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接下來的日子,幾乎是各自瀟灑。
杜宏宇和歐婭若感情穩步前進,慢慢已朝着熱戀在發展,戴立澤也領着餘伊薇扮起了深情,鞍前馬後的侍候得對方好不開心。
餘伊薇雖然一直掂記的人是杜宏宇,但因爲杜宏宇屢而不從,而戴立澤卻事事處處呵護關心,就算不愛,心裡的那種虛榮感也有澎漲。一開心起來,竟也忘了要找歐婭若的麻煩。
所有事情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唯有戴立澤的態度始終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杜宏宇很瞭解這個男人,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會娶餘伊薇,但,這幾天接到的消息讓他明白,他到底還是輕敵了。
雖然說戴立澤喜歡於穎,但誰也不能保證他不會爲了一已之私再多做一個選擇呢?
餘伊薇也許不是他喜歡的,但做爲墊腳石一用,似乎也未嘗不可,以戴立澤的野心來看,他目前最想要的應該不單單是壯大自己的勢力,而是想利用餘哲成的航空公司整垮自己,否則,他也不可能會這麼答應餘哲成的要求。
至於他想這麼做的原因,似乎是想要向於穎證明自己。
但,他想要證明自己有很多種方式,這一種恰是杜宏宇最不欣賞的。
理由無它,餘哲成是隻老狐狸,雖然離開了孟老他就跟斷了翅膀的鳥一樣,但也是隻個頭肥碩的鳥。再加上餘家的舊背景還與道上有些牽扯不清的關係。
一旦戴立澤和他聯手,恐怕會暗出使一些上不來臺面上的手段。
雖無懼於戴立澤的手段,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也不想因爲自己的原因,讓凌雲蒙受損失,畢竟,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公司。
所以,從明面上來看,如果戴立澤真的成爲了餘家的女婿,對杜宏宇是很不利的。不過,看似不利的局面,也不代表完全沒有辦法解決,至少,他手裡還有於穎這枚重要的棋子。
只要他一聲令下,於穎便會義無反顧的投入戴立澤的懷中,擾亂這一切看似平衡的局面。
可是,美人計雖好用,但他卻一直不願意讓於穎出手,因爲他知道於穎對自己的忠心,他雖然不能接受她的感情,卻也不願意讓她再傷一次心。
猶豫了很久,他最終還是決定去找於穎好好聊聊,雖然她跟在他身邊很多年了,房子也是他幫她買的,可他卻一次也沒有去過那裡。
當然,從今天開始,已經有了破天荒的第一次……
杜宏宇到於穎家的時候,於穎剛剛洗完澡,帶着水氣的長髮披散在胸前,說不出的媚惑,道不盡的嬌柔。
雖然已經認識很多年了,但杜宏宇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麼清新無害的一面。
一直僵立着,杜宏宇好笑的問:“不打算讓我進去了嗎?”
終於回過神來,於穎高興的讓開了自己的位置:“對不起,我是有點太吃驚了,杜少,快進來吧!”
杜宏宇緩緩走入,於穎卻已翩然轉身朝廚房走去,邊走邊說道:“想喝點什麼?”
“不用了,只是有件事想過來問問你。”
簡單的一句話,於穎卻瞬間臉色蒼白,隨意挑出了一瓶果汁,她擰開猛地灌了好幾口,這才微笑着又走他朝他走近。
“不用問我了,我可以做的,只要杜少一句話。”雙手緊握成拳,於穎的口吻雖然雲淡風輕,但她泛白的指節處已暴露了她太多的不甘與抗拒。
沒有料到於穎會突然這麼說,杜宏宇疑惑的望着她:“你打算做什麼?”
“戴立澤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他哄得餘哲成很開心,餘伊薇好像也在試着接受他……”
說到這裡,於穎已經有些說不下去了,明明那麼想和戴立澤保護距離,明明那麼想要撇清和他的關係,可是命運啊!總愛這麼捉弄人。
這理也理不清的感情,現在居然讓她覺得難以呼吸了。
聽懂了一切,杜宏宇似乎並不意外她的要求,只繼續問道:“所以呢?你想要說什麼?”
“我願意去他身邊呆着,只要能幫杜少你扳倒餘哲成,我什麼都願意。”於穎閉上了眼,下定決心般開口,那絕望的神情,那豁出一切的口吻,讓杜宏宇也不禁生出幾分心疼之意。
輕輕的伸出手,拉着她坐下。
“瞧瞧你,明明那麼不願意,還非要勉強自己這麼說,是想讓我愧疚一輩子嗎?放心吧!我沒打算讓你去出賣自己。”
“杜少,你……”不是不願意相信他,只是太開心了,以至於她激動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淺淺一笑:“我來找你是有另一件事要問,至於戴立澤我自有辦法,不用你犧牲色相,我也能讓他乖乖就範兒。”
聽到這話,於穎一直吊着的那顆心終於安然放回了肚子,低下頭,手指無意識的拂起髮絲至耳後,美麗的雙眸間有淚花在來回閃動。
從來都是這樣的,只要他隨便的一句話,隨便的一個動作,甚至隨便的一個眼神,她都能感動不已。
強自撫平自己震顫着的內心,她用盡可能平靜的口吻問他:“你想要問什麼?”
