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一笑,李凡慢慢的站起來,靠近傾夏,李凡向前一步,傾夏就後退一步。
直到傾夏的後背已經靠在牆上,退無可退。
而李凡的整個身體,已經欺近傾夏的身前,手撐在牆上,李凡直接把傾夏壁咚在牆角。
低頭看着這個叫傾夏的長髮女孩,李凡就不由得想起那些前任,錢真就那麼的重要,還有什麼是錢。
是彩禮的一套房,一輛車,外加幾十萬是錢,還是這區區的四百塊是錢,她們是怎麼去定義自己價值的。
可以是那樣的昂貴,可以是如此的廉價,貴的離譜,便宜的可怕。
如此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啊,是這個社會給她的壓力太大,還是她的父母不給她錢花。
是想要的東西太貴,是能找到的工作工資太低,太辛苦。
把所有能想的李凡都想了一遍,也沒有想明白,爲什麼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子就值幾百塊錢。
有一天被這樣的女孩子要幾十萬幾百萬的男孩子,得多可憐啊,男孩子又做錯了什麼,要承受命運如此的不公。
傾夏的緊緊的閉上眼睛,她已經能夠感受到李凡炙熱的呼吸,看着傾夏李凡問道:“做這一行多久了。”
在李凡懷裡退無可退的傾夏,緊張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明顯的有些侷促不安。
不過還是強硬的回道道:“你管我呢,收了你的錢,你做你該做的事情就行,問那麼多幹什麼?”
以前的李凡一直都把他當讀書人。
讀了幾本爛書,就一直都想當一個君子,把善良當做人生的信念,從沒覺得虧欠過誰。
卻處處不盡人意,總是那麼狼狽,忙起來什麼都不缺,閒下來才發現一無所有。
好像從走出學校開始,溫柔和善良就一點點的被耗盡,每次李凡凝視鏡子當中,那雙熬的通紅的眼。
都會覺得,那雙眼睛啊,充滿着仇恨,偏激,墮落,已經不再是從前那個清澈的少年。
嘴角彎起,李凡說道:“以後跟着我怎麼樣,每個月我可以給你很多錢,說吧,你想要多少。”
猛的推開李凡,傾夏大聲喊道:“我不需要誰包養,就這一次,你快點,我還要走呢。”
被推開後,李凡順勢倒在牀上,並沒有生氣,只是淡淡的看着傾夏,目光當中全是淺淺的笑意。
可能是覺得,李凡的脾氣還不錯,傾夏的戒心少了許多,不時的打量四周,她好像有點好奇,李凡帶她來到的是什麼地方。
於是問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打量四周之後,傾夏發現,這分明是女孩子的房間,而且還是集體宿舍 這裡既不是賓館,也不是酒店,更不是家。
她有些不明白,李凡在這裡有什麼地位,讓他有權利把她帶到這裡。
李凡站起來,走到窗邊,窗外依舊是大雨傾盆,雨幕籠罩着整個天地,房間當中都因爲這場雨,有着絲絲的涼意。
看了窗外一會,李凡才回過頭來對傾夏說:“我是這裡的老闆,這裡是還沒人入住的員工宿舍。”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在說這些的時候,李凡有注意到傾夏眼神當中的些許變化。
那種變化,年少的李凡永遠都看不懂,在社會中掙扎了幾年之後,他清楚那種轉變的含義。
人在看到乞丐和看到有錢人,眼神是不一樣的,現在傾夏想的肯定是沒想到能夠遇到個富二代。
本來傾夏對李凡的長相,就沒有太過於抗拒,雖然談不上帥,但也不醜,現在得知李凡的實力。
臉上的表情,已經讓李凡覺得,眼前的傾夏,已經沾到他編織的一張大網之上。
世間的金錢,就是擇物而噬的蛛絲,飛蛾撲向的火焰。
“你介意我抽菸嗎?”
嘴上說着,詢問李凡的意見,但是傾夏已經從包裡拿出煙,從煙盒裡抽出一支。
點上之後,猛抽幾口,然後隨意的把菸灰彈在旁邊的垃圾桶裡。
動作熟練的,比那些抽菸多年的男人都要自然的多。
這讓李凡忍不住說道:“你說你長的這麼漂亮,你們三個閨蜜裡,就你最美,另外兩個都沒眼看。”
“你爲什麼要跟她們玩,紋身,吸菸,喝酒,住酒店,泡夜店,能認識的人,永遠只有一羣小混混。”
“畢竟你們的生活習慣,就註定着,你們每天接觸到的人,絕對不會有生活在白天裡的人乾淨。”
傾夏一根菸很快就抽完,李凡依舊在旁邊喋喋不休,繼續說道:“你長這麼美,不想有一天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嗎?當你的白馬王子出現時,你要以抽菸喝酒泡夜店的習慣去面對他嗎?”
