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唐瑾萱有些疑惑的看了眼不到六十平米的小木屋,屋子上有幾塊特大的窗戶,窗戶上不是平日的窗戶紙,而是淺色的琉璃,價值不菲。
南宮扶蘇笑了笑說道:“進去看看。”
慕容月輕輕的拉開門,撲面而來的便是一股暖氣,四周的牆壁上鑲嵌着拳頭大的夜明珠用來增光。
而地下卻是鋪滿了炭盆,中間的架子上放滿了各式各樣名貴的花,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真真是百花齊放。
再往裡走,木屋中還有一個用青石砌成的淺水池,裡面放養了許多錦鯉,活蹦亂跳的,極爲可愛。
“你……”該不會是穿越的吧,跟她一樣。
唐瑾萱腦海裡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可能,否則他怎麼會懂的這麼多,這分明就是現代的溫室大棚,不過放在古代,價值都提高了不少,例如不冒煙的金絲碳,牆壁上的夜明珠,窗戶上的琉璃…….
越想唐瑾萱越覺得吃驚,可是想起以前他在臨江閣的時候,問自己的話,又似乎根本不是穿越的。
“你究竟是怎麼想到的?”唐瑾萱試探着問道。
南宮扶蘇挑了挑眉說道:“之前在鳳凰城見過,所以我就想着試試看,沒想到竟然真的成功了。”
唐瑾萱聽到南宮扶蘇的回答,心下鬆了一口氣,也更加心驚,沒想到他只是看到了鳳凰城的建築,就能想到這種方法來栽花,實在是太聰明瞭。
“都說你們女子喜歡花,所以我讓人蒐羅了許多花,你喜歡哪種?”南宮扶蘇看着唐瑾萱問道。
“誰說女子都喜歡花?”唐瑾萱鳳眸微挑,開口問道。
“我說的。”
唐瑾萱環視了眼四周,只聽見了聲音,沒有看見人,最後終於在花架後面看到了正蹲在那兒研究草藥的榕溪。
“你蹲在那兒幹嘛?還不滾出來。”南宮扶蘇一把將榕溪提了起來,翻了個白眼說道。
榕溪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穿着的藏青色的繡着祥雲文錦袍上的灰,看着唐瑾萱,湛藍色的眼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我如果不這麼騙他,他怎麼會搬來這麼多的花花草草讓我研究。”
唐瑾萱聽到榕溪的話,這才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些花草,果然這些花草裡面大部分都是能入藥的。
“你上當了?”唐瑾萱看着南宮扶蘇,脣角浮起一抹笑意。
南宮扶蘇笑了笑說道:“你如果喜歡,就不算是上當。”
唐瑾萱笑了笑,正要說話,眼角餘光正瞥到一株鮮豔欲滴的紅色的花,奔放而妖治,她忙快步走了過去,開口問道:“這是什麼花?”
“這是御米花,能治腹瀉,鎮痛……”榕溪眼睛微亮,走上前滔滔不絕的開口說道。
“最重要的是它是底也伽最主要的藥材。”唐瑾萱仔細端詳着眼前妖治的花朵,充滿了
榕溪聽到唐瑾萱的話,忙湊上來開口說道:“你知道?我跟你說,這個御米花可是我千辛萬苦從西域那邊帶回來的,當時……”
“萱萱,時候不早了,我帶你回去,明天再來看。”南宮扶蘇看着兩個人談論,忙開口說道。
“真是小氣,不過就是說幾句話而已。”榕溪撇了撇嘴,對着南宮扶蘇翻了個白眼。
走在後面的羽葉蘿看了眼榕溪說道:“你還是研究你的草藥吧。”
“你不是把慕….唐瑾萱救醒的女神醫嗎?你快告訴我,你是怎麼把她救醒的?”榕溪看到羽葉蘿眼睛一亮,忙抓住她的手臂,眼睛晶亮的說道。
對於唐瑾萱的突然清醒,他早就滿肚子的疑惑了,作爲百草神醫唯一的弟子,他束手無策的柄,竟然被一個小姑娘治好了,他當然很不服氣了。
然而這麼些天,他一直被南宮扶蘇支配,所以一直沒有來得及去找羽葉蘿,今天正巧碰上,他當然不會放過了。
“你幹什麼?放手。”羽葉蘿雖然經唐瑾萱的調教以後,對人和善了許多,也變得愛說話了,可是對於不認識的人,她還並不是很願意接觸的。
榕溪眨了眨淡藍色的眼睛,搖頭說道:“不放,除非你告訴我唐瑾萱的病是怎麼治好的。”
“我憑什麼告訴你,你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羽葉蘿聲音冷了下來,看着榕溪開口說道。
“我就不放手。”榕溪的倔脾氣也上來了。
羽葉蘿見此,手指微曲,眼前突然出現一羣黑乎乎的小蟲子,直奔榕溪而去,直接糊了他一臉。
“啊~我的臉啊,你這個女人究竟做什麼了,還不快把它弄走。”榕溪捂着臉,另外一隻手不停地在空中揮舞着,想要將它們趕走。
“你就好好享受吧。”羽葉蘿說完,轉身毫不留戀的走了。
唐瑾萱剛到了前院,就看到白管家身後帶着一名宮女走了進來,看她身上的穿着和氣質,定是宮裡的頭等宮女。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宮女微微屈膝行了一禮說道。
南宮扶蘇笑着點頭說道:“玉函姑姑怎麼有空來,可是母后有什麼事情找孤?”
玉函笑着點頭說道:“皇后娘娘聽四公主說看到殿下與一名陌生女子在一起,便想要見上一見。”
說完這番話,玉函目光轉向南宮扶蘇身邊的唐瑾萱,不着痕跡的打量了一番,笑着說道:“想必這位就是四公主說的姑娘吧。”
唐瑾萱微微一笑,屈了屈膝說道:“見過玉函姑姑。”
“太子殿下,娘娘還在宮裡等着呢。”玉函笑着說道。
看到玉函的行爲,唐瑾萱神色不明,看來這個皇后娘娘似乎並不是很喜歡她,這次讓她入宮該不會只是見見這麼簡單吧。
就在唐瑾萱沉思的時候,一雙溫暖的手附上了她的手,她擡起頭,看着南宮扶蘇一雙溫柔的眸子,不得不承認,那一瞬間她似乎有些軟化。
“走吧。”南宮扶蘇牽起唐瑾萱的手,對着玉函開口說道。
玉函看了眼兩人牽着的手,眼眸微微閃爍,張了張口,片刻之後說道:“馬車就在府外。”
唐瑾萱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原本想要抽出來的手不再掙扎,反而將南宮扶蘇的手反握住,露出一抹笑容,想要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她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南宮扶蘇的感情。
南宮扶蘇的手感覺到唐瑾萱的變化,他垂眸對着唐瑾萱露出一抹笑意,或許他可以經常帶着她去母后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