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兩人鎖在那間舊倉庫裡,餘伊薇一邊擦手一邊笑:“她身上不停地流着血,還被你打了一針,如果不跟戴立澤做,她恐怕會*而死,可要是做了,血液流動的那麼快,會不會血盡而亡啊?”
“大小姐放心,兄弟們下手有輕重的,於穎就是外傷看着重,沒有致命傷的。,最新章節訪問:. 。”
說到這裡,光頭強又齷齪一笑,掩口道:“不過,她要是跟阿澤做上*的話,那就不能保證了,不過,這也不關咱們事了不是?是阿澤他太*……”
“這種毒招,簡直已令人髮指,光頭強,也只有你這種齷齪人,才能想出這種辦法了。”冷冷笑着,餘伊薇半褒似貶地開口,雙手卻是珍惜地撫‘摸’着手裡的文件袋。
那是從於穎手裡無意中得來的東西,有了這份東西,真可謂是天助她也……
被罵了,還不能還口,光頭強呵呵一知,又討好道:“大小姐,爲了您,我光頭強什麼招也能想,只要您一聲吩咐,呵呵呵!”
光頭強一臉諂媚,其實心裡早就罵翻了天:靠你丫的,就算是老子想的招毒,也不比你這娘們的心思毒,老子只是想想,你特麼直接都做了,還罵老子齷齪……
可這種話,就是借他光頭強一個膽子他也不敢直說,也就只能在心裡過過乾癮了。
餘伊薇呵呵一笑:“誰對我好,我會記在心裡,光頭強,回去等着老爸的賞吧!”
一聽這話,光頭強立馬‘精’神了起來,恨不得馬上去‘舔’餘伊薇的鞋:“唉喲喂!我的大小姐哎!您可真是我的福星!”
“呵呵!真是會說話,不過,本小姐今日個高興,賞,全部都有賞。”
餘伊薇大方的說着,又指揮起了開車了的那個打手,直接朝杜家大宅開去。
她餘伊薇得不到的東西,那就寧願毀掉,既然戴立澤那邊已經不用再顧及老爸的感受了……
那麼,杜宏宇,她餘伊薇又來了。
不做,她可能會死,做了,她仍舊可能會死。
守着‘迷’‘亂’的於穎,戴立澤幾近瘋狂,從沒有哪一次他那般抗拒她的身體,明明是想念了多年的軟‘玉’溫香,可和着血的味道,還哪裡有‘欲’、望?
整整兩個小時,他控着自己,但又要適度地滿足她。
她傷得很重,卻仍舊不敵那特效‘藥’的控制,不是他要她,是她要他……
最後一次高朝的時候,她的體溫已越來越冰涼,那種近乎是死人的溫度讓戴立澤的心,直沉入底
。
看着蒼白的於穎,除了心痛,他甚至感覺自己快要無法呼吸了,每一個輕微的身體碰觸,都會讓他覺得幾近窒息,於穎的傷有多重,他甚至已不敢去細想。
幾乎是在‘門’被打開的同時,戴立澤已抱着於穎衝入了夜幕之中,他也許給不了她想要的愛情,但他卻可以陪她去死。
如果,如果她不能再堅持下去……
風很大,‘迷’了他的眼,戴立澤的眼中,血與淚在‘交’織,黑道‘混’跡多年,他不是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有一個血‘肉’模糊的下場,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於穎會因爲她變成這樣。
爲了變得強大起來,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只因爲只有他變得強大,才能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和一切。
只是,他真的強大了麼?
不過是外表強大,內心脆弱而已,在血的教訓面前,這一刻,他似乎重新認識了一切,原來,最強大的保護,只能是遠離紛爭之地,而此時,後悔已晚矣。
一路驅車狂馳,於穎的微弱的呼吸,像是一道道無形的鞭苔。
戴立澤的心很痛,很痛很痛,就連視線都已開始模糊……
幾乎是憑着感覺,一路將車開到了最近的醫院,當一身是血的於穎被送進了急救室,戴立澤才得以縮在牆角喘息。
只是,他還不能倒下,還不能……
有了給力的殺手鐗,餘伊薇便立志要搶回杜宏宇。
於是,得到東西的第二天她便挑着時間趕去了杜宅,那時候,歐婭若剛剛從學校回來。
雖然一直就知道她和杜宏宇的關係‘不一般’,但看在杜宏宇對她的態度還算堅定的情況下,她也沒有打算和餘伊薇較真。
可她不較真,不代表人家會放過,所以,在她急着轉身之前,餘伊薇已經搶先一步擋去了她的去路。
“幹嘛一見着我就跑啊?怕我啊?”
