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環‘胸’,頭顱高昂。-.79xs.-
歐婭若故做霸氣地坐在沙發上,斜睨着那個帥氣到人神共憤的傢伙:“我要搬回去住。”
“沒可能,之前我說過的,你不在這裡住可以去小媽那兒,可現在她也來了,所以第二個選擇也沒了。”
買完東西回來,已經看到家裡多了一個人,雖然陸蘭芝和他關係一直不怎麼好,但這一次他卻不想阻止她來照顧歐婭若。
這丫頭腦子不好,但陸蘭芝那‘女’人卻不同。
有她幫自己盯着這丫頭,他不在的時候,也能安心一點。
歐婭若用力地點着頭:“所以,我纔要搬吶!跟你住已經是我很大的讓步了,現在還要跟他們一起住,不行,堅決不行。”
*一笑,她可愛的表情讓他覺得她根本不是在和他談條件,而是單純的在向他賣萌。
忍不住又想要逗一下她,他帶笑着反問:“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想和我單獨住,而願意被打擾到二人世界?”
“噗!”歐婭若噴了。
神吶!救救他吧!他是杜宏宇耶!那個成天只會板着一張臉扮活動冰山的傢伙,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她是什麼意思他會聽不懂?丫的,他根本就是在裝傻……
“我不管,我要搬,我要搬,無論如何也要搬。”
她已經試過要和他好好溝通了,可惜不行。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耍賴了,反正,在他的面前,她早已沒有什麼形象可言了。
見她如此堅決,杜宏宇眸光一變: “你就那麼怕她嗎?難道她偷偷對你做過什麼了?”
“不是啊!我們不是在騙她嗎?你那個小媽那麼‘精’明,總有一天會拆穿我的,我不要,不要住在這裡,也不要活在監視下。”一想到隨時可能被人抓包,隨時也可能被人發現她在撒謊,她的心情就無法平靜。
“放心吧!她過來這裡住只是想要好好的替我照顧你,不會再帶你做檢查什麼的了。”
說着,他又微微停了一下,安撫道:“要‘逼’也是‘逼’我。”
杜宏宇從不打沒把握的仗,歐婭若能想到的,他怎麼可能想不到?
所以,在她還沒來得及拉着他抗議時,他早已掌控全局,將一切都安排得妥妥當當了。至於穿幫這種事情,就算真的穿幫了也無所謂,反正,他認定了的‘女’人,誰也別想從他身邊帶走。
“又不是你懷了,‘逼’你有什麼用?”
歐婭若是標準的單細胞生氣,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只是這話一說完,她立馬就後悔了
。
囧!
她只是就事論事,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小丫頭片子原本已囧到不行,可杜宏宇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又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了一句:“我是懷不了,可我卻可以決定你懷不懷得了。”
“……”驚了!他想要幹嘛?
“其實你也不用太擔心,只要我把那‘女’人‘哄’好了,她就不會來找你麻煩。”
歐婭若撅着小嘴:“哄?怎麼哄?你還能叫她一聲媽不成?”
她雖然眼很拙,但仍舊能看出他和陸蘭芝之間的怪異,其實這種事也不該她來多嘴,但氣頭之上,也就難免說出幾句不太中聽的話了。
“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叫叫我也不介意。”
“……”
歐婭若又震驚了,陸蘭芝最多比他大幾歲吧?
他真要叫她媽?他還要臉不?要臉不?
“也不害臊!”
心裡想着什麼嘴上就說什麼,可歐婭若這話一出,杜宏宇突然異常‘激’動地反問了她一句:“都不是因爲你嗎?”
他如此‘激’動,她卻再一次被他哽得說不出話來。
好吧!這是事實她必須承認,可是……怎麼能又是她的錯啊?
