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這些事情都在暗示着什麼,路晶晶終於害怕了,顫着手指拉住了程力:“怎麼辦?真的會和蘇儀有關嗎?”
“現在還不知道,不過一會兒見到她就能問清楚了。.訪問:. 。 ”
程力伸出大手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着她。可路晶晶卻突然覺察到了什麼似的,猛地跑向側邊的窗臺處。
輔一低首,果然看到一個‘女’人鬼鬼祟祟地圍着程力的車子在打轉……
“程力,是她,是她,她回來了。”
幾乎在同時,樓下的‘女’人也瞬間擡頭,正對上路晶晶因緊張而慌‘亂’的眼。
只一眼,那‘女’人面‘色’立變,轉身就跑……
“啊!她要逃走了,她要逃走了………”
路晶晶大叫着追了下樓,可等她到達程力的車子所停之處,對方早已跑得無影無蹤了。
狠狠一跺腳,路晶晶無比懊惱:“完了,又讓她跑了,這一跑肯定又會找不到她的人了。”
下一秒程力也追了下來,不過,劈頭蓋臉就是一通罵:“跑什麼?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體嗎?”
“我,我一急就忘……忘了……”
“什麼叫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也能忘了?”
看到她不顧一切地衝下樓時,程力的心跳都差點被她嚇停了。
雖然說她的身體一直很健康,孩子也很健康,可她畢竟是個孕‘婦’啊,這樣瘋跑就沒想過後果?
就知道不該帶她出來,但也拗不過她的軟磨硬泡,現在程力是後悔死了。
只恨不得把這個小‘女’人吊起來狠狠打一頓……
“……對不起!”
“沒有下次了,以後不要再跟來。”
那時候程力的目光很冷,讓路晶晶清楚地認識到自己犯了他多麼大的禁忌,手也下意識地按在了小腹上,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無恙時,她纔敢試着再開口。
“可是……”
程力打斷她,目光很冷很冷:“沒有可是。”
“可是我真的好害怕,爲什麼又會扯上蘇儀?難道不是杜美莎嗎?怎麼會……”
話到這裡,路晶晶又接收到程力的一記冷眼,可路晶晶還是委屈地繼續着:“我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找錯了方向?”
這個猜測讓她特別害怕,一想到要不是朱朱告訴她蘇儀的存在,她們可能還在朝着錯誤的方向去尋找答案,她就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
“怕什麼?人都找到了不值得高興?”
一直冷着臉,但程力還是不忍心看她着急,又語氣生硬地‘安撫’她:“如果今天我們還在懷疑杜美莎的話那纔要害怕,現在既然已要找準了方向,那麼找人的事就應該直接‘交’給警察。”
程力果然還是最瞭解路晶晶的人,就這麼一句話,便讓她的心情好了許多,只是,她家的程木頭氣好像還沒消,那眼珠子瞪着,只差沒有吃了她。
不想讓她繼續生自己的氣,做錯了事的小‘女’人上前一步拉他的大手。
程力不怎麼用力地掙了一下,沒掙脫也就任由她那麼扯着了。
他妥協了,路晶晶便放心了,又搖了搖他的手:“那接下來咱們要幹嘛?”
“先送你回家,然後我再跑一趟公安局。”
路晶晶搖了搖頭:“我還想回去找一下朱朱,有些事想拜託她。”
“不用了,已經幫你‘交’待過了,讓她如果看到那個‘女’人回來,就馬上聯繫我們。”
一聽這話,路晶晶笑了:“還是你想得周到,可我現在還不想回家,要不我們去找一卓吧!這件事一定得告訴他。”
她是太想馬上把這個消息告訴方一卓了,以前,方一卓和蘇儀可能還只是傳一傳緋聞那種關係,可現在,事情已經放大化了,她真的不可以坐視不理。
而且,說不定蘇‘春’‘花’那個‘女’人已經去找蘇儀告狀了,所以,她必須搶在那個‘女’人之前,讓方一卓提防起那蘇儀。
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這急迫的口‘吻’聽在別人的耳中有多麼刺耳,所以,原本已經消氣了的男人,馬上又沉下臉來:“這種事就不能打電話?”