“我小媽找過你是不是?告訴我她想幹什麼。”這是一句不接受拒絕的話語,強勢的程度,讓於穎也怔愣在原地。
“……”
淺淺一笑,他似乎能猜到她的心事:“不方便說嗎?”
答應過陸蘭芝什麼也不說的,可是,面對着這樣直接的杜宏宇,她知道自己永遠也不懂得拒絕,但,在說出事實這之前,她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杜少,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見面那一天,我正好也在那裡吃飯。”
其實真的是巧合,如果那天沒有帶歐婭若去那裡,如果那一天歐婭若沒有發現她們,也許,他真的什麼也不會知道,可是,一切就是這麼巧。
驚訝的望着他,於穎一臉不解:“那你爲什麼今天才來問?”
“因爲,除了問這件事,我還得順便幫你解決掉戴立澤。”
“什麼?”
她確實糊塗了,剛纔他不是說過不會選擇犧牲自己的嗎?那麼現在這麼說?
什麼意思?
她的表情他看得清楚,卻不急着解釋,只輕聲說道:“先回答我的問題,一會兒你就明白了。”
於穎是相信他的,哪怕是所有實際情況似乎都不那麼樂觀的現在,她仍舊選擇無條件的信任着他,關於陸蘭芝的事情,她一直都有着心理準備,只是沒想到來得這麼快而已。
不過,早說晚說對她來講,也只不過是時間問題,她可以背叛任何人,但絕不包括杜宏宇。
反之,她也能爲了杜宏宇,背叛任何人,當然,也包括他的小媽陸蘭芝。
“夫人讓我幫她找一個人。其實也不只是一個,是三個人。”
“哪三個?”
“夫人的丈夫,和她失散多年的兩個女兒。”
話一說完,杜宏宇的臉已是一團黑氣,而於穎也從他的臉上,找到了一直在猜測的那個答案,原來,這個秘密,他竟真的一點也不知情……
杜宏宇沒有說話,只是煩燥的燃起了一聲煙:“我去陽臺透透氣,幫我拿只菸灰缸來。”
“好。”
於穎溫順的點着頭,目送他朝陽臺走去。
這麼多年來,一直在他身邊,她明白他內心對陸蘭芝這個繼母的糾結與掙扎。
想完全不接受,卻又覺得她也是可憐人,想原諒她,又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母親。這麼些年過去了,現在終於因爲歐婭若讓他們的關係有了一點點好轉的跡象,卻又冒出來這麼一件事。
陸蘭芝以前也一直只是杜勝*的*,後來杜夫人病逝後,她便順順當當地住進了杜家,還給杜宏宇生了個很小的弟弟。可現在,陸蘭芝要找丈夫和女兒,那麼杜宏宇的父親的角色便更加不光彩了。
不但*女人,而且包的還是有夫之婦,杜宏宇得知這些後,內心的掙扎也可想而知……
可是,即使是這樣,於穎也不會爲了讓他不那麼難受而選擇什麼也不說。
她是於穎,是他是相信的人,對他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纔是他最想要的,所以就算知道他會鬱悶,她也只會選擇默默的陪在他身邊,一起爲他療傷。
杜宏宇其實是不愛抽菸的,也可以說他沒什麼煙癮。
所以有時候一個月他也抽不了一支,但他的身上永遠都會帶着一包香菸以憊不時之需。
煙這個東西,都知道傷身體,可在很多時候,抽一支菸似乎也能解決很多的問題,而他,只是想借這煙霧繚繞,來好好思考問題。
接過於穎送上來的菸灰缸,他淡淡一笑:“謝謝!”
“杜少,你從來不跟我說謝謝的。”
“是嗎?我居然這麼沒有禮貌嗎?”
好像真的忘記了,在他的記憶中於穎是手下,更多的時候也是朋友,雖然他從來沒有告訴過她這一點,但內心深處,他早已認同了她的存在。
“其實,夫人她只是……”
擺了擺手,杜宏宇一幅不願多談的樣子:“不用解釋,我也不會反對,我只是很奇怪她怎麼會突然良心發現了,以前怎麼不找?”
“那是因爲,夫人她……”
話到這裡,於穎又頓了一下,那個理由現在說出來會不會誤會更大?
