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就是這麼任由季慕風吻着,即便是拳頭握得緊緊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做,反抗只會讓這個男人對她更加霸道放肆,不反抗吧!
又會讓這個男人覺得她好像是很好欺負一樣,。
嗯嗯……
事實上,蘇夏是那麼覺得,她好像也只有在季慕風面前,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似乎就代表着她好像很好欺負一樣,不然也不會被這個卑鄙無恥的混蛋吻了之後,還在這裡任由他吻着,什麼也做不了。
只能任由自己呆呆傻傻,也只能任由自己在這裡忍者一顆想要給季慕風千刀萬剮的心,而又什麼都做不了,就這麼讓他吻着。
蘇夏想過,到底是什麼會讓她淪落到如此境地,竟然會在這個男人的吻裡面慢慢放棄了反抗。
嗯。
還有那麼一點點中的一點點想要去迎合,和享受這個霸道無恥的男人帶給她的吻。
不行,蘇夏,不能再這麼沉溺下去。
蘇夏心裡是這麼想着,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早已經鬆開的拳頭似乎也在這裡好像是已經握緊了。
接下來就是狠狠朝着季慕風這個無恥混蛋大流氓狠狠揍過去,光是想想,蘇夏就莫名的覺得很興奮。
三、二……
蘇夏在心裡默唸着,越是倒數到最後就越是很興奮直到在這裡似乎已經看見了勝利就在前方一樣,蘇夏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拳頭找已經準備好了落在季慕風的身上,姿只是還沒有落下去的時候,季慕風的吻終於在她的意外中停止了。
他他他……
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慕風看蘇夏的拳頭,笑了一下:“蘇夏,跟我接吻這麼不專心,你說我要怎麼懲罰你?”
“呵呵呵~”蘇夏尷尬笑了幾聲,心裡腹誹到,懲罰你大爺,季慕風,你算是我的事誰,最多不過以後簽了離婚協議,終將是我前夫的人。
在這裡,有什麼資格說懲罰。
“怎麼?不樂意?”
“呵呵呵呵~”蘇夏又是迴應季慕風一個尷尬而又不是禮貌的微笑。
不樂意,就是不樂意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大混蛋,大流氓,還能對我怎麼做?“
然而這種逆天造反的話,蘇夏也只是在心裡說說而已,並不會真的當着季慕風的面說出來,反而當着季慕風的面,說出來的是:“季慕風,如果我樂意,你願意簽署離婚協議嗎?”
“這個嘛?”季慕風似笑非笑的將蘇夏上下打量了幾番,話還沒有說出口,蘇夏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回答。
“季慕風,你不回答,我就當當成是你的默認了。”
“呵呵呵~”
季慕風看着蘇夏,笑得尷尬而又不是禮貌,不承認,也不否認
就是這麼饒有興致的打量蘇夏,在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眼前的蘇夏剛洗完澡的樣子,要有誘人有多誘人,不然怎麼會讓她念念不忘到現在。
四年來,他找了這個女人四年,也等了這個女人四年。
“說吧,你的懲罰是什麼?”蘇夏以爲季慕風是同意了,說出來的時候,大有一個大義凜然,慷慨就義的樣子,就等着季慕風開口說條件了,然後可以答應就答應,不可以答應,然後她就再另外想想其他的辦法。
不然在這裡還真沒有什麼好說的和好做的,尤其是和季慕風同處一室的時候。
季慕風又是仔仔細細的大量了一下蘇夏,問道:“你確定?”
“確定。”蘇夏點頭,重要的事情,懶得跟季慕風在這裡囉嗦,直接在說不就好,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季慕風也是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半天沒有說出他的條件,眼睛確實一刻不離的盯着她看,看的她的心惶惶的,不知道這個男人又在打什麼主意,也不知道這個男人心裡到底在盤算什麼,她只要站在這裡,等着緊密過說離婚的條件,可以就做,那麼不可以,就滾。
這在蘇夏看來,是多麼爽快的一件事情,怎麼到了季慕風這裡,就會變得這麼難以抉擇一樣。
“季慕風,你想好了是什麼懲罰嗎。”蘇夏見季慕風半天沒有開口,幾乎把她全身上下都看了個遍,終於忍不住在這裡自己先問了。
和季慕風離婚這個件事情,她比任何人都主動。
季慕風看着她,笑了一下:“和我睡覺。”
“什麼?”
蘇夏驚訝到睜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好,真沒有想到在這裡,在季慕風臥室裡,在牆角落裡,季慕風真的能說出這麼卑鄙無恥,厚顏無恥的話來。
蘇夏當場覺得自己和季慕風這婚,要是按照季慕風的條件,那是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怎麼,有意見?”
季慕風似笑非笑的問道,看着蘇夏那氣憤的想要吃了他的樣子,別說,他還真有幾分越來越喜歡的意思。
比起四年前的蘇夏,消失了四年後的蘇夏,更是讓他欲罷不能,這樣的蘇夏,他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就放她走。
想想看,要是沒有蘇夏的人生,那該是多麼的無趣。
季慕風甚至不知道在這裡還有沒有和蘇夏繼續好好說話的必要,或者是直接睡覺吧。
可是蘇夏似乎對這樣的懲罰很有意見,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有意見,而是非常非常的有意見。
特別是有意見的可愛模樣,真的是,想要他狠狠吃了她。
蘇夏擡頭,仔仔細細,認認真真看了季慕風一眼,然後眼神變得及其嚴肅,“咳咳”的咳嗽兩聲,示意季慕風,等會她要說的話,萬分重要,所以必須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引起她的注意。
所以,蘇夏好好地打量了季慕風幾眼,鄭重其事問道:“季慕風,時不時我和你睡覺,你就可以同意和我離婚。”
“可以這麼理解。”季慕風點頭,還沒有說什麼的時候,蘇夏倒是很主動,直接在他面前脫下衣服。
:“好吧,季慕風,我同意你的懲罰。”
蘇夏逼着眼睛,已經準備好了接受自己的一切,大不了就是這麼豁出去了,以前結婚,又不是沒有和這個男人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