戲謔地笑着,餘伊薇一臉得意的拍着手裡的文件袋,雖然,她很清楚歐婭若對這袋子裡的東西,一無所知……
指了指不遠處的洗手間,歐婭若裝出一臉痛苦的模樣,十分艱難的說了一句:“讓一讓,內急,快憋不住了。”
本來指望痛痛快快教訓一下她的,可沒想到卻‘逼’出這麼一句話來,餘伊薇邪惡一笑,卻故意扯住了她的手:“急什麼啊,過來好好聊聊,聊完再去也不遲
。”
靠,這丫的就是故意的。
她都找出這麼損的藉口了她居然還要這麼整她,歐婭若氣憤的瞥了她一眼,忽而又故意捂緊了肚子說了:“啊啊啊,今天的屁怎麼這麼多啊,餘小姐我快忍不住了,你不要介意……”
未等歐婭若把話說完,餘伊薇已經迅速朝一邊閃去:“真是噁心,你這種粗俗的‘女’人,杜少怎麼會看上的?”
懶得理她,歐婭若一邊吐着舌頭,一邊就朝洗手間跑去,如果她記得不錯的話,客廳的洗手間附近有一個偏‘門’,從那裡正好可以離開。
她纔不要和這麼不識趣的‘女’人說話,明知道杜宏宇不喜歡他,還偏偏纏着他不放。
剛跑出偏‘門’,遠遠的看見杜宏宇回來,似乎馬上就進‘門’,想也不想,歐婭若就朝他撲了過去,拉起他的手,二話不說就朝外走。
“幹嘛呀這是?”
雖然說歐婭若最近對杜宏宇的態度已經好轉了許多,可是,像現在這樣積極的主動來牽他的手,還真是頭一回。
訝異的開口,杜宏宇的雙眼,不自覺的朝大廳中掃了一眼,只一眼,就立刻明白了歐婭若的小心思。
“陪我出去逛逛。”
說這話的時候,歐婭若的臉不自覺的紅了一下,這樣牽着他的手,如果真的逛逛的話,算不算是約會?還是自己主動邀請的約會?
挑了挑眉,他一臉玩味:“陪你?”
“嗯!陪我。”
“好吧!如果你堅持的話。”
輕笑着,他點頭。
雖然知道她不是出自真心要自己陪她,但,就算是因爲餘伊薇的到來,也可以算是小小的吃味了,鑑於她有這麼好的‘精’神覺悟,他就勉爲其難,陪陪她好了。
發現歐婭若趁機逃走,餘伊薇憤慨的握了握手裡的資料,一臉森然地看向阿搖:“去,跟你們夫人說,我來了。”
“餘小姐,我已經跟夫人說過了,夫人正在佛堂唸經,她說讓餘小姐自便。”
阿搖雖然是一個下人,但因爲一直跟在陸蘭芝身邊,自然也是懂得看人的,這個餘伊薇一看就是不是個省沒的燈,她自然也就更加小心翼翼了。
餘伊薇擰‘脣’一笑,譏誚說:“唸經?一個做小三兒的‘女’人念什麼經?還指望佛祖能寬恕不成?去,馬上讓你們夫人下來,就說,我帶來了她最想要的東西。”
“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呢?我得跟夫人講清楚
。”
阿搖的態度讓餘伊薇很反感,她把臉一橫,吼道:“廢什麼話?趕快給我去叫人,要不然有你後悔的。”
忍着氣,阿搖一臉委屈的離開了,不多時,一派雍容的陸蘭芝,便出現在了餘伊薇的眼前。
“餘小姐,聽說你有重要的事情找我?”對於餘伊薇和杜宏宇的事情,陸蘭芝也是聽得多了,但因爲之前一直沒有住在市區,所以,和餘伊薇打‘交’道的時候並不太多。
因此,當知道她來找自已的時候,陸蘭芝是並不太願意見她的,只是,阿搖來說了一遍又一遍,也讓她終於重視了一下她的到來。
雖然潛意識裡,覺得這個‘女’人不可靠,可爲了不拂兩邊的面子,她還是決定來見一見她。
“沒錯,雖然這件事對我來說不那麼重要,可是對夫人來說,可是太太太重要了。”
聞聲,陸蘭芝只是淺淺一笑,還指着沙發對她做了一個請坐的姿式。
不太願意和她親近,陸蘭芝挑了一個離她較遠的位置坐下,而後,這才一臉溫文的開口:“餘小姐,有話就說吧。”
得意地將資料往茶几上一扔:“既然夫人這麼直接,那我也就不賣關子了,夫人還是先看看這些吧!”