不滿地嘟起了嘴,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她已經不自覺的流‘露’出太多的小‘女’兒情懷,就連撒嬌都已經能撒得那樣的自然了……
小丫頭片子心思都寫在臉上,杜宏宇看得心情大好,忍不伸大手一伸,已是狠狠將她‘揉’入懷中。
“放,放開我……”
對他時不時會來個突然襲擊的行爲,她還是有些不適應。
雖然和他在一起時,已沒有那種怨恨的感覺,但,還是覺得不太真實……
“別動,抱一會兒就好。”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彷彿羽‘毛’落在心尖那樣的輕柔,她從未想過自己能這麼樣聽他的話,但他的聲音,彷彿帶着某種魔力,就那麼,輕輕的撫平了她心靈的燥動與不安。
真的就沒有再動了,只是任由他抱着自己,輕輕的,柔柔的,暖暖的……
動也不敢動一怕,生怕驚動了他似的。
他口鼻間溫熱的氣息,噴酒在她的頰邊,癢癢的,麻麻的。
突然,他好聽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竟是真的在和她說着那些從不與人相訴的過去:“我小時候家裡還很窮,老爸只是個修飛機,一家人過得很清苦,可是,我覺得很快樂
!因爲爸爸媽媽都愛我,老師同學也喜歡我,很滿足。”
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她卻能想象到他現在的表情,她雖然不太記得媽媽的長相了,但她小時候有爸爸,有姐姐,也有老師和同學的喜歡。
她知道那種滿足是什麼,因爲,真的很能體會……
乖順的小丫頭最招人喜歡了,杜宏宇又低頭在她頭頂上一‘吻’,然後才繼續地說着,只是聲線漸漸下沉:“我八歲生日的那一天,老爸突然就說要帶我出去玩,那一天他買了很多我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給我,還破天荒的幫我買了最想要那個飛機模型,那一天,我本來很快樂……”
本來,他用了本來兩個字……
這讓歐婭若的心猛地一沉,一如姐姐出事的那一天,她本來也以爲姐姐會像平時一樣,微笑着在家裡等着她回來。可是,眨眼前姐姐就消失了,就那樣,永遠的離開了她。
下意識的縮了縮身子,卻感覺到他的雙臂在收緊,擁抱着她的力量,也在漸漸加重。
“可是,第二天老爸就帶回了陸蘭芝。”
他似乎是在笑,但那笑聲聽着有些暗啞:“我媽就那樣生了病,最後……死在我懷裡。”
他一口氣說完了這些話,似乎很‘激’動,但又很平靜的樣子。唯有她能從他狂野博動的‘胸’膛處,感受到他‘激’‘蕩’的內心。
歐婭若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她根本無法想象像他這樣的人竟然還有這樣黑暗的過往,而現在,他親口對她說了真相,卻只讓她覺得更加心疼。
怪不得他和陸蘭芝關係那樣緊張,怪不得他還綁了那個‘女’人來換自己,怪不得……
原來,他的童年甚至比自己還要絕望還要淒涼。
她的童年至少還有一個姐姐在陪伴着,可他……
想到這裡,她的心突然很痛,眼淚也忍不住落了下來,緊緊回抱着他,她哽咽着開口:“都過去了,過去了。”
用力地回抱着他,然後還伸出小手溫柔地拍着他的背,一如小時候,她怕打雷,姐姐也是這樣安撫她的情緒的。
感受着她的轉變,他的身子似乎僵硬了一下,伴着她規律的拍打聲,慢慢地,慢慢地,他也放鬆了下來……
杜宏宇沒有再出聲,只是依着她的溫暖,靜靜的彷彿睡着了一般。
一直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喜歡上這樣的‘女’孩子,直到方纔,他終於感受到了,她身上那種特別的氣質。
只要和她在一起,他的心,總是能得到極大的安慰與滿足,彷彿擁有了她,就是全世界。所有的恨與憎似乎都可以被忽略,唯有她的單純與善良,是他心靈棲息的最佳港灣
。
把頭深深地埋進了她的頸窩,忘情的吸嗅着,那平心靜氣的味道,真的很香……
誰說這丫頭又笨又傻的,他怎麼反倒覺得自己撿了個寶?