“我……”
當然不是不能打電話,只是,她還以爲……
好吧!是她不對,她沒有想到程力到現在還對方一卓這麼提防,她們可都領證了啊!他怎麼還是這麼不相信她?
“記好,你現在可是程太太。 ”
說完,程力似是真的生氣了,扔下路晶晶在一邊後,便轉身自己上了車……
一路無話,許多事情在路晶晶腦子裡轉來轉去,直到她驚覺車開了太久時,才發現程力開的方向根本不是回家的路。
“這是要去哪兒?”
“酒店。”
聽到這兩個字,路晶晶的臉一紅:“你幹嘛呀?這個時候又去開什麼房?”
“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種滿腦只想的就開房的男人?”
路晶晶被嗆得一噎,馬上又絞起了手指頭:“那你去什麼酒店啊?”
“不是你去招惹了別人了麼?這種時候,你就不怕人家報復你?什麼時候都能回家,就現在不能
。”
程力的話一字一句落在她的心底,讓路晶晶感動着的同時,她也開始自我反省。
她是不是太任‘性’了?
因爲他愛她,所以她便開始肆無忌憚?
他說過很多次不希望自己的方一卓糾纏不清,雖然她也一直在按照着他說的去做,可一到關健的時候,她就容易犯二。
他生氣也是應該的,因爲直到現在她也不太喜歡他去看重傷的付洛琳,想當然爾,他也不希望自己和方一卓的關係太近。
雖然,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爲太想報答應方一卓,可她到底還是傷了自己愛人的心。
“對不起!”
其實,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的氣就消了,但還是傲嬌在問了一句:“什麼對不起?”
“我不是還掂記着方一卓,也不是不願聽你的話和他保持距離,只是,三年多的時間我都把他當親人了,親人有難,我自然着急,所以纔想去找他,跟他說清楚,不是你想的那樣。”
還是第一次認認真真地跟程力解釋她和方一卓的關係,這陣子以來,她一直以爲程力是可以理解的。
不過,很顯然在感情這種事上面,再大度的男人也是小氣的,所以,她的程木頭又吃醋了,而且,醋勁兒還不是一般的大。
“……”
程力抿着嘴不出聲,路晶晶趕緊又可憐巴巴道:
“這樣好了,你不喜歡我見她我就不見了,但你總替我去見見吧!”
說完,路晶晶又小心地看了身側的男人一眼,結果,他專注開車裝做聽不懂的樣子。
路晶晶沒辦法了,只得又央求道:“程力,這事情很緊急的,你就幫我一次好不好嘛?”
原本程力的打算也是如此,可不知道爲什麼,聽路晶晶從嘴裡說出來,她就怎麼聽怎麼不爽。
所以也‘任‘性’’地拒絕道:“如果我說不好呢?”
“那你能不能給他打個電話,這件事真的很重要。”
“……”
程力繃着一張臉,仍舊一由不願多講的樣子,路晶晶沒辦法了:“如果你不打電話,那隻能我打了,老公,你真的不願意替我打這通電話?”
“是不願意。”
雖然聽他還是在拒絕,但路晶晶到底還是瞭解自己的男人的,一聽這口氣就知道有戲,馬上又趁熱打鐵道:“那你到底打不打嘛?”
“打。”
聞聲,路晶晶滿足地笑了。
那一刻,她發現自己好像更愛這個男人了,其實,程力真的很好,很好……
他答應要打電話給方一卓後,路晶晶便再沒有說什麼
。
今晚住哪裡其實也都不重要了,反正,程力的安排一定是最好的。
也不知是不是之前太折騰,還沒到酒店,路晶晶便在車上睡着了。
停車後,程力脫下西裝蓋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抱上了樓。
將人放到總統房裡,程力低眉看了一眼睡得死沉死沉的小‘女’人,一轉身去了陽臺,直接給方一卓撥了電話。
“注意你身邊的‘女’人。”
程力不喜歡方一卓,方一卓自然也是不喜歡程力的,所以聽到電話里程力這樣的口氣,馬上也起了逆反心理。
衝動之下甚至就想要掛電話,但還是強忍着問了一句:“什麼意思?”
