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皓瀾此時見其如此分心,隨即道:“悠然,你這個樣子,可是很不好!你想想你這個樣子是不是有點太過了!畢竟爲了你的這個活動,我這可是抽出來了很寶貴的時間。可是來到這裡以後,我所能做的事情是什麼?你好像根本沒有告訴我,又好像在這裡,我除了跟着你,我什麼都不可以做了!”
林悠然看着祝皓瀾的表情,再聽到他如此地說自己,禁不住愣住:“怎麼,你難道還想多要些什麼東西啊?”
祝皓瀾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我只是想堂堂正正,挺直腰板地和你並肩站在一起,而不是這樣閒的有些偷偷摸摸的樣子。”
林悠然看着祝皓瀾那一副低着頭,略微彎着腰的樣子,她呵呵笑了笑:“我這還是剛發現,你什麼整成這個造型了!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小跟班一樣!好了,好了,你趕快回復到你原來的狀態吧!”
祝皓瀾無奈地搖了搖頭:“不用了,我看你的朋友既然如熟悉了我這個作爲手下的祝皓瀾,那麼,我就乾脆給你做到底。只是我希望我們只參加這樣一個活動,以後但凡再有如此的活動,我們就不要再參加了!你看怎麼樣?”
林悠然多少顯得有些不耐煩:“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是願意跟着我轉悠,你就站起身來轉轉,;你要是不願意轉,你就乾脆找一個地方好好歇着。”
祝皓瀾看着林悠然那一副領導風範,他苦笑了一下,心想,得了,既然打算給人家好好當手下,那就好好地幹吧!
林悠然看着眼珠子來回轉悠的祝皓瀾,便知他此時的心裡一定不平靜,隨即對他道:“你是不是對我的一些行爲不滿意!要是有不滿意的地方你就直接說啊!可別憋在心裡,不然到最後,會直接影響到你我兩人的生活節奏!”
祝皓瀾不自然地笑了笑:“好啊,我真想告訴你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現在的心情可不好受,究其原因是因爲我的心好像感覺有點浮!”林悠然看了看祝皓瀾,隨即拉着他走到一個神父面前。
林悠然做了一個祈禱狀,對着那神父道:“神父啊,這是我的一個最要好的朋友,他現在很不開心,很不幸福,麻煩你能顯出大能,幫助他,讓他能儘快地高興起來吧!我不能沒有他的陪伴。尤其是他的笑,對我來說就是一劑解除寂寞的解藥。願你能發慈悲,以你無邊無際,全能的手撫慰我朋友的心,讓他好好地生活,快樂地過日子!”
神父聽了林悠然的話,愣了愣,然後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祝皓瀾,道:“這位先生,我看你印堂有點發黑,明顯是睡眠不足造成的嚴重後果,不知道晚上你一般都是幾點休息啊?”
祝皓瀾看着那神父披着黑紗,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他嘖嘖兩聲:“是這樣的,神父,這位是我的——愛人,她今天來參加她同學搞得一個活動,我們本來玩得不錯,可是後來因爲我一些原因出現了問題。這個心情一直不好,我就是在想我們怎麼做才能讓我們兩人的心情都變得快樂!”
神父看了看祝皓瀾,又觀了觀林悠然,隨即道:“你們兩人其實並不適合在一起,一個木型火,易燃;一個是旱地雷,易怒,這一燃一怒的條件下,又不知道包含着多少的是非。”
祝皓瀾一聽,頓時愣住:“神父,你的意思是我們以後不能再在一起?”
神父慌忙搖頭:“不是,你們可以繼續在一起,所不同的是爲了破除你們家裡的晦氣,你可以將七七四十九片經霜柿子葉洗淨,烘乾,攆成粉,每頓飯時讓其中一小點放進飯菜中,配着飯菜食下。如此一來,你將會發現自己與自己所喜歡到那個人之間開始縮短距離。”
祝皓瀾笑了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神父,你做爲一個明晰聖經,洞察事理的賢哲,你剛纔已經說了我們兩人屬於易燃易怒型的人,而區區一枚柿子葉就可以幫助我們獲得理解與尊重?”
神父點了點頭:“好了,信不信,你們都可以回去試一試,然後再來!”
祝皓瀾看着神父,然後又看了看林悠然:“怎麼樣,你覺得情況如何?我們有必要回去做一次實驗嗎?”
林悠然點了點頭:“那是當然的了,神父都已經這樣說了,那就說明這個方法是可以行得通的。”
祝皓瀾看着林悠然那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隨後問了一句:“那要是部不管用,我們又當如何!”