在京市的所有名嬡裡,敢對長輩這麼無禮的也只有餘伊薇了。
陸蘭芝對她的印象本來就不好,這一下,又憑添了幾分嫌惡。不過,既然人家特意拿東西來給她,她自然也得看看。
拿起茶几上的資料,‘抽’出來細細地看。
看着看着,陸蘭芝便驚怕地站了起來,一臉不甘的喃喃:“怎麼會是她,怎麼會是?”
“可不就是她了,夫人您千辛萬苦要找的‘女’兒,真是恭喜夫人啊!很快就可以和‘女’兒團圓了。”
餘伊薇真的很想仰天狂笑,對於從天而降的這麼一個好消息,她真的恨不得拿個廣播到處去宣傳,可是,她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所以,她來了,拿着這些見不得光的資料,打算來找陸蘭芝談條件。
“你,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資料?”
一直是想要找到‘女’兒的,不管是爲了什麼理由,她覺得自己至少應該再儘儘自己做母親的責任,可是,當陸蘭芝真的拿到這一手資料,她真是悔不當初。
爲什麼偏偏是歐婭若?
“於穎給我的。”
聽到於穎的名字,陸蘭芝所有的疑慮都已不見。
這件事情,只有她和於穎知道,如果資料是於穎給的,那麼,便不可能是假消息,可是……
“於穎,她人呢?爲什麼沒有親自給我送來?”
餘伊薇聳聳肩,一臉無謂的說:“誰知道呢,也許是因爲她沒空
。”
“你把她怎麼了?”
陸蘭芝心裡很明白,於穎不可能隨便把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外人,更何況是餘伊薇這種明顯的死對頭。
也不理會她的懷疑,餘伊薇笑了一下,一針見血道:“夫人現在不家時間關心別人?難道,不是更應該想想如何解決家裡的‘亂’、倫事件麼?”
聞聲,陸蘭芝緊握了手中的資料,慌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雖然杜宏宇不是她的兒子,可名義是啊!
如果歐婭若是她的親生‘女’兒,那她們可就是名義上的兄妹了。
這,這,這……
拖着杜宏宇的手漫無目的走在大街上,歐婭若悲哀地想,她果然是菜鳥中的菜鳥,第一次拉着男人約會,居然不知道去什麼地方。
用力的嘆了一口氣,她苦兮兮的擡頭問他:“你說,我們去哪兒好?”
“都可以,你喜歡就行。”
他無所謂的開口,事實上,在他看來,只要能和歐婭若在一起,去哪兒他都不介意。
“……”
歐婭若鬱悶了,雖然明知道他的意思是,她定的約會她做主,可是問題是,她根本就有主見吶,至少在約會這件事上面,是這麼個沒主見的個‘性’。
看出來她的爲難,他體貼的問道:“怎麼?”
“要是我說我沒有喜歡的地方呢?”
在京市,其實她真的沒有特別喜歡的地方,從小就艱難長大的她,除了學習就是打工,玩的機會太少,導致她對所有遊玩的地方的記憶都是零,都沒有去過,自然也談不上喜歡了。
瞭然的望了她一眼,他突然大聲道:“那就去我喜歡的地方。”
他喜歡的地方,原來就是她們學校……
還敢再坑一點麼?她纔剛剛從這裡離開好不好?
不高興,小丫頭片子於是擺臉‘色’給杜宏宇看,他笑了笑,一臉*溺地刮她鼻頭:“不喜歡這兒啊?”