還沒有說幾句,傾夏的眉頭已經皺起,臉上全是不耐煩,李凡知道,她們這種人,最煩的就是那種勸她們從良的人。
這也是讓李凡對人心最頭疼的方面,有些人能被傳銷把腦子洗的徹徹底底的,爲什麼正義之詞,對墮落之人,比毒藥都讓他們抗拒。
適時的停止話題,不過李凡已經在傾夏的心中,種下一顆種子,至於這顆種子會不會發芽,那就還未可知。
說實話傾夏長的是真年輕漂亮,不一會李凡差點就被衝動左右思想,犯下滔天的罪惡。
最後,好在是李凡保持住最後的一絲理智,讓傾夏給他按摩,然後就算完成這次的交易。
傾夏一句話沒說,只是在李凡剋制住衝動後,平靜的穿上差點被撕碎的衣服,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然後用生澀的手法,開始給躺在牀上的李凡按摩。
一直等到李凡喊停後,傾夏拿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就聽傾夏說道:“你們在哪裡,過來接我。”
就聽電話裡面說道:“我們在超市買酒,買完東西就去接你。”
掛掉電話的傾夏,顯得有些無助,一旁的李凡調戲道:“被她們拋棄了,還有爲什麼不把錢給你,要給那個短髮的。”
本來還有些楚楚可憐的傾夏,憤怒的瞪了李凡一眼,言之鑿鑿的說道:“她們只是在買東西而已,我們掙到的錢都是一起花的,我也花她們的,她們纔不會拋棄我呢,我們是最好的朋友。”
對之,李凡是嗤之以鼻,冷笑道:“一起掙一起花,能攢到錢就逆了天了,朋友這兩個字,等你年齡大一點就知道這倆字多可笑,尤其是牽扯到利益的一羣人。”
外面還在下着大雨,李凡活動一下身子,感覺被人按一下,雖然傾夏的手法不怎麼的,但還是非常的舒服。
然後帶着傾夏到會議室,等她的閨蜜來接她。
可能是長久保持姿勢不動的原因,傾夏走路都有些不自然,李凡看的都有些上頭,他這些天被琳琳撩撥的有些火氣。
突然就想幹嘛要那麼憐香惜玉,這不是找罪受嗎?
年輕漂亮的傾夏,難道不香嗎?
不是這世間男人的追求嗎?
青春,美麗。
可是一旦一切的錯鑄成,想要再去裝什麼好人,這世上可沒什麼畫皮能讓你帶上。
心中思量着,心裡的惡魔是對是錯,指尖在會議桌上輕輕的敲擊着,傾夏在會議桌的對面玩手機。
一轉眼,就已經是下午五點,玻璃窗外的雨,直到這時候都沒有停,傾夏已經有些坐立不安。
不斷的看手機,看窗外,在期待着下一刻,她的閨蜜就來接她,直到傾夏的手機響起。
她才抓着手機,衝出門外,消失在大雨當中,走的太急,甚至都不想跟李凡打一聲招呼。
一看就是個新手,不想當老闆的回頭客,就只覺得此時沒臉見人。
只有跟她的閨蜜在一起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同類的溫暖。
在心裡,李凡也曾試圖挽留過傾夏,只是傾夏畢竟年輕,思考問題並不全面。
如果是一個早已經在風塵中沉浮多年的女人,今天肯定會因爲錢而對李凡糾纏不休。
傾夏太過於稚嫩,根本沒想過留下,除了那幾百塊錢,沒想過還能得到什麼,甚至於覺得在李凡面前已經失去尊嚴,想着遠遠的逃開。
這種尊嚴,不用幾年,當傾夏再次遇到李凡這樣的人,她就會變成情場高手,把李凡當成凱子來宰。
現在還略顯稚嫩的傾夏,甚至在李凡提出花重金養她,她都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到目前她都還認爲,這不過是一次兩次的妥協,遲早她還是要穿衣服的,殊不知。
這種事情,只有一次和無數次,除非你有一天能夠高高在上,那時你才能夠穿上衣服,否則,你的衣服以後再也不屬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