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我有權干涉你與異性接觸的權利。”
…………
“夏果,你覺得歐雷是愛你的嗎?”
“別告訴我你讓我出來就是想問我這個問題,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和他什麼關係也沒用,所以,你以後再沒必要把那些不乾淨的思想放在我的身上。”
“你放棄並不代表你死心,所以我還是不放心!”
………
一個個片段涌現在她夏果的腦海了,突然耳邊像是有人在叫她,她猛地睜開眼,一切畫面全部消失。
“果果,你醒了?”歐雷驚喜的低喊。
夏果聞聲轉過頭,看到叫她的人是一愣,他怎麼會在這裡?
“果果,果果,你說個話啊,身體有沒有不適,我去叫醫生。”他慌忙的剛想起身卻被夏果給攔住。
她虛弱的搖了搖頭,“沒事,我沒事了,不用叫醫生,你怎麼會在這裡?哲呢?”
歐雷一愣,勉強的笑了笑,他都在門外,我現在就去叫他進來。”
夏果看到他失落的樣子,剛想攔住他,卻又在他的身後悄悄地將伸出的手收回。
門外,夏以勳時不時的看向僵硬的站着的顧陽旭,在心裡嘆了口氣。
歐雷走出門說:“果果她醒了。”
所有的有興奮的衝進屋,歐雷落魄的轉身離開了。
顧陽旭望着歐雷離開的背影眼神漸漸暗淡,他剛纔清晰的看到了歐雷身後,果果的舉止,調節了一下心態,他靜靜的走進病房。
自從夏果康復後,一些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每天顧陽旭接她上下班,她早已習慣了,只是她覺得每次她身後都有一雙失望的眼神看着她,她知道那是誰的,可她不敢轉身。
“果果,我們一起去吃個飯吧,想吃什麼?”顧陽旭笑着看着夏果,可是後者卻沒有回答她的話。
“果果,怎麼了?那不舒服嗎?”他眼神漸漸暗淡,面前的問。
“啊?”夏果看向身旁的顧陽旭,“哲,不好意思,我……我剛纔在想事情。”
“哦,沒事。”他無所謂的笑了笑。
“你剛纔說什麼,吃飯是嗎?”她小心的問。
“不了,我好像晚上還有點工作要做,就不去吃了吧!”
他總是這麼的包容她,讓她承受不起,不論什麼事情,只要她錯了,他從來不會追究,這樣的包容有時讓她覺得很內疚,其實這樣下去是對各自的傷害。
將夏果送回家,顧陽旭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自從果果康復後,一切似乎都變了,她總是有意無意的躲避他對她的好,爲什麼?難道連她失憶後喜歡的還是歐雷嗎?
突然一個興奮的叫聲在顧陽旭的身後響起。
“顧陽旭,是你嗎?”
他轉過頭一看,一個女子穿着休閒的白色運動裝,兩手插在褲兜裡,笑嘻嘻的向他跑來。
他一愣,“請問你是?”
女孩撇撇嘴,“四年不見就不認識我了,你還真是健忘。”
聽她的話後,顧陽旭認真的在夜色中觀察着面前的女孩,白嫩的皮膚,瞪大眼睛,調皮的眨了眨,他好像沒認識過這樣比他小好幾歲的女孩吧?
女孩不悅的皺緊眉頭,“顧陽旭,我叫陳筱筱。”
陳筱筱?顧陽旭這纔想起那個和他鬥嘴的小女生,他愣愣的開口:“爲什麼你越長越小呢?”
“哈哈……顧陽旭,你還真是可愛得很,沒想到見面的第一句話就這麼可愛。”
可愛?顧陽旭滿臉黑線,第一次有人這麼說他。
“你怎麼會在這裡?”顧陽旭問。
陳筱筱眨眨眼,“我閒逛着就遇見你了,我們是不是很有緣?”
陳筱筱眨眨眼,“我閒逛着就遇見你了,我們是不是很有緣?”
顧陽旭一愣,然後撇撇嘴,“是挺有緣的。”
“喂,你這是什麼表情啊?一點也不給面子。”
“抱歉,沒想到傷到你的自尊心了,我該怎麼補償你呢?”他打哈哈的說。
他心裡納悶,眼前的這個人怎麼性格一點也沒變呢?樣子嘛倒是變了不少,圓圓的娃娃臉,看上去和十七八歲一樣,可是偏偏將她的頭髮弄成了大波浪卷,一副故意將自己打扮的成熟路線一般。
陳筱筱聽了笑嘻嘻的說:“補償就不必了,這麼晚一個人在大街上逛,肯定是哪方面失意了吧?要不咱們去喝點酒,解解愁怎樣?”
想起果果對他不似從前的態度,他的信心作痛,望着對邊靈秀的女孩,他有種被看穿似的,躲避着將頭轉到一邊。
昏暗的酒吧裡,刺耳的音樂充斥着每個人的耳膜,顧陽旭絲毫沒有在乎,坐在吧檯上一杯酒一杯酒的大口大口的喝着,現在他需要的是用酒精麻醉自己。
陳筱筱看了皺眉,大聲的喊:“喂,你幹嘛往死裡喝啊?”她以喝酒爲理由只是想多與他接觸接觸而已,沒想到他還真喝的那麼的猛。
顧陽旭沒有理會繼續的喝着酒,突然手中的杯子被人奪走了,他不悅的順着視線看到陳筱筱憤怒的看着他。
“顧陽旭,你瘋了啊?你真的想喝死啊?不許喝了。”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叫他來喝酒是個錯誤。
顧陽旭想要多回陳筱筱手中的酒杯,可是卻沒有得逞,他有點不悅,“快點換給我。”
“我就不!”
“換給我!”
“就不就不!”
陳筱筱賭氣的嘟着嘴,她一點也不喜歡看到他這般墮落的樣子,四年前他從她的視線裡消失,隨後她也到法國留學了。前幾天她才從法國回來,突然很想見到他,沒想到真的遇見他了,可她看到他如此的樣子既不舒服。
顧陽旭眉頭皺的緊緊,剛想拿起眼前的酒瓶子,陳筱筱像是預料到什麼突然就將酒瓶子拿到他抓不到的範圍內。
顧陽旭深呼一口氣,伸手招來服務生,“再來一杯xo。”
有了先見之明,顧陽旭一手握着酒瓶子,一手端着杯子,猛烈的喝,他就是看不慣,面前這個人囂張跋扈的樣子,再加上原本心裡的不悅,濃烈的酒迅速的下了他的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