於穎一臉猶豫,杜宏宇也沒爲難道,只道:“算了,爲了什麼我也不想知道了,如果她真的想找女兒,你就幫她好好的找,不過,如果有消息了還是得提前告訴我一聲,這樣就行了。”
從未如此寬容,許是因爲發現陸蘭芝還記得自己是個母親。
雖然覺得她‘良心發現’的時間有些晚,但比總一輩子都那樣絕情的強,雖然,他還是無法原諒她的所作所爲。但,找人的事,他從心內深處表示支持……
見他神情坦然,於穎終於舒了一口氣,欣慰的說:“如果夫人知道杜少不反對,也一定會開心的。”
“不要告訴她我知道這件事了,就裝做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好好找人就行。”
“好。”只要是他交待的事,再爲難她也會做到,更何況只是一個守口如瓶的要求而已,於穎自然爽快地點頭。
她如此配合,他卻有些猶豫,回眸間,順手掐掉了自己只吸了一半的香菸,說:“其實,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抱歉的。”
“杜少……”
聽到這裡,於穎心裡突然慌了起來,又是謝謝又是道歉的,今天的他,爲什麼這麼奇怪?
“你知道你是戴立澤唯一的死穴嗎?”
“……”
於穎沉默了。
她很討厭這個說法,但事實確實如此,緩緩地低下頭去,不明白接下來他到底要說什麼。只是,讓她難過的是,她知道無論他接下來提出什麼樣的要求,她也絕對不會拒絕。
垂頭間,忽而感覺他越靠越近,不明所以間,她整個人都已落進他懷裡,他的脣輕抵在她耳邊細語:“我不會讓你犧牲色相去引誘戴立澤,但卻不能不利用他對你的感情,所以,對不起了於穎,抱一下下就好,因爲……他來了。”
他來了,他來了……
她突然就明白了一切,手足無措的感覺亦在瞬間消失。
原來,這一切又只是一場意外所得,雖然他這樣強有力的擁抱着她,可她明白他的心裡想的還是歐婭若。
失落,傷心,無奈,委屈,種種情緒聚集在心裡,她卻只是配合着回報着他的腰身。
其實她早就看透了一切,只是,面對這突然襲擊的溫柔,她有些不知所措罷了。既然一早就註定了結局,那麼爲何不好好享受這片刻的柔情?
哪怕,他的心裡想的是別人,至少他現在抱着的人,是自己……
於穎的淚,就那麼落了下來,緊緊的貼着她美麗的臉龐往下滴,她早該死心了的嗎?
只是,遺忘真的太難太難了,她,做不到……
看着陽臺上,那毫無顧忌,深情相擁的兩個人,戴立澤的指甲幾乎都要掐進手掌心,好不容易擺脫了餘伊薇,想要遠遠的看她一眼,卻沒有想到,竟然看到自己最不願看到的這一幕。
他之所以無所顧忌,是因爲他確定杜宏宇對於穎是沒有感覺的,可現在這些又算是什麼?
他不是有了歐婭若,不是說那丫頭連他的孩子都有了嗎?他還來招惹於穎做什麼?
怒火中燒,卻又發現那熟悉的陽臺上,二人已相擁而入,看着那猛然間被拉上的窗簾,戴立澤再也忍不住了,不顧一切就衝上了樓。
不行,沒有他的允許,誰也不能佔有她,她是他的,是他戴立澤的唯一。
已沒了鑰匙,他只能用力的踢打着那扇緊閉的大門,佈滿血絲的眼中,是一覽無遺的傷痛,只能在心底瘋狂吶喊着不可以,不可以……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門,終於自內而外被打了開來。
於穎長髮披散,身着一件過大的白色男人襯衫,出現在了戴立澤的眼前,冷冷的,她的眸間,不帶一絲的感情:“戴立澤,你又發什麼神經?”
“我發神經?你看看你的樣子,你纔是發神經。”戴立澤覺得自己要瘋了,於穎的衣服,於穎的神情,讓他不得不想了太多不願意去細想的事情,她居然真的和他‘做’了。
理直氣壯的擡起了頭,於穎一臉冷漠:“我怎麼了?”
“他在裡面是不是,讓我進去,我非殺了他不可。”狠狠地推開了於穎,戴立澤直接朝臥室衝去,於穎緊跟着拖住了他的手,卻根本擋不住他前行的腳步。
裸着上半身,杜宏宇一臉悠閒的靠坐在*頭,看到衝進來的戴立澤,不但不緊張,反而微笑着打着招呼:“原來是阿澤來了啊!”
一股子腦血逆流的感覺,讓戴立澤覺得眼前一陣暈眩,他衝動的撲了上去,對着他還在微笑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揮了過去。
杜宏宇沒有還手,也沒有挪動身子,只是就那麼靜靜的,靜靜的坐在那裡。
戴立澤的拳頭,就那麼生生的停在了原地,看着緊緊趴在杜宏宇身上想爲他擋下自己一拳的於穎,戴立澤的心已開始滴血。
“於穎,你給我讓開。”
“你給我滾。”於穎的眼中,厭惡之意越來越濃,他不敢相信的後退着,痛苦的吼道:“明知道他不愛你,你還要這麼作賤自己嗎?”