從白園裡出來,杜宏宇主動去見了一下陸蘭芝。
他平時也不太喜歡和她說話,所以只撿緊要的說了幾句,大意不過是他不在的時候,歐婭若就拜託她了之類的云云……
陸蘭芝來此的目的也是如此,自然一一應下,只是,再等她想跟杜宏宇說幾句真心話的時候,人家卻已工作忙爲由,直接拒絕了。
陸蘭芝知道他是不喜歡自己才這樣,也不生氣,也撿了最緊要的提醒了他一句:“戴立澤又開始纏着於穎了,你也不管管?”
“那是她的‘私’事,我怎麼管?”
“你明知道她……”
不等她把話說完,杜宏宇已不耐煩的打斷她:“小若都已經住下了,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麼?以後,於穎的事不要再跟我說,我管不了,也沒義務再管了。”
“……”
知道於穎最近惹了杜宏宇生氣,陸蘭芝本是好心想幫於穎求求情,沒想到杜宏宇反應竟這樣大。
她面上一僵,對於穎的事也只能閉口不提了……
背抵在緊閉的大‘門’口,戴立澤大口大口的吸着煙。
他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過來,可是,多年來這個習慣似乎永遠也改不掉了。
每當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他總是喜歡來這裡,只要看一眼她,他彷彿就能得到放鬆,甚至能從她身上得到無盡的力量與勇氣。
雖然那個‘女’人看他的眼中,只有厭惡……
不過今天,他似乎等得太久了。
臨近午夜,於穎卻還沒有回來,大力的吸着手裡的香菸,戴立澤感覺自己越來越沒有耐心了。
腳下的菸頭已是一地,可她的身影,卻一直沒有出現。忍了又忍,他終於再忍不住了,煩燥地掏出口袋裡的鑰匙朝‘門’上一‘插’,只那麼輕輕一轉,‘門’便應聲而開。
這把鑰匙,他已擁有了四年之久,今天卻是第一次用到它……
拖着已站得痠軟的雙‘腿’,他疲累的進屋,他卻突然嗅到了危險的氣息,身體迅速的做出反應,閃避過兜頭而來的襲擊,反手間,已狠狠掐住了來人的咽喉。
他的手勁那樣大,只那麼一小會兒,於穎已漲紅了雙頰,用力的抓撓着他的大手
。
猛地鬆開了緊扣的大手,戴立澤大手一撈,直接將她下滑的身體,攬入懷間:“怎麼會是你?有沒有傷着?”
“咳,咳咳咳,咳咳……”
劇烈的咳嗽之下,她說不出任何話來,只是不停的拍着‘胸’脯,大力地咳嗽着。
戴立澤心疼的看着她,無限懊惱的開口:“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你,要不然……”
白了他一眼,於穎狠狠的打斷他的話,用還有些沙啞的嗓子,沒好氣的吼道:“這裡是我家,你會不知道是我?”
無言以對,事實上,戴立澤也覺得自己的行爲很離譜,他在‘門’口等了她整整六個小時,可沒想到,他們竟然只是一‘門’之隔。
原來,她不是沒有回來,而是一直窩在家裡沒有出去。
心疼的看着她還未恢復正常的臉,他解釋道:“誰知道你會呆在家裡啊?平時你不都在外面做事的嗎?”
“事兒不都讓你做了嗎?”
她反辱相譏,語氣也出奇的惡劣,可戴立澤聽完卻並不生氣,還痞痞地笑了起來:“好好好,怪我,怪我行了吧!你就別生氣了。”
看着他嘻皮笑臉的樣子,於穎橫了他一眼手,直接朝他伸出了右手:“拿來。”
雖然她沒有明說,但他很明白她指的是鑰匙,這鑰匙在手幾年,一直沒有用,就是不想讓她知道,可現在看來,她是打算要回去了。
如果他是個別人說什麼,就聽什麼的人的話,那他也就不叫戴立澤了:“如果我說不給呢?”
