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一個激靈猛的轉過身,對上季慕風“色眯眯”的眼睛,頓時小臉通紅,氣急怒吼一聲:“你到底要不要臉!”
“當然。”
季慕風上前一步,蘇夏就後退一步,他又會前進一步,如此這般,歲下很快就退無可退,後背一下貼在了牆壁上,乍然的涼意讓她脆生生打了個寒戰。
“我們的關係是受國家保護的。”季慕風將蘇夏困在牆角,手掌繞到她後背隔開牆壁,掌心磨蹭到她細膩的皮膚,熟悉熱流在小腹開始流竄,手指點在她的紅脣上,戲虐一笑,“昨天晚上,你可沒這麼羞澀,一直抱着我說要的。”
蘇夏被這赤裸裸的調戲氣紅了臉,瞪着季慕風咬牙擠出三個字:“不要臉!”
季慕風戲虐的扯扯嘴角,手指在蘇夏的裸背上或輕或重揉捏挑逗,感覺到她身體繃緊又戰慄,眼中的火苗漸漸變成火焰。
他的手指停在Bra揹帶的扣子上,輕輕一挑,蘇夏覺得胸前一鬆,受驚的瞪圓了眼睛:“你、你……”
季慕風看着蘇夏,她紅豔豔的嘴脣微微張開,像是魅惑的邀請,因爲後背拉鍊大開,連衣裙鬆鬆垮垮的隨時要掉下來,精緻的鎖骨若隱若現,露出的白皙皮膚上還留有昨晚的歡愛痕跡。
“噓,別說話。”
季慕風抱緊蘇夏的腰肢,身體騰轉挪移,兩人一起重重的摔在了牀上,蘇夏趴在季慕風胸口,像一隻受驚的小貓,動也不敢動,結結巴巴道:“你、你放開我……別、別鬧……”
搞什麼搞,白天才吵過架,晚上又來欺負她?
蘇夏很想一拳揍扁季慕風的這張妖孽臉,可他的雙手正扯着她的衣服,如果她的動作幅度大一些,衣服立刻就會被扒下來,她可就要被託光光了,真是要了老命。
她又急又氣,小臉憋的通紅,忽然倏地瞪圓眼睛,感覺微涼的柔軟貼上了她的嘴脣,有淡淡的檸檬味,讓人情不自禁的迷戀沉淪。
原本,季慕風只是想逗弄蘇夏,可才嚐到她味道就一發不可收拾,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手指穿過她柔軟的長髮,眼睛裡的火焰迫不及待的要將身下的人燒成灰燼。
“咚咚——”
急促的敲門聲傳來,打破了房間迷亂的曖昧,蘇夏瞬間清醒,一把推開季慕風,扯了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什麼事情?”季慕風相當不爽。
“少爺,老爺請您和少夫人過去。”
“知道了。”季慕風看了一眼將自己裹成蠶蛹的安笒,好笑道,“換衣服。”
蘇夏面紅耳赤,悶悶的“嗯”了一聲:“你先下樓。”
季慕風看了看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下樓,又過了十分鐘,蘇夏換上了一套腰間陪着黑色腰帶的紅色長裙,前短後長的設計凸顯出她潔白修長的雙腿。
他嗓子裡又開始冒火,看了她一眼啞聲道:“走吧。”
兩人到了主屋,剛進客廳就給聽到季如東發火的聲音:“看看他都做了什麼事情!季節的聲譽都毀在了他手上!”
蘇夏眼皮跳了跳,歪着頭看了一眼季慕風:在說你哦!
季慕風皺了皺眉頭,擡腳進去:“發生什麼事情了?”
“你還有臉問發生什麼事情了?”季如東抓了桌上的報紙砸過去,“你自己看看!”
季老太太不悅道:“這些杜撰的新聞有什麼可信的,你至於和慕風發這麼大脾氣嗎?”
再者,當着他媳婦兒,總要給他留幾分面子的。
季如東臉色不好,但他向來孝順,只盯着自己“不爭氣”的兒子,沒反駁老太太。
“媽,如東這也是爲了季家的聲譽好。”沈秋容就見不得老太太維護季慕風,“您可不要糊塗!”
季老太太“啪”的將水杯放在桌上,沒好氣道:“你的意思是我老糊塗了?”
“媽,秋容她不是……”
“你要真是爲了季家的聲譽着想,家裡就不會多些烏七八糟的人!”老太太一句話話壓住了兩人。
這邊三人口舌相爭的時候,季慕風已經撿起地上的報紙,A市晚報頭版頭條,《季慕風大婚,癡戀女吞藥自殺》,煽情的文章配上一張醫院病牀上的背影圖,生生坐死了季慕風是始亂終棄的罪名。
蘇夏站的很近,清清楚楚的看到報道內容,雖然沒有指名道姓的說這個“癡戀女”是林聖熙,可對季家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季慕風臉色鐵青。
季如東冷冷道:“以後不要再發生這種事情!”
“慕風啊,你和夏夏早點休息。”老太太開口道,而且特意盯着蘇夏,“好孩子不要將這些事情放在心上,慕風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
蘇夏面帶微笑,心中卻呵呵噠,她當然清楚,季慕風就是衣冠禽獸、道貌岸然的24K金的純淨毒舌小人!
兩人回到自己的樓裡,很快有傭人進來:“少爺,咱們院子外面圍了許多記者。”
“不用理會。”季慕風淡淡道。
蘇夏看了一眼季慕風,察覺到男人心裡十分不痛快,自覺躲得遠遠的,免得惹火燒身,不過她也想知道是誰將林聖熙自殺的事情捅出去的?難道是林聖熙自己……
“你先睡,我去書房處理事情。”季慕風丟下一句話離開。
蘇夏愣了兩秒鐘,隨即歡快的撲倒在牀上,左滾滾右滾滾,“真是個美妙的夜晚!”
“蘇夏!”季慕風折返回來拿手機,恰好聽到蘇夏的話,又見她一臉歡快的樣子,臉都氣綠了。
“……那個我是苦中作樂……哎,好憂傷……”蘇夏手捂住心臟,“心塞。”
季慕風嘴角抽了抽:“心臟在左邊。”
蘇夏:“……”
第二天早晨,吃過早飯,季慕風和蘇夏出門上班,院門打開,汽車緩緩開出去,忽然幾十個記者扛着長槍短炮一窩蜂的出現,攔住了汽車。
“跟天兵天將似的。”蘇夏嘟囔道。
司機不停的按喇叭,可這些記者都十分敬業,一個個眼睛賊亮的盯着車裡的人,都跟狼看到獵物似的。
“少爺,開不出去。”司機急的滿頭大汗,他又不能鎮的不管不顧的踩着油門衝出過去。
季慕風面色沉沉:“停車。”
車門打開,季慕風下來,蘇夏也隨後下車站在他身邊,記者呼啦啦的上來將兩人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