“至少得去個我沒去過的地方呀?”
聞聲,杜宏宇掐着下巴想了想:“唔!你沒去過的地方麼……”
然後,他就真的帶她去了一個她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可真到了地方,歐婭若卻自己先慫了
。
一臉驚悚地望着眼前閃爍的霓虹燈,如果她一早就知道他要帶她來的地方是這裡,她想,她一定不會同意過來的。
可現在後悔,是不是已經太晚了?
爲難的看了杜宏宇一眼,歐婭若一臉痛苦的搖頭:“我可不可以說,我不要進去?”
“不行。”
“可是,這裡……”
指了指招牌上閃爍着的幾個大字,歐婭若特別緊張的說:“這裡不是傳說中的夜店嗎?”
“是啊,酒吧!我的酒吧,我個人投資開的酒吧。”
自豪地開口,杜宏宇一臉興奮的表情。事實上,這間酒吧是在他出國前一時興起而開的,之後就一直‘交’給別人在打理。不過沒想到,多年來,酒吧經營得一直不錯。
意外的看了他一眼,歐婭若終於又拿正眼看了看那閃光的招牌,最後放心的吐出一口氣:“所以,我在這裡不會碰到那種嘿社會是嗎?”
“我可不能阻止任何人來這裡消費。”
笑着開口,杜宏宇溫柔的朝歐婭若伸出手:“放心吧,有我在身邊,沒有人敢傷害你。”
雖然猶豫着,但歐婭若還是小心的伸出了手,輕輕地放進了他的手心。
信他嗎?
當然是信的,經過了那麼多事情後,她似乎有理由相信,就算是天塌下來,他也會爲她擋着。所以,雖然內心深處仍舊覺得好‘女’孩是不應該出入夜店的,但,有他在身邊,她可不可以只當成一次普通的約會?
至少,她真的不是爲了來這裡放縱買醉的。
活了19年,歐婭若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在她的印象中,這是壞‘女’孩纔會出現的地方。
而她,自認爲是好‘女’孩很多年,所以,她從來不來這裡,甚至連想也沒有想過要來。
只是,當她真的邁出了那艱難的一步,似乎也沒有那麼困難。
他的酒吧裡的氣氛看上去很和諧,雖然也狂瀉着瘋狂而渲囂的電子音樂,但因爲恰好是她喜歡的一首曲子,所以,這讓她的不好感覺也減輕了許多。
舞池中,瘋狂扭動的男男‘女’‘女’,衣着暴‘露’,但個‘性’十足,媚人的舞姿,妖嬈的笑意,就連歐婭若也看得熱血沸騰着。
沒有來過酒吧,但並不代表沒有聽說過,印象中,同學們眼中的酒吧都是銀‘亂’的,黑暗的,是在紙醉金‘迷’的世界中‘迷’失的男男‘女’‘女’鍾愛的世界。
在這裡,她們撕掉僞裝,盡情的釋放自己,尋找着感官與視覺上的刺‘激’……
所以,酒吧是個複雜的場所,但也是個讓人‘欲’罷不能的地方
。
對於沒有接觸過的東西,歐婭若從來不置以評,但今天,她真真實實的感受着這一切,卻又生出一些完全不同的感覺,也許,每個人心中的夜店都是不同的吧,至少有他的倍伴,讓她覺得也不會特別的危險。
“誰規定來夜店就一定要喝酒的?好‘女’孩是不能喝酒的。”
看着眼前五顏六‘色’的‘雞’尾酒,歐婭若一邊好奇一邊強調着,杜宏宇似乎早已料到她會這麼說,也不反駁,只笑道:“給你做樣子的,怕人家笑話土包子,來酒吧只知道用眼睛看,什麼也不做。”
雖然打心眼裡還是排斥着酒吧這種地方,但一聽說土包子這幾個字眼,歐婭若立馬有反應了:“那我要做什麼?”
杜宏宇不語,只是大手隨意的朝身側指了一指,歐婭若傻傻的扭頭,這纔看清,離她最近的位置,有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肆無忌憚的擁‘吻’着。
那熊抱的姿式和猙獰的‘吻’姿,差一點讓她誤以爲那男人要吃掉他懷裡‘女’的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