低下頭,於穎無情的打擊着他:“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是我什麼人?”
“我愛你,我愛你啊!難道你還想裝做不知道?”
這份愛來的太辛苦,可他卻一直不肯放棄。
堅持了太多年,他已是千瘡百孔,只是看着於穎眼中的絕情,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心如死灰。
大聲地說出那三個字,那憋了數年的三個字,沒想到居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說出來的,戴立澤又哭又笑的望着她,任心底悲傷逆流。
別開臉,不去看他痛苦的臉,於穎突然覺得自己說不出話來,她可以對他很絕情,可聽到那樣的期待的三個字,雖然換了一個她不願意接受的人,可還是忍不住心尖顫動着。
如果,這三個字是杜宏宇對她所說,她寧可現在就去死,可爲什麼偏偏是戴立澤,爲什麼?
兩個互相折磨的人,俱都沉默了下來,室內流動着*又心痛的氣息,杜宏宇卻在此時動了動身子,緩緩下了*的同時,長臂一伸,又緊緊將於穎圈回了懷裡
邪邪一笑,他故意把於穎又拉近自己幾分,用一種近乎挑釁的口吻對着戴立澤說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沒想到阿澤你把這一招用得這麼徹底啊?現在誰不知道你和餘伊薇出雙入對了,怎麼?你愛的原來是於穎?那麼餘伊薇又算是什麼?”
“杜宏宇,你還敢說?不是你逼我,我會這樣?”
冷靜,他知道自己要冷靜,可是每當他遇到於穎的事情,冷靜就離他那樣的遠。
他無法冷靜,只想狠狠的撲上去,打掉他嘴角淫邪的笑意。
“感情的事,誰也逼不了誰,既然你選擇了餘伊薇,那麼就別再來煩於穎,她也有她的選擇。”說到選擇的時候,他故意又抱緊了於穎,氣得戴立澤額上是青筋暴跳。
“你的身邊不是也明歐婭若?有什麼資格來說我?”
杜宏宇輕笑,十分無恥的開口:“沒錯,我是有歐婭若了,可這是於穎自己的選擇,以前你是單身漢一個,算起來你比我還有那麼一點半點的優勢,可現在你和我是一樣的貨色,選我還是選你,不是僅憑愛好了麼?於穎不愛你,這……也是事實。”
無情的話他一直很會說,這些年來,就算於穎夾在他們兩人之間,他也從來沒有這樣正面與戴立澤產生衝突。
雖然因爲誤會戴立澤一直選擇與他對立,但這並不妨礙他對他的欣賞。但,此一時彼一時,如今他要站要餘哲成的那一邊試着搞垮他的凌雲航空,那麼他也絕不會含糊……
“你放屁。”
咬牙,從齒縫中擠出這幾個字,戴立澤的手指關節,已是握得咯咯作響。
雖然已預料到了會產生衝突,不過被這麼罵還真的頭一回,杜宏宇面色也冷了下來:“你最好馬上消失在我眼前,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不客氣,你最好別對我客氣,是男人就跟我打一場。”
在黑道沒有道理,就是靠拳頭,雖然他已經很久沒有動用自己的拳頭了,可爲了心愛的女人,他不介意再熱血一回。
“打你?我嫌浪費時間,不過,你不怕今天在這裡和我打一場的事情傳到餘伊薇耳朵裡嗎?她可是個醋罈子,沒我家小若好應付。”
閒閒的一句話,瞬間讓戴立澤心中的火焰飛速暴漲。
終於,他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和杜宏宇結結實實,痛痛快快的幹了起來……
看着眼前混亂的一切,剛進屋的於然習慣性的推了推他的大黑框,一臉震驚的問:“你們在幹嘛?我不是到了什麼捉殲現場了吧?”
“什麼?捉殲,這個新鮮,我看看,我看看……”
寧靜一臉興奮的擠了進來,當看清地板上,那個騎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的杜宏宇時,她瞬間啞然。
一臉驚悚的她,以極其高亢的聲音,尖聲叫道:“啊!這是誰捉誰呀?他們兩個是在搞基被這個女的捉殲在地板了麼?”
噗!於然很沒有形象的噴了,一臉抽搐的看着寧靜,不明白這女人腦子裡怎麼裝的都是這樣的東西。
一直在他倆身後探頭探腦的歐婭若,在聽到這話後,立馬也鑽了進來,只是,當她看到某人的時候,她的臉色還沒有來得及變,某人的卻已是‘草容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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