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衣然一下子從他的懷裡跳出來,“那還是算啦,等你餓了再吃吧!”趕緊把飯盒放好。
“哈哈……”肖澤烈開心的大笑,逗她真的很有意思!
夏衣然不自在瞅着他,“好了,不要笑了,被外邊的人聽到多不好啊!”
爲了你值得
“我問你,剛纔那個人是誰?”
“他是我的弟弟,肖翔。”他好心情的解釋!
“哦!”她一點也不瞭解他的家庭,什麼也不知道,“你家裡都還有什麼人。”
“我的父母、弟弟,過不久我就讓你見見他們,怎麼樣?”他想帶她回法國,但還要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爲什麼要見他們啊?”夏衣然不服氣的說,他讓她做什麼她就做啊!
“早晚都得見!”
敲門聲響起。
“進來。”肖澤烈回到辦公桌前。
秘書拿着一份文件走進來說:“總裁,今天早上收購‘卓鉞’的股份已經達到百分之四十三,已經是最大股東了!這是文件。”
“恩,出去吧!”肖澤烈看了看文件說。
“卓鉞”?那不是沈氏企業嗎?難道……
秘書一走出去,夏衣然就站起來說:“烈,你收購了‘卓鉞’?”她不敢相信他爲了她冒這麼大的險。
“恩”肖澤烈毫不在乎的點頭。他這是爲了她,“你不高興?”
夏衣然搖頭,“不是,只是那樣會花費很多人力物力吧!”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那麼大的企業不到三天他就能收購了,可想而知他的能力。
“沒什麼,爲了你值得。”肖澤烈笑了笑,然後低頭工作。
而坐在沙發上的夏衣然就沒那麼輕鬆,之前與沈芸說的也只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不要再做蠢事,沒想到還成真的了。
值得嗎?她怎麼心裡總覺得不安呢?什麼時候自己這麼杞人憂天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看來肖澤烈工作的都忘記時間了。夏衣然也沒打擾他,繼續看自己的書。
“餓了吧?去吃飯吧!”肖澤烈走到夏衣然身邊坐下。
“恩,吃什麼?我的做的那個你不吃嗎?”夏衣然指着飯盒說。
肖澤烈笑,“那個呀,就等我餓的時候在吃吧!現在去吃西餐,走吧。”拉着夏衣然向外走。
夏衣然早已經習慣肖澤烈在公司裡與她的親密行爲,而那些員工也早已見怪不怪了。
肖澤烈拉着夏衣然剛走出大樓門口就有一羣記者涌過了。
“您好,肖總裁,請問你是不是收購了沈氏集團?”
“您好,您爲什麼要這麼突然的收購?”
“據說您法國總公司損失不小是真的嗎?”
“有人說你這是爲了女人是嗎?”
“啊!是你身邊的這個女人嗎?請問這位小姐可有這樣的事?”
…………
被保安擋在人羣內的肖澤烈皺眉,,這些記者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而夏衣然一直被他圈在懷裡,他可不想她被這羣人騷擾,不過這正是個難道的機會。
“各位,聽我說。”肖澤烈冰冷冷的開口,看着這些人安靜了,他又說:“我是爲了我的未婚妻,前不久她被‘卓鉞’的人綁架,我要讓他們知道那麼做的代價。”
“未婚妻?是這位小姐嗎?”
夏衣然聽到未婚妻三個字猛然擡頭,他怎麼亂說話?看着他嘴角出現一抹笑,她悄悄的掐了他腰一下。
而他則低頭溫柔的看着她,像似在對記者解釋,又像對她說:“我們過幾天就會訂婚。”然後拉着還在發愣的夏衣然進車。
看到肖澤烈如此溫柔的樣子,當場的女人愣是呆住了,這是傳說中冷麪無情擁有世界最大企業的肖澤烈?可除了夏衣然在外。
她什麼時候要和他訂婚了?
“你在記者面前瞎說什麼啊?誰是你的未婚妻,誰要與你訂婚?”剛坐穩的夏衣然就揪着肖澤烈質問。
肖澤烈拽拽的說:“你是我的未婚妻,要與我訂婚的也是你啊。說都說了,我想不過多時,所有人都會知道的。”
“什麼?你這個無賴,不行,我爸媽都還沒同意你憑什麼爲我做主。”她簡直氣結,他怎麼不問問她這個當事人就……何況她還在上學呢!
肖澤烈忽然笑着轉頭看向她,“只要伯父伯母答應,你也就會同意了是嗎?”她好像是這個意思吧!
“你,你不講理。”她轉頭不看他,雖然愛他,不想離開他,可是自己真的沒有結婚的打算啊。
肖澤烈雙手環住她,“好啦,只是訂婚而已,也不是結婚。”他知道她還小,但是訂婚了就說明她是他的了,這樣她就沒有什麼理由離開他,別的男人就不會對她妄想。
“到了,我們先進去吃飯吧。”司機爲他開門,他大步走向另一邊車門,打開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說:“下車了。”
夏衣然還是生氣,就是不理他。
看着夏衣然沒有動的意思,隨即壞壞的笑,“我不反對我抱你下車,反正別人早晚都會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怎麼樣?”說完要作勢要抱她。
“我自己會走。”夏衣然突然自己下車,可腳一邁出來就狠狠地踩在肖澤烈昂貴的皮鞋上,又裝腔作勢,“哎喲,真是不好意思,烈,你沒事吧?”
心裡偷笑:這個臭男人,看我怎麼折磨你,你還笑着出來?我讓你笑。看着咬牙切齒的肖澤烈,夏衣然轉身向餐廳走去。
肖澤烈的耐心徹底的被打破,他低聲怒吼,“夏衣然,你給我站住。”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這麼不知好歹。
已經走了三、四米遠的夏衣然回過頭又裝作無辜的樣子說:“你不是要吃飯嗎?快點吧,我的肚子都餓壞了。”然後笑嘻嘻的走進西餐廳,自己找了個位子坐下。
她的心裡簡直樂壞了,看他以後再囂張。
肖澤烈冷冷的走到餐桌前,面無表情的坐下,他還沒見過這個女人有這麼一面,倒是挺可愛的,雖然心裡不是那麼生氣,但嘴上可不能軟。
他叫了服務員點了兩份西餐,然後又對着坐在對面的女人黑着臉說:“不生氣了?答應和我訂婚了?我的腳現在還疼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