於穎一臉淡漠的收回手,無視他道:“沒事兒,大不了我換鎖。”
“於穎……”
狠狠地咬出這兩個字,戴立澤的臉上一片冷戾,衝動之餘,雙手已迅速將她按貼在了牆面之上。
“放開我!”
她對他說得最多的,莫過於這一句了。
自從他跟了餘哲成,她對他的態度是一天比一天差了,雖然明知道他的心意,可她卻不願意原諒他的‘背叛’,她覺得杜宏宇對她有恩,就不能允許任何人傷害杜宏宇。
可戴立澤卻因爲她的原因處處針對杜宏宇,久而久之,她便越來越煩他,煩到恨不得他去死。
“你越是表現得討厭我,我就越會纏得你更緊,別挑戰我的底限,我告訴你,對於你我從來就沒有底限。”
愛了就是愛了,他也曾試着改變現在這種相處的模式,可是,針鋒相對,似乎已經成爲了她們之間的家常便飯。
只要一見面,不是吵就是打,這麼多年來他已經完全適應了
。雖然心會痛,但至少她是真實的,就算討厭也是一種另類的深刻,恨也要恨到骨子裡,纔會讓她刻骨銘心。
“你不累嗎?戴立澤,你不會心痛的嗎?一次次被我拒絕,你的心裡真的會好受?”
靠貼着冰冷的牆面,她的表情略帶痛苦,他們算是青梅竹馬,可現在她們之間除了怨恨與決裂,再無感情可言。
她們是敵對的,她們效忠於不同的人,所以註定成不了朋友,更不可能是*。
“你這個無情的‘女’人,明知道我會痛,明知道我會疼,可你也從來沒有心軟過不是嗎?小穎,你還記得誰纔是你第一個男人嗎?”
他突然提到了這一點,在看清她臉上血‘色’盡失的同時,他卻殘忍的笑了,笑得很開心:“原來,你也不曾忘記過。”
“閉嘴,不要叫我小穎。”
小穎,這樣親呢的稱呼似乎已經在記憶中消失了數年。
從前,他總是喜歡這樣叫她,百叫不厭……
在那個不知名的下着雨的夜晚,他更是叫得賣力。每一次‘激’情的碰撞之餘,他總是一遍一遍的將她的名字在口中翻滾,彷彿要將她印刻進心靈最深處一般,整整要了她一晚,也整整叫了她一晚。
她怎麼會不記得那一切?
只是她卻不願再去回憶,她對他只有感‘激’,卻沒有感情,身體是她唯一可以回報他的東西,所以在她十六歲初‘潮’的那一年,她已任他成爲自己第一個男人。
沒有什麼能抹去那一切,但也沒有什麼能阻止她追尋自己的愛情。
她愛的人是杜宏宇,雖然他的眼裡從沒有過她的存在,但她不介意,只要能陪在他身邊,哪怕再辛苦,她也心甘情願。
所以,她不願再回到過去,哪怕明知道回到戴立澤的身邊她會過得更幸福,可她仍舊不願改變自己,丟了的楨潔可以無視,可丟了的心又哪能說棄就能棄?
“不許我叫,你難道想要他叫?他會叫嗎?會嗎?他的眼中就算沒有那個歐婭若,也絕對不會是你,你跟在他身邊多少年了啊!他碰過你沒有?人家都嫌棄成這樣了你還不明白?”
很想用力的搖晃她的身體,讓她徹底清醒,可她死水般的眼神讓他明白,一切都只是徒勞。
戴立澤笑了,笑得悽楚而絕望:“他有什麼好?除了長得比我好看以外,他有什麼好?”