“蘇儀,是蘇‘春’‘花’的侄‘女’。”
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方一卓的語氣也凝重起來:“你怎麼知道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我會去查清楚的,不過,你最好別讓我白忙一場。”
“要想不白忙,很容易的。”
話到這裡,程力微微一頓,又道:“只要告訴方一哲你又想吸毒了就行。”
“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我看起來很像喜歡開玩笑的人麼?”
“你到底什麼意思?”
程力也不在乎對方的態度惡劣,只平靜地說了一句:“攻擊就是最好的防衛。”
“你是想……”
“我想怎麼樣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方一哲我除定了就好。”
說完,程便直接掛斷電話。
夜風中回首,又看了一眼*上的小‘女’人,原本緊繃着的臉部線條,不自覺地便柔了下來。
也不想跟她發脾氣的,可想到她會惹上這麼多事情都是因爲方一卓,他就沒辦法對那小子有好感。
只是,比起方一卓他更厭惡方一哲和他那個心如蛇蠍的母親,所以,不除不快……
紅燈區的街燈,總是那樣的昏暗,方一哲小心的走在那條熟悉的小巷裡,他已經刻意的喬裝了自己,以防被別人不小心認出來。
事實上,因爲報紙上的報道太多,所以,現在想找個不認識自己人也實在太難,他也不得不加倍的小心。
很快,那邊的一間酒吧走出來一個十分熟悉的人影,方一哲幾乎想也沒想就靠了上去,簡單的‘交’談過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
就在他微笑的看着手裡的東西時,對面的巷子口,突然亮起大燈。
一隊人馬迅速的衝了上來,看着那些越來越近的人,方一哲的腦子有瞬間的空白,待他反應過來時,那個賣貨給他的人,已發足狂奔……
他麻木的腦子,終於有了一點反應,只是,這反應還來不及被放大,雙手已被拷上了冰冷的手拷。
“你們要幹什麼?”
“你們在這裡做見不得人的‘交’易,還問我們幹什麼嗎?老實點,到局裡再‘交’待。”一言出,方一哲終於傻了眼,怎麼會這麼倒黴,居然遇上了便衣?
“我要給我的律師打電話。”
他叫囂着,始終不肯面對自己被抓的現實,一個年長一點的警察,狠狠的拍了他一巴掌:“你就是打給天王老子,我也不管,現在給我上車去。”
說完,就推‘揉’着將他拖上了警車。
直到警車漸行漸遠,程力才冷笑着從暗角里走了出來,對身邊的記者道:“照片拍得怎麼樣。”
“都是特寫,明天的頭條我拿定了,嘿嘿!還是程總你夠意思,我回去要是升職了,請你吃飯。”
那記者嘿嘿地笑着,完全沒有問他爲什麼要給他機會爆方家的醜。
事實上,既然入了這一行,對這些豪‘門’恩怨人家早也看得清清楚楚,所以,在他們眼中任何事也不會覺得稀奇。
只有猛料,永遠纔是最該追求的東西。
“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幹過比這苦多少倍的事情。”
那記者笑笑地說完,連忙收好相機:“我得趕回去處理這些了,程總您就放心吧,至於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你準備好了,在你車上放着。”
“謝了!”
“行,那我走了。”
記者急急的去了,程力也回到了自己的車裡,看着坐位上的那些他需要的東西,心緒也越來越明朗了。
他倒想看看,當親生兒子身陷囹圄,杜美莎那個‘女’人會選擇保兒子還是保方氏……
這個世上的事,鮮少有用錢擺不平的。
方一哲進了公安局沒有幾個小時,他的律師就把他‘弄’了出來。
畢竟他是去購買毒,而不是做毒品販子,這相對來說罪名要輕很多。
可是,就在他慶幸自己的事情解決得很順利的時候,當日的報章頭條,他在巷子裡和人‘交’易,甚至於被帶上警車的一幕,已被人全程拍攝,並刊登在頭版頭條
。
他憤怒的指着手裡的報紙問律師:“這是怎麼一回事?”
律師很正經的扶了扶眼鏡:“我只能幫方先生擺平公安局裡的事,至於這些新聞,我幫不了你,做爲當事人,你都不知道有人‘偷’拍你嗎?”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一年那麼多錢,白給你了嗎?”
