣身穿橙色舞裙的宮女們緩步踏着歌聲走了進來。
每走一步,她們腳上系的鈴鐺便叮噹當清脆作響,伴隨着柔軟的舞姿,緩緩的如蓮花綻放,那水袖做舞如雲如霧,似幻似真。
“好,陳國的歌舞真是不容小覷,真是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見,本皇子今日真是開了眼。”南宮曄拍手笑着說道。
“三皇子喜歡就好。”太后笑着說道。
“皇上和太后如此費心安排的歌舞,本皇子自然是喜歡的,不過卻多少缺乏新意,在座的這麼多千金小姐,不如比試一番豈不有趣?”三皇子笑着說道。
皇上的臉色雖然沒什麼變化,但是眼神卻已經沉了下去,開口問道:“三皇子不妨說說看?”
“本皇子這裡有一塊極品的千年寒玉,若是在座那位小姐拔得頭籌,這塊玉就作爲彩頭送給她可好?”三皇子笑着說道。
“既如此,那哀家也加個彩頭,若是誰能在這宴會上表現出色,便將哀家當年那套南海珍珠做的面首作爲獎品。”太后笑着開口說道。
皇上看了眼太后,旋即笑着說道:“那朕自然也是不能落後,便賞金一千兩,封二品縣主。”
慕容月蹙了蹙眉,皇上怎麼這麼大方,二品縣主,雖然只是一個虛名,那可是僅次於郡主的品階,就這麼隨隨便便的送出去了。
“慕容月,哀家記得你可是能歌善舞,當年一支雲裳水袖哀家記得可是很清楚啊。”太后一雙眼睛直接盯着慕容月開口說道。
慕容月嘆了口氣,任命的站起身,看來這個太后就是分明有意的,點誰不好,怎麼偏偏就是她。
“啓稟皇上,太后娘娘,臣女身體有傷在身,實在是跳不了舞。”慕容月開口說道。
“怎麼回事?”皇上開口問道。
慕容月想了想,她可不能大庭廣衆之下說自己是被大伯打了板子,開口說道:“臣女前幾日玩耍,不幸下雨天,青石板路太滑摔倒了。”
“既如此,你就彈琴吧,哀家記得你的琴藝也十分好。”太后開口說道。
慕容月心中真是要罵娘了,太后你這老妖婆,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會什麼,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故意的,故意的吧。
“臣女這幾日新學了一個很有趣的畫法,不如臣女就用着新學的手法,爲皇上,太后畫一幅畫吧。”慕容月開口說道。
“好。”皇上點點頭說道。
慕容月笑了笑,心有點發虛,要知道自己可是很久沒有畫素描了,也不知道畫得怎麼樣,不然她可就慘了。
“琪玉,你去….”慕容月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