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蔻明白了。他剛纔賞賜自己的那十分鐘,正是準備要從自己身上索取更多的回報。這男人……骨子裡就烙着魔鬼的印記!
僅管她是一個被貼上標籤的“商品”,但舒蔻不允許對方這樣肆意踐踏自己的尊嚴。
“放手,放手,混蛋,你放手啊……”她抗拒,她唾罵,她惱羞成怒的捶打着對方厚實的肩背,但面對洪水猛獸般的掠奪,舒蔻毫無招架之力。
她極力想維護裙襬下的春光,但裙下可愛的小蕾/絲,依舊如凋零的花瓣,在對方的手掌下輕易變爲碎片,落在她腳邊的地毯上。
而且,不知是一隻筆,還是什麼,硌着了舒蔻的背。所以,她摻雜着憤怒和痛楚的眸子,如一面澄澈得會反射人靈魂的鏡子。
那男人討厭她這樣的眼神,雖然明明知道她什麼也看不見,但還是略顯焦躁地扯下脖子上的領帶,強行矇住了她的雙眼。爾後,一隻大手,把她試圖扯下領帶的雙手,果斷地扣在她頭頂上。#_#
“不要……求你了……不要……”舒蔻認輸了,她害怕了。
可她的叫喊,只如羔羊乞憐。
他的強取豪奪,勝過排山倒海。
他從不留戀舒蔻脖子以上的部位。
初夜的那一晚,他沒有吻過舒蔻,沒有觸碰過舒蔻的臉頰和雙脣,更沒有纏綿悱惻的愛撫和前戲。而今天,也同樣如此。
他只是喜歡用最原始的方式,發泄他熾盛的欲/望,宣佈對她的佔有……他甚至懶得去撕扯舒蔻的裙子,因爲散發着乳/香味兒的衣襟,反而讓她的身體,更具誘/惑力!
但這種幾近野蠻的凌/虐和衝擊,帶給舒蔻的,只有無休無止的痛苦。這種痛苦,一點兒不亞於初/夜留給她的那個噩夢……
她白皙勻稱的大腿,像風中孱弱的花枝,垂在桌前,隨着他狂野的律/動,無力的搖擺……
直至他從喉嚨深處滾出一聲暗啞的低吼,俯在舒蔻的胸前,隔着溼透的衣裙,擷取一份屬於他的芬芳……
可這不是結束!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因爲接下來的七天,舒蔻幾乎沒有機會再回到自己的臥室。甚至連正常的下地走路,與她都變成了一種奢侈。
那男人,似乎對她的身體着了魔。拋開工作,家庭,一切……無論白天,還是黑夜……無論是書房,還是隸屬於他的豪華臥房,都變成他爲所欲爲,予取予求的場所。
他從不對舒蔻說話,因爲他不屑知會舒蔻,他接下來將要做什麼。
他只用他無可比擬的力量,一遍一遍在舒蔻的身體上,反覆演繹着征服和佔有的遊戲,一遍一遍摧殘舒蔻內心僅存的一點矜持和羞恥……
牛奶和排卵藥,眼淚和身體上的酸楚,陪伴着舒蔻度過了一天又一天。
她從不對身上的魔鬼開口。因爲她很清楚,無論是聲嘶力竭的反抗,還是哭哭啼啼的央求,都不會博取對方絲毫的同情。
這隻會讓對方獲得更大的快/感,換來他新一輪更瘋狂的劫掠。所以,無論再痛、再苦,舒蔻都會緊咬下脣,不發出任何聲音,哪怕是丁點的嚶嚀。
舒蔻不知道,這個魔鬼究竟是真的希望她快點懷孕,還是單純的想用這種方式來折磨她。餘媽的那一句“先生對女人向來沒興趣”,現在看起來,簡直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就在她以爲自己這一生一世,都要戴着眼罩,臣服在這個男人的身下,沉淪在這昏天黑地的別墅裡時……
這一天的傍晚,有人不顧一切捶響了他們臥室的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