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他還是忍不住受傷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打倒他戴立澤,除了她以外,她就是他心頭的那根刺,不撥會痛,撥了會更痛。
“想知道答案嗎?那我就知道你好了,他比你高,比你帥,比你有錢,比你有地位,比你溫柔,比你體貼,比你……”
狠狠‘吻’上她的‘脣’,直接用行動制止了她的瘋狂反駁
。
愛你有多難,不過是痛到鮮血淋漓。
他已給過她機會,也給過自己機會,只是這麼年了,他說服不了自己,這個‘女’人已經成爲他生命中的一部分,就連生命他也可以拋棄,只是,卻無法停止去愛她。
因爲,愛她已經成爲他戒不掉的‘毒癮’。
如果是以前,於穎會拼命的反抗,可是今天她沒有,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任由他忘情的親‘吻’着。
太瞭解這個男人,知道掙扎更能刺‘激’到他的瘋狂,就算他現在要強行佔有她的身體,她也不會去反抗。她要無聲的表達自己的抗議,除了口頭上的,她還要用行動來表達自己對他的無視。
終於,他停了下來,緊貼着他的額頭重重喘氣。
她閉上眼,不去看他痛苦的神情,只用那僅能兩人聽得清的聲音說着:“你的‘吻’,我已經沒有感覺了,爲什麼你永遠也不明白?”
拳頭幾乎要握碎,他用力一拳擊在了她耳邊的牆面上,溫熱的液體,濺到了她的臉上,她知道他的手又‘開‘花’’了。
漠視他的一切,她只是擡眸輕笑:“苦‘肉’計也對我不靈了,在我眼中你什麼也不是,什麼也影響不了我。”
冷眸相對,她的眸間是絕決的冰冷,他的眸間是熊熊燃燒的火焰:“你好像很開心吶?”
“如果我說是呢?”
明明心有不忍,可她不能讓他發現,就連一個淡淡的擰眉的動作也不能,他太‘精’明,而她已經輸過了太多次。
他‘陰’森森的笑,猙獰的表情,有如地獄迴歸的惡魔:“你知道嗎?你對我越壞,我就會對他越壞,現在就連餘哲成也放了大權到我手裡,你覺得杜宏宇還有機會贏我嗎?”
“如果你真是這麼覺得的,你還會來找我?”
她是真的瞭解他的,雖然這麼多年來她們一直處於敵對的狀態,可她卻很清楚他來找她的意思。
在他心情不好,在他特別生氣,甚至在他特別沮喪的時候,他都會站在她的‘門’口吸菸,一根一根沒完沒了的吸着。
雖然不是每一次都能等到她的人,但那一地的菸灰,也會讓她知道一切。他騙得了所有人,卻獨獨瞞不了她的眼。
“你以爲我會坐以待斃嗎?”
雖然暫時還沒有想到應對的辦法,但戴立澤卻不是輕言放棄的人,就算是拼到最後,也絕不可以讓於穎看不起。
“勸你早早收手,否則,死無全屍可能會是你的最終下場。”
這已是她能說的最軟的一句話了,她對他雖然沒有感情,但卻依然感‘激’
。因爲她還清楚的記得,是他用偷回來的錢,爲弟弟於然籌到的第一筆小學學費。
“你覺得可能嗎?”
“就算是千瘡百孔,也比橫屍荒野的強。”
她說得無情,但也點明瞭他的下場,被杜宏宇鬥敗他只會千瘡百孔,爲餘哲成那種人賣命,他的下場恐怕連橫屍荒野也不太可能,只會是比那還要慘上數十倍……
他笑,一臉不甘:“你就那麼想要我死?”
“不是我想你死,是你自己在找死,早在你投奔餘哲成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應該明白不會有好下場。”
“那就試試看好了,看看是我戴立澤鬥敗他杜宏宇,還是他杜宏宇將我碎屍萬段了。”
被‘激’發起鬥志,戴立澤再度放出狂言,博一場,輸了是一個死,贏了就能得到他最想要的‘女’人……
撂下狠話,戴立澤頭也不回的離去。
只是,在他離開後不久,於穎卻在‘門’口散落一地的菸頭中,找到了她想要卻沒能要到手的那枚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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