憤怒,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一想到昨天一天的遭遇,他就恨不得去殺人才解恨。
他方一哲長這麼大,還沒這麼讓人‘陰’過,上一次,付洛琳的醜聞還來不及蓋下去,自己這又鬧出來一個大丑聞,他的形象,現在恐怕是真的沒得救了。
“我會找那間報社談談,不過,這些照片照得太清楚了,是誰也認得出來是你。”
被方一哲罵後,這位律師還是很盡責的說着,並不因爲情緒不好,而對工作不負責:“而且,我整版都看了一下,沒有什麼過‘激’的言語,都是猜測‘性’質的,沒辦法告他們什麼,最多想辦法給些錢讓他們閉嘴。”
“談什麼談,直接讓他們以後開不了口。”
方一哲真是氣壞了,他不可能不明白這件事的重要‘性’,只是,他纔剛接任董事長的職位,就鬧出這樣的醜聞,想當然爾,那些老頑固,又少不得給他一陣子臉‘色’看的。
一想到這個,他就快氣死了。
不過,律師倒是沒有給他面子,直接否定的說道:“很顯然這是行不通的,自從付小姐那件事後,我相信方先生有任何不好的傳聞大家也是會相信的,如果還是強行打壓的話,一反彈,反而會更糟。”
“你什麼意思,讓我一直捱打嗎?”
雖然付洛琳的事情鬧很大,可因爲沒有實際的證據,空口說白話,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他還可以虛晃一槍,打個哈哈就算過了。
可現在的事情,有憑有據,他是賴不掉的,可是,賴不掉不代表不能想辦法,他最煩的就是這個律師一直不站在他的立場說話。
“除了低調處理,我覺得沒有別的更好的選擇了。”
律師相當嚴肅的警告着方一哲,只是,他氣暈了頭,哪裡還聽得進去:“沒本事就不要出來‘混’吃,我不信不找你,我就找不到人幫我擺平這件事。”
越談越談不好,不如不談,方一哲不再說什麼,直接就把律師掃地出了‘門’。
要知道他一直認爲錢是萬能的,爲了錢他才做了那些別人所不恥的事,可現在,他竟然發現有些時候,錢也不好用了。
他不信,他一定要證明有錢纔是王道,有錢,他就是王法,有錢,他就有擁有一切的一切他想要的東西
。
正煩燥間,秘書突然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方董,公安局的人來了。”
一聽這話,方一哲也一陣心慌。
他這才放出來,又找上‘門’來了是什麼意思?
現在也不說什麼有事沒事,只說這影響就夠大的了,本來只出個新聞就不得了了,現在還主動找上‘門’,他真是想洗白也洗不淨了。
警察隨後走進了方一哲的辦公室,很直接的拿出搜查令:“有人舉報您這裡藏毒,這是搜查令,麻煩你配合一下。”
“藏毒?開什麼玩笑?”
方一哲嚇了一大跳,雖然失口否認,但還是有些心慌,昨天的事還沒過,今天又來這麼一出,不是有人在玩他吧?
“方先生纔是開玩笑吧!今早你纔出來,我們還以爲你‘交’待了一切,不過,很顯然你不是很配合。”
那個警察的態度並不是十分好,對於他來說,不管是多有錢的人,只在觸犯了法律,一個也不能放過。
特別是這種用毒品來害人的人,他們自然也沒什麼好言語。
方一哲被嗆得無話可說,只能恨恨地咬牙:“你們搜查我不反對,可是,如果查不出什麼的話,我希望你們也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聞聲,那警察理都懶得理他,直接就招呼着自己的隊員們開始動手翻東西。
題外話:
中秋節快樂,送上一家三口小劇場。
程力忙完工作之餘,專‘門’爲程木木小盆友制定了作息時間表:早上七點十分起‘牀’,七點四十吃早飯,八點上學;中午十二點吃飯,十二點半中休,十四點上學;傍晚六點半吃飯,七點半做作業,八點半睡覺等等……
程木木小朋友看了眼作息時間表,撇了下嘴,突然哇哇大哭:“你是不是我親爸爸?要不然,怎麼會一整天不讓我上廁所?”
路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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