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這個舒小姐也真是的。最近也不知怎麼,成天沒精打采,吃得少,睡得多,不管倒在哪兒好像都能睡着……”餘媽一邊埋怨,一邊急急忙忙要回房間裡給舒蔻拿條毛毯。
“不用了。”那男人阻止道,“讓人幫我把行李拿上樓吧!”
“是。”餘媽聽命離去。
而他,從舒蔻懷裡抽出話筒,又攔腰抱起了舒蔻。這一連串的動作算不上溫柔,舒蔻卻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她似乎覺得對方的懷抱,比沙發要舒服的多,也溫暖的多,微微嚅動的紅脣,發出幾聲誰也聽不懂的夢囈。
而偎在男人胸前的小腦袋,舒舒服服的蹭了蹭,一隻手更是大膽地揪住了他襯衫領口的第二顆鈕釦,就像在躊躇是要解開,還是幫他扣上一樣。#_#
舒蔻不知道,她這幾個沒有意識的動作,已經讓這位一個月都沒碰過她身體的男人,輕而易舉的起了反應。如果可以,他真想現在就把舒蔻摁在沙發上,狠狠地蹂/躪一番。
然……
他深吸了一口氣,抱着熟睡的舒蔻,大步流星朝樓上走去。目的地很明確,就是那間已經空落了一個月的臥室。
僅管長期無人居住,但別墅內的傭人不敢懈怠,還是會天天上來打掃。室內,窗明几淨,一塵不染。鈦銀色的貢絲提花牀面,簡約大方,透着一股低調的奢華。就連那隻他刻意準備的皮製眼罩,都被清洗得乾乾淨淨,一絲不苟的放在枕頭上。
當他的視線,落到眼罩上時,脣角相應勾起一抹邪佞的笑意。他走到牀前,剛要放下懷裡的人。舒蔻蹙起眉頭,痛苦的扭了扭身體。
那男人微微一怔。
舒蔻猛然睜大眼睛,就像看到了一幅可怖的畫面。她無意識的揮動手臂,指尖順着對方的臉頰滑下,被一些鋼針似的小東西扎到,那是對方的青胡茬!
“你……你是誰?”她明明記得,自己前一分鐘還睡在沙發上和姐姐通着電話,怎麼一覺醒來,就偎在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的懷裡。
“別動。”那男人從喉嚨裡滾出兩個字,活像窮兇極惡的悍匪在警告手中的人質。
可舒蔻沒有聽,依舊像條溼/滑的泥鰍在他懷裡扭來扭去,她點燃的,是對方隱藏在襯裳和健碩肌肉下的火苗。
“請你放……快放下我,我……我想……要……”不等對方做出反應,她突然張大嘴吐起來。
令人作嘔的酸腐味,馬上在空氣裡擴散開。望着胸前不堪入目的穢物,那男人殺人的心都有了。
前一刻在他體內翻滾的欲/望和情/潮蕩然無存,他看也沒看,把舒蔻像垃圾似的扔出去,三下五除二的扯下自己骯髒的襯衫。
“等等,我……啊!”舒蔻昏頭轉向的,壓根不知道自己在哪兒。她翻了個身,從牀上直接摔下來,腰部正好磕到牀沿,疼得從嘴角溢出一聲低呼。
“麻煩,請你幫……幫幫我……”舒蔻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她趴在地毯上,捂着嘴,發出一陣痛不欲生的乾嘔。
這個時候,她已經什麼也吐不出來,只覺得肚子裡好像有個東西,在把她的胃拼命往嗓子眼裡頂……^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