林悠然一時間愣住,不再說話,只是對着祝皓瀾道了聲:“你如果心裡有主,他就時時刻刻在你的心裡,如果你三心二意,那我看啊,金菩薩都保不住你!”
祝皓瀾看着信心十足的林悠然,無奈地搖了搖頭:“好吧,既然你相信,那我就捨命搞一次實驗。不過要是出現了什麼如火入魔的現象,你可不能怪我!”
林悠然一愣:“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難不成還要發神經?”
祝皓瀾看了看林悠然,呵呵一笑:“我什麼意思都沒有,我只是覺得自己內心的力量比較微弱,所以對於如何能更好地帶動自己的行爲以更好地配合你的工作,說實話,我心裡是一點兒底都沒有。”
林悠然無奈地搖了搖頭:“那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試了!”
祝皓瀾故意做出一種很爲難的樣子:“悠然,這個事,你要是不做,難道以後你就不後悔?”
林悠然看了看祝皓瀾:“後悔也沒有用啊!畢竟你的身體不允許,我也不能爲了讓自己變得快樂,而將你搞的不愉快吧!我覺得我們兩個人能有一個是真的高興,那就夠了!”
祝皓瀾連忙道:“那就考慮你吧!反正我是一個男的,快樂,難過都是那樣,無所謂!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必須要快樂!”
林悠然看着祝皓瀾此時映着光亮的臉龐,她竟覺得自己所看着的彷彿是一個絕美的畫卷。
祝皓瀾看着林悠然用那種敬愛的目光望着自己,禁不住渾身一顫:“我說悠然,你這是幹嘛!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林悠然呵呵笑了笑:“不會吧,我覺得你的臉皮沒那麼薄啊!這麼一看,可不行,這說明你這個領導還需要再繼續鍛鍊啊!”
祝皓瀾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罷了,我現在只用我的這雙眼睛去教訓我的手下,一般情況下,我的眼睛一瞪,他們就都知道幹嘛了。你看看,這個是不是要比說話厲害啊!”
林悠然看了看祝皓瀾,然後顯出一副很不滿意的表情:“是啊,這個本領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好像不錯嗎,但是對於我們這樣的人來說可就是顯得有點不行了!”
祝皓瀾愣了愣:“不管那個行不行。悠然啊,我想對你說的是我現在有點餓了呢!”
林悠然不說話,權當沒聽見,只是將臉瞥向一邊。
祝皓瀾看到此種情景,心裡很不忿,他眉頭一皺,丟給林悠然一句:“你自己先在這裡陪着你的朋友瘋吧,我要出去透透氣。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這胸口悶得慌!”
林悠然瞥了他一眼,知道他的煙癮又犯了,隨即道:“你去吧,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祝皓瀾一聽,心裡歡喜的不得了,他連忙笑着對林悠然道了聲:“悠然,其實你有時候還是不錯的!”
林悠然切了一聲,隨即走向自己的好友圈裡。
祝皓瀾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教堂,來到小王待着車前。他簡單地往裡面看了看,見小王張着大嘴,正在呼呼睡大覺,禁不住搖了搖頭,自語道:“悠然啊,你看看吧,你一個人折騰的我們大家都生活不好。唉,這可真是作孽啊!”
然後,他便敲了敲車窗,將小王叫醒,爲他開了車門。
祝皓瀾坐進車裡。小王忙問他:“軍長,嫂子的活動進行完了嗎?我們什麼時候走!我有點支撐不住了!兩眼皮打架!”
祝皓瀾呵呵笑了笑,顯得有點勉強,其實他的眼睛又何嘗不是如此。於是他深深吸了口氣,對着小王道:“我估計着也快結束了,我剛纔出來的時候好像正在互相敬酒!”
小王一聽,愣了愣:“才敬酒了?”
祝皓瀾一聽:“怎麼,難不成你小子懂這個?”
小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跟我們那一片的規矩好像也沒什麼大的區別嘛。你一說才敬酒,我覺得啊,一二個小時不好說啊!這個敬酒以後還有聚餐了,唱歌了,哎呀,總之,還有很多的項目要進行!”
祝皓瀾頓時愣住:“小王啊,你說的這是不是真的?我怎麼一聽你這麼說,我的心裡倒覺得有一百個吊桶打水!很不舒服!”
小王一攤手:“沒辦法,軍長,我看你也不要着急了,最好的辦法就是閉上眼睛和我一起靜靜地等着嫂子回來。然後我們三人去找一個差不多飯店吃一頓,回家休息!”
祝皓瀾看着可愛而又簡單的小王,他呵呵笑了笑:“小王,你當真這樣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