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們回到那個昏暗的房間之中,那個服務員頭上蓋着的麻袋已經揭開了,也許真到了夜晚,這裡的環境比起剛剛來說昏暗的太多了,周圍沒有人,路人甲將自己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體之上,自己被固定在一個簡易的椅子上,是木製的,服務員可以摸到那個椅子背後的那些木刺,那些小突起摸起來有一些刺手,服務員搖擺着這個椅子,因爲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住了,也許過上了比較久的時間他感覺那手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你還好嗎?”一個男人的聲音此時在自己的耳畔迴盪着,“哈哈哈哈哈哈——”這個服務員身後的張翰還沒有像是套路一樣地大笑幾聲可是這個處境危險的服務員先笑了起來,真像是拿錯了劇本一樣,這個服務員被打暈了過後綁在這個椅子上已近一小時了,吳玉如這會出去買午飯了,那麼現在就是“警察”和“犯人”的獨處時間,這個有些喜歡對陌生人施虐的編輯可不會放過這個時機。
“就是那個臭婊子把我綁起來的是嗎?死娘炮!”這個服務員真是死到臨頭了也是要嘴硬一番,這個服務員蹲了大概一小時,要知道自己也是蹲了一小時啊,他站起身來,許久沒有運動的身體發出了骨頭與骨頭之間碰撞的“嘎啦嘎啦”聲來,張翰伸了一個懶腰,吳玉如的眼線在第一時間知道了這個服務員下藥,自己和律師就在那個餐廳開始蹲點了,已經過去了他媽整整十個小時,這個服務員才走出餐廳。
“兄弟啊,你知道我是誰嗎?”他將自己的身體往後倚靠了一點,他們現在所處的是一個迪生集團開發的爛尾樓之中,此時這裡的環境是絕對安全的,至少來說比那個汽車旅館來說安全許多,他將這個服務員拉進了一個昏暗的房間之中,這裡還算乾淨,不管怎麼說這個張翰才顧不得這裡的地板究竟是乾淨還是不乾淨。
“你曉得嗎?”
“死娘炮,你有種把我放開,正經地和我打一架,”他搜尋這個服務員身上的隨身物品的時候發現這個齷蹉的路人甲不光帶了幾個套子加上有幾塊錢的錢包以外還有一個軍用的指虎,此時就套在張翰的手指上,尺寸倒是剛剛好,就算是等會自己沒有從這個服務員問出什麼東西來,也不虛此行,至少來說自己還可以把那個老闆抓起來也問一下嘛,就算把這個服務員打死了也是有補救的措施的。
“誒你別這樣,我問你幾個問題,等你回答了以後我就把你鬆開,還給你一百萬怎麼樣?”張翰是在逗這個工資微薄的工薪階層,服務員要是真得回答了這幾個問題的話,編輯可能就要開始自己的施暴計劃了,不過說來那幾個問題對於張翰來說的確是值得一百萬,大虎給自己的那一個億很早就收到了。
“你他媽給老子鬆綁,老子他媽要乾死你!”路人甲還是打算鬥爭一番,孰不知可能像是路人甲這樣戰鬥力的小傢伙來說,張翰就算是受傷可能也可以同時打十個,編輯將自己的身體往那邊倚靠着,這個傢伙放出的這些狠話自己也算是受夠了,就當玩玩放鬆一番自己的身體吧,張翰本着這樣的思想將大手放到了那五花大綁的繩結上,“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只好讓你打死我這個死娘炮了咯~”
沒有想到,那個律師綁的繩結竟然這麼地牢靠,以至於自己的大手放在那個繩結之上掰弄了半天還是沒有將繩結打開,“噗”地醫生他的眉角受到那椅子的一陣撞擊,“你他媽……”這個路人甲還真是煩人且不知道天高地厚吶,此時張翰從自己的位置上起身而來,他心想着這個椅子是自己從樓下偷來的,這棟爛尾樓估計就這麼一個椅子要是自己破壞了就沒有椅子了,張翰不過就是在心疼這個椅子而已。
“幹你老母,知道錯了吧,你他媽給老子老實一點把繩子解開。”
“啪——”
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路人甲怎麼話就這麼多呢?張翰將自己的身體揚起以後猛地一掃自己的腿腳,那個椅子馬上變得支離破碎,被一下子肢解地沒有剩下多少的椅子連同這個服務員一同往一邊飛開了兩米,“哎喲”此時那個服務員“嗡”摔在了地板上,頭先着地,可轉瞬之間這個紅義會的底層會員從地板上悄然站起來。
“我要殺了你!”明明那捆住服務員手臂的繩結還沒有解開,可是那個服務員還是放出瞭如此的大話,張翰身上穿着地是一身黑色的套裝,領口精心被自己女人扣上了一枚黑色蝴蝶結,相比之下這個醜陋的頭上掛彩的服務員,他感覺這就是顏值壓制吧,可那個人就像是一隻鬥牛似得將自己的散發披在自己的額頭上,那身體猛地衝撞過來。
“你確定,”張翰倒退着,似乎也害怕了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服務員,他漫不經心地將自己的右手抖了一抖,將那個軍用紙虎搖擺出了幾聲金屬炸響聲來,要是這個服務員正好撞到他的小腹上,編輯估計真得疼死,可惜了張翰一個轉身,一擡腳將這個服務員彈到半空中,就像是兒時玩街頭霸王的第一關那樣簡單。
“噗呲”地一聲,那個服務員的口齒之中吐露出一口臭氣來,張翰將自己的手指上套着的東西往下摁去,“咚”地一聲砸在那人的脊樑之上,又聽見“咔”,這個服務員要是沒有馬上急救措施的話,那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將自己的腰背挺起來了,“噗——”那個服務員好像馬上就不敢再放出什麼狠話來了,那嘴巴里面吐露出一點一點的血漿來,很是可怕,“你這個……”
“咚~”
張翰還沒有玩夠呢,“你現在願意不願意回答我的幾個問題啊?”那個服務員好像原先的勇氣全都失蹤了一樣,此時像是一隻賴皮蛇一樣在骯髒的地板上撲騰着。
“我說,我說!”
“可是我還沒有玩夠呢!”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